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连向来沉默寡言的齐洛也是忍俊不禁,笑着拍拍同僚的肩膀:“相信以仓将军的实力,的确是抬鼓的不二人选。”
三人含笑不语,徒留下满脸问号的仓竭暗自懊恼。
——
墨然亲启——
最后一个字落笔时,她的心忍不住轻轻颤抖,浓黑的墨汁顺着狼毫溅落在白色的纸张上顿时晕开一大片墨渍,仿佛清远飘逸的水墨画,带着无法言明的心痛。
那个眉眼温淡的男子一袭墨色的衣袍,似乎依旧站在万家灯火燃烧的方向对着她微笑。
“墨然,你想不相信几百年或者几千以后,这片大陆会出现比马车快捷几十倍不止的交通工具?而且能上天入地?”
“上天入地?”
“对!不仅能上天入地,只要是你能想到的地方都可以到达,甚至……甚至是另外一个星球?”
“什么是另外一个星球?”
“呃……总之就是很远很远的地方。假如,我是说假如真的有这样的东西,你想去哪里?”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东西,那么,我想去——你的心里。”
——
如今,曾经承诺永远站在她身后的男子已经在漫天飘飞的战旗里消失不见,只是那些温暖如春的记忆却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成为永远无法磨灭的永恒。
“好了,去吧别送丢了哦。”林顾影低下头轻轻拍拍漂亮的鸽头,然而那通体雪白的鸟儿却瞪着绿豆小眼迅速啄了啄她的手指,扑棱一声飞向天空。
“该死的鸽子,居然敢咬我!下次非红焖了你不可!”女子岔岔不平的收回手,还不忘愤怒的咒骂几句,然而转身时就瞬间僵在了原地。
“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愿让我过来么?!”伫立在暮色中,男子轻佻眉尖把她的慌乱和不安尽收眼底,不慌不忙的靠近,深色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薄怒。
“怎么会?!”女子摆摆手连忙狗腿似的谄笑,同时藏在身后的手轻轻勾起窗沿,将半敞的窗户拉上:“我只是很奇 怪{炫;书;网……你们今天怎么这 么 快‘炫’‘书’‘网’就商量完了?”
楚凌轩却是不答,反而邪肆的勾起唇角猛地跨出一步,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俊颜顿时在眼中无比放大,心脏立即不规律的猛跳,她捂住胸口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被身后的木桌抵住了后腰,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然而,就在她惶惶不安的时候,眼前的人一手绕过她,拿起桌面上的宣纸:“你要写信?”
“没、没!”脸色一白,她急忙摇头否认,同时手脚麻利的收拾好残局笑得满脸僵硬:“那个只是,闲得无聊练字玩呢……”
不管多好的男人也没办法接受自己的老婆背着自己爬墙吧,尽管确切来说这并不能算是爬墙。
“呵呵……你一定渴了吧?要不要我给你沏杯茶?”眼见面前的人抿唇不语只是目光越发晶莹闪烁,她顿时心慌气短就像脚底抹油。
然而刚转过身便被人拦腰抱起,惊呼声狠狠压在喉咙,她条件反射的搂紧他的脖颈一脸惶然。
“我、我去沏茶给你喝……唔唔……”话音未落,语音已经淹没在湿濡冗长的热吻中,脑袋霎时混乱,只能眼神迷离的攀附着他被动的接受铺天盖地的热情。
“知道什么出卖了你么?”楚凌轩微微离唇,低头看着娇喘吁吁的少女忽的一笑,魅惑入骨。
“什么?”意识已然模糊,她仰头晕乎乎的开口。
“因为——说谎的时候你就变得很乖。”说完,他猛地转身将脸颊酡红的女子压向桌面,修长的手指灵巧的挑开腰间的缎带。
“顾影……”
“嗯?”衣衫褪尽,她却浑身燥热,半敛的眼眸中只剩下男子微微濡湿的脸和他眼中倒影的自己,竟然无比的妖娆妩媚。
“说爱我。”
“爱……爱你……我爱你!”
——
天色微亮时,面容稚嫩的婢女端了铜盆忐忑不安的立在原地,窗外有青白的曙光渐渐升起,男子一袭墨色衣袍静静伫立窗前,几乎要融化在天色里。
“左护法……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婢女出声轻唤,然而那人却纹丝未动,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男子抬起脸忽然轻笑起来,转过身:“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爱?”
什么是爱?尚还年幼的婢女僵了僵,两颊烧红,半晌才诺诺道:“奴婢、奴婢不知……”
“其实,我自己又何曾看透过呢?”
墨衣男子嘴角的笑容逐渐消散,他重新回头目光穿透云层,落向未知的地方。
ps:俺们家小然然消失了很久现在终于再度出山了,嘿嘿……(阴笑中~)大家表误会俺不是故一定实乃情节需要,要是俺家小然然不消失,试问俺家闺女和女婿岂会有如此突飞猛进的发展!汗之~其实俺也是腐女一枚……
第二百一十章 重整旗鼓
墨衣男子嘴角的笑容逐渐消散,他重新回头目光穿透云层,落向未知的地方。
墨然:
还记得我曾经送给你的四叶草么?
一叶草代表信仰,二叶代表希望,三叶代表爱情,而稀有的四叶草就是幸福,四叶草的意思是你付出了,希望了,爱了,就一定会找到幸福。
请原谅我的固执,不愿承认自己在你身上找到的只是代表了爱情的三叶草,而却一直忽略了真正的幸福就在身边。
讲个故事给你听——很久很久以前,有个香火很旺的寺庙,由于常年佛经和香火的熏陶,于是横梁上的蜘蛛便有了灵性。
有一天佛祖经过时不经意间发现了梁上的蜘蛛,于是就停下来道:“你我相见总算是有缘,我来问你个问题,看你修炼了这一千多年来,有什么真知灼见,怎么样?”
蜘蛛遇见佛祖很是高兴,连忙答应了。佛祖问到:“世间什么才是最珍贵的?”蜘蛛想了想,回答到:“世间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佛祖点了点头,离开了。
就这样过了一千年,蜘蛛佛性大增,佛祖又来到了寺前道:“你可还好,一千年前的那个问题,你可有什么更深的认识吗?”蜘蛛说:“我觉得世间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佛祖说:“你再好好想想,我会再来找你的。”
不知不觉又过了千年,有一天一阵大风将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吹到蛛网上,蜘蛛每天看着露珠很开心,然而好景不长又有风吹过将露珠带走了,于是蜘蛛分外寂寞和难过,就在这时佛祖又来了问蜘蛛:“蜘蛛,这一千年,你可好好想过这个问题:世间什么才是最珍贵的?”蜘蛛想到了甘露,对佛主说:“世间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佛主说:“好,既然你有这样的认识,我让你到人间走一朝吧。”
就这样投胎成了一个官宦家庭的富家千金,名叫珠儿,转眼珠儿长成一名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的少女。
一日,她在皇帝为新科武状元举办的庆功宴席上,碰到了已经转世为状元的露珠——甘鹿。珠儿欣喜若狂,然而甘鹿却异常平静,丝毫没有表现出对她的喜爱。
珠儿回到家难过不已却仍然没有放弃希望,然而不久后皇帝下召,命新科状元甘鹿和长风公主完婚;蛛儿和太子芝草完婚。这一消息对蛛儿如同晴空霹雳,她怎么也想不同,佛祖竟然这样对她。
她心灰意冷不吃不喝,眼看就要危在旦夕,太子芝草急忙赶过来对她道:“那日,在后花园众姑娘中,我对你一见钟情,我苦求父皇,他才答应。如果你死了,那么我也就不活了。”说着就拿起了宝剑准备自刎。
就在这时,佛祖来了,他对蛛儿的灵魂说:“蜘蛛,你可曾想过,甘露(甘鹿)是由谁带到你这里来的呢?是风(长风公主)带来的,最后也是风将它带走的。甘鹿是属于长风公主的,他对你不过是生命中的一段插曲。而太子芝草是当年圆音寺门前的一棵小草,他看了你三千年,爱慕了你三千年,但你却从没有低下头看过它。蜘蛛,我再来问你,世间什么才是最珍贵的?”
蜘蛛听了这些真相之后,好象一下子大彻大悟了,她对佛祖说:“世间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现在能把握的幸福!”
——我们总是在追逐过于遥远的东西,却忽略了近在眼前的幸福,谢谢你曾经带给我的温暖和感动,让我学会了如何去爱……这只草环名叫戒指,代表矢志不渝的誓言,希望你可以忘却仇恨和恩怨,在茫茫人海中遇到真正爱的人,将这枚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幸福一生……
他无声抿唇将嫩绿色的草环套上自己的无名指,与此同时右手微松薄如蝉翼的宣纸霎时被风卷上天空,转瞬不见……
——
光潜十八年春,这场三国之争整整延续了一年,那些流淌在统治阶层眼中的权利yu望,却变成了黎明百姓颠沛流离的绝望身影,以及无数年轻稚嫩的战士沙场溅落的森森血光。
元气大伤的初云士兵在战将穆格的带领下退守到罗裕城内,然而仅在短短的十天之内便等来了大量援军,罗裕城守仓皇而逃,剩下的唯有手无寸铁的百姓,初云势如破竹连gong数城,征战的铁骑所到之处皆是满目疮痍,怨声载天。
辰时未到,只闻得沉闷如响雷的鼓声自高高的城楼上传来,仿佛漫漫无期的冬季骤然而至的惊蛰,将满含希望的春雨洒向大地。
“老头子老头子!”药材铺的老妇被忽高忽低的鼓声从睡梦中惊醒,连忙起身推推身旁酣睡正香的老伴满脸惶恐:“你听……可是战鼓的声响?!”
美梦打断身板还算硬朗的老汉不耐之极,正要开口咒骂就被老妇拖住了手臂,战战兢兢的指向破败的窗口,老汉半眯着眼睛,果真听见急而密的鼓点从窗口传入,脸色一变,他七手八脚把老妇从炕上拉下,甚至鞋都顾不上穿就要夺门而逃。
“快走快走……怕是敌人进城了!”
老妇诺诺应了声,急忙跳下床连滚带爬的朝门外跑,街边上睡眼惺忪的人们纷纷探出头,大而无神的眼中皆是对战争深深地恐惧。
“翌楚大军来了,我们有救了……大家快去看啊!”
不知何时空荡的街中间涌现出大批乞丐,他们目光炯炯敲打着手中的破碗,依依呀呀的指向鼓声响起的方向。
国家派兵来了!国家并没有放弃他们!
这个意识就像一道惊雷给乌云密布的天空带来一丝光明,惊愕的人们终于回过身来,不管不顾的朝城楼底下奔去。
“咚咚咚!咚咚咚!”气势宏大的鼓点声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随着鼓声的渐渐急促,站在城下密密麻麻的百姓这才看清站在鼓前的居然是一个面容清秀较弱瘦小的女子。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为何而战
“咚咚咚!咚咚咚!”气势宏大的鼓点声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随着鼓声的渐渐急促,站在城下密密麻麻的百姓这才看清站在鼓前的居然是一个面容清秀较弱瘦小的女子。
乌黑柔亮的发丝绑成一束固定在头顶,露出白皙秀美的额头,少女沉静如水,手中紧握的仿佛不是笨重的鼓缒而是轻盈飘逸的丝绸,声音细密却丝毫不显杂乱,似乎一只游弋的巨龙从她的手中腾身而起飞入苍穹。
“咚!”最后一个节奏重重落下,全场顿时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万岁!翌楚万岁万岁万万岁!”人群中不知谁激动不已的呼喊出声,依然沉溺在鼓声中的人们霎时被惊醒,纷纷伏地大呼。
“都起来罢!”少女扬扬手,淡褐色的瞳孔璀璨如星:“初云进犯栖盟大乱,翌楚深陷囹圄,我们……也不过是自顾不暇罢了。”
“啊?”一句话让安静的人群瞬间沸腾,无数人仰起脑袋看向城楼上衣袂飞舞的身影,愤怒的质问:“那要该当如何?难不成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敌军诛杀殆尽?!”
“当然不是。”女子反而勾起唇角微笑起来:“我问你们,这里是哪里?!”
“罗裕之南,名叫洹城。”
“错!”铿锵之地的一声,少女顿时收起笑容:“这里不是洹城,而是你们的家!我再问一个问题,你们是谁?!”
众人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道:“我们自然是洹城内的居民!”
“还是错!”女子摇摇头,浑身上下张扬出一种君临天下的王者之风,似乎俯瞰芸芸众生,字字决然道:“你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个家的成员!”
话音刚落,满城哗然,面面相觑的众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惊异的脸——国家国家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