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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指尖射出水箭。旁座的萧淳吓得站了起来,手中的夜光杯不断的晃动着。
“酒有毒。”萧平清重重的搁下夜光杯,霍的站了起来看向萧昀泽,逼人的说,“葡萄美酒可是太子你带来的,你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众人大惊,纷纷放下酒杯,有胆小的更是将夜光杯掷了出去,也不管那是御借之物了。
杜贵妃吓得花容失色,一下子扑到萧逸炜的身上,颤颤的说不出话来。
萧逸炜逼毒十分辛苦,满面通红,目光却冷冷的看向萧昀泽。
大家全都齐齐的看向萧昀泽,惊慌中夹着愤然,却没人敢吱声。萧平清只是凭空臆断酒有毒,万一不是萧昀泽所为,今后吃不了可得兜着走,先静观其变为好。
萧昀泽脸色大变,放下酒杯站起身子说:“不可能。”
宴会风波11
萧昀泽脸色大变,放下酒杯站起身子说:“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七弟弟明明就是中毒的现象。”萧平清大声说。
“七弟是中毒不错,可凭什么就说是酒有毒。”萧昀泽力争。
萧平清冷笑:“七弟弟方才还好好的,可饮了酒便立刻逼毒出体,难道不是酒有问题吗?幸好七弟内功深厚,否则这无色无味的冰毒可是会要了七弟的命。”
一直沉静不语的沈濛却缓缓的开了口:“大皇子怎么知道酒中是冰毒?”
萧平清面色一变,但很快恢复如常,大声说:“因为只有这种毒最难让人察觉。七弟武功高超,他都察觉不到,难道不是冰毒吗?”
沈濛冷冷一笑,目光如箭射向萧平清:“那么说,一切只是大皇子的猜测了?”
萧平清怔了一下,身子微微的缩了一下,他没来由的惧怕沈濛。她的目光不仅冷,还总让人觉得她了然一切似的。
“毒……毒是我猜测的。但七弟中毒是事实,酒中有毒,太子就要给我们一个交待。”萧平清努力撑着雄纠纠的气势说话,但目光却不敢与沈濛对碰。
萧逸炜已经逼完了毒,面色在一点一点的恢复。他听着萧平清与萧昀泽的争论,一字不语,眉头微蹙。
沈濛站起了身子,说:“大皇子口口声声说酒有毒,这么笃定,好像大皇子亲眼见到太子下毒一样。”
萧平清脸上微慌,指着沈濛说:“你,你是什么意思?”
沈濛慢缓缓的说:“酒可以让七皇子中毒,但酒杯一样可以附毒让七皇子中毒。酒杯,不是大皇子你带来的吗?”
“一派胡言。”萧平清涨红了脸,朝天作一揖,万分尊敬的说,“夜光杯乃父皇御借之物,怎么可能有毒。太子妃难道是要猜测皇上下毒?太子妃的言词对皇上大不敬,欺君之罪可是要斩头的。”
沈濛冷冷一笑说:“此话,我正想奉送给大皇子你呢。酒杯为皇上御借之物,难道葡萄美酒不是皇上御赏?大皇子口口声声说酒有毒,难道不是犯上欺君?”
………………
明日继续人品大爆发!
宴会风波12
“你……”萧平清面白如纸,哑口无言的怔在那里。
萧逸炜低低的开了口说:“要知道是酒杯有毒还是酒有毒,不是很简单吗?何需两位争得面红耳赤?”
萧昀泽亦淡笑一下说:“七弟说得对,验毒便可。”
萧平清立刻开了口说:“冰毒用银针是验不出来的。”
萧逸炜看了萧昀泽一眼,没有说话。
萧平清气势又恢复了一些说:“夜光杯是今晨父皇才从国库御借给我的。一路上有张公公派的人监督护送至安王府,直至此时才开封,何来时间下毒于酒杯上。”
“下毒需要很长的时间吗?”沈濛冷声说,“找一个身手快捷一点的丫环,发放酒杯的时候往杯口上一抹,不就人不知鬼不觉了?”
这时,恢复常态的杜贵妃冷冷的说:“发放酒杯的都是炜儿府中的丫环,难道她们要陷害自己的主子不成?”
“是呀,我也不可能与七弟府中的丫环联手下毒吧。”萧平清骄狂的说,“倒是太子你的酒,让人下毒的机会很多。”
萧昀泽铁青了面色,正要开口辩驳。杜贵妃却怒指萧昀泽,气势冲冲的质问:“太子,你为何要害我炜儿?”
“杜母妃,我没有任何理由要害七弟。”萧昀泽冷沉的说。
萧平清却轻笑了:“理由可谓充分。你看着七弟在父皇面前日益得宠,害怕你的太子之位不保,所以下毒就很正常了。”
“我堂堂太子何须使用这下三滥的招数,皇兄可真是辱没我的智商。”萧昀泽愤怒的说。
萧平清不以为然,继续煽风点火的说:“七弟,听好了。你今后可要处处小心了,太子爷有更高明的招数呢。哈哈。”
萧昀泽气得握紧了拳头,胸口急喘,定力差一点,他就挥拳于萧平清的面上了。
杜贵妃立刻怒道:“这事,本宫立刻禀承皇上,让皇上还炜儿一个公道。”
沈濛随急喝一声:“慢着。”
杜贵妃厉目一凛。
宴会风波13
“我这就还大家一个公道。”沈濛镇定的说,“我可以证明酒没有毒。”
“那好啊,你证明吧。”萧平清斜睨着沈濛说,“冰毒可是查不出来的呀。”
沈濛眯了一下眼睛说:“大皇子,等下别哭。”
萧平清哼了一声。
沈濛弯腰端起夜光杯,萧昀泽似乎猜透了沈濛的意图,立刻握住她的手腕急切的说:“你要干什么?”
“相信我。”沈濛看着萧昀泽的眼睛。
萧昀泽看到沈濛眼睛中的笃定,慢慢的松开了手。
说好,彼此信任。
沈濛在众人紧张而又震惊的目光中,仰头将杯中酒喝尽。她冷笑着,将杯口朝下,她安然的站在大家面前。
萧平清脸色大变,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不改色的沈濛。
大家方才还愤怒的面色变得迟疑。杜贵妃面上也呈现惊讶之色。唯有萧逸炜平静的看着沈濛。
萧平清忽然大声急道:“哼,太子爷下毒害人,自然不会在自己的酒中下毒。有本事,你喝光所有酒杯中的酒。”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沈濛轻蔑的看了萧平清一眼。
她就要走到其它皇子身边饮酒,忽然萧平清出声阻止:“不,你吃了解药,自然没事。你……你让他喝。”
沈濛顺着萧平清手指方向看去,是浩儿与萧洢汐归来。他竟然要浩儿喝。
沈濛暗骂一声蠢猪。自寻死路。
“好啊。”沈濛不紧不慢的对浩儿说,“浩儿,喝光所有杯中酒。”
浩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什么也没有问,端起酒杯便喝。
很快,喝光所有酒,一点事也没有。
这下,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惊恐万状的萧平清。
萧平清脸上惊恐莫明,身子开始颤抖。
沈濛冷笑着说:“如果大皇子还怀疑酒坛里的酒有毒,我可以现在就喝给你看。”
说罢,给浩儿使了一眼色。浩儿将剩下的一坛半葡萄酒轻松的喝进了肚子里,面不改色。
众人色变,皆被浩儿过人的酒量所惊!
息事宁人1
沈濛一步步走近萧平清说:“大皇子,你无话可说了吧。现在,是不是该断定是夜光杯有毒了呢?”
“不,不可能。”萧平清瑟缩后退,死命的摇头,“酒杯是父皇御借的,怎么可能有毒。你们胆敢欺君,胆敢。”
杜贵妃气愤不已,几步冲到萧平清的面前,狠狠的刮了他一个耳光,大声吩咐:“给本宫把大皇子押到皇宫去。”
宴会立刻乱作一团。萧逸炜一句话也不说,沉着脸转身离开。
萧昀泽松了一口气,捉了沈濛的手,急切的问:“濛濛,你真的没事吗?”
沈濛微笑着摇头。
她当然没事,纵然酒有毒,到了她身体里,也如清水。浩儿,自也如此。
…
息事宁人1
宴会现场一片狼籍。杯盘东倒西歪,御借夜光杯也摔坏几只。有丫环家丁持帚来打扫。
沈濛悄悄的揣走了萧昀泽的那只酒杯。回到府中,她才将酒杯拿了出来。
萧昀泽见状,有些惊讶的说:“濛濛,你拿走酒杯做什么?”
沈濛把玩着酒杯说:“如果冰毒真如你们说的那么厉害,那么它的残液自也巨毒无比。”
萧昀泽更惊:“你不说我的酒里没有毒吗?”
沈濛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她盛了一点清水在酒杯里,来到走廊上。
四顾一下,去花丛里捉到一只黑乎乎的小虫子,她将它丢到了酒杯里。虫子瞬间死得僵硬。
“你的酒是有毒的。”沈濛暗沉了脸色,看着萧昀泽。
萧昀泽眼中惊慌,忙忙的捧了沈濛的脸,急切的问:“可你喝了……”
沈濛平静的说:“你相信吗,我的身子百毒不侵,所以喝了没事。”
“冰毒可是巨毒。”萧昀泽慢慢松开手,难以置信的打量沈濛。
沈濛顺手将杯中水泼向一丛花,开得万般娇艳的花儿立刻枯萎下去。沈濛正色的说:“现在不是探询我为什么不中毒的事情。昀泽,你更应该注意下毒人的心思。”
息事宁人2
说到此,萧昀泽的脸上慢慢的笼上一层阴影,他艰难的咽了咽喉,目光向天说:“忍无可忍。”
“那便无须再忍啰。”沈濛很轻淡的说。
萧昀泽微微垂了目光说:“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更何况,我已逼到无法再退的角落。”
沈濛微微一笑说:“这次不须你动手,你的父皇便会替你做刽子手。他终被自己的小聪明所害。蠢人就是蠢人。”
萧昀泽沉默不语,脸上闪过一丝心痛的神色。
本是同根生。可,同根相连,竟用冰毒这样的巨毒置他于死地。甚至,设计周全的一同嫁害萧逸炜,来个一石二鸟,所有的罪责由他一人承担。
萧逸炜毙命,他的太子被废,今后皇室,还有谁是他的绊脚石?
沈濛看着夜光杯说:“冰毒真的无药可解?”
萧昀泽才说:“这种毒来自烔国的红莲教。教主莫飞花是天下第一用毒高手。这冰毒便是从她饲养的冰蝎里提炼出来的。若有解药,也只有她有。”
沈濛思忖了一下说:“可是……萧逸炜逼出了这种毒。你可想像,你的七弟,有多深的内功?他是不是深沉得像潭?”
萧昀泽忽然涨红了一下脸,很傲慢的说:“你很注意他吗?信不信让我喝下冰毒,我一样可以将它逼出体外。”
沈濛怔住了,她并没有赞美萧逸炜呀,可眼前这个小气的男人居然也吃醋了!!!
萧昀泽非常不满的“哼”了一身,撒气似的转身离开。
沈濛吃了一声,撇撇嘴。
可她看不到萧昀泽转身之后,心痛与愤懑交织的神色。他笼在长袖里的手暗暗的握紧了拳头。
正泰宫。
萧泓斜倚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上,以手支额,显得十分忧烦。身后有宫女轻轻的给他按摩。大殿一角,宫婢轻轻的给香炉换上宁神静心的香。
张公公软屐轻轻的踏过大殿光洁的地板,无声无息的走到萧泓的身旁,微微作了一揖之后俯下身子,轻声唤:“皇上。”
息事宁人3
萧泓没有睁眼,只闷闷的“恩”了一声,示意张公公说话。
张公公低声说:“皇上,淑妃娘娘求见。”
萧泓蓦的睁开了眼睛,眼中惊讶万分,他微微坐直了一点身子,迟疑的问:“淑妃?媚娘?”
“是的。”张公公点点头,“正跪在殿门口呢。”
萧泓的眼中流露出一股难以言状的神色,他幽幽的说:“朕知道她为什么而来。她害怕朕不见她,所以下跪为先吗?”
“皇上召见吗?”张公公问。
萧泓目光平视,良久才悠悠的开了口,拉长声调,似在感怀的说:“朕已经三年没有见过她了,传吧。”
“是。”张公公退身下去。
待张公公出殿之后,萧泓对着其它的宫婢挥挥手说:“你们也下去吧。”
所有的宫婢都鱼贯而出。紧接着,大殿门口的阳光将一个清瘦的身影拉长,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映衬着她满身孤寂。
张淑妃着了正装缓缓的走向萧泓,步伐沉稳庄端,一点不失淑妃的风仪。只是没插金饰的发髻,表露着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