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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事的人。”
吴总商摇了摇头:“我那几个儿子性子都过于绵软,若是和周天海联手,将来一定会被他压制。到时咱家这个总商之首的位置说不定就换姓了。而祺祥本来也是个不成气的人,他身边的亲信都是我的人,即使成了总商也只能听我摆布,以后就是我死了,他也压不过大少爷去。而八大总商咱家占了两人,即使再怎么不成气候,其他人也不管擅动我们。”
吴名点了点头:“只是将来这亲戚关系怎么说出去呢?”
吴总商撇了撇嘴:“我一共十来个姐姐,如今大半的人都没消息了。祺祥他娘又是庶出的,十五六岁就嫁去别的省,吴名和她家二十来年没联系过。若不是十来年前,我路过那地儿,见她孤儿寡母的可怜,而祺祥虽不机灵,但家底颇丰,这才让我带回扬州来,卖他盐引,教他做生意。等将来祺祥把总商位置做稳当了,让他回老家把寡母接来,到时候再相认好了。”
话说周天海回到屋里,又在自己位置桌上,眼睛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王祺祥没在屋里。又等了两刻钟,那王祺祥才回来,又是满脸的得意。周天海心里明了;估计这才是吴总商想推选的人。
待吴总商回来,讨论声慢慢地小了下来,屋里渐渐地安静起来。吴总商笑道:“诸位也讨论的差不多了,那我们先请林爷说说想法吧。”
林城站起来拱了拱手:“我们林家也是做了两辈子的掩上了……”
几人接着顺序逐个说了,到了周天海这,他起身笑道:“承蒙几位总商厚爱,给了天海这个机会。我周天海对几位总商感激不尽,只是毕竟我还是毛头小子,况且做盐商年头短,没经验没银子,是在担不起总商的大任,我想我这次就不凑热闹了。”
话音刚落,众人哗言,有的和他关系好的不住的跺脚叹道:“周爷看着平时挺机灵,这会儿怎么傻了起来?”有的撇了撇嘴说:“吴爷还不如选我呢!我虽比不上林爷几个,比周天海倒是有钱些!”有的赞许道:“他才做几年盐商,就是家底再厚。比得上我们做几十年的?这小子还算识时务。”……
周天海听着耳边各种各样的议论声,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几个总商凑在一起讨论了一番,半晌后,吴爷咳嗽两声,方才说道:“今日再选出一人来,五日之后正式选总商。”
因周天海目前不惦记总商这位置,所以晚饭后早早地离了席。莫少青在书房候了一下午,见周天海回来连忙迎了上去:“二爷,如何?”
周天海笑道:“你觉得王祺祥这人如何?”
莫少青略微沉吟,方道:“不是个做商人的料,但运势极好,身边人不乏精明之人,因此他在扬州城内也算是有头有脸的盐商了。”
“五名总商候选人,”周天海伸出手掌晃了晃,“他占了一个。”
莫少青一愣:“不会吧!扬州城内比他有门路有财力的盐商有的是,怎么会轮到他?”
周天海噙着笑容:“扬州城内比我有门路有财力的盐商也有的是,为何会有我?”
“那不一样!”莫少青摇了摇头,“二奶奶的父亲姜大人可是管盐业的朝廷命官,如今虽不在扬州,但不知什么时候就能调回来。更何况,如今的李大人可是和姜大人有同窗之谊。就看在姜。李二位大人的面子上,这总商候选也该有二爷。”
周天海弯起食指敲了敲桌子:“没错。那你说王祺祥为何也在其中?”
莫少青一惊,对上周天海的眼睛:“我立马派人到王祺祥的老家去查。”
作者有话说:
先抱歉上周因为考试的原因没办法更新,今天更新放上。请大家原谅我最近的跟新不给力。断了几天,心思又不静了,写完居然又快一点了,更欣赏,然后晚安!
41拉拢
第二天一早,周天海刚到书房,管家周福就带着几张帖子进来,周天海略微翻了翻,正是准备争夺总商之位那四人,又恰恰都是约的明日午时。周天海略一沉吟,将帖子丢在桌子上,抬了抬眼皮道:“一会你准备四份礼物,打发人给四家送去。”周福笑道:“那二爷是应哪家的约,打发人送东西的时候要不要带回帖?”周天海道:“不用,就打发个小厮把东西送去就成,旁的不用多说。”周福应了一声,见周天海没旁的吩咐,便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功夫,又进来个小厮,捧着个帖子送上来道:“二爷张家大爷来了。”周天海脸上闪过一丝不解,这张家大爷也是个盐商,只是占的份额小,基本上都从旁人手里零零散散的拿些盐引,去年自己也买给过他一些。但像张家这样的小盐商多得是,周天海一直不太在意,可今天人家自己上门了,也不好一面不见就打发回去。周天海叫小厮领张家大爷到前厅坐了,自己略等了一等方才过去。
张家大爷吃了两口茶,欣赏了一番墙上的字画。周天海在门口略站了站,见他看字画看的入神,也没吱声,放重了脚步走了进来,张家大爷听见声音,连忙回头起身拱手道:“周二爷。”周天海拱了拱手笑道:“你怎么有空过来了,快请坐。”
张家大爷道了谢,方才在位置上坐下:“听说今日选总商,我们小商户进不去里头,想打听打听是怎么个情形。”
“哦!”周天海笑了笑,“林城、谢瑞坤、王祺祥、赵春四人再加上郭天荣,总商从他五个里头选。”
“咦,不会吧?”张家大爷满脸的惊讶神色,,“怎么没二爷您呢?我听风声说二爷也在里头的。”
周天海笑着摇了摇头:“我才几岁,哪里有资格当总商,昨儿让我给推了,因此才又提了郭天荣的名字。”
张家大爷闻言捶胸顿足,连连叹道:“周二爷您怎么将这等好事让给别人了?”周天海见状忍不住挑了挑眉头,心里琢磨着张家大爷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张家大爷叹了好一会气才道:“我是小盐商,大事说不上话,平日里只盼着能从大盐商手里买些盐引走几趟船,哪怕是偏僻的地方比他人辛苦点但好歹也有个盼头。可二爷不知道,我们小盐商虽然盘子小,但彼此也免不了勾心斗角。平时和我不对付的那几个人都是其他总商候选人的门下,我虽不经常从二爷手里拿盐引,但毕竟咱都是安徽老乡,若是二爷当上总商,我就不怕被他们暗算了去。”张家大爷顿了顿,偷窥了眼周天海的眼色,见他脸上并没有不豫神色,才大着胆子说道:“其实这也不光是我一个人的想头,安徽籍的小盐商们都盼着二爷能当总商,以后遇事好有个倚靠。”
周天海心里一动,小盐商虽然占的份额小,但是联合起来也是一大助力。自己建安徽会馆不仅是为了同大盐商联手,更是要把这些小盐商聚集起来为己所用。想到这,周天海笑道:“即使这次我当不上这个总商,但能帮衬你们的我照样会帮衬。咱们都是徽商,在外头就是一家人,也不用同我见外,有事只管找我就是。”
张家大爷连连应了两声,到底觉得心里不踏实,勉强坐着说了回话便起身告辞了。
于此同时姜玉春正在后院偏厅里,林城府上的一个嬷嬷正坐在凳子上笑道:“我家夫人的亲戚从南边回来,带来点檀香油,不值什么,只图个稀奇,叫我给二奶奶送来一小瓶。”说着将东西递了过来,思琴接了过来转身放在姜玉春手上,姜玉春见是拇指大小的水晶瓶子,装着大半瓶的檀香油,不禁笑道:“好精致的瓶子,东西也难得,只是我听说这玩意贵着呢,我哪里好意思收你们家这个。你替我谢谢你家夫人,把东西带回去吧。”嬷嬷笑道:“自己家铺子里的东西,不花什么钱的。二奶奶若是不收,我们夫人还以为你远了她,不和她亲近了呢。”
姜玉春听说只得罢了,连声道:“林夫人有心了,这么远带来的东西还惦记着给我送一份。”嬷嬷笑道:“我们夫人说了:二奶奶若是用的惯,只管发人到我们府上拿去,自己铺子里拿的东西,比外头卖的东西要好且又干净。”姜玉春笑了笑:“有劳你们家夫人惦记了。”那嬷嬷笑道:“我们家夫人说有一阵子没见您了,问您在家忙些什么呢?怎么不过去找她说话?”
姜玉春笑道:“天气一热,我就懒怠着动。有时候闷得紧了,想去找你家夫人说话,又怕她忙,耽误了她的事。”那嬷嬷笑道:“我们家夫人也没甚么事呢,闷了好一阵子,正巧家里新翻修了园子,我们夫人就想请个府的夫人奶奶们去府里逛园子呢,二奶奶若是有空也过去走走?”
姜玉春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面上却依然笑道:“我家前些日子不是买了个新园子,这些日子正忙着刷墙整树呢,明日也不知我走得开走不开?”
那嬷嬷连忙笑道:“二奶奶整日操心家里这些事,也该抽空松口气,哪能老这样累着呢。”
姜玉春道:“我也想偷个懒呢,等明日若是没什么大事,我就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没写完,因为明天的火车要回家,收拾完东西已经很晚了,下次更新会在本章继续更上两千字,买过本章的童鞋不用再买,可以直接阅读。
明晚在火车上,没办法更新,29号到家双更。
42、张雪雁的转变
郭嬷嬷见张雪雁睡到此时方起,脸上露出几分不屑,姜玉春冷笑一声,在椅子上坐了:“你这午觉歇的早了点吧?”张雪雁迷迷糊糊地听见这一声,立马精神了,连忙睁开眼睛,正好瞧见姜玉春脸上讥讽地笑容。张雪雁慌了神,一把推开优歌,拽了衣裳自己穿上了,连忙下床到姜玉春面前福了一福:“婢妾给二奶奶请安。”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请安。”姜玉春道,“关你在屋子里闭门思过,结果你就整日在屋里睡觉不成?”
张雪雁闻言脸上讪讪地,连忙回道:“昨晚天气热,在院子里坐了半宿结果走了困,回了屋一晚上没睡着。今早上吃了饭以后这才躺下眯一会儿。”
姜玉春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晚上热的睡不着,这会儿日头正足,你倒睡的香。”张雪雁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张了张嘴倒不知该说什么。
姜玉春顿了顿,方才说道:“我刚从偏厅出来,觉得日头晒,走了两步走不动了,来你这歇歇脚。你看你蓬头垢面的,赶紧打水去梳洗了,拾掇好了出来陪我说话。”说着起身出了卧室,到与卧室相连的小厅坐了。雅诗连忙净了手,泡了上好的茶,又收拾了几样点心端了过来,脸上奉承地笑道:“这是奴婢早上刚做的点心,二奶奶尝尝?”
姜玉春看了一眼,都是几样常见的江南点心,便随意地点了点头:“搁那吧。”雅诗知道这是自己做的东西没入二奶奶的眼,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地讪讪地站在一边。
姜玉春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打量着忙里忙外的大小丫鬟们。雅诗不知姜玉春此番为何而来,心里惴惴不安,只祈祷着张姨娘尽快收拾利落了,别惹二奶奶发脾气。
姜玉春吃了半盅茶,雅诗连忙上前续茶。姜玉春看了她一眼,和善地问道:“你们姨奶奶禁足这些日子,都在屋里坐些什么?”雅诗身体一僵,脸上先红了起来,低头回道:“回二奶奶的话,张姨奶奶自从禁足起,一直在屋里读书写字做针线。”
“哦?”姜玉春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正好我闲着,把你们家姨奶奶新做的活计拿来给我瞅瞅。”
“是!”雅诗一福身,躬身退到里面卧室,此时张雪雁已经梳洗完毕,优歌正帮她梳偏髻呢,张雪雁见雅诗进来,不禁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进来了?二奶奶走了?”
“没。”雅诗连忙摆了摆手,又小心翼翼地侧过耳朵听了听外头动静,见没什么声响才蹑手蹑脚地走到张雪雁跟前,附耳道:“二奶奶问姨奶奶这几日在屋子里都做些什么?奴婢就回姨奶奶做针线来着。这不二奶奶叫我拿姨奶奶新做的活计去瞧。”
张雪雁闻言撇了撇嘴,悄声道:“我从小时候就开始学戏,哪里做的出好针线,不过能绣一两针罢了,况且又好多日子没做了,这会子你找什么活计给她瞧去?”
“我前阵子想给姨奶奶做个香囊,正巧做了一半。”雅诗说着翻出一个做了一半的香囊来,递给张雪雁瞧了瞧,“拿这个给二奶奶看去?”
张雪雁看了一眼,无论是针脚还是构思都比自己做的强多了,便摆了摆手道:“拿去给她瞧去罢,省的又告二爷前头,说我成日里只在屋里睡觉。”
雅诗点了点头,拿了针线刚往出走了两步,又连忙退了回来,在张雪雁耳边叮嘱道:“姨奶奶千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