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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随天去(清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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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她皱着眉,不时望向身后,不时挠挠头,最后,服输地看着我,我挑眉,喝了一杯;吊吊她的胃口也不错啊。回头看莫淮;她也一脸期待。
  她端起酒杯,豪爽地喝下去,“说吧”
  我笑着说“梅花”。她不解地看着我,漠然凝结了三秒钟之后,传来一阵爆笑。她喘着气说:“快,再来!”
  “来了一群羊”我接着说,她无奈又一口酒下肚我公布答案,“草莓”她又近乎白痴地发笑,脸涨得通红。
  “有意思,再来。”
  “来了一只群狼”没等她喝酒,我笑着按肚子,大声说:“还没有反应过来啊,当然是杨梅啦。”随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这酒挺不错的,应该有写年头了。酒逢知己千杯少,在这儿也难得有知音。不时的还抱怨几句她真笨的话.
  我们一起举杯相撞,越喝越起劲,沉浸在笑声中。酒有点辛辣,但也有着甘甜,迷迷糊糊的,莫淮好象在轻拍我的后背,扶起我向后翻的腰。其实,早就想大醉一场了,一种陌生的环境总让我无由的想家,自己都已经失眠好几天了.
  “主子,我们回吧,你们都醉了,再不回去,老爷会着急的。”的确,她都快趴下了,她醉酒的样子还真不好看,脸通红的;见她身后的两个随从一脸苦涩与焦急。
  “走,我们走吧。”我笑着对姐姐说。两腿软软的,眼前都现双影。“这次文斗,我们算是势均力敌,下次,我们满洲儿女要比比武的。我没醉”她好象是睡着了。“谁怕谁”。我拍着胸脯叫嚷。姐姐扶着我,“这可怎么办,我回去怎么交代啊!”我全身搭在莫淮身上,两手乱挥。“你别怕,有天大的事我都替你担着。”我叫着。她使劲地托着我,细细地挪步。
  “姐,你不要这样,别忘了,我们是堂堂男子汉。”我醉晕晕地说。
  她惟有无奈地看着我.
  我望着她,顿了一下,尔后傻笑道,“哦,我忘了。我该叫你淮兄.”便倒在了莫怀身上,只是在最后一瞬,看到两束目光里划过一丝笑意,惊奇和暖意,很久以后;想到这一刻;我还依然发笑;那时所遇到的人和事都好单纯;当时没有想到;人生没有就此散场;这也应该是我的新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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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夜

  自从那夜宿醉之后,额娘对我严加看管,差不多实行24小时跟踪制。好几日没有见到姐姐了,听小丫头们说,那夜姐姐被罚跪了一夜。我终究是拖累了姐姐;现在,我也不敢去找她,怕又给她添乱子;只好呆在家里发霉。望着柳条,无数次地哀叹。
  呆呆地看着墙外,指望又有一只风筝飞进来。
  说来也巧,就是在宿醉的第二天,接近午时的时候我才起来。看到一只特别精致的风筝在天上转悠着,是一只蝴蝶形状的风筝,看得出做工很精细,蓝黑色的大蝴蝶;蓝色艳丽;黑色凝重;色彩花样却调配得极好。放风筝的人的技术也一定不错,风筝就这么平稳的飞着。可也不知为什么,那只风筝就这样直直地掉下来,掉到了这个院子里。我握着风筝,想出后门找找遗失的人,却早已没了踪影。蝴蝶风正面细细地写着一句诗: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 强乐还无味
  下方还整整齐齐的写着: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笔锋很苍劲,却有微微颤抖的痕迹。
  我也没有太在意,既然,那丢风筝的人都没有找到,我就先收起来好了。说着便叫小云把风筝收拾起来。小云这丫头,眼睛大大的,很可爱,好像从小就跟了我;平日也爱说说笑话。
  这几天,家里忙上忙下,都在张罗着我和姐姐进宫选秀女的事。刚听说着这事的时候,倒把我吓了一跳。一个自由理想主义派的女子将要面临着成为深宫怨妇的悲剧,真是巴不得一走了之。
  可;终究是没有失去理智;一定会累及这儿的亲人,阿玛,额娘,姐姐,人生总是有太多的牵拌放不开,转念一想,没有一点牵拌的人生也未必如我的意思。何况,我又能靠什么谋生,我所学的在这儿只是废物而已。
  我只能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但我的命运永远会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我希望自己忘记这件事情;但终究逃不过现实。额娘千叮咛万嘱咐,不停地抹着眼泪。姐姐只是站在一旁,没有人向她说一句话,她的母亲,那个病泱泱的侧福晋没有来,但我看得出姐姐似乎早已熟知了这一切,眼里不时闪过一丝决绝与坚定。她对命运的安排是服从的,甚至没有一句怨言。
  额娘似乎对莫淮很冷淡,却对我视如珍宝,也许这就是妇女的本质。换做是我,又能如何。
  我和姐姐坐上马车,打开帘子,只见阿玛伫立在那儿,神情依然严肃,目光却望向远处,额娘则被搀着,一脸无奈。
  落日的余辉,洒在他们身上,灿烂却透着无尽的凄凉。只有车轮的声响代表着我们远去的步伐,好象面临的是飘渺的相识与飘渺的离去。
  姐姐端坐在车上,闭目养神。依旧楚楚动人,可我的心似乎在忐忑地跳动。清史,我早已熟读,只是不知我会在那场腥风血雨掀起惊涛骇浪,还是那场翻云覆雨将我湮没,连同我所知道的一切。我此时宁愿我只是一个旁观着,因为我毕竟喜欢的是金庸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舸纾,你没事吧,手怎么冰凉的,要不要叫马车停一下让你先休息?”姐姐皱着眉头问我。
  “没事,只是有点紧张。”
  姐姐一定是以为我因为进宫的事担心,便安慰我,“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姐姐还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不是在想你的终生大事吧,怕什么,这世上还有你怕的事不成。”
  姐姐什么时候也学会坏笑了呢,不是受我的影响吧,我可没有摧残古代妇女优秀传统的意思。
  “我才不怕呢。”我笑着扬起头。只要顺着历史的轨迹走,准是没错的。
  姐姐一脸怀疑,转移话题,推了推我,:“喂,我早想问你一件事了,只是一直没机会。”
  “什么事啊?”姐姐会问我什么,总不会问我有没有信心选妃吧。
  “就是那天你在酒楼外问一位公子的最后一个谜语啊!”姐姐满心期待地看着我。
  “什么公子啊?”我在这儿可没有什么艳遇。
  “就是那天我带你回去的途中遇到的那个公子啊,你莫名其妙地冲上去让他猜谜,乱说一通,还打了人家两拳,最后,你还说如果他猜出谜底的话就……”姐姐憋不住,噗的笑出声来。
  什么,我喝醉后会做出这么粗鲁的事,不会吧,我可记得我酒后态度一向良好,除非……“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啊,姐”你给我说清楚。”我可不要再有什么不良举动,不然我的形象啊。我摇晃着姐姐。
  “好好好,我说。”姐姐差点笑岔了气。强忍着,“当时,我是拦也拦不住,你好像认识他一样,你说,哈哈,你说,如果他猜出来,你就,哈哈,你就嫁给他。”姐姐终于说完了,自己到一害羞,轻笑了一声.
  “不会吧。”我差点就从马车上站起来了,以后可千万不要再碰到这个人了,不然,在大街上,随便拉个人就说以身相许,丢死人了吧。
  “快坐下,”姐姐忙拉了我一把,“你别担心,我看那人八成把你当疯子了。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你胡闹,你还弄脏了他的袍子呢。”
  “是吗,难道我遇到的是一个傻子,阿玛额娘总不知道吧?”虽然满人不注重这些,可这事太丢人了。
  “没有,要不然,你可惨了,虽不至于重罚,可挨训是肯定的。”姐姐笑了笑。姐姐被罚跪的事,她只字未提,我也不好开口,但听她这么说,我的鼻子酸酸的。
  “对了,我问他什么了?”
  “你问他‘为什么狐狸容易摔跤’究竟为什么啊,狐狸好象也不会摔跤啊?我想了好久也想不到。”刚刚说姐姐得到了我的一点真传,看来还有待改进。
  “因为狐狸(脚滑)狡猾啊。”拜拖,千万别猜出来,猜出来也别让我碰到。我边想边做了一个祈祷的手势,一脸愁苦地看着莫淮。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马车就停了。
  一个太监堆笑着走过来,灵活地打了个千儿,姐姐见我没有动静,便走上去虚扶了一下,笑着递过去一张银票之类的东西,寒暄着。我却挡不住满脸的好奇,四处张望。(反正也没有人会注意我这样的小人物,应该不要紧吧)
  皇宫就是皇宫,呈现出一片繁华压人的气势来。红墙;金瓦;并不是富丽堂皇可以形容的。
  另一个小太监主动替我们引路,说着一些,两位姑娘仪态气质皆佳,定有好归宿一类的话。他的好处自然少不了,我翻了翻白眼,怎么可能,选秀女公开的标准就是家世和德行。后者可不好测评,前者吗,阿玛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官,但也不至于我们落个洗衣妇的'职位'.
  我们在长长的甬道上走着,来到一个小小的院落,“隐竹苑”字体倒也苍劲。
  我和姐姐呆在一个房间里,今天管事姑姑训了我们几句话后就叫我们早些安置。我靠在姐姐身上,她轻笑,“我们的小姑奶奶也会累?”我低头,用帕子捂嘴,冲姐姐眨眨眼睛,学着管事姑姑笑的样子,“姐姐,我可是标准淑女,这么粗俗的词语怎么能形容我呢。” 顺便摆出一幅名门闺淑的样子。
  姐姐愣了一下,和我闹了一阵,从包袱里拿出一个荷包,递给我。这是一个浅蓝色和浅绿色相间的荷包。上面绣着两朵绒线绣的蒲公英,很传神。其间,似乎有阳光从洁白羽毛上渗下来。颜色搭配得也巧致,好象这个样式曾在侧福晋那儿见过。姐姐嘱咐我小心收好,说是里面有平安符,可以保个平安。经过这几天被这些麽麽们的惨痛折磨,姐姐和我都已经累垮了,每日这“福身”就得练习几百遍,姐姐总是一抓住空子就躲在屋子里休息,而我却耐不住寂寞,偶尔偷溜出去转转。
  “哇,这里的景色真美”微风吹拂着低垂的柳条儿,看着水里欢快的游鱼,我不由的发出感慨:“生命城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说完还真有点莫名其妙;不知怎么就突然想到了这首诗。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啊……”
  “你很饿吗,张这么大嘴干吗?”他好笑的盯着我,而我心里正疑惑着,这不是那天耍我的人吗?他怎么会在这呢?看着他;心里就来气。〃怎么;不记得我了吗?〃
  我噗的一声站起来,上下打量着他,他还是那样飘逸四流,玉树临风的〃君子〃形象,眼睛里泛着一丝微笑,看起来在这里混得不错。
  〃怎么会呢;就算您化成灰;我也忘不了呀。〃我虚笑一下。
  “哈哈哈……”他竟然放肆的大笑了起来。我侧头望着他,问:“你笑什么”还顺手摸摸他的额头,说:“不会脑子有问题吧。”他脸上收起了笑容,一点一点加重阴沉,低声的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就是……”我想轻松的嘲讽一下,却被一句从前方传来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硬把“太监”两个字给咽了回去。
  “八哥,你在这干吗呢?”
  妈呀,这回可死定了,我真是吃饱了撑着,活的不耐烦了。早该想到他是……我傻傻的站在那儿,呆呆的看着他,他转过头来,低下声来轻挑着眉,说:“你刚才说我不就是什么呀。”
  “我,我……”我低着头,揉搓着手绢,心里已经骂了千遍自己是个笨蛋。正在我不只所措的时候,一位少年走了过来,说:“八哥,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躲在这呢。”
  “十四弟,找我做什么?”
  什么,十四弟,我猛抬起头,而那位被称为“十四弟”的人似乎想起了什么,直盯着我。“咦;你怎么在这?”
  我忙侧下身,说:“奴婢给八阿哥,十四阿哥请安,二位爷吉祥。”一位是八贤王,一位是大将军,我真不知是该庆辛,还是该自认倒霉,怎么会惹上他们呢?
  “恩,你穿女装的样子挺好的吗;长的也水灵,就是这性情和外貌不怎么相称,想必你是这新来的秀女吧,你叫什么名字,哪家的?”十四阿哥打量着我,嘴上轻笑着说。
  “回十四阿哥,奴婢是伊尔根尔觉罗舸纾。”我细声细气的回答,暗自庆辛这几天的规矩没白学。只有忍下心里的愤怒。“恩,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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