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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饿坏了脑子?”
苏笑见了路遥看他仿佛是看怪物的表情,奇怪道:“我没事呀?怎么,你不愿意?”说着紧张的抓着路遥的手。
路遥被抓的有点疼,挣脱了出来,皱着眉道:“你为什想娶我?”
“因为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啊!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
路遥这下明白她和苏笑的思维完全不在一条线上,也明白苏笑的意思了,点了点下巴,道:“苏笑,你误会了。我的确喜欢你,但不是爱你。我喜欢你就像喜欢恩……就像喜欢春草百花清风朗月那样的喜欢,但不是像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那样的喜欢。”
苏笑垮下了脸,闷声道:“对于我来说,怎样的喜欢都是一样的,路遥,你为什么要分得那么清楚?”
路遥拍了拍他,道:“这不是分的请不请楚的问题。苏笑,你就那么确定你喜欢,呃,你爱的那个路遥真的是我么?”
苏笑表情迷惑的抬起头来,“路遥就是路遥,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那么多分别了?”
路遥歪了歪脑袋,微笑道:“或许对你来说是一样的,但是对于我来说不是。苏笑,你只是爱上了你所想的那个路遥,而真正的路遥我,并非你所爱上的那个人。”
“我不明白,路遥。”苏笑皱眉摇头。
“好吧,那你说说,你喜欢我什么?”路遥道。
苏笑几乎立刻掰着手指头数起来:“你很特别,与所有女子都不同。你同我一样喜欢医道。你的志向让我很佩服。而且我喜欢你的性格,干净利落。总之太多啦,我数不过来。”
路遥道:“若是有一天,你发现我同别的女孩子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或者我并非如你所想的钟情于医术;再或者你发现我放弃了我的志向想法,又或者你发现其实我本性极是懦弱,甚至有一天你发现我很卑鄙很自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么你还会喜欢我么?”
苏笑一听愣住了,随即摇头道:“不会的,路遥,你不是那样的人。”语气无比肯定。
路遥叹了口气:“连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那样的人,你又怎么知道呢?”
“我就是知道!”苏笑几乎有些任性的像小孩子,却又不安的拽着路遥,小声道:“路遥,你是不是觉得我保护不了你?就好像第一次见你还要你保护我一样?”他想起殷梨亭,更是低了头,把剩下半句“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殷梨亭?”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路遥苦笑:“没有,苏笑,你想得太多了。我从来没嫌弃过你什么。”
苏笑低声道:“路遥,若是我也想殷梨亭那样,懂得功夫,可以随时随地站在你身边保护于你,你会不会……爱上我?”
路遥闻言,更是无奈,摇头道:“不会。苏笑,其实这个世上,没有谁能真正保护谁,我也不需要谁来保护。爱与不爱,并非这么简单的。”
苏笑有些懵懂的看着路遥,听得她道:“苏笑,你不明白,是因为你没有真正的爱上一个人,包括我。若将来有一天你真的爱上一个女子,这些你就明白了。”
苏笑一双桃花眼定定的看着路遥,若有所思。良久,微微失落的低声道:“路遥,我便在淮阴城里,你知道的。若有一天你喜欢上了我,定然要去那里找我。”
路遥看着他,抿唇淡淡一笑:“好,我答应你。”
刚冲进客栈的谭绣宁,迎面便撞上了正在往外走的苏笑,苏笑被撞了一个跟头,莫名其妙的看着捂着脸脚步不停,飞奔回房间的谭绣宁。正要起身,发现一只手递到面前,抬头一看,却是殷梨亭。想起在泉州时他与路遥二人形影不离,立时觉得心里不'炫'舒'书'服'网',气呼呼的无视他的手,自己翻身爬了起来,哼了一声,转身出了去。这回倒是轮到殷梨亭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刚才自己不过是伸手想要扶他起来,却又怎生得罪到了他。正想回房,殷梨亭却听得二楼过道吱呀一声,路遥推门出了来。
“路遥。”
“殷六哥。”
两人同时开口,然后各自一怔,随即又是异口同声道:
“你先说。”
“你先说。”
言罢,两人不禁大笑。路遥当先道:“我正想找你说行程的事情。”
殷梨亭点头,听路遥道:“我听俞二哥说,你们需要去莆田少林给那里方丈送张真人的回礼是吧?”
“正是。”
“正好我也打算去一趟莆田,已是这次莆田也被恶核所扰,另有秋燃派出的一批大夫前些日子在那里义诊。虽然现下已然无事,但是我总是去看看才放心。再者你们二人为了给我送药材才不得不在泉州停留了两个多月,耽误了张真人的回礼,于情于理我总要上莆田少林一趟,也算是替秋翎庄尽一下礼数。”
殷梨亭闻言道:“我找你也是说莆田的事情。我本是担心你一个人回秋翎庄会遇到你得罪的那家药商派来的人找晦气,正想邀你随我们同去莆田,之后我再送你回秋翎庄。不过既然你也打算去,那真是太好啦!”
路遥眨眨眼,“我本不是江湖人,你和俞二哥不嫌我添乱多事就好。”
第四十五章 天道凭因果 。。。
莆田少林虽名少林,却与嵩山少林寺并无关系,也绝非少林寺的下院。他原名“林泉院”,始建于南朝陈永定元年,较少林寺晚一甲子时间。之所以名为少林,盖因僧众习武,又身在佛门,故被外界称作少林。
路遥琢磨着从秋燃飞鸽传来的讯息,她不是江湖人,就算在武当山上住了大半年,但是武当山上除了少林寺来人的那一次之外,几乎平静的不太像个武林门派。要不是每次路过练功场或者武当诸侠的院子,听得里面有人练功之声,路遥几乎就要以为自己住的是个不折不扣的道观了。而这一次,莆田少林的大雄宝殿之上,路遥倒是见识到了,其实江湖跟商场上也差不多,一群人你来我往客气一些有的没的,寒暄谦虚两句,看得路遥每每想打哈欠。莆田少林方丈法号净悲,已近八旬高龄,然身体却是健朗的很,说话柔和缓慢,虽然听得路遥有些犯困,不过比起那几个路遥见过的少林寺和尚动不动的就喊打喊杀,这净悲倒更附和出家人四大皆空慈悲为怀的样子。
这次唱主角的自然是俞莲舟和殷梨亭,于是路遥本着不能喧宾夺主的原则在短暂的自我介绍以后安分的坐在一边喝着难得的好茶,一边打量着窗外的景色。这莆田少林的景色倒是颇为雅致,此时正值夏季炎热之时,寺内却是古木参天凉爽的紧,加上鸟雀虫鸣,微风送爽,路遥几乎便要'炫'舒'书'服'网'的睡着。
此时却听得净悲道:“路施主可是有些疲累?”
路遥连忙坐直,笑道:“不是不是,是贵寺实在很是凉快,太'炫'舒'书'服'网'了些。”说着看看俞莲舟,发现他们似乎已经说完了,于是连忙道明自己的来意,然后直接奉上由徐天备好的拜礼。
“秋燃嘱我定然要与大师您道歉,这次俞二侠和殷六侠为了给我们送药,耽误了足足两月有余。”
“傅庄主和路施主太过客气了。二位行的乃是救人性命的大慈大悲之事,俞二侠与殷六侠前往相助更是慈悲之举,我等佛门弟子只有感念,怎会嗔怪?算来前些日子疫病之时,路施主和俞二侠殷六侠在外奔波忙碌以解众生疾患之苦,到比贫僧等人在寺内念经祝祷功德更是无量。”
路遥笑道:“大师谬赞。疫病突来,行医乃是医者本分,祈福祝祷乃是大师的本分,哪有功德高下之分。何况若是让我在这里念三个月的佛,我的性子肯定是忍不了的,估计到最后大师也会忍不了,能忍的怕只有佛祖了。”
净悲听了路遥一番话,面上微笑:“随意而至,且来且去,依老衲看,路施主不是没有慧根,而是慧根颇深,只可惜与佛门缘分不大。”言罢双手合十。
“佛家讲究四大皆空,我这种俗人肯 定是受不了的。”
净悲忽然抬眼,细细看了路遥一番,道:“路施主行医济世,本是当有大福报的。我佛门弟子本不言命,然则路施主气中含煞,需当小心谨慎,将来恐有劫报,此非是世事无常,实是冥冥天道自有定数。”
一番话说得突兀,路遥颇有些惊讶的看向净悲,半晌没有说话。
俞莲舟也有些不明白,倒是殷梨亭听了“气中含煞、恐有劫报”之言,极是担心的看着路遥,挺秀的眉拧紧,见路遥不吭声,他转头追问:“大师此言何意?可否详解?”
净悲摇头道:“非贫僧不解,乃是无从可解,一切均凭天道定数,贫僧修为浅薄,无从参透。”
一时间厅中沉默,路遥若有所思的侧头看着净悲,良久,方出声问道:“大师可否明示这劫报由何而来?”
“天道定数,归根究底,不过是因果二字而已。昔日种因,今时得果。今时种因,明朝得果。劫报由何而来,贫僧却是不知,若是施主自己也是不晓,那便只有上天知晓了。”
路遥闻言,肩膀微微一震,直直的看着净悲良久,虔诚下拜:“多谢大师开示,路遥明白了。”
一时间四人都是沉默。俞莲舟寒暄两句,当即便要拜辞,然净悲留几人在寺中盘桓数日,想到路遥仍要查访莆田城中疫病一事,俞莲舟即便答应了。于是当日中午在寺中用过斋饭后,俞莲舟回房打坐调息,路遥则同殷梨亭去了莆田城中查访城中前些时日恶核时疫是否尽去,走遍了半个莆田城,回来以后颇是疲累,和殷梨亭用过晚饭以后,几乎是闭着眼睛摸回自己房间,勉强撑着洗了个澡,倒在床上立刻就睡着了。
至于殷梨亭,净悲晌午的话他反复琢磨了一天,越想越觉得不能安心,每每想问路遥,却看她一付早已经抛在脑后的模样,觉得还是不要让她为这几句不明不白的话再担心的好。于是用过饭后,殷梨亭思量再三,独自一人来了净悲的禅房。
净悲将其请入禅房之中,两人坐定,殷梨亭尚未开口,净悲抬头微笑:“殷六侠心事满腹而来,可是为了路施主的事?”
殷梨亭听得净悲道明他的来意,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劫报”二字委实让他担忧不已,于是也不避讳,当即开口道:“晚辈此时尚来叨扰大师实是不该,但是大师今晨一席话委实让在下坐立不安,还想请教大师,您所说的这“劫报”到底是什么?可有化解之法?”
净悲双手合十诵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殷六侠,这所谓“劫报”之说。其实指的便是因缘果报。昔日之因已然种下,今朝得果乃是必然,若可化解,便是乱了天理循环。”
殷梨亭听 闻,眉头皱紧,脸色有些泛白:“大师……路遥身为医者,济世救人无数。医术又是高明,连我三哥那样群医束手的伤均能治愈。这样的人,就算没有善果,如何会得劫报?”
“殷六侠,贫僧也已说过,这点并非贫僧能够参透,因缘业报之事,乃是世上最是纠结难缠之事,冥冥之中全凭天道。”
“那……路遥可有危险?”
“世事其实并非无常,殷六侠徐记得吉凶互藏,福祸相椅的道理。而且,莫忘了今日之因,也是明日之果,这环环相扣,最后到得哪处,得来何种业报,也并非人力所不能为。”净悲看向殷梨亭。
殷梨亭闻言,凝神思索了片刻,正待开口,听得净悲续道:“殷六侠也无需担忧,虽然路施主的“劫报”化不去,但我观殷六侠之气祥和清正,至纯至净,乃是有惠及三生的大福报的,或可以此为路施主化去命中劫煞之气。届时果报虽存,但戾气尽去,此则所谓祸福相倚之道。只是若真如此,那么殷六侠的命数怕便也卷进路施主的命相里,再也难测。”
殷梨亭此时却亮了双眼,声音清越,仿佛压制了一天的阴霾瞬间尽去,连声问道:“大师,要曾样才能化解路遥的劫煞之气?殷某乞请赐教。”说着站了起来,躬身行了一礼。
净悲扶起殷梨亭道:“殷六侠请起,你所问之事老衲也并不知晓。不瞒殷六侠,路施主命格奇特,实非常理可以踱之。”
殷梨亭抬头,神色奇异的看着净悲:“大师的意思是?”
“殷六侠和路施主旦各自凭心而行吧,若有迷惑之时,只切记这因果之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