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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负
除此之外她们自己换下了的脏衣服也全部都不洗,全部都扔给她洗,这点她也忍了,她惹不起她们三个,只能听话的躲着。
她们出去玩闹,和男朋友约会,又要她帮忙瞒着老师,替她们打掩护,每次都弄得她万分紧张,她是不会撒谎的好女孩,这也就算了,她都忍了,可是过分的是,在她帮助她们三个在老师来查寝室之前,安全到达寝室之后,她们居然把她关在了门外,导致她被老师狠狠的训了一顿,还全校通报批评。
夜柔讨厌这三个室友,更加重要的原因不是这些,她知道自己出生不好,长得不好,学习不好,很多人都看不起她,她也任劳任怨的,帮她们做了,她们要求的事情,从来都不反抗,不打小报告,而这或许也是为了夜巡这个姐姐吧。
那三个女生,也有家里有权有势有财的,万一得罪了,要害的她被逼退学了,那是多对不起姐姐的事情啊,她知道姐姐一直很努力的工作,很努力的赚钱供着自己,让自己读书,也是这个原因,就算觉得读书很痛苦,被欺负的很悲惨,也忍着……
但是这一次,她生病了,躺在床上很虚弱,甚至都下不了床,三个女生没有一个理她的,照样还把自己的脏衣服裤子,和作业全部都丢给她,要她来处理,她真的病的很重,很虚弱,“对不起,我很累,很不舒服,今天真的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吧,明天就帮你们洗好吗?”
夜柔本来就很少说话,说话声音很轻,也是因为这个,夜巡也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妹妹居然生病了,生病也是需要好大一笔钱才能看吧,所以夜柔更加愿意选择,躺在床上休息,很疲惫,或许只要好好的睡一觉就够了。
“很累?不舒服?你开什么玩笑啊?你这是装病想偷懒吧!给我起来!听到没有!”说着张兰就跑到夜柔的床边,一把把夜柔从床上拖了下来,“给我拿去洗!”张兰不分青红皂白,狠狠的就把手里的衣服,都扔给了夜柔了。
那衣服打在夜柔的脸上是生疼,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她坐在地上,费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唇色惨白。
“还有我的!”说着另外一个女生,杨扬也把自己的衣服扔了过来。
“还有我,还有我,可不要把我忘记了哦,我这衣服可是我爸从国外带回来的名牌,你一定要给我用手洗,好好的给我洗,洗好了还要给我烫好,我呢是很慈悲的,只要这一件就够了。”说着这个叫钱娟慧的女生,就把自己所谓名牌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夜柔的手上,似乎是怕弄坏了。
“咳咳咳……”夜柔轻轻的咳嗽着,她想拒绝,可是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似乎也没有能力拒绝。
“怎么还不去啊?你要偷懒到什么时候啊?还不去?还不去是皮痒了,欠‘催’了是不是”说着张兰又朝夜柔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拽夜柔,“再偷懒我可要动手了哦!”
想死……
“我……我去……”怕挨打的夜柔,只能无奈的抱着众多脏衣服,从地上爬了起来,拖着病体,去了洗衣房。
此时洗衣房里,只有她一个人,抱着三个人的衣服,一大落,打了水开始洗起来。
她的脸色越来越惨白,时不时的发出细细的咳嗽声,但是没有人理会她,在这宽阔的洗衣房里,她的咳嗽声显得如此的哀戚,产生着回音。
“该死的!夜柔,你咳嗽什么啊?不让我们睡觉了是不是啊?”脾气火爆的张兰,带着怒气就冲进了洗衣房,狠狠的就从后面,打上了夜柔的后脑勺。
“对不起,对不起……”夜柔还没有起来,就开始道歉了,但是张兰的怒气却丝毫没有消减的样子,她看着正要起来的夜柔,就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朝那盛满肥皂水的脸盆按了进去。
“呜……呜……”夜柔在水盆里,窒息挣扎着。
张兰抓住夜柔的头发,狠狠的把她拉了起来,对着她的脸凶神恶煞的道:“你给我好好洗,别她令堂的装病,对你没有好处的!”说完,张兰甩手,一扔,把瘦弱的夜柔扔到了地上,一副大姐大,无人可以违抗的样子。
带着盛气凌人的怒气,张兰骂骂咧咧的回到了寝室。
而洗衣房,又只留下夜柔一个人,她无力的伏在地上哭泣……
夜很深,也很寂静。
夜柔神情木讷的出现在了,宿舍楼的最顶端,她扔下了那些要洗的衣服,她的情绪非常的不稳定。
她脸上还带着刚刚哭泣的泪痕,被风吹着,脸上很凉,很凉,紧绷的发干,她一步一步的,走上了楼顶至高的天台,这里的宿舍楼,并不是很高,只有四楼而已。
夜柔的脚已经踏到到了天台的边缘,只要再一步,她就会摔下去了,只有四楼的距离,未必会死,但是半身不遂是非常有可能的。
在关键的那一步她停住了,她看着这四层楼的高度,内心满是害怕,悲哀,恐惧,她想跳一下,一死了之算了,那么久的压迫和压抑,已经让她身心俱疲,只想要快快解脱,但是她知道,这样摔下去除非是头着地,不然未必会死,但是这样做,就完全是毁了姐姐为她做的所有心血,那姐姐该会有多伤心啊?而且,说实话……
她不敢跳……
看着这距离,有些恐高的她,已经感觉到了毛骨悚然,忽的她猛地蹲下身子,抱起自己的双腿,开始大声的哭,大声的宣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她们要那么对我?为什么我没有朋友……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帮我,安慰我……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我连去死的勇气也没有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就真的那么没用吗……呜呜呜呜呜……读书不行,连……呜呜呜呜……连死都做不到……呜呜呜呜……”夜柔就在这天台上,哭的伤心,哭的心寒,在这静谧的夜,她的每一个哭声,都是刺痛心扉的。
割腕自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她们要那么对我?为什么我没有朋友……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帮我,安慰我……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我连去死的勇气也没有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就真的那么没用吗……呜呜呜呜呜……读书不行,连……呜呜呜呜……连死都做不到……呜呜呜呜……”夜柔就在这天台上,哭的伤心,哭的心寒,在这静谧的夜,她的每一个哭声,都是刺痛心扉的。
其实夜柔不是第一次走到这个,德清一高的至高点了
每每那大哭一场后,她带着伤痛,带着不甘心,带着害怕,带着想要改变一切的心走下天台,选择面对人生,继续活下去,继续被奴役。
只是这一次,她的情绪,似乎已经真的压抑到了极限,到了失控的边缘了吧,她没有选择回去继续接受奴役,亦没有选择留在天台,因为那距离会让她害怕,她有轻微的恐高症,她选择的是割腕……
割腕和跳楼,虽然方法不同,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她想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这样,就不会有人救自己了,她可以好好感受,自己的鲜血,一点一点的从自己的身体里抽离……
慢慢的体会死亡……
迷迷糊糊,心中混乱的她,却已经从学校宿舍楼,一楼的一处可以拆卸的窗户,爬了出去,这就是平常,一些女生,晚归,或者半夜要出去约会,所通过的道路。
她离开了宿舍楼,然后是翻墙离开的学校,就这样带着不甘的心,麻木的好像尸体一般,行走在大街之上,喧闹的大街,在她的耳里是寂静的,冷风吹到她身上是默然的……
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只是木然的走着,彷如行尸走肉,行走间,到了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小巷,一个转弯。
此时的她,为的只是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死……
或许有人说,夜柔用死亡来逃避这一切,是最懦弱的做法,没错确实懦弱,她也知道,她也试图想要改变,可是事与愿违,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如何,便如何的,何况她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的懦弱。
而这一次,偏偏她又没有死成。
她在小巷口,拿着那把小刀,看准了自己的手腕,闭上眼睛,狠狠的割了下去,鲜血虽然已经涌出,可是力道尚未完全释放,就被一阵突然刮来诡异的风,迷茫了眼睛,抬手,遮住眼前有些被风沙迷住的眼睛……
而当手拿下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火红,恍惚的神情,猛然被这一片火红拉了回来,夜柔的双眼被那随风颤抖的红光吸引住了,她走近,才发现,那是一片点燃的蜡烛。
数不清到底有多少蜡烛,铺满了整条五米多宽的小巷,只有中间露出了一条可以让两个人通过的小道,灼眼的火光绵延五米,彷如地狱的火照之路,而在这绵延五米的火光尽头,她看到了一家小酒郎有些破旧的房屋没有经过修缮,透露着浓浓的古韵,这上有一块透着斑斑锈迹的招牌,上书——妖娆楼。
看着这些,夜柔疑惑了,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夜柔从来没有来到过这里,更加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一家小酒郎,如此的古朴,就在此时里面走出一个男子……
妖娆楼
这个男子一身中世纪酒廊调酒师的打扮,小马甲,紧身的黑色皮裤,白衬衫,还有一条红色的领结,为这套略微有些单调的衣衫,增添了一分色彩,男子的身形被一身紧身衣勾勒淋漓精致,这男人没有强壮的肌肉,却也没有一丝的赘肉,那肌肤的色彩和细腻,堪比婴儿,那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为之羡慕,和痴狂的,而他那张颠倒众生,邪魅祸人的脸蛋,更是让人为之倾倒,直至脚裸的长发是神秘的银灰色,此时被一根红色的发带,简单的束起,清爽,更是露出了他那完美的脸颊……
夜柔看到过很多男人,也看到过很多女人,其中不乏美女,和帅哥,但是这个男人确实有些惊为天人,她所见过的人类当中没有一个可以和这个男人所媲美的,没有瑕疵的美……
没错,就是不像人类……那个男人仿佛不是人类,像是一个精致雕琢的人偶,被尽可能的塑造的完美,然而就因为如此,他并不完美,他真的好似一个精致的人偶,因为在他的身上,她居然察觉不到一丝生气……
男人的表情很冷,却在看到她后,轻轻的挑唇,露出一个更是勾引人的表情,“不开心吗?那要不要进来喝一杯呢?”
不知为何,夜柔竟是有了一种无法拒绝的感觉,不自觉的,就走进了那小酒廊。
外面的风依旧在吹着,树叶依旧诡异发着沙沙的响声,早该熄灭的蜡烛却依旧在风中舞动着。
而夜柔,已经有些恍惚的随意坐在了一个座位上,淡淡的漂过四周,给她的感觉,这只是一个古朴并且很小的酒廊,只有几张散乱的桌子、椅子,还有一个简单的吧台,吧台上面只放了一些很简单的调酒器具,酒杯,调酒棒,量杯……
而在那些之前则在一个桌子上,放满了一些似乎是雕刻用的刻刀,从小到大,而在那吧台边上,便是一块粗糙的木头疙瘩,上面有着浅浅的刀痕,看似之前美人就是在那里,想要雕刻着什么。
除此之外,也只有隐在后面,一扇露着门缝的木门了,看来那个隔间,便是美人休憩的场所了,这一切看着,都是如此的奇特。
美人就是离玥,他走到了那吧台前,做为一个古人,那些调酒器具,对他而言相对复杂,不过他本来也不用怎样,拿出一个酒杯,洗涤擦拭感觉,拿出一个酒瓶,里面是他早就准备好的酒水。
那恭候已久的液体,淡淡的琥珀色,看以看出那只是普通的酒水,琥珀色的液体倒入酒杯,这样这杯酒还没制作完成,离玥从一边,拿过一把小型的瑞士军刀,那种锋利的刀刃,只是柔和的在自己的手指上花了一条口子,不似夜柔割腕时流血的血液,离玥的血液透着晶亮,看着却并非鲜红,似乎有些透明。
离玥抬手,把指尖渗出的鲜血,滴入了美酒当中。
“孟婆汤”
“啪嗒……啪嗒……”几滴滴下,那琥珀色的液体,立刻混入了血色,不免离玥又拿起调酒的玻璃棒,把那酒水搅匀,奇异的事情就那样发生了,酒水的色彩居然没有加深,而是慢慢的消失……
最后在玻璃棒离开酒杯的时候,那杯中旋转着旋窝的液体,居然是纯澈的透明,就好像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