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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心的地方不在于上官守,而在于那个表情悲伤的女人,他只是……只是……哎。
“走吧。”低低地说了一声。冷渊想要牵起冷琉璃地手。却被她毫不留情地甩开。
而他地这一声上官守也听到了。面容古怪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声音有些拔尖地叫到:“闲云走开。我要请陛下去好生歇息一会。”
对于他地话。在场地除了那些家丁外是不会再有更多地人去理会地。看着自己手被甩开。冷渊也不再强求。径自往前走去。而冷琉璃则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也许是碍于冷渊二公子地名头。那些家丁看到他走来有些拿不定主意。边让边退地情况下就让他走进了人堆里。
此时。上官守则咬着牙叫道:“来人啊。把那个女人给我拦下来。”这一次。他倒是不再称呼冷琉璃陛下了。但是他先前地称呼则是让个别有脑子地家丁们一阵彷徨。
到底该不该拦?刚才丞相称陛下。那么这个女人就是当朝女帝了。要是拦了下来。全家地性命还不得挂在裤腰带上?
于是有的人盲从。有的人犹豫,一时间倒是进的进退的退,却也勉勉强强地把冷渊和冷琉璃二人围了起来。
面对这样的情况。冷琉璃依旧是一言不。她深刻的记得刚才在屋子里面对冷渊说过地话,她不会再用天凤香地身份说出任何一句不该是她说的话。既然这个时候她猜不到天凤香会做什么。那么不做便是最好地选择。
而冷渊也不话,径自看着那些人把他们围了起来。面无表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陛下,在老臣家再休息会吧。老臣已经派人去通知平西王了,王爷可是对陛下昨晚失踪了地事情担忧不已啊。”上官守不再理会自己的儿子,笑眯眯地对着天凤香说道。
没事笑眯眯,不是好东西………这句话算是深刻的在上官守身上体现了出来。
从走进了上官守的埋伏之后,她就明白,上官守肯定会让人去通知了莫尚,毕竟他和他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原以为他会在拿下自己之后,先问明跟冷渊的关系,再让人通知莫尚。可是现在看来,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跟他儿子的关系,一心只想着莫尚当了天禧王朝的家之后能够得到多少的好处,压根就没有考虑过她跟冷渊之间不同寻常的互动。
这样的人,她再也不愿意多看一秒。径自的闭上了眼睛,反正面前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她能够处理的了得,就让他这个爱惜徒弟的人去处理吧。
闭上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眼前却是呈现出一片鲜红。恍惚间居然想起了那个被上官大哥绑架的夜晚,那一夜的恐慌,那一夜的转折,那一夜的痛苦,若不是那一夜,天凤香不会醒来,而她也不会像现在一般。
模糊间听到外面传来了口哨声,身边的风突然急躁了一下,感觉身上的袍子不断的在翻飞,隐约间竟然觉得身边多出了好些人来。
“上官闲云,你要是还记得你自己是我的儿子你就给我走开,今天我是一定要把她留下。”上官守严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有一些焦躁。
耳边多了好些人的呼吸声音,近在身旁,联想到先前的口哨声,身边来了什么人再明显不过。
只听,冷渊淡淡的哼了一声,一点儿都不把上官守的话放在眼里,虽然还没有动作,但是他的语气里却是可以听出他一点都不担心离不开这里。
现在的冷渊即使面对这样的情况,只怕也是自信的认为,只要他想,就没有走不出去的地方吧。这样的他,果然是他啊。
抬着头,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时辰了,闭着眼睛阳光却能够透过眼皮照射进来,熏得她※※辣的疼。从脸庞上滑下的也不知道究竟是眼泪,还是其他。
虽然外面天色很亮,但是未知总是让人害怕,再加上身边再没有什么能够让她寻求庇护的人存在,冷琉璃闭着眼睛慢慢的感到了一阵阵的恐慌。
耳边哒哒哒哒哒的多了好多杂乱的声音,上官守像是胸有成竹一般的声音不断的传到她耳朵里来,只听他像是在顾虑着父子间最后的一点情分般劝着冷渊离开她的身边:“将来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护着她。”
是啊,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在乎她啊。
“今天,你不要想当着我的面把人带走,院里院外我都安排好弓箭手了,你们插翅也难飞。”上官守自信的嚷嚷道,一点都不介意把他的安排告知冷渊。
听到弓箭手,冷琉璃忍不住的睁开了眼,果然在冷渊院子的墙头上看到了埋伏在上面的人。眼光转了一圈,甚至连冷渊的房屋顶上也站上了不少拉着弓箭的人。
周围是人墙,四周都是弓箭手,十面埋伏也不过如此。自嘲的笑了笑,她冷琉璃何德何能居然还能够经受这样的阵仗,多亏了天凤香啊。
冷琉璃不无感叹的想着,但是依旧没有开口说话,静静的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男人,他的脸上挂着看似讥讽的笑容,但是面对这样的包围,却是丝毫也没有担心。
而他们的周围,条子六人组已经辟空出一片区域出来了,刚才她闭着眼睛听到的那些近在耳边的呼吸声,正是他们的。
怔怔的看了眼条子六最破烂不堪的下摆,为什么他们的主子没有让他们换了衣服,这样破损的衣服不是更不适合他们的行动么。但是这个念头也只是想一想就被她抛开了,从今往后,她是她,他是他,各走各路,天涯陌路。
天涯陌路……好沉重的四个字,即使只是想了一下她也觉得好难承受。明明已经看清楚了一切不是吗,为什么她还是会痛,还是会想要哭。
明明已经懂得了什么才是真实,为什么她还是蠢的放不下,终究是她太愚笨了是吗?
“我要回宫。”轻轻的催促了一声,面对这样不知道还要僵持到什么时候的对峙,冷琉璃完全失去了耐心,再加上一夜来心情的起伏,她还是忍不住的开口说话了。
冷渊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右手环上了她的腰肢。
这一次她没有躲开,心里很明白他不会做什么无意义的举动,安静的站着,她只要等着回宫就好。
“闭眼,闭气。”简短的四个字从耳边传来,感觉着在头顶上喷吐着的呼吸的温度,冷琉璃顺从的闭上了眼睛,安静的把自己交给了环着她的男人。
耳边听到“嘭”的一声巨响,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是还是不免的惊慌了一下,这一下让她一不小心岔了气,突兀的睁开眼,什么东西都还没有看见的时候,鼻腔里就充满了一股浓重的硫磺味道,眼睛里也被硝烟冲的忍不住的肆意流泪。
被那股味道堵的她受不了的弯腰咳嗽了起来,冷琉璃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胸膛,想要把那些窜进她喉咙的异味全部的咳出来。她咳的眼泪都掉了出来,虽然不太确定是因为那些烟尘还是因为确实是难受,但是泪流不止是个事实。
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后背,慢慢的帮她顺着气,一股温热的气体随着那手的动作一遍一遍的在她身体里游走,慢慢的她的气息稳定了下来,整个人也舒服了不少。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现,现在的他们早就不在丞相府里了。
正文第115章离开(第一更~飘走。嘿嘿)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一时间太过于吃惊,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被硝烟呛到的事情,只能惊讶的瞪着条子六人组。
刚才嘭的一声巨响明显是什么东西爆炸之后的反应,难道,他们就像是电视里面常演的撒出个雷火还是什么的障眼法,然后就带着她飞了出来?
心下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想,毕竟她刚才吞了那么多硝烟。但是,看着周围满是歪七扭八堆放着的稻草,以及舒服了一点儿的鼻子里闻到的那股燥味:“这是哪?”
“马房。”冷渊简单的回了两个字。
马房,那么他们现在就是还没有离开丞相府了是吗?就在冷琉璃疑惑的还要开口再问的时候,一个少年模样的人牵着一匹在她看来万分眼熟的枣红马走到了跟前。
害怕的退缩了几步,她实在是受不了一只高头骏马在自己眼前不断的打响鼻,那只枣红马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不安的不停踢踏着蹄子,鼻子里一直用力的往外喷气。
啊的一声,冷琉璃害怕的叫了出来,一块黑黑的布突然罩在了她的头上,她七手八脚的乱扯了好{炫&书&网久才扯了下来。
冷渊看着她的狼狈模样,一点同情的样子都没有,只是简短的下了命令:“换上。”
嘟着嘴,到此时冷琉璃才看清手上的是一件黑色的外裳。但是,这件裳子并不是很大,像是普通的劲装。只是她身上已经穿了一件青色衫子。又怎么能够套地进去这一件劲装?
“快点。”冷渊催促了一声。面对她地窘境一点要出手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炫@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她算是看明白了,男人就是这样,她是彻底的领教到了。
@书@不多说什么。她也懒得叫他们转身。径自脱起衣服来。反正又不是没有穿地更暴露过。他都不在乎了。她还要在乎什么。反正被看地都是天凤香地身体。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要自私就自私到底好了。
@网@就在她要宽衣解带地一刹那。条子六人组跟牵马来地那个小童极有默契地瞬间转身。看都不敢看她一眼。而冷渊则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脱衣服。
冷琉璃轻啐了一口色狼。也不多说什么。径自脱着衣服。反正里面还有内衬脱了也没关系。也算她动作快。不一会儿就把青衫脱了下来。然后歪七扭八地穿上了那件黑色劲装。
黑色劲装把她地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地。再加上冷渊之后扔过来地头套。乍一看只会以为是条子六人组之一。而不会想到她是天凤香。
就在她分神地当儿。冷渊也换上了一身黑色劲装。而他们换下来地外袍则给条子六跟另外一个条子X换上了。
她算是明白他地意思了。但是马怎么办?难道让她跟他共乘一骑?但是那样地话。这样换衣服地作用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再说了。那个小童牵过来地枣红马那么地明显。一看就是某人地专马。他们要是骑着出去。身份不是不攻自破了吗?
就在冷琉璃疑惑地时候,条子六跟穿上了她先前那件青衫,身材显得更加娇小的另外一名条子一起翻身上马。只是他们一上马,那只枣红马就有些焦躁地想要立起来,似乎不满意上马的人一般。
冷渊见状走过去,在马脖子上轻抚了几下,又拍了拍马头,似是安抚一般,枣红马果然听话的安分了下来。
这一手驯马术着实让冷琉璃有些惊异,看来这个男人的能力还不止她所知道的那些啊,她对他的了解,也确实是贫乏的可怜呵。
感慨的望了望天色,马棚外的阳光果然是火辣辣的,像是正午时分一般。她从昨夜离开平西王府,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宫,林子怀会焦急吧?平西王究竟会怎么做,接到了上官守的通报又没有抓到她的人,哎,好复杂啊,想的她脑子都有些疼了。
用力的揉了揉太阳※※,感觉自己舒服了一些,她想开口问冷渊一些事情,但是想起了先前的事情,又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只是在她终于下定决心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噪杂声。
那些人,是该来了,只是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啊!
有些气恼的瞪了一眼冷渊那边,只见他跟马上的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就带着她跟剩余几人,迅速的退到了马房的阴暗处。而条子六领命拽紧缰绳的重重甩了下鞭子,啪的一声刺激,枣红马人立而起,出了一声长长的嘶鸣。
就在此时,先前牵马而来的小童很适时吹出的一个口哨,早就被解开束缚的马匹一听到口哨声,立刻听话的奔跑起来,一溜小跑的跑出了马房,停在棚子外面来回游荡着。
马房的骚乱果然引起了那些过来找人的仆人们注意,顿时间,大大小小的呼喝声响起了一片。
“在那边,马房那边有人!”
“是谁在马房!!”
条子六见时机差不多,松了缰绳又是一鞭子,枣红马吃痛立刻飞窜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身形矫健的越过栅栏,带着马上两人席卷而去。
“啊……”
“拦住他们!”
“上马,上马快!上马追!”
而此时,先前被赶出马棚的那些骏马就起了作用,这个时候再没有人会注意到为什么马匹好端端的会跑到了马棚外围,急匆匆的上了马背就纵马追人而去。骏马奔腾引起的烟尘弥漫了一整个马棚,给他们提供了更好的掩护。
冷琉璃紧紧的捂着嘴,闷闷的咳嗽着,马匹奔跑引起的那些粉尘窜进了她的鼻腔,让她忍不住的咳嗽起来。好在马棚里的动静过大掩盖了她细微的咳嗽声,才让他们没有被现。
过了一会儿,外面又重新平静了下来,小童吹着俏皮的口哨声在马棚里整理着骚乱的现场。冷琉璃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