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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婿乘龙-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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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三站了一刻,之后蹙了眉对二楼随手一揖,“那我便告辞了。”说罢转身就走,徐管家跟在后面要送他,他却大步流星的只一会儿功夫便走得没了影踪,跟着他的贴身小厮也快步如飞。

严之晋跟上两步叫了他几声,见他不肯回头,只得悻悻的转了回来,之后对仍坐着未动的黑衣七娘娘拱手:“人都散了,姑娘还不走?”

七娘娘表情冷淡,反问道:“公子不是也没走?”严之晋被她问的尴尬的笑了两声无话。

她,到底在等什么?

第九十四章 故人(上)

凌青琦与姜怡春一起下楼,到七娘娘面前。“姑娘一直等到现在,可是有什么事情?”严之晋跟在姜怡春身后也凑了过来。

七娘娘定睛打量着她,之后叹了一声道:“想不到在幕帘后运筹帷幄主持大局之人竟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年轻姑娘!”

“像姑娘这样豪气干云才真叫人敬佩。”凌青琦随即道,这话并不是虚夸,两个姑娘带着恁多金子招摇过市,不是自负武艺超群便是身边有许多暗卫相护。还有刚才那阵诡异的风……

七娘娘对这句奉承很受用,会心一笑之后忽然正色道:“也许有朝一日你我会站在对立面,但愿那时你不会叫我太失望。”她说着已然起身,冷冷的吩咐她身后的黑衣小姑娘:“檀星,咱们走。”

凌青琦微微一愣,扬声吩咐:“徐管家,送客。”徐管家忙忙的答应着。

檀星麻利的抱起酒坛子,跟着七娘娘大踏步离去。

“七娘娘?”凌青琦转头看向姜怡春,“什么人敢用这样的称呼?”姜怡春摸不着头脑。

她身后的严之晋却跨出一步,说话的时候脸上再不复之前的嘻笑。“在下倒是听说过有关于‘七娘娘’的传言。”见凌青琦看着他极为认真的听,他便四下看了看,之后才问:“二小姐可方便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话要背着人说?”姜怡春不待凌青琦开口便口气不善的质问。凌青琦拉着她的手,对严之晋微笑:“严公子请上二楼吧。”说着单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若心怀不轨,相信以许叔和尤老神医的武功定能将他制服。

严之晋微微颌首,毫不犹豫的迈上台阶。姜怡春有些怨怪的低声道:“他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你怎么不防着他一些?”凌青琦就笑:“他可是你舅舅。”

姜怡春顿时鼓起腮,白了严之晋一眼说:“毫无血亲,算什么舅舅!”凌青琦担心这话被严之晋听到,忙掩了她的嘴之后拉着她二人一起上楼。

徐管家得到凌青琦的示意留在厅堂之中,二楼只有许叔和尤老神医在。

严之晋坐下之后再不迟疑,“广合的暴军,就是借着楚阳王和七娘娘的名义闹起来的。”

听到这句话原本坐着的许叔惊得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问:“楚阳王?”见严之晋点了点头,他又问:“楚阳王不是被发配边陲至今生死不明么?怎么忽然又出面闹出这样的事?”

凌青琦对这件事并不知道,她看过的晏国志》上讲的都是过去的事——史书上大概都不会写当朝的事吧?

姜怡春对政事也不甚了了,看看许叔,再看看严之晋。尤老神医更是一脸漠不关心。

严之晋轻轻摇头,答道:“在下也只是听说。当年楚阳王的声名……。不过这个楚阳王是真是假,确实有待查证。”见许叔蹙眉沉思,他便继续说:“至于这个七娘娘,传言是九天玄女转世,只为相助楚阳王建功立业。他们这是即有龙子龙孙、又有神助,因此才会一呼百应,所向披靡。”

说到最后他叹了口气,凌青琦立即追问道:“你的意思是:方才的黑衣七娘娘就是暴军中的九天玄女?”严之晋点头:“这位七娘娘身边丫头的名子都用日月星晨之类的字,方才她叫‘檀星’,所以在下才猜她是暴军中人——常人谁敢自称‘娘娘’?”

听到这里姜怡春终于有些明白,却对严之晋的话不十分相信,冷冷的嘲道:“照你这样说,她应该自称九娘娘才是,毕竟她是九天玄女下凡嘛。”

“她对百姓宣扬的是:她转世投胎,需要重塑金身才能提升至九重天,现在时机未到只修炼到七重天,因此才是七娘娘。”

既然这样大的来头,为什么说有朝一日和她会站在对立面,难道暴军现在已经对俞记酒庄动了心思?凌青琦低头暗暗思忖着。

重塑金身需要什么?无非是金银财宝。暴军能这么快将朝廷的兵打得落花流水,背后的金银支持是必不可少的。那么她这个九天玄女下凡的七娘娘,除了要收揽民心,还要敛财。

以俞记现在的声名与合香的价格,暴军定是对酒庄起了据为己有之心。

无论严之晋说的话是真是假,剩下的二十坛合香再不能久留了。决定之后凌青琦抬头看向许叔问:“许叔,您说若咱们明日就将剩下的合香全部卖出去,是否可行?”

凌青琦担心的事许叔也考虑到了,听见她这样问他不禁目露赞许道:“明日卖也可以,不过即要办得漂亮又不太惹人注意就有点难。”

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合香的价格好不容易提高,要她降价而售将前功尽弃她便十分的不舍。再之还有陶然茶楼那边,姜穆一次买了五坛,若她这边忽然将价格放低,他们怎么办?即便她可以将五千两银子原封不动的退还给他,那其他人又要如何交代?

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她实在是不甘心呐!

凌青琦正愁眉不展之时,徐管家“噔,噔,噔”自楼下跑上来,异常紧张的报:“二小姐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大群官爷!”

刚刚坐下的许叔听了又“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凌青琦也想到了当日凌青瑞被捕时的情景,无怪徐管家会这样惊慌失措。她稳了稳心神,深吸了一口气道:“大家留在这里,徐管家跟我下去看看。”

许叔是戴罪之身,自然不能见官;尤老神医和姜怡春的性子,她又担心他们会惹祸上身,因此才叫众人都留下来。

尤老神医泰然自若的挥挥手,“去吧去吧。”就连许叔都是毫无担心之意,凌青琦不禁吸了吸鼻子,竟没人关心她。

还好姜怡春扯住她的手,“青琦,我跟你去看看。”凌青琦笑着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我跟去看看吧。”严之晋忽然插口道。姜怡春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十分不信任的撇嘴:“你能做什么?”

严之晋就像她那样撇嘴道:“放心,回头定会将一个囫囵的她交给你。”说着提脚下楼,凌青琦戴了帷帽由曲妈石竹搀扶着步下楼梯。

厅中站着的人身穿绿色鹭鸶补子官服,背对着楼梯正和赵管事说着什么,一些兵勇都肃然的立在门外。

看样子不像是抓人来的,凌青琦暗暗松了口气。

听见脚步声这位官爷转过头来,凌青琦不禁心头一跳。

他一双狭长凤目直插入鬓,挺直的鼻梁下两片薄唇微启,似有千言万语未及言表。

赵管事躬着身子介绍:“大人,这就是我们的东家。”

见官是不是要跪?凌青琦十分不情愿的说了一声:“民女参见大人。”之后曲膝要给他下跪,不想这位大人竟有些慌张的连忙上前一步以手虚扶,“免礼。”凌青琦便顺势站了起来。

“本官姓宫。”盯着凌青琦的帷帽,这位官爷自我介绍道。凌青琦便又福了福身,“原来是宫大人。”

世上难道真有这样巧合的事?凌青琦边思度着边请宫大人坐。

宫大人怔了一刻,似是有些失望,之后才到上首坐下来正色道:“下月十三是皇太后的寿辰,本官此次是为采买而来。”

听到这里凌青琦不禁大喜过望,方才正在愁郁剩下的合香要怎么办,老天爷立即给她一个这样的大好时机。“太后娘娘的寿辰是普天同庆之事,俞记酒庄定当全力以赴配合大人。”

她恭维的话儿说得很溜,宫大人听了却微微蹙了眉。“本官此次本为琼浆而来,不想昨日到云宁便听说合香现世,请问贵酒庄现今还有多少合香之酿?”

凌青琦立即答道:“今日售出一些,现下还有二十坛。”这二十坛她必须全部处理掉,总得叫暴军知道合香已经卖光了——答应姜怡春的两坛,可以退两千两银子给陶然茶楼。

宫大人微微颌首,“本官若将这些合香全部买下来,贵酒庄可有不便?”凌青琦慌忙摆手:“俞记酒庄不敢有丝毫保留,为皇上为太后娘娘俞记愿肝脑涂地。”

宫大人的眉峰蹙得更深,眼睛盯视着凌青琦,似乎要透过帷帽将她看穿一般,凌青琦不禁低下头来,隐隐约约的,头上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贵酒庄的合香现在是什么价格?”凌青琦忙对赵管事吩咐:“将今日客人们报的价格呈给大人看。”赵管事立即小跑着去取。

他手上拿着的,似乎没有十六张,凌青琦对他的机灵很满意。

宫大人接过赵管事递过来的宣纸,落眼一看不禁惊叹一声:“一千两!”凌青琦接口道:“那是客人们出的最高价,下面的价格会低一些。”之后向他解释俞记今日是如何将合香卖出去的。

“原来如此。”宫大人听罢挑了眉,已将几张宣纸尽数看完,“本官为朝廷办事,与民交易自然不能让百姓吃亏,此次就以这最高价购买贵庄的全部合香吧。”

“呃……”对这个价钱凌青琦确实很心动,但是她真的不能答应啊!“大人的好意俞记实不敢受,我凌家也是朝廷子民。大人看这样如何?大人以这些单子上的平均价购入,如此即显得大人为民父母,俞记也为朝廷尽了一份心。”

宫大人凤眼微眯,脸上的神色逐渐转冷,“好。”随即利落的将购买琼浆的数量和如何交货等事宜尽数交代给凌青琦,凌青琦低头喏声连连。

双方签下契券,宫大人便起身告辞。

凌青琦将之送出门,待他上了马车,车夫吆喝了一声驱马前行,她才松了口气转身欲抬脚进门。

身后忽然一声低唤:“青琦。”她下意识的顿住脚步,却并没有转身,那声音便轻叹了一声:“你果真是不愿与我相认呐!”

第九十五章 故人(下)

正如凌青琦所料,这位宫大人就是前身要为其独守终生的宫公**子寒;而这个宫子寒的长相,竟又与前世凌青琦暗恋的郁子寒十分相像。

从宫子寒特意自我介绍,到他特别的神情,凌青琦便猜出了他的身份。

宫子寒坐在马车上,挑着车帘直直的看向一直背对着他的凌青琦,涩声道:“青琦,能转过身么?”凌青琦慢慢转过去,淡淡的问:“大人叫民女可是还有什么事要交代?”

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气,他难道还不懂?宫子寒苦笑一声,看到她身后一个年轻书生满眼戒备的走上前来,心中顿时明了。

“走吧。”他轻声吩咐车夫,却还是有些依依不舍,不肯将车帘放下来,直到渐行渐远,看不见她的身影,他才颓唐的放下车帘,用尽了全身力气般倚在车厢上闭上了眼晴。

四年庸碌,他一直在从六品的官职上盘恒,只为逼父亲回心转意,不想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

她怎能弃他不顾芳气另许?当年的约定,难道都是空言?

心中升起怨怪哀恸的同时,他不禁又为她心疼。他堂堂四尺男儿欲挣脱礼教束缚违抗父命都要经受恁多波折,何况是她一介弱质女流?

四年,一个女子的笼葱岁月能有几年光阴?她已经十九岁了,怎能再任岁月蹉跎?

想起她帷帽下隐隐露出的一绺青丝,他心中油然升起一丝知足,暗暗叹了一声:宫子寒此生无憾矣。

虽然她身边多了一个男子,并且拒绝了他,但是她至今都没有嫁为人妇。

她已经为他守了这些年,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都给了他,他还在恼恨什么?要怪只能怪自己来迟了一步,或者,就怪老天爷故意棒打鸳鸯吧。

……

这就是命啊!凌青琦望着扬起尘嚣的马车这样感叹着。

有些人,一旦错过,今生将再难续前缘。比如宫子寒和前身的凌青琦。

有些人,从相逢就已经注定了分离,即便再怎么不舍再怎么挽留,他们还是要各自走各自的路,这个相遇,只是短暂的擦肩。这就像郁子寒和前世的凌青琦。

宫子寒和前身的凌青琦已经错过;郁子寒和前世的凌青琦已经分离。这两对的一男一女,就如同两条直线,在邂逅的一点相交,之后各奔东西,今生再不能有重新交汇的一天。

既然如此,何必执着?

如果她没有穿越来此,前身的凌青琦面对心心念念的情郎会如何?会悲喜交集会痛哭失声,但是这些情感发泄过去之后呢?宫子寒还是一品大员家的公子,而她还是犯官家的大龄剩女,怎么能走到一起?

难道真的会应了凌青瑶那句话:前身去给宫子寒做妾?可若是做妾,她也不会等到十九岁心力交瘁——真正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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