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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态度?真是好不可笑,当公主的都像你一样脸皮厚么!
连日来地压抑以及不安,全部都爆发了出来。她何其无辜,何其悲哀,被锁在别人的身体内,想做什么都没的做。还要受制于别人,看别人的脸色,时时刻刻都要被讽刺。她不是人么,老天爷做什么这么对她?
天凤香很冷静的看着冷琉璃怒吼着发泄,神情不变,就好似在看演猴戏一般,待到冷琉璃说完。还不咸不淡地轻笑着跟了一句:怎麽样。发泄完了吗?
被天凤香的话这么一刺激,喘着粗气的冷琉璃一双眼毫无意外的红了,现在的她真的好想冲上去,学那些泼妇的样子跟面前这个所谓地女帝好好的打上一架,她所做的一切,在她的眼里仿佛什么都不是一般,让她情何以堪。冷琉璃心中所想从来都是很直白的表现在她的脸上,天凤香看的很明白。在这个不大不小地朝堂之上。这种恩将仇报地事情时时刻刻都在发生。能在朝堂上站稳的人,从来都不会把别人给与的恩德惦记在心上。只要自己不去算计别人,别人就该阿弥陀佛了。哪里还图什么报恩,简直是痴人说梦。至于她这样对冷琉璃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错误可言,她的身体容纳了她的灵魂才不至于让她冷琉璃成为孤魂野鬼,从这一点上来看,她绝对是要感谢她的。再说了,她自己清醒了凭什么再让她用自己的身体,好笑好笑,如若不是她昏迷了,她相信,她可以做的比冷琉璃更好,毕竟她才是这个位置真正地主人啊。
说够了吧,说够了就好好呆在这里吧。天凤香也不多说,不顾冷琉璃还想说什么地气极表情,一转身就消失无踪,重新掌控回身体。
重新回到身体里地天凤香刚要抬脚回内殿休息。突然觉得身上一紧。整个人表情陡然大变。只听到冷琉璃狂怒地吼声在脑海里不断地响起:天凤香。你给我回来。回来!
天凤香神色大变。这个时候什么沉稳。什么气质全部丢光了。她颤抖着抱紧自己地身子。也不敢唤尘音她们靠近。一个人害怕地对抗者身体里那股莫名地吸引力。仿佛那股力道真地要随着冷琉璃地声音把她拖回那个虚无空间一般。从来都是她站在主控位置。而现在冷琉璃居然也有能耐影响到她了……这意味着什么。她地身体也要不归她地掌控了吗?
天凤香强自按压下自己地害怕。厉声在虚无空间内嘶吼着:安静。蠢女人。给本宫安静!安静!!!
此时地冷琉璃气怒地连理智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心底那对天凤香地一点儿(炫)畏(书)惧(网)此时也消失无踪。不管不顾地喊着:你给我回来。我们说清楚!
说你个头。不想死就给本宫安静。安静!天凤香尖声吼着。用高昂地声调掩盖着自己地害怕。从身体里传来地吸引力越来越大。大到她隐隐觉得自己快要被吸走一样。不行。她不能够被拉回到虚无空间去。有一次就能有两次。如果被冷琉璃发现她能够影响到自己地去留地话。将来地情况她就掌控不了了。不行。天凤香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控制着对虚无空间施压着。
而另一边地冷琉璃并不知道自己能起到地作用。她只是好生气。好不甘愿。好不甘心。所以才一定喊着要一个答案。而天凤香不给他。依然避而不见。她愤怒。她生气。对于虚无空间里突然增加地压力她也不再(炫)畏(书)惧(网)。即使那温度冰冷到她都觉得刺骨也不曾放弃。天凤香你给我回来!
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殿门外传来了带着浓浓关怀的熟悉声音:陛下,您怎么了,陛下?
声音的过分熟悉,刺激到了理智全失的冷琉璃,这声音让她想起了一个人。而外面的天凤香只觉得全身一松,身体内部传来的引力顿时消失,她松了一口气,同时松开自己,抬起布满细密汗珠的额头望向殿门口,前一番斗争让她觉得有些乏力,视线有些模糊,待到殿外的那个身影完全重叠在一起,清晰了下来她才看清:“琴、琴色?”
琴色!冷琉璃也跟着喊道,那个为了她而去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琴色此时正满脸关心的站在殿门口,只是她的脸色依然有些苍白,整个人还显得有些虚弱。
对于琴色的出现不但是冷琉璃,连天凤香都有些错愕,跟冷琉璃的一番争吵使得她忘记了她交代林子怀的事情,就算她记得,她也不可能认为琴色这么③üww。сōm快便会赶来。琴色的到来无疑解开了二灵争斗的僵局,冷琉璃的一副心神也从天凤香身上移了开来,整个人的情绪便慢慢的缓解了下来。
“陛下,琴色在。”大伤初愈的琴色眼神舍不得离开许久不见的女帝身上,就在刚才她收到太监的传话说女帝询问她伤势好否,可否继续服侍,她立马收拾了行装急匆匆赶来。到了这个月余未见的天香殿,一时之间便觉得有些感慨,只是还来不及发出感慨就发现女帝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样子,便忍不住的急忙出声。
天凤香眼神定在这个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宫女身上,她知道琴色对于她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心情,虽然当时琴色挡刺客救下的是冷琉璃,但是那毕竟是她的身体,在琴色眼里那就是她啊。只是,她也没法忘记,那时琴色在天香殿内羞红着脸蛋低声说不敢喜欢林子怀的神情,以及她嘶吼着不许琴色喜欢林子怀的事情……
琴色紧张的看着天凤香有些复杂的神色,担忧的低语道:“陛下……?”
“你好了?”天凤香的声音有些嘶哑,琴色的归来,她是高兴的,但是又有些尴尬,只能呐呐的说:“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此时呆在虚无空间的冷琉璃似乎也累了,便不再争吵,仔细的上下打量着琴色。而天凤香经过刚才一番争斗之后也显得有些疲乏,见琴色似乎还有些拘谨的站在殿外便喊道:“琴色,进来吧,天香宫本就许你随意进出。”
琴色恭敬的领旨进殿,同样站在殿门外的尘音等人脸色一变,顿时有些挂不住面子。而琴色对于这些新来的宫女也不甚在意,病伤月余,天香宫倒是换了不少新人,许多人她都是不认识的。不过,这些与她无关,她唯一关心的便是她的陛下。
天凤香走着走着,正要往内殿走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便停了下来,正巧琴色走到她身边,对着琴色翩然一笑,天凤香转身朝着殿外的尘音喊道:“尘音,你进来一下。”
殿外的尘音得令,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对着天凤香道:“请问陛下有何吩咐?”
“尘音,带着你手下的几个姐妹,去帮本宫办一件事情。”天凤香望着尘音的头顶不带感情的说道:“附耳过来。”
尘音听话的起身低头靠近天凤香身边,天凤香在尘音耳边细细吩咐了一阵便让尘音下去办事。
等到尘音走下去之后,呆在虚无空间的冷琉璃又按耐不住了:你这样没头没尾的让她怎么做?
本宫的意思她不明白,林子怀还怕不明白吗?天凤香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冷琉璃顿时不明白了:你吩咐尘音的事情,林子怀怎么会知道?
女人,说你愚蠢绝对不是污蔑你,本宫吩咐尘音的事情,你以为她不会报告给太傅吗?
正文第64章丞相府
天凤香的声音清晰的传道虚无空间中的冷琉璃耳里:本宫让尘音去办的事情自然会知道。
……至于这样么,搞得跟什么一样,若是要林子怀去做的话,直接交代林子怀不就好了嘛,为什么要假借尘音去通传,累不累啊。翻了翻白眼,冷琉璃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有些纳闷:那样做真的有用么?
看着吧,绝对是出乎你意料的有用。说完这句,天凤香也不再多话,吩咐琴色伺候着便上了千工床里间凤床上休憩。
只是她累了想要休息,还一个女人可没累啊,冷琉璃还有满肚子的疑问要问,自然是不会放过天凤香的询问出口:你明天想怎么做,放过冷渊不行么,他可是你师傅啊。
天凤香没有回答,闭目养神,努力的无视脑中冷琉璃喋喋不休的声音。
好歹他也救过你不是,没必要赶尽杀绝吧,天凤香?没有得到回应的冷琉璃不放弃的继续嚷嚷道,吵的天凤香烦闷不已。
天凤香蹩着眉头,用力的闭紧双目。在一旁摇扇伺候着的琴色面露担忧的看着女帝连睡到都不怎么安稳的表情,兀自忧心着,她也晕迷了好{炫&书&网久,再加上养伤的时间,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她大多是不知的。
喂,天凤香!冷琉璃此时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好习惯在天凤香眼里实在是一种折磨啊,再也忍耐不住的她不得不出声道:闭嘴,你给本宫安静一点,要不然本宫绝对让师父死的凄惨无比。
被天凤香这么一警告,冷琉璃不得不闭嘴,要真是惹恼了这个小女孩,会发生什么,她可真有点吃不准。先前因为存在的价值被否决而跟天凤香闹了一天。即使她冷琉璃是灵魂也是会感到困倦的,不知不觉中就沉沉睡了过去,只是醒来的时候惊讶万分地发现,天凤香已经不在宫里了。
透过虚无空间内的那个光屏可以看出天凤香正在前进,随着天凤香视线的移动。整间房间的概况一览无遗。这间房子的格局跟宫内地完全不同,高挑的房梁,排列整齐的太师椅,以及墙面上挂着的泼墨山水画,再加上高挂在中堂的匾额,在在显示了这家人的不凡。更何况女帝都亲临了,这家人还能平凡到哪里去呢。
“这唐小虎的墨宝确实不错啊。”天凤香停在一副百凤集锦图下欣赏着。栩栩如生地墨宝下角盖着唐小虎的印章。女帝话音未落,耳边立马传来了身旁之人的应和声。
我睡了多久?冷琉璃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出声询问道。她不会一不小心就把去冷渊家地时间给睡过了吧。冷渊呢。到底怎么样了?
天凤香地嘲笑声在虚无空间内响起:嗤嗤。女人。你真是嗜睡如猪啊。一睡便睡了一天。本宫佩服。
冷琉璃一听。一天。那应该还没有把正事睡过去。不由地暗暗吁了一口气。但是对于天凤香讽刺她是猪地事情不由得反唇相讥:你好像一口气就睡了一个月吧。真是厉害啊。小女子是拍马也赶不上啊。呵呵。如果我是猪。那你是什么呀。凤香陛下?请陛下为小女子解惑呀。
你……天凤香羞恼地刚要反驳。就传来了一个陌生地男人地声音。
“陛下。请上座。”顺着天凤香地视线望去。只见一名年长男子笑脸盈盈地对着天凤香拱手道。
这人是谁啊?冷琉璃望着光幕疑惑地询问出声。
天凤香没有回答,坐上首座之后。很客气的对着那名男子道:“丞相也坐上来吧。”天凤香这么一说,冷琉璃立即明白了过来,这个年纪有些大的男人便是当朝丞相上官守。
寻常大户人家地堂首一般来说都摆放了两把座椅,象【炫|书|网】征着首座,多半是为了地位崇高或者是年长地长辈所准备的。丞相府上也是一样,而天凤香坐首座地资格是毋庸置疑的,她这一相邀在任何人耳里也明白只是客气地意思,没有人傻到以为自己可以和一朝国君平起平坐,而这个上官守却一脸却之不恭的样子,带着笑脸坐在了天凤香的右手边,像是完全没有听出女帝客气的意思,而认为是女帝的诚心相邀,还万分感念的道了一句:“谢陛下恩赐。”
场下的所有人顿时为丞相捏了好大一把汗,但是又不免的感到与有荣焉,自家主子能够跟一朝帝王平起平坐,这是何等的荣耀啊。而女帝似乎也对丞相坐下来的行为不怎么在意,只是随意的让堂下众人落座之后,便端茶细品。
天凤香不在意,可冷琉璃在意,只不过她在意的并不是丞相坐下的行为,在她眼里哪里有那么严格的尊卑之分,坐下便是坐下,又有什么好计较。此时她在意的是上官守这么一个人,透过天凤香的目光,她发现,这个丞相的长相跟上官闲云有着很大的不同。首先便是头发,上官守一头夹杂着许多白的浅灰色长发被绾成了一个小小的发髻,发冠一套,长发便有些闲散的挂在脑后,和上官闲云的明黄色长发截然不同。还有便是眼睛,上官闲云一双极有韵味的丹凤眼在上官守脸上是找不到的,上官守的眼睛细狭,在加上此时笑容满面,那有些细小的眼睛此时便笑成了一弯新月,镶嵌在满是富态的脸上,哪里还分得清眉眼。最后就是气质上,虽然上官守此时笑意盈盈,一脸的和善,完全像一个和蔼的长者,上官闲云则完全不同,那种闲淡随意的样子再自然不过。
也许,上官闲云的长相是遗传至他的母亲吧。正当冷琉璃这样想的时候,天凤香的目光移到了下首坐着的一名艳妆女子身上。那名女子年轻貌美,不过二十如许,如缎般的黑褐色长发披散在后,穿着一身点缀着朵朵红梅的低胸儒裙,整个人便如那骄阳下的玫瑰花一般,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