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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儿来,就从哪儿去是么?
脑子里面有点乱的冷琉璃有些不知所措,天禧王朝不是内乱了吗,更何况他们出国界的时候,平西王莫尚的人马还在追缉,在朱赤国他的人马不敢追过来,她还算安全。可若是回到了天禧王朝,无权无势无背景的她,要怎么生存,要怎么达到让她安全回家的条件?
房间里面的冷琉璃思绪纷乱的想着,而房门外面的冷澜没有得到回应也奇怪的再度敲门问道:“小琉璃怎么了,有听到我说的话么?”
被冷澜这么一叫,冷琉璃才惊觉自己竟然没有应声,赶忙应道:“大哥我听到了,只是我在想事情而已。”
现在究竟该怎么办,若是她一个人肯定是没有办法回去天禧王朝的,恐怕只要她的一根脚趾头踏进天禧王朝的徒弟,莫尚的人马就会闻风而来,她想逃也逃不了。
天禧王朝现在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林子怀怎么样了,撑住了没有,皇权还在她手上吗,还是已经易主了?太多没有答案的问题在冷琉璃的脑袋里面直攒动,可偏偏她都一无所知,她必须要回去,但是挡在她面前的人或事物,实在是太多太多。
她能怎么办,再找灵宫的人马帮忙么,可是,人家会帮吗?冷澜她不敢肯定,毕竟冷澜有让冷翡翠故意谋杀她的前科,可是冷渊就更不用说了,经过昨天晚上的那些情况,如果有人说冷渊还会愿意帮她,她头都愿意砍下来。
只是,不回去天禧王朝就回不了家啊,而她又不可能靠着天凤香的身体存活下去,若是一直没有办法回去,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死路一条啊,若是她没有跟冷渊吵架该有多好!
想归想,她却不后悔把冷渊驱离她的身边,毕竟像昨天晚上那样的机会太少太少了,如果不及时把握住的话,恐怕到她回家前,也没有办法做到她想要的。
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虽然脑子里面想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现实里面的时间也只不过是刚过去短短的几个呼吸。
只听冷澜在门外疑惑的问道:“你想什么呢,告诉大哥听听,是好玩的事情吗?”他的声音里颇带兴味,此时小翠没有跟在身边,冷澜似乎又恢复了调皮的个性。
“不是什么好玩的,我只是在想我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够回去天禧王朝。”冷琉璃平静的说道,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她的想法再明显不过了。
门外的冷澜听到她的话语,似乎非常失望的样子,一声拖着长长尾音的‘哦~~’充分的表达了他的心情。
他还以为又有什么好玩好笑的东西,可却是这么枯燥乏味的事情啊。冷澜叹了口气,少了个乐子,人生实在无趣啊。
有些耷拉着脑袋的冷澜面对着门板,百无聊赖的说道:“你担心什么啊,反正我都会送你回去的……”
“啊!你要送我回去?”这一声,着实是吃惊不已,冷琉璃有些呆滞的盯着门板。
门外传来肯定的‘嗯’声,冷澜意兴阑珊的说道:“是啊,老爹跟小渊让我送你回去,真不知道他自己做什么去了。”
冷渊吗……他居然,还愿意帮助她吗?
冷琉璃有些怔忡的站在原地……
正文第171章今夕何夕
其实,从她离开天禧王朝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会有回去天,所以,即使是已经重新踏上回去的路途,这种不明确的感觉还不断的纠缠着她。毕竟在天禧王朝里面,有太多太多她在这个世界的回忆,而其中的很多内容,都是她不愿意想起的。
除去那些,最让她意外的却是回行的队伍,冷澜似乎并不知道她和冷渊的事情,而冷明凡也没有因为冷渊就亏待她,这一支队伍,一点都不比出发到朱赤国的小。虽然冷渊没有来,但是冷澜却带上了男子十二乐坊的全部成员,美其名曰回去的路途不安全,需要足够的人手保护,但是真正的理由只要看看男子十二乐坊成员们背上背着的乐器就可窥一二。
随行的,还有一个冷琉璃从来就没有见过的人——何夕。
何夕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发白胜雪的男子,高高瘦瘦的身子,脸上始终挂着冰冷淡漠的表情,就好像世间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使他发笑一般。据冷澜说,何夕是她此行回家的重要人之一,因为,回去的祭祀典礼,只有何夕能够独立完成,即使是他,也不能。
因着这些原因,冷琉璃忍不住的多打量了此时同她一起坐在马车里,就在她正对面的何夕几眼,其实说来,何夕除了气质略微清冷一些,总的来说还是个蛮养眼的美男。若是他的眼睛更细狭一点,眉毛更加高挑一些,跟冷渊还是有几分像的。
不知什么时候何夕睁开了眼睛,冰冷的黑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盯得冷琉璃一头雾水。
她做错了什么吗,只不过是看他几眼,由得他这么小气吗?冷琉璃不甘心的回瞪了何夕一眼,只是何夕恼怒的给了她一眼之后,就兀自闭目养神不再理她。
自讨没趣的冷琉璃也摸摸鼻头,一个人靠在车厢上发呆,不再看他。
这一走,真的是再无相见之日了,冷渊啊冷渊……
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一想到冷渊,泪水就忍不住的顺着嫩颊滑落下来,也不知道冷渊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心情舒缓过来了没……
原本,她是想要打听清楚关于冷渊的一切,知道冷渊没有问题了才走的。只是,冷澜带来的消息太突然,出发的时间也太紧凑,她走的太急,压根就没有时间去打听好关于冷渊的一切。
不过想来。冷渊一向是一个理智地人。应该不会再做出什么不该做地事情。再加上还有冷明凡这个做父亲地在他身边。冷渊。应该无碍吧?
睁着眼。任着眼泪流淌。冷琉璃靠在车厢上。安静地发泄自己地心情……
突然。一种异样地感觉让她忍不住地打了个抖。惊地她从自己地思绪中清醒过来。回过神。冷琉璃立马对上了一双清冷地眸子。是何夕!
“看什么看!没看过人哭吗!”自己哭泣地狼狈模样被一个还不怎么熟稔几乎算是陌生地人注意到。冷琉璃有些难堪。于是她故意激动地大嚷道。用以掩盖自己地羞怒。还一边用手背用力地抹去脸上地泪痕。
相较于她地激动。何夕则是平静地转过头。看着窗外地风景。一副谁爱看你地样子。
“……”何夕地这幅模样。让冷琉璃有气没处发。只能狠狠地瞪了他地后脑勺两眼。故意掀起她这半边车厢壁上地帘子。让冰冷地风带着冰雪灌进温暖地车厢里来。用以冷却她地思念。
值得一说的是,这一次回行的马车,不再像来时的那么简陋,马车车厢不但后方有一个风口,连左右两边都开上了车窗,让马车里面的空气更加的流通清新,也让车厢里的人可以观赏到沿途的风景。在马车里面,还有小小的暖手壶子,让怕冷的人可以抱着,以保持体温抵抗严寒。
车厢里的暗格中还藏放了许多零嘴,用以打发如此长途旅行中的无聊时间。
不得不感谢这样细心安排马车的人,因为这一辆马车,冷琉璃的归途可以说是幸福了许多。毕竟在冰天雪地的朱赤国,她一个生活在南方,又没有什么强大内力用以御寒的人,有这样的安排,确实是让她舒服了许多。
也许,这一切都是冷渊安排的吧。虽然心里都明白不太可能,但是冷琉璃还是忍不住的傻傻笑了一下,胸口发甜。
呼啸的冷风狂放的刮过,带着大片的冰雪打在了冷琉璃脸上,被冰雪这么一冻,她才有些清醒过来的放下车帘。抹去雪化后残留的冰水,冷琉璃愤愤的暗骂了自己一声。
只是这么一小会的时间,她的脸蛋几乎都要冻僵了,而何夕还是老神在在的安坐在属于他自己的半边,一点都没有被冷到或者骚扰到的样子。她这样做究竟算什么?害不到人,害自己!?
冻红的双手一阵阵的刺痛,冷琉璃赶紧抱着暖手壶子取暖,造孽啊造孽,她这么做纯粹是造孽,古人有句话果然说的没错: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阿嚏!”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冷琉璃哆嗦着把自己缩在车厢的一个小角落里取暖。
缩着缩着,脑子里面就有些迷糊了起来,这几天因为心情上的原因一直没有顾及到的感觉再度袭来,甚至比之前还更加难以忍受。
为了撑住那些所谓的面子,冷琉璃强忍着不让自己呕吐出声,可是从胃部涌上来的难受感觉却让她红了眼眶。心口一阵阵的抽痛,若不是她死死的咬着下唇,痛呼声早就冲口而出。
低着头,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双腿之间,冷琉璃强忍着这些难受的感觉,冷渊不在身边,这一切,只有她自己才能够忍受,她不会让别人看笑话。
只是,这样不舒服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强烈到她无论想要怎么忍也没有办法完全的压制下去。
身子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从一点点的抖动到剧烈的连坐在一旁的何夕都感觉到了她的不正常,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何夕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她也不想要痛苦的那么明显的,可是,她做不到啊……
正文第172章幻觉
琉璃真的有种想要自裁的感觉,这种痛,如蚀骨一般无数个尖利的爪子不断的在抓她的骨头一般,全身的骨架都在呻吟着痛苦。
她忍的越是用力,痛的就越加的深刻,
只是此时此刻即使是她想要尖叫也叫不出口,太强烈的疼痛几乎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绪,她只能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切,难受的不断揪着身子,却是喊也喊不出半句。
就在她觉得再也忍不下去,差点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的时候,后脖颈处,陡的一痛,随即眼前一黑,跌落在一个感觉起来异常熟悉的怀抱中|(炫) (书) (网)|,残留的意识仅来得及低吟一声:“渊……”就随同着她一起陷落黑暗。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已经不在马车上了。身体上的疼痛如潮水一般退去,来得快去的也快,除了有些乏力以外,她再找不到什么难受的地方。
然而,记忆却如同潮水般用来,是渊吗,在马车上打晕她的,真的是冷渊吗?
难道他还没有放弃,还是她露出了什么破绽,所以,他追来了吗?
疑惑不已的冷琉璃怔怔的坐在床上出神,直到一些细微的响动打乱了她的思绪她才反应过来,此时的她,身处的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这是一间很温暖的小房间,黄土做的墙面,炉火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房间的主人似乎怕她还会怕冷一般,还特地的在床边摆放了一个小火盆,以供给她温暖。厚重的毛毯沉沉的压在她身上,让她有些透不过气,但是毛毯的保温效果确实极佳,在这件房间里,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处在一个冰天雪地的王国里
房间的门口处挂着一块看起来很厚重的帘子,从帘子外边传来一阵阵的私语声,似是什么人靠近了房门附近,冷琉璃心思一动,挣扎了一下坐起了身子。
“大公子,这次准备呆多久,我让何缘带人去准备准备?”隐约间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让冷琉璃忍不住的侧耳细听。
“何伯不用准备了。我们歇息下就走。”是冷澜地声音。微微有些压抑。像是怕打扰到谁一般。
只是冷澜地拒绝先前那个开口说话地人似乎不太同意。紧跟着说道:“可是……”
还没可是完什么。一个有些粗旷地男声就朗笑着插断道:“哎哟。爷爷啊。你看也知道他们这次不是来玩地嘛!小渊地媳妇……”
“小声点。”一道有些清冷地男音突然出声切断了先前那个男人地话语。只是平平淡淡地一句话。却让侃侃而谈地人戛然中止。
门外模糊地传来了一些古怪地声响。就好像那个男人在嘀咕着什么似得。只是隔地太远。她听不真切罢了。
突然。她听到先前那个粗旷地男音压低着声响问道:“你们怎么不进去看看。说不定小渊他娘子醒了已经。”
隐约间好似有人应了声什么,然后便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伙人推帘而入,跟她直直的打了个照面。
最先踏进房间的,竟然是何夕,那个发白面清的男人。而后面跟着鱼贯而入的众人,她竟然都认识,居然是那个放河灯的什么镇的镇长还有何缘大哥……
何夕看到她清醒过来似乎有些惊讶的样子,只见他嘴巴张了张,像是想要说什么,却又没有说的闭口走到一边,径自坐在房内唯一的一张桌子边出神着。
冷琉璃奇怪的睨了他一眼,很快的就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移了开来,急急的对着后头的冷澜问道:“大哥,是冷渊来了吗?”
冷澜听到她的疑问,似乎也很诧异的样子:“小渊?没有啊,我没有看见他啊。”
冷澜的口里虽然说着否定的话语,但是冷琉璃没有忽略他说话的时候偷偷瞄向何夕的举动。何夕怎么了,难道何夕知道些什么?
不顾一起进房的老镇长和何缘大哥的好奇目光,冷琉璃直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