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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公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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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阳见她们商量出了法子,就让人去把前些日子刚采买来的一张狐皮拿了来,几个丫头一齐动手,没小半个时辰就做出一个来,当宁阳把手放进白绒绒的套手里,羡煞了屋里的女孩子们。不过她们很快就发现了问题,良儿说道:“这狐毛做的到底是贵重物,奴婢们可不敢用,可是这套手若是换成布缎做的就不好看了,这可如何是好?”

    宁阳心里笑着,暗道一声:正中下怀。于是也露出一副苦恼的模样,说道:“良儿说的是。这狐毛的套手虽说平日出门可搭上狐裘一起用着,一定好看又暖和,可进了屋照样要拿下来。而且这是闺阁气太重了,这冬天天寒地冻的,冷的可不止咱们女子。王爷天天上朝,回了府里还要办差,我总想着能不能想些旁的法子,做出个让男人们也能用得上的?”

    奶娘听了笑道:“咱们王妃果真是嫁了人的,知道心疼夫婿了。”说完,月桂几人也看着宁阳笑了起来,倒把宁阳笑得有些脸红,心里有些哀嚎。好吧,她承认她是想着诸葛端云呢,可手套这东西确实是冬天里实用的,有全套的、十指的、半指的,还有组合的。若是发明出来大家都可以受益,自己冬天里练字或是府里的丫头做活计戴个半指的,保暖又方便。只是手套这东西虽说东西不大,可也是个新奇事物,花样也多,她怕一下子拿出主意来太招眼,所以才选择循循善诱,和这群丫头一起想主意,说来她也不容易啊,到头来还要被人取笑。

    循循善诱确实不容易,有的时候法子不是一下子想出来的,要提醒旁人总需要用得上的理由,往后过了三日,几个丫头都没想出办法来。直到了这日午时,月桂绣起了鞋垫,上面两只漂亮的蝴蝶,大周的针线感觉细腻含蓄些,子秋和子陌都围着看,月桂说道:“说起这鞋垫来,入了冬也要做几双厚实的足袋子才好。”

    宁阳听到这话时正在喝茶,苦恼着要怎么提醒才好,一听月桂这话顿时眼睛亮了起来,说道:“对了,若说脚上可以穿鸦头袜,那手上是不是也可以做个类似的物件?只把手包起来的?”

    月桂等人听了都是眼前一亮,良儿的动作最快快,忙跑回屋里拿来布头递给子秋,说道:“试试看吧,看能不能做出个手袋来。”

    宁阳差点被茶水呛到,什么手袋?那叫手套好不好?算了,反正是总算可以开始研究了,只要能做出来,叫什么她就不要过于计较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明天是安阳的章节,后天转回小宁这边。

58、西瑾

    敬州是大周皇室的崛起之地,数百年前,高祖皇帝倾长孙一族之力,招兵买马,于敬州起兵,历时十年,打下了大周南边的江山。称帝之初,于敬州建宫,后经几代子孙开疆拓土,终有今日鼎立三国之地。后帝都迁往中部的建安城,改称帝都城,便是如今大周皇室所居住的皇宫。而敬州初时所建的皇宫改名“南宫”,为大周皇室的祖地,历代帝王每隔十几年都要回敬州巡天祭祖,因此敬州也称南都。

    南都的天气比帝都还要热,十月末的午时仍旧闷热难耐,安阳坐在屋里的椅子上烦躁地晃着脚。到了南宫也有十日了,父皇却将祭祖的日子定在了十一月初二,这些天里整日召敬州的官员问话,或是谈治国治民之道,或是摆下御宴大赏官员,整天忙得很。偏偏每次都把陆呈和柳子轩带在身旁,那陆呈也就算了,他是个郡王世子,可父皇偏偏把柳子轩也带着,害她来了南宫就没见到了。前两日她天天早起去父皇那里请安,可是竟然倒霉地一次也没碰上,昨日父皇摆下御宴,她本想去来着,可是父皇说那是宴赏敬州官员的,她不宜露面,真真是郁闷!

    屋子里闷热难耐,院儿里秋蝉叫得让人心烦,西瑾在安阳身后站得笔直,见她烦躁地踢着腿,却垂眸视而不见。屋里敬州府里派过来侍候的其他小丫头也偷偷望过来几眼,见西瑾冷漠地垂着眼,都不敢说话。屋里安静却更显得闷人。

    安阳皱了皱眉,从椅子上跳下来,说道:“这地儿怎么这么热?花园儿里闷死个人,屋里也闷,你们一个个都不说话,难道就没个好玩的事情么?”小丫头们低着头,谁也不知说什么,有个胆子大些的,怯懦地说道:“回公主,小半个时辰前送了冰已经化了,要不,奴婢们去给您再凿些来?”

    “凿冰?”安阳骨碌了下眼睛,一下来了精神,“对了!凿冰!”为什么她现在才想到呢?天气这么热,她可以做些沙冰出来,拿去给父皇尝尝,这时候他们应该在议事才是,这样就能就能见着柳子轩了!

    安阳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好,笑眯眯地对那小丫头道:“那你带路,让西瑾跟你一块去吧。”西瑾听了淡道:“奴婢的差事是服侍公主,实不敢离了公主身侧。”

    “你是怕我乱跑吧?”安阳冷声哼了哼,说道,“我哪儿也不去。只是要做沙冰给父皇送去而已,你平日在宫里见我做过,知道那些物什在哪儿找,你跟着那小丫头去拿冰,顺便把用的东西找来,再拿些桃子梨子的来。”

    西瑾垂眸想了一会儿,抬眼狠狠扫了眼屋里的小丫头们,说道:“好生侍候公主,若是出了事,仔细你们的皮!”小丫头们平时都是在府上侍候刺史夫人和姨娘们,服侍公主还是头一回,听得这话都惶恐地点点头,西瑾这才收回目光,跟着那识路的丫头出了门。

    正值午时,日头晒得很,西瑾却走得很快,领路的小丫头几乎小跑着步子跟在她后面。从冰窖里凿了一大盘子的冰,半刻也不曾耽搁,西瑾让那丫头端了就往回赶。路过南宫的园子时,却听有人喊道:“喂,那边的,把冰拿过来。”

    西瑾回头一瞧,见亭子里贤阳和武阳坐在一处,贤阳扇着扇子,武阳皱着眉,脸色有些难看。西瑾心里着急回去,却不得不应声走了过去。

    近处一瞧,武阳一身素淡的银纹雪袍,眉心深锁,按着太阳穴说道:“这都快十一月,怎么还这么热。”贤阳扇着扇子倒是一派闲淡,笑道:“二弟怕不是热的吧?是昨日的御宴上与陆世子饮酒过度,这会子还没好吧?”武阳哼了哼,脸色难看。贤阳却不管他,又笑道:“早对你说了陆世子酒量好,你不服他,非要和他拼。”武阳眼底闪过一丝烦躁,说道:“难不成我堂堂王爷还会输给一个郡王世子?”说罢,见西瑾立在亭子外面,旁边的小丫头手里捧着冰,两个人都这么杵着不动,不由怒道:“让你们把冰拿过来,怎么杵着不动?耳朵聋了吗?”

    西瑾垂着首,微微蹙了蹙眉,她只是想赶紧把冰送回去,让安阳好有件事儿做,至少不会趁着自己没在身边看着的时候乱跑。虽说安阳是想要做沙冰,可她的性子向来一会儿一个变,等得久了,说不定又有旁的主意了。她不敢冒这个险,还是决定早早给她把冰块等物拿回去才是。

    “回王爷,这冰是公主要的,奴婢差人给公主送回去,这便再去冰窖凿些来,不知王爷可否容奴婢先给公主送过去?”西瑾行过礼后便打出安阳的旗号说道。

    “什么?”武阳眼里闪过一丝阴郁,喝道,“大胆奴才!本王让你把冰留下你便留下,哪有讨价还价之理!”

    武阳这一喝带着愠怒,没把见过诸多阵仗的西瑾吓着,却把她旁边没见过皇子发怒的小丫头吓得不轻,只听得“啪啦!”一声盘子碎裂声,那小丫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武阳盯着碎在地上的冰块,怒火中烧:“一群没用的奴才,这点差事儿都办不好,本王看你们是成心……”

    “二弟。”贤阳却笑着打断武阳,边扇着扇子边说道:“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这冰既是承平先要的,自然该先给她。如今是你把这丫头吓着了,盘子才打了的。依我看还是算了吧,让她们下去再拿来就是了。”

    “大哥倒是宽厚。”武阳哼了哼,眼里阴郁更盛,“下人本就是拿来用的,犯了错儿就该管教。四妹平日里没个规矩,连带着身旁的也没个规矩,竟敢跟本王讨价还价起来了。那丫头好歹也是在刺史府里侍候过的,哪儿那么容易吓着?怕是不想给本王,故意摔碎的吧?”武阳眯了眯眼,他向来容不得旁人的忤逆,这下子心中积郁,更不肯轻易饶过。

    西瑾一听便知事儿严重了,立刻跪下来说道:“回王爷,奴婢们绝不敢有此心。方才只是公主见天儿热,想要做几碗子沙冰送去给皇上,奴婢见公主用的急,这才冲撞了王爷,恳请王爷恕罪。”

    “原来四妹是打算做沙冰啊?我听母妃说,她做的沙冰很是爽口来着,却还没口福尝过呢。”贤阳听了笑道,“罢了,起身快去再凿些来吧,让四妹多做几碗子吧,算上我和二弟的,这天儿确实太热了。二弟,你以为如何?”

    贤阳笑得诚切,武阳看着他宽和的笑脸,一股子怒气无法宣泄,只得哼道:“好啊。好人都让大哥做了。既是大哥开了口,我也不好说什么。”

    西瑾听了忙磕头谢恩,武阳却话锋一转,对那个打了盘子的丫头说道:“公主要的东西就由你去拿吧。至于你,”武阳看向西瑾,“你去重新哪些冰块来送过来。”

    西瑾明白这时已经不能再拒绝了,她只得应了退下去,心里有几分懊悔,原本以为贤阳在,她打出安阳的旗号来,武阳就是不愿意也顶多骂两句,两人就会让她先去了的,没想到那丫头打了盘子,反倒激怒了武阳。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如今只能快些交了差快些回去看着安阳。

    西瑾一路快走,待捧着冰盘子奉到亭子里时,额上早见了汗。她小心地盘子放到桌子上,恭敬地退到一旁,只等着武阳消了气让她下去。

    武阳却只顾着按着发疼的太阳穴,连眼都没抬一下。贤阳笑道:“既是头痛,二弟还是早些回屋歇着吧。”武阳听了嗯了一声,站起身来,这才瞥了西瑾一些,有些恶劣地道:“既如此,本王便回屋歇着了。这屋里想必也闷着,你再去冰窖凿两盘子冰来,给本王送过来。”

    西瑾知道武阳这是有意要刁难她,却不能拒绝,于是只能应了,只期望自己恭顺地办完了差事,武阳能放她一马。

    武阳的院子在南宫里的南边右德殿上的,离着冰窖是最远的,西瑾为了怕路上冰化掉,几乎小跑着去了右德殿,进得殿上,随侍的宫人传话说:“王爷命你将冰送进屋去。”西瑾只得捧着盘子进了屋。武阳躺在榻上,眉头皱着,眼睛闭着,身后两个宫人打着扇子。西瑾累得有些气喘,却不敢大声喘气,只小声回道:“禀王爷,奴婢侍奉冰块来了。”

    “既是侍奉来了,那便跪在一旁侍奉吧。”武阳眼都不睁地说道。

    西瑾愣了愣,见得那两个打着扇子的宫人眼底略有嘲弄之意,不由脸上似火烧。自打她给安阳当了随侍宫女,虽说也不见得有多好,在宫里却是不受其他宫人欺负的。如今侍奉冰块这些事儿她已经许多年没有做过了,这都是品级最低的宫婢做的,让她来做摆明了是侮辱她,而且更别提跪着了。

    西瑾咬着唇,几欲咬出血来,却还是捧着盘子跪了下来。武阳略微睁开眼,见她跪得远,不由皱着眉怒道:“你平日就是这么侍候主子的?这屋里宽敞,你跪得远,如何能让本王凉爽些?跪近一些!”

    西瑾头垂得更低,只得跪着慢慢挪了过去,直挪到武阳躺着的软榻旁,手将冰盘举高了些,武阳这才哼了哼,阖上眸子假寐。

    屋中闷热,那两个宫人打着扇子,略微有风从西瑾头顶拂过,却似乎每一下都带着嘲弄。手臂的酸痛、膝盖的磕痛,一切似乎回到了刚进宫那会儿。西瑾咬了咬牙,那时候也是这样被管教的,为了出人头地,不再受欺负,她从那时学会了忍,学会了八面玲珑,终得了个侍候公主的美差。侍候公主不同于侍候嫔妃,不必整日提心吊胆,那时公主还小,她一直以为过了几年,就这样熬到二十五岁出了宫,一切就都好了,却不想还是她太天真,宫女到了哪里都是一样的,身不由己,只怪她命不好。

    西瑾不知自己跪了多久,只知道手臂酸痛得已经失去了知觉,打进屋里的阳光已偏斜了几分,盘子里的冰也化了,满溢出来的水顺着手腕淌下来,衣裙已经有些湿,想来是有大半个时辰了。

    大半个时辰里,西瑾跪着不吭气,武阳略微张开眼瞥了过去,只见得她垂首垂眸,脸颊因热气有些红燥,额上的汗湿了发丝。手高高举着,裙袖滑到了肘间,露出来的白嫩手臂上,冰水顺着滑下,落到两腿间,湿了一片,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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