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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昀泽却冷冷的笑了一下,脸上有微微的怒意,沉沉的说:“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却一直在我身边演戏……很好玩是吗?沈大郡主。”
面对萧昀泽的冰冷,沈濛不愠不怒的说:“这只是一个巧合。我离开太子府之后,就没想过要再与你有接触。”
萧昀泽听着,没来由的更深了一层怒意,不禁提高了声音说:“可你偏偏选择登上了我的画舫,与我扮演了一对逃命鸳鸯。你是在看我的笑话吗?”
沈濛拼命的冷静自己,告诉自己萧昀泽发怒是情有可原的,原谅他,原谅他。
沈濛顿了一下,平缓着说:“我上船之后才知道是你。”
这件事情上,她稍稍理亏,暂时不与萧昀泽的恶劣态度计较。只要他别得寸进尺就好。
萧昀泽却冷冷的笑,满腔被人捉弄之后的愤怒。
浩儿回归6
昨夜,他思之不宁,寝之不安,只是不想沈濛离开。半夜,带了郑沫一起飞驰在夜色里,去到通往京城的小镇上寻人。
看到吉安客栈一片血腥,他害怕她出事。描述了沈濛的容貌之后,果然有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待知道她安全离开之后,一颗心才落回了原处。
接着马不停蹄的回府,就听到下人说阿采带了一个白衣少年去太子妃的房间。他直觉上就觉得是沈濛回来了。果然,真的是她。
对视时的惊喜,无词可描述。如惊涛拍岸。
可是,她却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带着讽刺的惊喜。
她竟是他真的太子妃,却一直假扮她自己,陪他演戏。
原来,只是一场捉弄。
她是那么强大的一个人,玩他像玩一只老鼠。
天生高贵的萧昀泽,脸上红白交错,心里涌上一股寒意。
他一心想留下的人,却是看他笑话的人。
寒了,冷了。萧昀泽再也不看沈濛一眼,转身打开门,迎着晨间明媚的阳光走出房间。
心上,却一片阴暗。
回到房间,萧昀泽一拳捶在案桌上。桌上茶杯震了几震。
萧昀泽沉着脸坐下。
一个他认为可以生死与共的女人,竟然如此对待他。
很好,很好。他不愿娶,她不愿嫁。一拍两散,痛快。
“来人。”萧昀泽忽然大喊。
家奴应声进来:“太子爷有何吩咐。”
“拿笔墨纸砚过来。”
“是。”
萧昀泽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他却突然啊得一声大叫,跳了起来。
原来茶壶里是刚泡的龙井,沸水啊,怎么不将这位太子爷烫得跳脚。
胃都快被烫熟了。
萧昀泽捂着疼痛的胸口,恼怒的将茶杯重重的一摔,立成碎片。连一杯茶也欺负他。
稍候,家奴拿来笔墨纸砚,将纸平平整整的铺在案桌上。
萧昀泽提笔饱了墨,刚写了一个休字,忽然就住了手。
脑袋如被人击打了一下,醍醐灌顶一般将笔突然扔掉。吓了正在收拾茶杯碎片的家奴一跳。
他在干什么?要对沈濛写休书?那么,他苦苦去吉安客栈寻她是为什么?
浩儿回归7
她是他真的妻子,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女人啊。他不感到惊喜,反而怒气沉沉,他疯了吗?
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此时想来,这几个字是如此的温暖心窝,求之不得。
她在赛场上挽回他的颜面,怎么可能会是看他的笑话?他们相拥着站在塔顶的时候,彼此交融的温暖是那样的真实,一生难忘。
他现在却是在做什么?他是要赶走自己想要留下的人吗?
“太子。”阿采惊声急呼打断了萧昀泽的沉思。
他看向冒冒失失闯进来的阿采。阿采惊魂未定般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太子……子……妃,又……又飞走了。”
该死。
萧昀泽咬了咬牙。他真是混蛋。
提了气便直接飞出太子府的高墙。只有他知道,沈濛的迅速有多快。她要离开,他根本就追不上。心里一下子急了,飞得竟是比往日快许多。
一大清早,街上行人稀少。沈濛清丽的身姿卓然独立,萧昀泽很快发现了她。心上松了一口气,直直的飞落在她的身旁。
沈濛冷冷的看着他。
萧昀泽一把将沈濛拉进自己的怀里,急声命令似的说:“不许,我不许你再离开。”
沈濛不为所动,一把推开萧昀泽,冷冷的说:“你以为你能阻止吗?”
她好心回来帮他打江山,他却如此冷漠的对待她。心都凉了一大截。可是,看到萧昀泽如此急切的模样,那丝丝责怪此时却怎么也涌不起来。
可是,面上的骄傲总还是要的。
萧昀泽不松开沈濛的手为自己争辩:“我……”
他话还未说完,忽见一道黑影直直朝自己袭来。萧昀泽不得不松开沈濛,将她藏到自己身后,挡住这突如其来的袭击。
那黑影速度快似闪电,与带着他飞奔的沈濛有得一拼。
萧昀泽急中生智躲过,那黑影又快速的反追过来。萧昀泽来不及喘息,只得伸手与其硬对了一掌,却震得双臂发麻。一股强大的力量直逼着他的脚擦着地面急速的倒退。
浩儿回归8
受伤的腿隐隐作痛,他竟然抵不住那股硬硬的力量,退了好些步也没能停下。
最后重重的撞在路边阁楼上。房子地震般的抖了抖,一块匾额受震松落,砸到他的头上。
昏!萧昀泽立刻眼冒金星。
那黑影紧追不舍,不给萧昀泽喘息的机会,一个转身之后又朝萧昀泽踢来。杀意沉沉。
萧昀泽心上一紧,赶紧滚地躲过。那腿重重的踢在他刚才贴身的墙壁上,立刻一个大大的窟窿。看得人心惊胆颤。
那黑影正要再追萧昀泽,却被沈濛一声急呼“浩儿不要”给收住了腿。
萧昀泽惊魂不定的看着那突然停止下来的黑影。这什么人哪,穿得好奇怪。怎么能将夜衣穿在身上,便到大街上来乱窜?
萧昀泽不知道,那叫西装。
停下来的黑影,果是浩儿。他激动的看着沈濛叫:“姐姐!”
“真的是你吗,浩儿?”沈濛抓住浩儿的肩膀,泪眼朦胧。
“是的。”浩儿冰冷的脸上露出了开怀的笑容。
俩兄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萧昀泽一脸迷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敢情腿受伤了,人人都能欺负他。
可是眼前,是什么情况?
沈濛将浩儿紧紧的抱住,那种陌生世界看到亲人的激动可想而知。她以为她是孤独一人,原来,对她不离不弃的浩儿还紧紧跟随着。
浩儿的泪滴进沈濛的发髻里。不过,只有一滴,他很快收回情绪。
“他是谁?”沈濛与浩儿分开之后,浩儿冷冷的看着萧昀泽问。
萧昀泽不等沈濛答话,十分恼火的直视着浩儿,大声问:“你干嘛打我?”
“不许你碰我姐。”浩儿冷冷的说。那多日未洗的飘逸披肩发依然邪魅的搭了一缕在他的额角。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呵。
刚才,他看到沈濛。一阵难以致信的惊喜。可是看到萧昀泽与她拉扯,沈濛脸上又好像很生气。他的第一直觉便认为是萧昀泽在欺负他的姐姐,保护沈濛的意识立刻涌上来,他便快速的动了手。
若是个凡人,早也被他踢飞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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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儿回归9
萧昀泽吐了一口气,哼哼的笑了一声,有些得意说:“我是你姐夫。”
貌似姐夫二字会让浩儿立刻低头认错。
谁知,浩儿脸色一变,更加冰冷如霜。看了萧昀泽一眼之后,又满带怀疑的看向沈濛询问:“姐姐,是真的吗?”
“这事说来有点长。”沈濛微微一笑,挽了浩儿,斜睥了萧昀泽一眼说,“不过,我只是不小心与他拜了堂,可没承认他就是你姐夫。”
浩儿的脸色才和悦了一些,转而不屑的看着萧昀泽。敢情沈濛的话就是圣旨。
“拜了堂就是夫妻,由不得你不承认。”萧昀泽一本正经的说。
浩儿冷哼一声,冒一句:“领了结婚证才是夫妻。”
“啊?”萧昀泽愣住了,嘴中喃喃,“结——婚——证。”
沈濛捂着嘴笑了。她这个弟弟,历史课可不太好,不知道古代拜堂便为法定夫妻。结婚证是现代产物。邺枫在造他的时候,一定没灌输多少历史知识。
不过,浩儿是睿智的。相信不久,他便会将这个时代的一切弄得一清二楚。
回到房中,浩儿将那把银色的小手枪交还给沈濛。
沈濛吃惊的接了过去。它竟然跟着穿越了过来。
有了它,如虎添翼,她在这个朝代不是所向披靡了吗?那么,萧昀泽的江山不就稳固了一半。
呸,怎么就想到他了。谁要替他守江山来着,居然要休她。哼!
“姐姐,哥哥……死了吗?”浩儿忽然低沉的开了口,语气里充满了悲伤。
他对邺枫开了枪,那个造他的人,那个他一生尊敬爱戴的人。
可是,当他看到邺枫用枪指着沈濛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想,他只是扣动了扳机。
他不知道下一秒,他的姐姐还能不能活着。
他想的,只是要她活着。而忘了,他射击的人是邺枫。
沈濛的心沉了一下。邺枫,邺枫,这两个字是刺心的利刃。
她冷冷的说:“纵然是我被一枪贯穿脑袋,也会死亡,何况是他。”
并非有情1
浩儿的眼眶红了红,忍住泪意浮眸。微微吸了吸气,略略仰头说:“我不想杀哥哥的……”顿了一下,浩儿又回首看向沈濛,疑问着,“姐姐,你和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些痛心的往事,沈濛不想再提。浩儿不知道也好,死去的邺枫至少能在他的心中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他毕竟是创造他的人。
沈濛便淡然一笑说:“浩儿,你不必自责也不必难过。你在危难时刻选择了姐姐,姐姐很高兴。”
“我肯定会选择姐姐。”浩儿想也没想的定声说。眼中一片坚定与忠贞。
保护沈濛,那是邺枫指定给浩儿最坚定不移的命令。只是他未想到过,有一天,他的命与沈濛的命会同悬在一条线上,让浩儿去抉择。
他最坚贞的命令,却葬送了自己的命。
“我们已经离开原来的时代,再也没有你的哥哥了。所以,把他忘了吧。与姐姐,在这里快活的生活下去。”
“恩。”浩儿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说,“只要与姐姐在一起,浩儿都会很快活。”
“傻小子。”沈濛爱怜的将手指伸进浩儿的头发里,轻轻的挠了挠他的头。
可是,随急皱了皱眉头。一手油腻。
沈濛调笑着说:“看来,姐姐得给你准备一个花瓣浴了。外加,美女侍候。”
浩儿淡淡一笑。美女,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名词。
邺枫没为他设计爱情程序。
…
并非有情1
沈濛为浩儿找了一套黑色的衣裳。想像着他定然穿不惯这长衣长袖的古代服装,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一抬头,便被眼前的情景给震惊住了。
浩儿沐浴的房间,窗户大开,一群……没错,是一群小姑娘争先恐后的趴在窗台上朝里张望。
你推我挤,都使出了吃奶的劲,想要将浩儿的春光瞧看个够。
谁说古代女子矜持害羞,那只是因为诱惑不够。
并非有情2
像浩儿这般完美身材完美相貌的少男,自会惹得她们春心荡漾。萧昀泽很不错,可惜他是太子爷,高不可攀,只能在心里YY一下。
而浩儿是凡人,可以明目张胆的接近。
这群姑娘,全是太子府里的小丫头。她们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口水更别提了,早已蜿蜒成河,顺着嘴角往下淌。
“别挡着我啊,让我也瞧瞧啊。”一个身材矮小的女孩子蹦跳着想要超越众人的脑袋,脸上十分着急。
“我帮你拿一根凳子来吧。”
“好啊,谢谢。”小女孩子看也不看是谁,边跳边说。
可是说过之后,觉得声音十分陌生,便回过头来看,见到冷笑着的沈濛。抱了一套衣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