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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封后大典那天。”萧昀泽温柔的说。
沈濛轻轻的笑了,抚着萧昀泽的脸庞说:“我想,把美好留到那一天。因为那天的婚礼,是属于我沈濛的。”
萧昀泽微微怔了一下,但很快的吻了一下沈濛的额头,深情的说:“我会等的。”
“谢谢。”沈濛含着泪意说。
硬生生的阻断一个男人的欲望,是极其残忍的。
“好好睡,我过去了。”萧昀泽爬了起来。
沈濛也坐直了身子,对着萧昀泽挥挥手。
待萧昀泽走后,沈濛去洗了一把冷水脸,潮红的脸才慢慢恢复本色。
她何尝不想在爱的男人怀里缱绻。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取下了发钗,披散了长发,正准备脱下外衣,却忽然神情一凛。
纸窗无声无息的被一团黑影撞开,沈濛快速的飞扑上去,却被对方急急的抓住了手腕,低低的说:“是我。”
松开手,沈濛真的惊讶。怎么会是……独孤寒一。
“怎么是你。”沈濛拢了拢自己的长发,将它们别在耳后。
还好,衣衫还算整齐。
“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独孤寒一淡淡的说。相求的话,也说得没有感情。
沈濛微微一笑。如此目空一切的人,怎么会要别人帮忙做事。
“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很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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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寒一深遂的双眸紧紧的看着沈濛,慢慢走到她的身边。沈濛心平神静的迎视他有些逼人的目光。
“我独孤寒一从不开口求别人,可是,为了我妹妹,我愿意屈尊一次。你是第一个让我开口相求的人。”说话的语气十分冷漠,可是,沈濛能感觉到话里的真挚。
“想要我帮你什么。”沈濛静静的说,“只要我能办到。”
独孤寒一轻声说:“我并非为了什么宝藏来参加比赛,我是为着还魂草。”
“你要救人?”沈濛揣测着,“救你妹妹。”
“是,她是我这世上最最珍视的女子,她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我不能失去她。”独孤寒一坚声说。
沈濛从他冷漠的眸子里看到一丝亲情的温暖。原来,这个目傲一切的男人也有要珍惜要疼爱的人。
“你的三色草不能救她吗?听说,漂浮岛上神丹妙药繁多,你怎么会稀罕一棵还魂草。”
独孤寒一静静的说:“是,漂浮岛是最不缺的便是仙草灵花,可是那些只能救活人,不能救死人。”
“死人?”沈濛怔了一下。
“是的。”独孤寒一露出一点悲伤,“我的妹妹她死了,只有还魂草能救她。”
“还魂草能救死人?”沈濛迟疑的问。
这也太神奇了吧。难道还魂草还有让人重启脉博的神奇功效,那它和C毒素有什么区别呢?两者都能给物体供已源源不绝的能量。
独孤寒一微微垂了目光说:“我不远千里从漂浮岛来到大陆,本准备去塞萨尔雪原寻找此草。却突然看到比武大赛的榜贴,奖品居然是还魂草。但我最终没有得到它。”
“这么一个稀罕物,你又怎么知道我会给?”
独孤寒一抬起了目光,嘴角露出一丝难得的温馨轻笑,声音柔若夜风:“你会的。”
沈濛深深的看着他,她没看到他眼中的虚情假意。
她这个二十一世纪最不被人信任的杀手,穿到了古代,却总是被人无条件的信任。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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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现代人历经千年之后,真的比古人心机深沉,防备多多?
“如果我不给你是不是会失望,是不是会强取硬夺?”沈濛低问。
独孤寒一收起了笑容,又恢复一惯的冷漠,目光飘向窗外黑漆漆的夜空,说:“我独孤寒一不会做强取豪夺的事情。我去塞萨尔雪原。
你是我第一个相求的人,也是最后一个。告辞。”
独孤寒一说完就要转身离开,沈濛赶紧叫住他:“等等。”
独孤寒一站立,背对着她。
“你救过他,我还你的恩。”沈濛说罢,便去打开柜子,拿出一个黑盒子。
递给独孤寒一:“快去救你妹妹吧。”
“恩。”独孤寒一点点头,接过黑盒子,目光里充满了感激,真挚感激。
眼神亮了许多,那些光亮让他整个人都有血有肉起来。
“我想问问,你妹妹死了,尸体不会腐烂吗?”沈濛好奇的问。
“我用特制的润尸液浸泡着她。不管严寒酷暑,一年之内,她的身子都不会腐烂。所以,我必须在一年之内得到还魂草。”
这古代的奇事还真多,沈濛了然的点点头说:“希望你妹妹早日醒来,再见。”
独孤寒一捧着盒子,却并没有立刻离开。
深遂的眼神温润的落到沈濛的身上。从来没有仔细瞧过,沈濛发现独孤寒一的眸子竟然是深蓝色的,像用许多蓝宝石铺底的深潭。
真的是一个太美太美的男人。
独孤寒一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截拇指长短,大小的玉管。
他拉起沈濛的手,将它放在她的手心里说:“你召唤,我便来。”
沈濛轻轻的弯了手指,独孤寒一略略冰冷的手指从她指缝里滑过。冰冷的玉管留在了她的手心里。
你召唤,我便来。
简短的话,无限的友情。
独孤寒一抱着黑盒子,飞出窗户,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沈濛摊开手,看了那小巧玲珑的玉管一眼,嘴角宛出一丝美丽的笑容。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其实就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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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郑沫将被点了穴的萧洢汐与阿采带上马车回嵘国。
依旧是悄无声息的深夜,苏锦漓带着沈濛三人去到东来小镇外一不起眼的农家小舍。
隐藏在山坳里,四周光秃无物。
油灯昏昏黄黄,大师满脸皱纹,写着他的阅历。一双炯目充满了智慧一般。
他将一张张薄人皮贴到大家的脸上,形逼真人脸,丝毫没有木讷之感。
顿时,几个人完全变了模样。
甚至沈濛,也变了一俊俊朗朗的小伙子。
苏锦漓只带了贴身侍卫刘海。
五个人夜宿小农舍,次日便要沿着山脉朝着远在千里之外的赵国出发。
夜深人静,沈濛将萧昀泽悄悄唤来庭院外。
星空如海。
沈濛轻声说:“泽,昨晚,独孤寒一来找过我。”
“恩。”萧昀泽静听下文。
“他要还魂草救他妹妹,我给了他。”
萧昀泽笑一下说:“我以为什么事。他救过我的命,给了他,也算是报了恩,互不相欠了。”
沈濛笑笑,没有说独孤寒一赠她玉管的事情。
她想,她没有机会用上。
次日,红日暖暖,春意浓浓,草长莺飞。五人低调的出发。
流云堡。
沈妙妙快速飞奔的身姿像幻影一般凌于流云堡的上空。
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钢丝绳从紫水晶戒指里射出,套到一棵大树的枝丫上,沈妙妙须叟而飞。
稳稳的落到邺枫的面前。
“枫,怎么样?”沈妙妙展开温柔的笑容。
“恩,好。”邺枫淡漠的点了一下头,就要准备离开。
“枫。”沈妙妙急急的叫住他,脸上露出一点点的伤悲。
“还有什么事?”邺枫冷淡的问。
“晚上……晚上能陪我一起吃饭吗?”沈妙妙小声小气的说,唯恐声高便会被拒绝。
可邺枫还是让她失望了,他转过身子说:“我有事。”
“阿枫。”沈妙妙追了一步,流量一恍,居然挡到了邺枫的面前。
邺枫冷觑着她:“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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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枫,我是你妻子,可是成亲以来你没有陪我吃过一顿饭,没有……留宿过我的房间一次,为什么?”沈妙妙满腹委屈的提高了声间,多日的伤痛终于爆发了出来。
“你应该很清楚那是因为什么。”邺枫依旧冷淡的说,甚至没有一丝怒意。
“我是她的替身吗?”沈妙妙流下泪来。
她以为她能承受一切的,可是邺枫的冷淡将她所有的坚强击得粉碎。她是女孩子,需要爱人疼惜的女孩,而不是被当作隐形人的忽视。
只有要练功的时候,他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可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恍惚。
邺枫没有回答沈妙妙的话,仿佛很无聊,他迈开步子朝外走。
沈妙妙看着他的背影浑身颤抖,渐渐的,那个影子模糊了。
妙妙,努力,努力,你一定能感动他。
可是……好累,好苦。
邺枫走出庭院,忽然一朵红花从空降落,邺枫长袖一拂,将那朵花捻在了手中。
花心抖落些许粉沫,邺枫闭了息,冷冷的斜了目光,看着慢慢朝自己走过的那个火红的身影。
莫飞花万般娇媚的从邺枫的手中取下那朵红花,轻轻的将它别在了自己的耳鬓,风情万种。
她的手指轻轻抬起邺枫的下巴,媚眼如丝的娇嗔:“邺堡主,难道没有兴趣带我到你的房间里说说贴心话?”
邺枫冷然一笑,忽然横抱了莫飞花的腰枝,纵身一飞,很快飞到自己的那幽静的庭院里。
莫飞花浪笑于空。
推开房门,邺枫却冷漠的将莫飞花往外一推,莫飞花娇嗔了一声:“真不怜香惜玉。”
“你值得吗?”邺枫冷冷的说,“把我要的东西给我。”
“着什么急。”莫飞花微斜香肩,婀娜无力的靠在邺枫的身上。
邺枫一指推开她,冷阴着脸说:“我不是萧昀泽。”
“哎……”莫飞花也是知趣的,当然,邺枫也不是她的猎物。
她离开邺枫,走到一边,柳腰盈盈,脸忽然就冷了下来说:“邺堡主需要我莫飞花效力,我莫飞花自然是感到十分荣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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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天下人都知道我莫飞花除了男人就爱宝贝。邺堡主要我的盅心毒,准备拿什么宝贝来交换呢?”
“独角兽。”邺枫毫不犹豫的说,“我曾经的座骑。它是麒麟与千里驹苟合所产,日行千里不在话下。而且,浑身红如美玉,莫教主一定喜欢。”
莫飞花的眼睛亮了亮,露出一点贪婪之色说:“果真好宝贝。看来这盅心毒对邺堡主来说十分重要。”
“拿来。”邺枫硬声说。
莫飞花微笑,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扔给邺枫,邺枫接住。
拨开软塞,只见到一瓶白色粉沫,没有任何气味。
“化水喝。”莫飞花说。
“解药呢。”邺枫冷声问。
“本来呢,我莫飞花赐毒是一件宝贝,解药是一件宝贝。不过看在邺堡主如此俊朗威武的份上,我莫飞花就疼你一疼了。”说罢,掏出另一个瓷瓶扔给邺枫。
“好,我马上唤来独角兽。”邺枫走到庭院外,吹哨一声。
一会儿,只见红影一恍,一匹浑身通红的宝驹便出现在庭院里。额前长长一尖角。
“真漂亮。”莫飞花看呆了。
慢慢的走近它,正要伸手去摸,独角兽却忽然怒目圆瞪,昂了前踢就要踢向莫飞花。
莫飞花快速避开。忽然红袖一拂,独角兽的眼神在刹那间温柔下来,像最乖顺的女孩。
莫飞花得意的笑了,伸手摸着它的鬃毛,十分满意。
邺枫在一旁冷笑说:“天下第一美女果真名不虚传,连畜牲也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之下。”
“啊哈哈。”莫飞花仰脖一笑,说,“别忘了我莫飞花是用毒高手,小小一匹马,岂在话下。邺堡主,告知了。”
说罢,翻上跃上马背,挥挥长袖飘美的离去。
邺枫的脸阴沉下来,将盅心毒与解药揣进怀里,快步朝庭院外走。
冰洞。
依旧寒冷无复,只是再没有了冰龟。
邺枫的身后,跟着一个端着十杯酒的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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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洞里,九位江湖高手危襟正坐,见到邺枫到来,都露出崇敬的神色。
“各位久等了。”邺枫露出一点冰冰的笑。
“邺堡主言重了。”
“我十分欢迎大家的到来。有了你们九位高手的加入,流云堡必定如虎添翼。”邺枫先取出盘中酒,举了举说,“来,干一杯。今后,大家都是流云堡的一份子了。”
众人纷纷取酒,不疑有它的一饮而尽。
瞬间,九人同时摔杯倒地。
家奴吓了一跳,但不敢露出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