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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些痛,可痛过之后就绝舒缓!如此手法,凝溪来天穆王朝也就感受了两次!
“好熟悉的感觉!”凝溪微眯着眼睛很是享受,“本王妃之前或许是见过你,记得在天龙华府的时候,曾经有个戴着面纱的女子伺候过我,她的手法简直和你一模一样!”
凝溪越回忆,越觉得两个人相像。
魅儿的手顿了一下,而后看着凝溪,嘴巴里呜呜啦啦哼唧了半天,似乎是在告诉凝溪你好眼力!
“爱妃定是认错人了,阿蛮可从未去过扬州了,我记得那日伺候你的是为年轻秀美的姑娘,说话声音宛若黄莺,阿蛮可是个哑巴。爱妃不曾去过烟柳巷,不知道这种手法只要是那里的姑娘可都会,她自小在那里当丫鬟,学得两手也不足为奇。”
穆倾凡已看出魅儿的心思,他知道这个女人定是想寻求凝溪的帮助,可她也太小瞧自己的能力了吧!
“原来如此,王爷竟不在乎阿蛮的身世就将她纳为妾室,可见王爷宅心仁厚,凝溪的眼光果然没错!”
王爷的两句话,早已把凝溪的猜测打断,魅儿的计划也都泡汤了。
弯腰躬身的动作很是折磨人,可穆倾凡这个不怀好心的家伙更是想尽办法的折磨魅儿,刚按完凝溪,又换了他自个儿,这享受可真是快活如神仙,可魅儿却累的都要趴下了。
“没吃饭吗,一点力气都没有,爱妃还夸赞你按的好,我看你根本没用心。”穆倾凡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还不时唠叨魅儿手法太轻。
奶奶的!真是躺着的猪不知道站着的人腰有多疼,魅儿给了她一记白眼,用袖子擦了下头上的汗水,她已经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共享鸳鸯浴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凝溪起身燃了许多红烛,而后望下床边半跪的阿蛮,竟有些怜惜她了。
“王爷,时候不早了,我看阿蛮也可下去歇息着了。”这一整日,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洞房,可偏偏有个第三者一直在场,这到让凝溪很不自在。
“看来爱妃比本王还要心急了!”穆倾凡毫无征兆的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魅儿险些一头载到他的腿上。
凝溪的脸又是一红,她娇羞道,“王爷总爱拿溪儿寻开心。”
穆倾凡看了一眼身前半跪的魅儿,而后弹了一记响指,门口立马传来墨泽的声音,“王爷有何吩咐?”
“把烧好的热水端进来。”穆倾凡起身站了起来,似乎游戏才刚刚开始。
“王爷又是为何?”凝溪百般不解,似乎婚礼上洗漱的环节早就做过了。
“洗澡啊!”穆倾凡毫不含蓄,“爱妃今日辛苦了,本王要和爱妃一起共享鸳鸯浴!”此时,穆倾凡的眼光仍旧落在魅儿的身上,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
魅儿忙忙起身,欲要离开。
今日果然中招了,墨泽这个长舌头,真应该给他打个结在咔嚓一剪子!魅儿有种骂脏话的冲动,可一切不能言语,是多么的折磨人。
“阿蛮要哪里去?”穆倾凡一把拉住阿蛮的手腕,“你不是要伺候本王和公主沐浴,替我们绑一个同心结的吗?”
绑什么同心结?这一切都是你一个人自编自导自演的,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魅儿的眼神都可以杀人了。
“王爷,溪儿都不好意思了,我看还是让阿蛮先退下吧。”如此暧昧的时候却总有个多余的人在自己面前,凝溪觉得很难适应。
“王妃不知,这阿蛮一直期盼着魏王府早日有个魏王妃,她可是要祝福我们二人白头到老,白首不相离的。这将两个人的头发绑成同心结也寓意着二人永不分离,此事还是阿蛮亲自做最好!”
穆倾凡捏着魅儿的手腕特意加了几分力道,魅儿疼的直皱眉,她能看得出一切都是穆倾凡故意而为,他在狠狠的折磨她,羞辱她……
散着淡淡花香的热水已经刚刚好,穆倾凡指使她替凝溪宽衣,她很是费力的从地面站了起来,缓步挪到凝溪面前,右手在她腰间轻轻一拉,白色亵衣落在地上,火红的肚兜很是刺眼,白皙的肌肤更像镀了一层月光的玉石,闪耀着一种神秘而蛊惑人心的光彩,魅儿竟咽了下口水。
她在心中一遍遍强调,她不是倾慕王妃的美色,她只是饿了而已。
本就因娇羞而红了脸的凝溪,此时整个身体都有些白里透红,粉嫩诱人了,穆倾凡的脸不曾落在凝溪的身上,他依旧定定的看着魅儿,哪怕是张戴着面具的脸,他也可以看的那么入迷。
浑身一丝不挂的凝溪慌忙落入澡盆,让热水和花瓣遮挡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
穆倾凡左右打开自己的双臂,大步走到魅儿面前,小声在她耳边低语,“帮本王宽衣,想必你会更利索些吧!”
魅儿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后根,想起那日的荒唐事,她就觉得这辈子已经被断送了,她低垂下眼眸,不敢再看面前的人。
缓慢抬手,扯掉那条镶嵌宝石的腰封,而后双手落在他的脖颈处,动作有些吃力的解开那颗扣子,那一夜发生的一切本该是朦朦胧胧的,可现下似乎日出雾散,一切开始变的明朗。
当衣袍退下,魅儿觉得自己的心无比慌乱,时冷时热,她的心中莫名的纠结着挣扎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她的手就那让停在半空中,收不回也伸不出去,穆倾凡盯着那长脸上唯一可见的那双眼睛,他似乎慢慢看到些所谓伤情的东西。
“怎么,难道要本王教你吗?”
一句话,打断了魅儿的沉思,眼前的人时而熟悉时而陌生,她看他,总是需要费力的仰下脖子,他的身段高挑精壮,似乎她的眼睛早就可以透视一切,早就可以看到那亵衣里面炙热的胸膛。
当那古铜色的肌肤借着蜡烛微弱的光亮在她眼中一闪一闪的时候,她的眼前像是产生了幻影一般其妙,她似乎曾经就那样贴合在这样的肤色里,使着劲儿的往他骨子里钻。
光亮了许多,甚至有点刺眼,那是一身妖冶的女人勾着佳华修长的身板在行鱼水之欢;忽然,那身影又变成一袭白衣飘渺如仙的男子,那是千释,他看着她笑,由温暖变的猖狂渐而决绝。
看着二人如此面对面的伫立良久,看着阿蛮一手扯掉穆倾凡的亵衣,看着王爷那般深情凝视的眼神,凝溪的心中已然一片波折,虽然她在享乐,她在受罪,可她更羡慕阿蛮能得到王爷的关注。
透着面具,那双眼流淌着滚烫的热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那声音有气无力却又那般震撼人心,此话一出,魅儿眼前一黑竟然晕眩过去。
穆倾凡和凝溪同时被震撼住,好在王爷手快,一把将魅儿拦在身前。
此时,顺着那张面具,已有鲜红的血水流淌下来,在魅儿白皙的脖颈上染上刺眼的颜色。
“王爷是否可以告诉我,哑巴为何可以说话?”凝溪看得出,阿蛮绝非平常女子,王爷对他也绝非面上这般无情。
穆倾凡将魅儿横腰拦起抱在怀中,看也未曾看过凝溪一眼,“她出事了,有些事情日后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话音刚落,穆倾凡已没了身影,只留那扇门哐当哐当之声。
他走的如此匆忙,连衣服都未穿;他走的如此匆忙,连看都未曾看自己一眼;他走的如此匆忙,只因为他在乎的女人出事了……
凝溪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无声的落在那散着热气的洗澡水中。
第一百六十六章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明明点了她的穴道,她明明应该说不出话才对,可那一刻,他分明看到她的泪水,听到她那绝望的让人窒息的声音。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那句话一直萦绕在穆倾凡的耳边,那个女人向来已冰冷的姿态面对自己,如今这句话却可以把穆倾凡给融化,虽然带着恨,但至少这也是一种感情。
凉风袭来,穆倾凡并未感觉到寒意,反而身前的人儿让她倍感温暖。
不曾回到锦凤苑,而是直接带回自己的卿枫苑,将魅儿横放在床上,就迫不及待的摘下她脸上的面具,那泪水已湿润了她整张脸,她的嘴角仍然残留着血迹。
穆倾凡担忧的替他把了把脉,此时她的气息极其微弱,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怎么会伤的这么重?他分明只是点了一下她的哑穴而已。
穆倾凡眉头微皱,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她定是将这么多日所受的委屈统统化为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触到了哪根神经,导致体内的气乱串,才伤到了自己。
一个不懂功夫的女人竟可自己冲开身上的穴道,可以见得她当时是有多难受有多委屈有多痛有多怨。
穆倾凡抚摸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轻轻帮她擦拭掉脸上的泪痕,他的眼竟然湿润了。
“本王再也不会如此对你,本王答应,日后会好好待你。”穆倾凡帮她盖好被子,而后又吩咐下人去熬了些滋补的汤药。
他就那样坐在床边,看着静静熟睡的她,那一刻就像年幼的时候,守在母亲身边一样,他的眼中只有他最爱的女人,他要定下心的听着她呼吸的声音,只有这样,他才可以确保她还活着,他就在自己身边。
端着汤勺,小心翼翼的将汤药灌入魅儿的口中,还不时用衣袖帮她擦去嘴角洒出的汤汁。
就在此时,凝溪身边的丫鬟在门口处轻敲着门扉,“王爷,时候不早了,王妃等着你一起沐浴了。”
“本王正忙着,你让她洗好先歇着。”穆倾凡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魅儿身上,根本无心旁的事。
“王爷,今日可是您与王妃大喜的日子,错过吉时可不好了。王妃一个人独守空房,实属委屈。”丫鬟说话自然要委婉一点,她是凝溪身边自小伺候的丫头,当然明白主子此时的心情,现下她总得帮着主子挽回一下。
“知道了,本王得空就过去。”穆倾凡突然觉得这个丫鬟太不识趣了,若是自己府上的,他真想割了她的舌头。
“王爷,阿蛮不过是一个妾室,她若生了什么病,找个大夫看看便是,可公主贵为王妃,今日又是二人的新婚之夜,王爷怎可有抛下妻子不顾的道理呢?”丫鬟愈发替主子觉得委屈,一个妾室,竟然惹得公主的洞房花烛夜都不完美了。
“住嘴,本王的事情,临不到你一个丫鬟做主,墨泽……”穆倾凡有些忍无可忍,手中的汤勺险些断成两截。
墨泽一呼即到,一个黑影落在了那丫鬟的身前,摆出一个请的姿态来,“王爷和王妃的事自有他们二人却解决,你一个旁的小丫头插什么嘴,我看你还是请回吧。”
“既然是王爷和王妃的事,你又插什么嘴?”小丫头嘴巴淋漓,自然不会因为一个旁人阻拦就退了阵势。
“你没有听见么?我奉的是王爷的指示,王爷见你啰嗦,特意让我敢你走了。”墨泽平生只见过两个女人这般跟自己讲话,一个是魅儿姑娘,另一个就是这个丫鬟。
“呵呵,笑话,我奉的还是王妃的指示了,除了王妃,没人能命令我。”小丫鬟也犟上了,本就替主子不值,现在王爷府上的人还仗势欺人,她更觉得憋屈。
外面吵闹不休,穆倾凡的拳头都拧圆了,就这么一点小事竟然都办不妥当,若是吵着魅儿休息了,这两个都别想活。
穆倾凡正欲起身而出,岂料外面顷刻安静下来,随后便是双双跪地叩首的声音,“见过魏王府。”
“都起来吧,你们都是服侍在主子身边最贴心的人,岂可因为一点小事乱了分寸争执不休。”凝溪换了一身桃红色的小夹裙,如此映衬的整个人更加粉嫩了。她的一席话,到真的有几分魏王妃识大体的架势。
“你们都下去吧。”凝溪将两个下人打发掉,迈着碎步吵着卿枫苑的寝居而来,这声音似乎在特意告诉里面的人,我来了。
穆倾凡将面具从新给魅儿戴上,而后转身走到案桌前,对着一盏烛光,翻看着一本古诗篇。
凝溪轻叩着房门,“王爷,我是溪儿,是否可以进来?”
“进来吧。”穆倾凡并不拒绝。
门被推开,凝溪的眼光并未直扫穆倾凡,而是落在了床榻上昏睡的阿蛮,她盖着厚厚的被子,床边的矮凳上还放着汤碗,床沿上那个未抹平的印子早已把一切都告诉了凝溪。
“王爷为何不把阿蛮送回她的寝居呢?”一个妾室,可以睡在王爷的床上,他们的关系怎会叫人不多心了?
凝溪的眼光又落在了穆倾凡的身上,穆倾凡端着书的那只手,袖管上全是汤药的痕迹,这一刻,她极尽忍着心头的怒火。
呵呵,他竟然可以让她睡在自己的床上,他竟然会坐在床边亲自帮她喂药,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早就重于自己了。
“外面天凉,前几日阿蛮不听话本王已经将她御寒的被子没了去,现下只能让她暂且躺在这里了。”穆倾凡依旧将目光落在古诗词上,似乎这样做再正常不过。
“哦?既然阿蛮姑娘已经安睡了,王爷为何不肯移步紫琼苑与我相见?”凝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