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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知道是个有福的!”
“爱妃说的是,永河!好好的照顾敏谦,小孩子这个时候最娇贵了。”太宗皇帝哈哈一笑说,仿佛那天吴四德和宇文杰的话并没有影响到什么。
“永河明白!谢父皇的教诲!”永河点点头,平静的说道。
“也不能全靠永河撑着,大驸马也要照应着才是。毕竟是你们两个人的孩儿。”韦贵妃用丝帕擦了一下嘴,调侃一样的说。
“爱妃说的极有道理,商家小子你可听好了。”
“是,微臣明白!”拱了拱手,商夕阳严肃的答应说。
“清云、川平、晋怀你们可要抓紧了。”
“娘娘!”这是红着脸的清云和川平、晋怀。
“呵呵!不说了,不说了,再说下去定要恼羞成怒的。”韦贵妃捏了一个樱桃放进嘴里,笑呵呵的说。
“依我说,该是德善应该找个驸马了。”太宗喝了一口酒,兴致似乎上来了。
“父皇说的倒是,我这里可有不少未曾娶妻的王公子弟,那个陪六妹妹都是一段佳话。”清云含笑的接到。
“恩!”太宗锊锊胡子点点头。
“我…不用了。”连忙摆摆手永河看见吴四德的脸几乎全红完了。
“六妹妹,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挑一个文武双全的驸马。”川平语气很淡,甚至都能听出冷意。
“我不是!”
“是啦!六妹妹,别担心!还是说六妹妹有了中意的,如果有说出来让我们听听。今天是大皇姐的安安的满月也算是喜事一件了,如果六妹妹中意的人匹配的话让父皇喜上加喜的指了就得了。双喜临门~多好!!!”晋怀最后的一句拉的有点长,一脸的调笑。
如今的一番话让永河不得不感叹:小女孩长大了!
“是啊!德善有中意尽管说出来,父皇给你做主。”
“没有!”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只能羞红了脸小声的说。
“好了,你们也别再说了。再说下去德善的脸就能煮东西了。”韦贵妃笑嘻嘻的打岔说。
“好了,今天是敏谦的满月席,德善的事就先放一边不提了。不过,德善如果你有中意的一定要对父皇或是韦贵妃说,一定给你做主。来来,让我看看你们都给我们的小敏谦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太宗皇帝一锤定音的说。
“我先来,我先来……”太宗的话刚落音,晋怀立刻快口的说。
“这个,是我和驸马特地去和玉斋定做了,是最好的师傅打磨而成的,用的也是最上等的和田白玉。小孩子还是戴这种玉质的东西好,养人。肯定比十三弟准备的好,可惜他今天没来,要不然能好好的气气他。”晋怀娇俏的一笑,晋怀站起身来语气很是得意的说,并走到永河身边手里是一块锁状的玉坠。白璧无瑕,通透极了,一看就知道是顶级的白玉打磨而成的。
“晋怀有心了,我就不客气了。”永河让商夕阳小心的把玉坠给怀里的安安戴上去。
“晋怀的东西虽不贵但是胜在心意,不错!”太宗满意的点点头。
“我是和四皇妹一起置办的,虽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但是却是很实用,小小心意希望大皇姐不要嫌弃才好!”点点头清云站起身来说,早有一宫女捧着托盘上面是一些小鞋子小衣服,看起来都精致的很。
“大皇姐,这是我和二皇姐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的,虽比不得大皇姐你的本事,但是也还勉强能凑合穿。”川平的笑意盈盈的说。
“怎么会呢!这些衣服不但漂亮精致,就是但说手工就是我也要差一截了自愧不如的,何来嫌弃一说。”永河这是真心称赞的说。这些衣服确实精致的让人一眼就喜欢。
“大皇姐真会说笑!”明知可能不是真话,但是依旧让人听了欢喜不已!
“好了,冬儿我们也把准备的东西送上来吧!”带点妩媚的笑意,对身边的梁冬儿说。
“是!”
“永河,这些都是不值钱的玩意,虽先下不能用。但是过几个月就好了,小孩子都是好奇的。”韦贵妃的话里略微带点得意的意思。
永河看着梁冬儿端过来的托盘,统一的红木雕刻的一些小孩子的玩具,有几十件之多,各个不同,活灵活现的有的还镶嵌着玛瑙或是玉石。这些绝对是价值不菲的!永河让丝言接过东西,对韦贵妃道了谢。
“父皇,你的呢?”
“哟!你大皇姐还没说呢!你倒是开了口,也罢!好的都让你们送了遍,朕也不拿出来丢人显眼了。等会让宫女并着赏赐一道送到永河府上。”太宗哈哈一笑说。
“六妹妹,你准备的呢?可不能像父皇那么奸诈,定要我们都看看才行!”川平轻轻的说。
“我……我……”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吴四德刚才还含笑的脸,微微的有点白。
“莫不是没有准备?哪也……”
“不……我有准备!”打断晋怀的话,吴四德拿出一副画来。
“画?难道是…运财童子的画像,这倒有意思了。”
“不是那个。”
“那是什么?”
永河看着晋怀和吴四德一问一答的场景,眼皮开始跳了有不好的预感呢!而且这场景好像有点眼熟!啊!想起来了……这不是上辈子看电视的时候,吴四德揭穿韦贵妃的阴谋时候的场景。难道……?
还未等永河开口,吴四德哗的一声把花打开了,只见上面是一个面目可憎的小鬼,伸着长长的手指抓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场景甚是诡异!
“德善,你这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时间下周一大概是下午三点多。
第61章
吴四德一把画卷打开,太和殿顿时陷入一片沉静之中,气氛开始诡异起来了,静悄悄的弥漫着一股可怕的气息,让所有的的宫女和太监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缩成蚂蚁那么大,晋怀立刻站起身来怒道:“德善,你这是做什么?不要以为父皇宠你就可以这样无法无天了。你送这样一副画是在诅咒谁吗?”清云和川平也皱起了眉头,但是什么都没有说。
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永河眉头皱得紧紧,即使她不反对吴四德把她和昭阳的身份换过来,但是还是很生气谁也不愿意自己儿子的满月这样喜庆的日子里有人送你一副鬼画吧!但是理智还是大于情感,永河轻轻的把怀里已经睡熟的安安交给身后的丝言,用眼神示意让她抱出去,如果吴四德接下来说的真是那件事的话,那么今天在场的宫女和太监都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其他人她不管但是丝言跟在她身边那么多年了。还是先支她出去好了,免得接下来发生的事而受牵连。”大公主、大驸马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歉疚的看了一样永河和商夕阳,吴四德如是的说,一脸的歉疚。
“那你是什么意思?好玩吗?”商夕阳的声音低沉的像是要下雨的阴云。
“贵妃娘娘,您知道这幅画是什么意思吧?”吴四德没有回答商夕阳的话转而问韦贵妃,虽说是疑问的话但却用的事肯定的语气。
“我怎么会知道呢!这又不是送给我的。”韦贵妃语气含糊的说,脸色已经开始发白。她怎么会知道?不应该啊!再说…
“那您知道前几日,三公主被人刺杀的事情吗?”吴四德好像打定主意要缠着韦贵妃一样。
“宫外的事,我怎么会知道。”不耐烦的语气,韦贵妃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慌乱了,连称呼都变成我了。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那人不是你派过来的吗?”
“你不要含血喷人,无凭无据的胡说什么啊!”已经开始惊慌的声音。
彼时的晋怀已经坐了下来不再说话了,也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了。永河坐着一动也不动,但是手心里已经全部是汗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吴四德你为什么要挑今天这个日子呢!手里一暖,抬眼看见商夕阳含笑的眼睛好像再说,有他在不用担心一样。定了定神色,永河握紧商夕阳递过来的手。
“要证据是吧?哪……这个就是了。”咚的一声,一个铁制的牌子已经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滚动了两圈。只见上面大大的韦字格外的显眼:“不要告诉我这个东西不是你的,我已经问过了这是你韦贵妃的令牌只有你才有的。”
“只是一个牌子不能代表什么?这分明是栽赃嫁祸。”
“这个是从刺杀三公主的刺客身上搜出来的,他也已经承认了,说是你指使他来刺杀三公主的。”吴四德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明亮的惊人。
“胡说,定是别人栽赃陷害的。”昭阳没死?哪前几天来报告的人……难道……?韦贵妃不敢往下想了,这事绝对不能承认。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了,怎么敢做不敢当吗?”讽刺的声音。
“本宫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承认。”这到底怎么回事?只凭她一个人根本不行,这也是她为什么不管吴四德的原因。
永河轻颤了一下睫毛,有点不对眼神不经意之间看向上座的太宗皇帝,含笑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难道说?吴四德所做的事情,父皇全部都知道,更甚者是父皇也有份,所以吴四德才敢选在这个时候说。想到这里永河浑身一抖,可是父皇刚刚对韦贵妃的态度没有一点的转变。如果是真的那就真是太可怕!这就是帝王…深沉到这种地步。
“哪我们可以找他来对峙一下。”
“对峙…就对峙,本宫没有做过还怕你不成。”强忍着韦贵妃想起,那个人已经死了才有了一点底气。
“来人,把他带上来。”太宗皇帝这是第一次开口说话。
“不用了,是我做的又能怎么样?她根本就不是陛下的女儿本来就犯了欺君之罪该死!”韦贵妃这是才发现太宗皇帝的表情不太对劲,韦贵妃也是宫里斗活了十几年的人了,这样的情况稍加思索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枉她暗自聪明,没想到居然中了一个毛丫头的圈套,不过那又怎么样?韦贵妃尖锐的生硬回荡在太和殿里,眼里有一簇火焰在跳动,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啊!”晋怀和传川平叫出声来,清云脸上也是错愕的表情。她们果真不知道!
“你胡说,这根本就是捏造的。”吴四德立刻反驳说。
“我捏造的,你那天不也看见了吗?”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韦贵妃冷静了下来。但是眼神却让人莫名的害怕好像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一样。
“那是你买通太监做的假,交换了我和三公主的滴血杯子。”
“哪你叫他出来作证啊!不然就是你胡说!这可是欺君之罪。”这个丫头不能留了。她今天绝对不会让她踏出这个门得,绝对!
“他已经被你杀了,我怎么可能让他出来作证。”涨红了脸,吴四德看了看太宗的脸色,难道赌输了吗?
“那就是你诬陷。”
“你……”
“我怎样……”
“好了,都给朕住嘴。真的当朕是昏君吗?什么都不知道吗?韦…贵…妃”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陛下,你说什么?”不会的……陛下怎么会相信毛丫头的话,那人已经死了,没有证据不是吗?
“朕说,朕已经派人把所有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你根本就是在骗朕,刺客什么的都是你一手安排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你当朕是傻瓜吗?枉朕一直对你宠爱有加。”好像是沉寂的怒气一起爆发出来一样,太宗的脸庞都因怒极而有点扭曲了:“你能告诉朕,这是为什么?朕□从来没有亏损你半点,而且昭阳从来都不是你的威胁,你告诉朕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娘娘!”梁冬儿担心的拉了拉韦贵妃的衣角。
“哈哈~~~~~~”韦贵妃忽然大笑起来,身上鲜红的宫装也都跟着一晃一晃的,刺的人的眼睛睁不开眼但是却带着那样的浓重的哀伤:“你居然问我为什么?因为她该死!因为我恨她,恨不得剜了她的心喝了她的血,这样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被韦贵妃话里浓浓的恨意吓了一跳的吴四德缓缓的、带着救赎的语气:“三公主一向待人极好的,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这么对她。”
“为什么?”呢喃了一下,韦贵妃撇开梁冬儿的伸过来的手:“待人好,你不要说笑了。想知道为什么?好!我告诉你,因为她低贱的身份,不过一个浣纱之女也敢处处和本宫叫板。就连长孙皇后所出的永河大公主见了本宫也是客客气气,她一个浣纱之女也敢爬到本宫头上,她配吗?”韦贵妃似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说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