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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皇妃泣残红:祸乱深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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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东风又作无情计

“皇上——”

艳妆浓抹的兰妃蓦地悲喊长痛,随即匍匐至沂徵脚下,再不顾形象地放声高哭起来:

“皇上,臣妾实在憋得心里难受,臣妾代掌六宫这么久,自认为是尽心尽力,但是,喜贵人一直觉得臣妾虽然被皇上任命,执事后宫,但不掌凤印,终究是半个管事,所以她经常和颜嫔一起欺负臣妾,臣妾有多少委屈,都甘甘忍受着,如今,臣妾实在不想再忍下去了,皇上,您无论如何得给臣妾做主呐皇上”

兰妃的句句字字深入内心,执掌六宫,不持凤印,名不正言不顺间,这确实是个叫人计较的好因由。

“皇上,嫔妾从来没有因为兰妃娘娘不掌凤印而有意冲撞,事实上是兰妃娘娘时常挑剔嫔妾与颜嫔娘娘,皇上您哪怕不看嫔妾,也求您顾念嫔妾肚/里的皇子,能明察秋毫呐皇上”

欲要戴罪何所适,吾腹中含麒麟儿,喜贵人也有自己遮蔽风雨的好纸伞呢。

“皇上,臣妾有罪,臣妾知道自己哪做错了,都怪臣妾没有教好喜贵人,把她纵容的如今在您面前都还胡说胡闹”

“不是这样子的,嫔妾冤枉!”

这一言,又一句,晶莹香睑凝水痕,梨花带雨泣之态,看的我早已分不清那是谁的眼泪谁在痛了。

争相倾轧,雾里看花,我这心里,怎么就不是烦惑未解而又复了忧愁呢。

淡淡的杨姐姐不规劝,不掺合,与面如冰霜的帝王一样,相当默契地惜言如金。

这戏,唱的可真精彩,真有趣。

“皇上,臣妾…”

“住口!情嫔,给朕收起你那该死的善心!”

为什么?

杨姐姐要我看戏,这戏,又唱的有什么意义呢?是,我安静的站在这里仔细地看着了,可,细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戏中之人呢?这是我的丹阳殿,是我在皇城的家,今儿是我的好日子啊!

你们,你们,全都在做些什么呀?

坐上的沂徵面庞上笼罩着前所未有的怒气,握着靠椅扶手的拳头攥紧地青筋暴露,一旁的图公公大汗淋漓,一声拍打扶手的“啪”声响罢,满殿主子奴才刷地跪满了一地。

“皇上,臣妾还是着人先送喜贵人回宫吧”

跪于我身畔的杨姐姐打破这又一次的可怕安静,心平气和的一句善意的话语,意外惹得喜贵人骤然失去平衡般,挂着香腮泪痕犹在,却是身已倒地。

我应声疾呼:“快传太医!”

今儿,这都是造了什么孽?

因着喜贵人的突然昏厥,沂徵起身,打横抱起喜贵人,回步往内殿急急走去,疾行中还不忘恶狠狠地补上一句:

“叫冯庆、卉荣用滚的来见朕!”

————

PS:周末诗宜会正常更新,但是否能及时显示,还要看系统缓冲了。

第五章 东风又作无情计(2)

一盏茶时段后,应/召而来的,只有太医院院首冯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规矩的医官襟服,一步一停歇的喘息着进殿,因年事已高而呈现的一副病态不由得让我心生疑惑。

太医院,掌管着皇城的医事药理,人都是吃五谷,哪有不得病痛的,而皇城,都是些皇亲贵胄,这太医院作用之关键也就不言而喻了,可眼前,这人,老态滂沱,他,担得起一院之首的责任吗?

“老臣见过皇上,几位娘娘,卉太医被贵太妃叫去长宁宫请平安脉了,老臣不敢擅自惊扰太妃娘娘,所以就只身前来给皇上谢罪了”

沙哑的嗓音,只躬身致罪,礼数尚且不懂的冯太医,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引起了我的嫌恶。

“冯大人,您还是先看看喜贵人吧,其余的事儿不急在这当口上”

喜贵人还躺在榻上低声呻吟着,他还有功夫慢条斯理的说些不相干的。

我的话说完,沂徵是沉默,冯太医也无任何动作,放佛,床榻上喜贵人与腹中孩子的安危瞬时无关紧要一般,我急切的索性不再顾及帝王此刻的心情与想法,对冯太医命令道:

“冯大人你愣着做什么,本宫的话你没有听到不成!本宫命你速速诊治喜贵人!”

侧身而站的冯庆是摆明了要与我做对吗?听到我的厉声指命,仅仅低了低头,却依旧没有上前看诊喜贵人的意思,还慢吞吞的说道:

“娘娘恕罪,并非老臣年老失聪,听不到娘娘的话,老臣居于太医院数十年,由医令至今日愧为院首,也只唯圣命是瞻,请娘娘海涵”

轰轰轰!

这是什么理论?

喜贵人备受苦痛折磨,他却偏偏要等沂徵开口,难道他不知道此刻的喜贵人是身/怀/皇子之人吗?

一个差错,他几个脑袋够砍得?

是什么力量让他饶是这样都还无动于衷呢?

如此,丝毫不懂得作为医者的本分,这分明就是愚忠。

兰妃触怒了龙颜此刻仍是跪在殿外,奈何她与喜贵人的宿怨新仇,即便是在此也指望不上她什么了。

杨姐姐也故意地偏着头,煞是超脱般地置身事外。

耳畔不断地传来喜贵人的低声抽泣,听得我心里上上下下的难受非常,沂徵毫不怜惜的索性就任她闹腾了,我真纳闷,刚才是谁那么大怒气,还要两位太医滚来谨见的?

“图公公,本宫命你速去请萧太医来丹/阳殿看诊喜贵人”

无法下,我只得命图公公去请萧道衡,没有正面和他打交道,但是心下感觉他会是位救人于急迫的好太医,哪料图公公听到我的话后,支吾道:

“圣上——”

这一句征求沂徵的意见,让我的心霎时,像泄了气的绣球般,爱莫能助了,只得,也期盼沂徵:

“皇上,您倒是说句话呀,这喜贵人,这。。。”

第五章 东风又作无情计(3)

沂徵瞄了我一眼,深黑的眸子里盛满了不屑,我没来由的心悸,看那龙颜,讥笑的面色:“这什么?情嫔,朕看你就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笑话——

这是何意?在沂徵眼里,我几时是一个笑话,几时成了笑话了?

沂徵、沂徵,你可知道,你这一句话带给我的是什么?

原来,我竟,不过是一个笑话……

为什么……每次,都在我感到幸福和快乐时,被生生打破。每次,都在我为新生活亟待憧憬时,被无情剥夺,我看不明白,弄不清楚。深宫闱院,我就好似那一只盲头苍蝇,稍不留神,便仓皇碰壁。

拂去昔日对喜贵人所有的不满与厌怨,压下此刻心头的哀怨与失落,我无声跪地,我再不为帝王,我只心疼那未出世的孩子:

“皇上,臣妾不想和您探讨何为笑话,但,臣妾求您,赶快让冯大人给喜贵人看诊吧,难道,您是万般冷酷无情之人,弃爱妾与孩子于不顾么?”

你的爱/妾与孩子。说出这样的话,谁会理会,我还在心疼着?

一切,我做得这一切值得么?

沂徵:你给的幸福,那么真实又那么飘渺,让我沉浸,让我无法自拔,我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我以为柳暗花明又一村,却,终不过在你心里是个笑话,是个天大的笑话。

“玉儿——似乎不需要太医看诊,而且朕如何,是轮不到你下定论的!另,是你认为朕是冷酷无情之人 ?'…87book'好!那朕不妨费些功夫给你做个验证!”

横眉冷对千夫指,沂徵此刻的怒言,我心下凄凉,喜贵人她好可怜,人儿眼瞧着憔悴消沉了模样,孩子的父皇还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的讲着不需要看诊,沂徵,你这个暴戾的君王,你谁也不心疼了么?

“冯卿先平身”

平身?冯庆尚无行礼,怎谈及平身,好大的气场和面子呵。

“良嫔,你去‘请’兰妃进来,白日里跪在那里,孤苦伶仃不算,还让旁人认定朕是冷酷无情的人”脸颊生生的承接着沂徵眸子里扫来的余光,高高在上的君王居然这么的小肚鸡肠,放在从前,我自是晓得,他绝对不是冷酷无情之人,而今日,他是会与兰妃一样,彻底地颠覆我的思绪么?

杨姐姐请了兰妃进殿,我斜眼,瞧着进殿后的兰妃,跪于我身旁,呜咽道:

“皇上——皇上——”

那美目红肿,妆容皆花,呆呆跪着,比起平日里的趾高气扬,养尊处优的她来说,今儿,该是吃了太多的苦头。

沂徵没有理会兰妃,只‘咳。咳。咳’的清着嗓子,故意示意我专心于他,我不得不麻木的再一次对上帝王的深眸。

对视久了,终是他,先于我扭头,对上卧于床榻平躺的喜贵人,不带丝毫感情的大声斥责:

“你是自己起来?还是朕遣宫人,直接把你送到心初宫?”

第五章 东风又作无情计(4)

“咝——”安静的丹阳殿内殿,随着帝王这一句话,床/蹋/上间隙的呻/吟声如化作一缕轻烟般,瞬间湮/没消失了去。

原来……

我浅笑,自己的幼稚恰到好处地衬出了沂徵的敏锐与聪慧,“怎么?还不起来?!”,耳畔,虽只有凌厉声色,但我仍是清晰地感受到了周遭诸人均是打了冷颤,“图海!传朕旨意…”

“皇上!”突然地急呼,喜贵人仓皇起身,拉住欲要处置她的沂徵,抽泣道:“嫔妾知错了,皇上,不要让嫔妾去冷宫”,她那清脆的声音,饱满的语调,灵便的行动,与常人无异,果然,真是无疾装来的,恐怕,她自己知晓,这欺君之罪,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才会像现在这样,推开两侧宫人的搀扶,形单影只的怵立,为担心自己会随时被打入冷宫而不停地瑟瑟发抖。

“历来后/庭都是明争暗斗,结果都是被搅得乌烟瘴气,朕不是昏/君/暴/君,更不是冷/酷/无/情之人,也诚心希望,后宫能是一片安宁,希望家和万事兴,而且,朕这眼尚且清亮的很,你们那些争风吃醋的小九/九还是都收收吧!”

沂徵一身浩气凛然,说完,大出意外的亲手扶起了躬身怵立的喜贵人和跪于内殿的兰妃,转身,一手携一人,带着她们坐到内殿的圆椅上,自己,则是寻了我的贵妃榻去,待他坐定,便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玉儿,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认为有着身孕朕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姑息,倘若太过分,朕一样地严惩不怠”

大足以容众,德足以怀远,这样的一幕,饶又是我心目中那个温情的沂徵了,喜贵人的一脸惭色,只低头无语。

沂徵扭头,低唤:“兰妃!”

“臣妾在”

“玉儿年轻,难免动个心眼儿跋扈些,朕许你打理后宫,就是认可了你有这个能力,你董氏慧蓉是什么人朕也清楚,有些话朕并不想多说”

是的,诚如沂徵所言,兰妃有一说一,即便有些私心,倒也不算阴狠,后宫给她打理也算合适。

兰妃听完沂徵的话,屈膝行礼回说:“臣妾懂了,臣妾那会子情绪不好,还嫉妒喜贵人,犯了忌讳,又说了混话,臣妾也知错了”

一番宽容与羞愧的场面过后,还是杨姐姐,留意了依旧跪于冰冷地板上的我。

“皇上,虚惊一场,这都清亮了,您也让情嫔娘娘起/身吧,臣妾这就安排宫人先送喜贵人回翠园堂歇息”

帝王颔首,示意出言的杨姐姐:“恩,良嫔你先着人送玉儿回宫,至于情嫔…”说至此,沂徵顿了顿口气,我心一揪,至于我,怎样?

眼前,盯着我的帝王,眸光深讳。

此刻,丹阳殿,又是安静地有些可怕。

今日,我又一次曲解了帝意。

直至此时,我轰然有无法形容的奇怪感觉:沂徵,他似乎总是喜欢针对我。

而我,对他的这份感情,在深宫闱院,在帝王心里,拨开面子上的一切,又是何样子呢?

姐姐的戏最终是送予我了,那,等待我的,只怕又将是一场暴风雨了。

第六章 柔肠一寸愁千缕

征和五年六月十二,栖居内庭东北的承福宫,在经历了一夜间主子荣宠,群花尽妍的喜庆热闹后以无法想象的反差倾夕间陷入绝顶凄冷之地。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着身为帝王的沂徵要降旨处罚我这每每犯下‘不起眼’过错的宫妃。

“朕平日里小惩大戒,你怎么就不长记性?”

肃心铁面,毫不怜惜的词藻,沂徵的指责就这般生生入耳,我垂首无言,事到如今,我说再多也无任何意义。

“两位爱妃觉得朕该如何处置情嫔?”喜贵人被送走后,殿内便是只剩兰妃,杨姐姐与我了,看沂徵的言辞,今日,必是要惩罚于我了。

“禠夺封号,降为贵人”一把冷冰冰却异常熟悉而又清晰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内,我怔然,似是不能相信的盯着这声音的布控者:美目圆瞪,香腮微红,背身帝王而立的良嫔杨绿采。

说出这话的竟是杨姐姐,那个对我说着‘一世姐妹情,此生不相弃’的杨姐姐。禠夺封号,降为贵人,我究竟是犯下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需要这般严重的惩罚?姐姐,你擦亮眼看看,面前的,可是茗儿啊!适才你那般对待喜贵人,甚至一反常态地遣宫人细心送她回宫,那怎么轮到我时,你如此意外哗然?

想是这话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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