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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握着她的手,抬头望着她羞红得脸,唇角漾起欢快的笑意。她却更加窘迫。
“启禀皇上,”外面有细细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说:〃宫门外有人跪求觐见。”
紫禁城戒备森严、重重守卫,皇上可是一个普通百姓说见就见的?凌青琦好奇的看向墨语,只见他微微蹙了眉峰,偏头看向门外问:〃那人怎么说?”
若不是身分特殊之人,便是那人说了什么,才叫这些宫人这样为难。
“那人说认识凌大人之女,”外面的声音似是松了口气的样子,继续说道:〃他说他叫严之晋,还说什么只要说出他的名字,皇上便一定会见他。门外的禁军已经百般阻挠,可是他已经闹了近一个时辰了,奴才万不得已才……”
墨语意味莫名的瞟了一眼凌青琦,转而吩咐下去:〃宣他进来。”外面的人这才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
“你的知已?”他看着她,如此不咸不淡问出来,话音未落就忽然将她扯进自己怀里,让她再一次坐到他腿上,惩罚似的紧紧拥着她,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男人都追到皇城了”
“我没有”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便分辩道:〃只是他帮过我几次而已。”说话间颈上一疼,她连忙呼痛,这才发觉是他咬了她一口,她羞得面红耳赤,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被他越箍越紧。
“别动”他低声喝道,继而喘着粗气,与她脸贴着脸,有些怨怪的问:〃我也只是帮过你几次而已?”
原来他在吃醋,竟然这样小心眼,“你怎么能和他一样”说着气嘟嘟的用头去撞他,不想他未怎样自己却疼痛异常。
他大笑起来,伸手帮她轻轻揉着痛处,却仍是不依不饶的问:〃那他怎么会追你追到这里来了?”
被他这样问起,她便想起一件事,又将严之晋的所作所为串联,顿时明白过来。
……
严之晋低着头,一双眼叽里咕噜四处乱转,却怎么也想不明白皇上和凌二小姐为什么一直叫他跪在他们面前并不问话。
是不是人有了权位之后都会变?就连凌家二小姐这样的人,还未嫁给皇上呢,就变成这样。早知如此,他便不去管那些,早早离开便罢了。
凌青琦坐在墨语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他却毫无所动,只垂着眼眸盯视着严之晋。她不禁撇了撇嘴,自作主张的对严之晋道:〃严公子快起来说话吧。”
反正左右无人,他明明知道严之晋的真实身分了,还要这样难为人家,分明是不想给她面子,那她也驳一下他的面子好了。
不想墨语却忽然伸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痛得她龇牙咧嘴,严之晋站起来抬头时,看到的就是她这样一副表情。
微愣之后严之晋迅速低头,声音平静的开口:〃草民冒昧求见,实在情非得已。如今皇上与凌小姐即将成婚,草民也终于完成凌青碧凌将军交代的任务,卸任交差。”
他果然是凌青碧留给自己的暗卫,虽然方才猜到了,听他亲口说出来,凌青琦还是有些震憾。
原本以为凌青瑶所说的凌青碧给她们姐妹留下暗卫的话只是玩笑,未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严之晋真的在暗中保护了她十年,人这一生能有几个十年?思及此她连忙感激的道:〃多谢严公子这些年在暗中保护我,之前严公子几次三番的相助,我这辈子都会铭记于心。”
季公子一事的提点、她接手酒庄之后的跟随保护、还有她和七娘娘斗法时,他混在人群中相助的背影,此刻都历历在目,这样忠于使命的人,实在难得。
“你可需要什么赏赐?”墨语忽然问,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可愿做官?”
凌青琦却恨恨的白了他一眼。他若真心封赏严之晋,直接赏他就是了,何必出口相问?
“多谢皇上抬爱,”严之晋一揖到地,“草民生性闲散,做不得官;至于赏赐,草民更是不敢受,凌将军对草民有大恩,能为他效力,草民已终生无憾。”
墨语听罢点了点头,转而吩咐宫人设宴款待严之晋,不想严之晋却婉言谢绝,之后告辞而去。
“小气鬼”待宫人退下,厅中只剩他二人,凌青琦轻轻推了墨语一把,嘟着嘴气恼的道:〃我只是感激他多次相助于我,又是个一诺千金之人,所以才想你出面代我谢他,你却不肯帮我还这份人情。”
欠了别人的恩情,一辈子都偿还不了,将是多大的负累?
墨语却还给她一个大白眼,“你不了解他便也罢了,怎么还这样猜疑我?”说着将她拉坐到自己身边,揉弄着她的手继续道:〃你一辈子记着他对你的恩情,岂不是要一辈子念着他?我可不想你心里还有除了我之外的其他男子。你想一想,他这样的人我若当面封赏他会接受么?要偿还他的人情,只消派人暗中相助即可,他喜欢钱财便送他钱财、他喜欢权势便赠他权势,还要做得理所当然,叫他察觉不到是我们做的手脚,这样我们心安理得,他此生无忧,岂不两全其美?”
她听罢便觉得这样十分妥当,终于喜笑颜开的拉着他的手赔罪:〃是我错想你了,”说着忽然又板起小脸,嗔道:〃可是你刚才的样子也太吓人了,我这里现在还疼呢”
他看着她偏头将自己白嫩如脂的颈子送到眼前,不由得扯起唇角坏笑起来。
那片微红的痕迹,是他故意为之,这就像是他的大印,只要他盖过大印的,都是属于他的,任何人都休想侵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