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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不了……他根本就不管我了,就是发现了也懒得找我。”
大嘴只顾着给她倒酒,一边憨憨地问:“谁啊?老大谁不管你了?”
“肖奕扬……混蛋……混蛋!”
“肖奕……”
“呸。”黄毛赶紧捂住了大嘴的嘴,“你不要脑袋了,敢呼圣上的名讳。”
“皇上?我、我不知道啊……”
“废话,想都能想到。你个猪脑。”
“皇上?皇上有什么了不起?他要是敢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会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何依落怕是已经酒精冲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了。
黄毛趁机拉着大嘴往门口让了让,“看,是逃出来的吧。”
“啊?这、这怎么办?那咱得赶紧了,再过几个时辰天都要亮了。”
“笨!赶紧干嘛啊?你有几个脑袋还敢帮着皇妃逃跑?”
“那、那怎么着?皇上要把咱老大抓回去,还不要了她的命?”
“操~你的心吧,要真要她的命,估计早死了几回了。去,你就继续陪着老大喝酒,要是能直接把老大灌翻了更好。我去瞧瞧小白他们来了没。”
大嘴虽然还一知半解着,也只得先匆忙应着,回去继续给何依落杯子里倒酒,“老大,喝酒喝酒。”
“干。”很久没有这么爽地喝酒了,何依落举杯就和大嘴干,大嘴还真没客气,实打实地陪着她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不一会儿自己也晕了。
“老大……你说啊,你干嘛好好的,不在宫里待着啊……皇上、皇上对你挺好啊。”
“别跟我提他……混蛋,他哪儿对我好了……一点也不好。他无赖、他无耻、他可恶……他花心、他不讲信用……他明明不喜欢女人的啊……为什么还这样……”
再几杯酒下肚,舌头都撸不直了,大嘴只是呵呵伸出两个手指头:“我咋看……皇上可能是……男人、女人,都喜欢……哈哈,老大你这样的女人皇上都喜欢,真不容易。”
“我、我怎么了……他怎么就不能喜欢我这样的?他不喜欢我……干嘛、干嘛亲我,干嘛抱我……”何依落再灌下一杯酒,摇着大嘴的胳膊就想问个清楚,可大嘴已经酣睡在一边打起呼噜来,只剩她自己的胡言乱语,“不是……他那不是喜欢我,是跟我练习呢……肖奕扬,混蛋……你喜欢那个西夜公主吧……你喜欢就去喜欢好了,干嘛还让我在边儿上看着……混蛋……”
何依落抓着酒壶倒酒,已经倒不出来一滴,便冲着旁边嚷嚷:“酒呢?咱们再喝啊……再拿酒来。”没有得来回应,她摇摇晃晃起身就往门口走,打开门迎面就过来一具胸膛正撞过来,何依落一个趔趄差点歪倒,好不容易揪住来人的衣服站稳,她只管伸手拍拍,“去,拿酒来……老娘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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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九章 一辈子别想逃
何依落一个趔趄差点歪倒,好不容易揪住来人的衣服站稳,她只管伸手拍拍,“去,拿酒来……老娘要喝酒!”
“喝酒?”
“对,再拿……三壶,不不,要两大坛。去……赶紧去啊。”
“没有。”
“胡说!你开店的没酒喝?你、你是不是怕我付不起钱啊……我、我告诉你,我可是……可是皇妃娘娘……你要是、不给我酒喝……我、我叫皇上杀你的头。”何依落边说着,边用手指头上上下下戳着面前人的胸口,看他还不动,便有些不高兴了,抬起头来看过去……迷~离着眼眸看了许久,她呵呵笑了,“哟……小哥哥长得不错,来,拿酒来陪我一起喝。哄得本娘娘开心了,给你打赏……”
这边说着疯话不要紧,她还扬手就摸上了来人的脸庞,谁想手指尖刚碰上,手腕就被猛地抓住了,痛得她哎呦大叫起来。“你干什么啊……松开……混蛋、混蛋,你们男人都是混蛋……啊!”一声惊叫,何依落已经被拦腰扛在了面前那副宽宽的肩膀之上。她挥拳捶打、张嘴撕咬全无济于事,人已经被扛着就出了门。
门外齐齐跪着的小白、小豆子和黄毛一个个噤若寒蝉,头都不敢抬。这要大嘴看着她喝酒,也没让把人灌成这个样子啊。竟然、竟然把皇上当成了春晓苑的小倌,这也太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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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闷响,何依落就那样被丢在了榻上,她也不知道痛了,只是叫个不停,“谁啊?带我到哪儿……喝酒,给我拿酒来。”
肖奕扬胸口剧烈起伏,就连额角都暴起了青筋,他一步上去攥住她胡乱挥舞的双腕,恨恨出声:“何依落,你长能耐了啊,会跑去外面找男人了啊。”虽然心里知道,那地方是那几个小子引她去了,可一想到刚刚她喝成那个样子,拉着个男人就往上贴的样子,他就气得满腹着火。如果不是自己呢?如果碰上别人呢?谁还能保她清白?
“何依落,你说你除了知道逃跑之外,还知道什么?你真是要气死我……何依落,你就是专门来气我的。”他伸手扳正她的脑袋,不管她眼神涣散着是否能看得清什么听得清什么,只是继续说:“听着,何依落,从今天起,我不许你离开这儿一步,你不想待在宫里,我偏偏要你待着,这一辈子,皇宫就是你的家了。”
听到“皇宫”两个字,何依落终于有了反应,好像被针刺到了一般,浑身一个战~栗,便用力挣扎起来,“混蛋肖奕扬……混蛋……你说话不算数……混蛋!”
“我怎么混蛋了?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你倒是说说。”
“酒呢?又是他不让我喝酒是不是?你们几个小子……听他的不听我的了吗?拿酒给我啊!你们……跟那个混蛋一起欺负我……”
原来她根本没有清醒,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扛回了宫里,正在广德宫的龙床上。可见她糊涂着都不忘了骂他。
“我怎么欺负你了?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
“混蛋,你骗人……你骗人……你明明不喜欢女人的啊,你为什么跟她洞房啊……”
肖奕扬脑海一亮,心口竟狂跳起来,回神再看她时,竟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簌簌地掉落下来。
“落落……”从没有见过她的泪,她竟这时候哭了。肖奕扬一瞬间辨不清自己的心疼还是欣喜,只是紧握住她颤抖的肩,想让她看着自己,然而她根本锁不住焦距,只是凌乱地伸手胡乱打着,想要挣开他的钳制。
肖奕扬抓得更紧了,“笨蛋,你倒是说啊,是不是不高兴我和别人洞房?”
何依落竟然越哭越无法收拾,嚎啕得像个孩子,手下更是用尽了力气捶打着完全的发泄,让他控制都控制不了。
“落落……”
“你喜欢和别人洞房干嘛要亲我抱我……干嘛不让我走……呜呜……混蛋!混蛋……你也像亲我那样亲她吗……我不许……不许……”
“臭丫头,以为你真不会吃醋,没想到竟然酸成这个样子。臭丫头,臭丫头……看我今天怎么好好惩罚你。”肖奕扬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用力将她死死按在了身下,低头一口紧紧覆住了她的双唇。
“唔嗯……”
“臭丫头……不想我和别人洞房,只想我和你是不是?”
“嗯……唔……”
“好、好极了……我的小落落……今儿看我,怎么好好要你。我要你。”低哑地喘出一句话,他的双手已经一把扯落了她的衫子,再不给任何一个可以停止的机会,他的吻已然落在了她的颊上、颈上,她的肩上,她的胸口,她的身体……
抬手一挥,烛火瞬灭,只留窗外的月光铺洒着。他的吻让她惊~喘连连,整个身体战~栗不已,在旖旎暧昧的月色下……美得诱~惑至极。
直到他再次深吻住她发烫的唇,终于一个挺身刺入了她的身体,她含~着他的舌还是痛得叫出声来。跟着眼角的泪便更加汹涌,浸透了发梢。
“落落……”他吮~着她咸咸的泪,低低的,好像誓言,“你是我的……这一辈子,别想逃。”
********
何依落从宿醉中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阳光从厚重的锦花窗幔透过来,室内朦胧靡香。她的目光呆呆地放空了很久很久,记忆才从发痛的脑袋里一点点钻了出来——她逃跑了,从皇宫里成功地跑了出去,找到了小白他们……然后等着他们收拾东西备了马车来接……然后……然后她就开始喝酒……再然后……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自己现在像具死尸一样躺着?这是哪儿?
她想要起身看个清楚,谁知稍微一动,竟浑身无力。但她看清了,自己所躺着的,是广德宫的龙床——肖奕扬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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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零章 夫君靠边去
她想要起身看个清楚,谁知稍微一动,竟浑身无力。但她看清了,自己所躺着的,是广德宫的龙床——肖奕扬的床。
自己身上松散的穿着一件丝缎袍,而浑身的虚汗竟已经将它完全浸湿了,手脚无力,每一处关节痛得要命,怎么会这样?
自己被他抓回皇宫了?而且必定还受了惩罚。他打了她?杖责了吧。想要将她打的下不了床,走不了路,便想逃也逃不掉了。呵……他是怕,自己将他见不得人的秘密说出去吗?一定是,不然,不会这么对她。
干嘛不干脆杀了她?
耳边响起了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何依落努力别过头歪向里面,合上了眼睛不想理。肖奕扬就那样轻轻地坐了过来,伸出手指,理着她揉乱的发丝,眸光柔得好似两汪春~水。
这么一个小女人,让他有了第一次早朝心不在焉的经历。满脑子都是她的妖~娆和美丽,她的青涩和滚烫,那么让人无法自拔。明明知道她身子虚着,却还是忍不住地一连要了她两次。真是……连这点自制力都没了,不该。
就连晨时被他宣来的薛太医,给她诊了脉,看了她昏睡不醒的情状,也不无为难地很婉转地让他能稍微节制一下,别给她的身子雪上加霜。差点让他颜面无处藏。
“小落落……晌午了。”
何依落没动。
“起来,广德宫可不许赖床的。”
“这儿不是我要来的,被你抓回来,你打也打了,就最好将我丢回锦园宫。不,如果你不会履行约定放我出宫,那就把我丢到长春宫吧,不然就直接杀了我。”
打你?敢情她根本是晕着的,连他和她……都完全不知道。
“肖奕扬,下令杀了我啊。”
好像根本没听到她的话,肖奕扬手臂一捞,就将她从锦被里扶坐起身。仅这一个动作,就叫她头晕目眩,又出了一头冷汗。肖奕扬眉头一紧,忙从旁边的八角小盒里取出一颗暗紫色药丸送入了她的嘴,稍适才叫她缓过了劲。
“竟虚弱成这个样子。”他低声喃喃像是自言自语,“这以后……罢了罢了,按时吃药,总会好的。”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私自逃出宫去,还混入了烟花之地。你想我怎么处置你?”他说得轻轻的,低头嗅着她发间的纯净淡香,心不在焉地顺着她说。
然而这些在她听来,都是漠然的冰冷。她所有的思绪都只是停留在昨晚喝着酒怨愤着他的所有的那一刻,无法解脱。“放我走……求你……”
求?肖奕扬肌肉一紧,有些不爽,“落落,我倒宁愿你跟我吼跟我叫。”
“我没力气……”
“那就什么也别说了。”肖奕扬伸手入锦被,将她横抱在怀。起身时瞥见床铺上那片片红梅般的印迹,他的肩一转,挡住了她的视线,拔腿而走。
何依落真的是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突然有了一种沉陷的感觉,好像掉进了泥潭,心里再焦急想要逃开,却就是无能为力。就好像现在这样,只能任他抱着,走着,一直穿过回廊、庭院、宫门、小径,来到了郁芳宫。那里围绕着亭台燃起了一圈铜暖炉,混合着一种花香和药香,弥漫蒸腾。
肖奕扬就这么抱着她,撩开了鹅黄的帐幔,红玉暖水池里的水是琥珀透明的,轰热的蒸汽将帐幔之内笼罩着一片朦胧,而那股药香味儿就来自水池里,更加浓郁了。
何依落抬眼涩涩地看他,他只低垂着眼,继续抱着她就踩入了水池壁边的阶梯,缓缓地,一步步往水下走去。
何依落有些惊,她以为他只是会将她自己丢进去,怎么……
药材煮透的池水很没及了她的身体,水面上一层柔软雾气也包裹上来,渐渐将她和他的衣裳都浸透了。借着水的浮力,何依落终于有了些力气挣扎,他便也顺势将她放下,手臂却仍撑着她的腰际。
何依落呼吸困难,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件长袍,里面什么都没有。被水一浸,那柔软的料子好似浮云般地飘散开来,再不贴身。而他的单衣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几乎能看得清楚他胸口的白皙。
“泡半个时辰,你就会舒服点。”
何依落趁他一放松,就再去挣扎,不想却脚下一打滑,向后跌去。肖奕扬及时一把挽住她的腰想要将她抱回怀里,何依落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