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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还留有月寒衣的体温的床上,心里忐忑不安,外面传来了他窸窸窣窣穿衣的声响,过了一会,便听见了门开合的声音。
瞳儿坐在床内,抿了抿唇,待了一会儿,确定月寒衣已经离开,才慌忙的从床帐内爬出,收拾了一下屋内,慌慌的出了寝院,朝自己的房间而去。
月寒衣如此的对自己,瞳儿没有一丝的欣喜,反而心慌的难受,她害怕月寒衣,这个阴柔极美的男子,让她心生怯意。
瞳儿紧紧的闭好了门,靠着门心脏还是剧烈的跳动,额上沁出了冷汗,瞳儿安抚了自己的心跳,才慢慢的坐回镜前,拉开的衣领,在铜镜中,清楚的看见了脖颈上那清晰的咬痕,微微的渗血,手轻一碰,疼的瞳儿吸冷气。
上了些伤药,小心的拉高了衣领,盖住了那齿痕,瞳儿深吸了一口气。
过午的时候,连城独自回来了,瞳儿侯在正厅,没见月寒衣,紧绷的心也随之放松了下来,连城步入正厅,见瞳儿正擦拭着屋内的桌椅,笑了一下,:“你手上的伤好了吗?”
没有月寒衣在身旁,瞳儿也不似那般的呆板,笑了笑,:“刚换过药,好多了。”那夜连城在望月亭抱着自己的腿,瞳儿对这连城便亲近了几分。
“主子呢?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瞳儿回过头,擦拭着桌椅,状似无意的问道。
连城将腰间的配剑解下,坐在偏厅擦拭,听瞳儿这样的问,沉声道:“皇上留了大爷和主子,似是有事儿商议,主子便命我先回来了。”
“恩。”听连城如是说,瞳儿含糊的应了一声,继续擦拭。
两人相对无语,良久,连城的归剑入鞘,起身,对一旁的瞳儿道:“主子可能要申时才能回来,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
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女
两人相对无语,良久,连城的归剑入鞘,起身,对一旁的瞳儿道:“主子可能要申时才能回来,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
瞳儿拿着软布的手一僵,回过头,不明白的看向连城,连城见瞳儿那一双眼眸这样的看自己,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我刚好要出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街上逛一逛,自你来月王府,怕是没有出去过吧。”
瞳儿抓着软布的手紧了紧,抿唇道:“可以吗?”她是没有出去过,有很多年没有悠闲自在的出去走一走了,况且,她也想看看相云国京都的景色。
连城见她担心的摸样,笑了笑,:“可以,很快就会回来的。”
瞳儿眼中有期待,朝连城点点头。
她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少女,纵然受过那么多的凌虐,苦楚,平日里压抑呆板,可是,心里还是少女一般的渴望新鲜的东西,连城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想。
连城和瞳儿出来以后,瞳儿虽然拘谨,可是掩不住那眸底的兴奋,只一会儿,便东看看,西凑凑,把玩着小摊上的东西,最后都是规规矩矩的放了回去,连城见她喜欢,想要替她买下来,瞳儿摇摇头,只是笑。
这京都真是热闹啊,人人往往,繁华万分,瞳儿在前面走,目不暇接的看着路上的东西,不时拿起些新奇的东西给连城看,大多的东西连城都见过,可见瞳儿那样子,他也是开心的笑。
逛了很久,瞳儿什么都没有买,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加灿烂,唇角一直微翘,那张清秀的脸,竟也显得十分的漂亮。
瞳儿记不起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她在前面走走停停,在一个小摊上看见了一个糖人,好奇的拿起来,打量半天也没看见出这是个什么糖人,便回头去问连城。
身后,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哪里还有连城的影子。
瞳儿放下了糖人,左右的张望,都没有看见连城。
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呢
瞳儿放下了糖人,左右的张望,都没有看见连城。
正想轻唤,便看见连城拿着一包东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见瞳儿张望,朝她一笑,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瞳儿迎了上去,不解的看着连城。
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瞳儿,瞳儿越加的不解,打开了包裹,看见了包裹中的的东西,一双带着碎花的鞋子。
瞳儿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她的脚上穿的还是悦儿的旧鞋子,有些不合脚,洗的也发白了,也只有这一双,没的换,看着手中的这一双厚底的崭新的鞋子,瞳儿抿了抿唇,抱紧鞋子,黑曜石的眸里氤氲起了水雾,满是感激,低声道:“谢谢。”
连城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瞳儿身世可怜,受的苦也多,见她日日穿着一双鞋子,便买了一双送她。
连城摇摇头,笑了笑,:“不谢,等你日后领了工钱,还我便是。”
瞳儿的眼泪滴落,落在了鞋上,认真的点点头。
她便是这样,再多苦也受的住,可是,若是有人真心的待她,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恩惠,她都会感动,牢牢的记在心里。
月寒衣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回月王府,而是被国师夏锦尘拉着去了京都的一家酒楼,两人正坐在二楼的临窗位置,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浅酌的清酒。
“寒衣,连城是不是娶了媳妇了?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呢”夏锦尘纤细的手指捏着桌上的瓜子,小心的拨开,扔嘴进里,状似无意的说道。
月寒衣抬了眼眸,冷冷的扫了一眼身着白衣,玉面狐狸一般的夏锦尘,没有答话。
夏锦尘挑了挑女子一般的细长眉毛,精致的面容故作夸张道:“寒衣,能不能别用这么冰寒的眸光看我,我又不是月倦衣。”
月寒衣冷哼一声,端起面前的酒杯,浅酌了一口。
“寒衣,你也真不够意思,连城娶媳妇居然都不通知我。”夏锦尘剥着瓜子,朝酒楼的下面呶呶嘴,饶有兴致的看着。
我家世子的贴身婢女
月寒衣细长的眼睛扫了过去,便看见楼下的人群处,连城和瞳儿相对而站,瞳儿抱着东西站在那里,眸底满是泪水,脸上却是纯然的欣喜,看着连城,很是开心。
对面的连城也欣笑而对。
月寒衣的细长的眉眼立刻眯了起来,紧紧的锁着连城和瞳儿,她倒是开心的很啊,在明墨轩,也不曾见过她如此大的开心。
一旁的夏锦尘多精明啊,一看月寒衣的眼眸,便知这其中有隐情,一边闲闲的剥着瓜子,一边煽风点火道:“要说这连城虽说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可也正值壮年,他这媳妇看起来,虽说小了些,可是到也清秀,啧啧,还没向连城讨喜酒吃呢。”
月寒衣轻轻的回眸,扫向了夏锦尘,眼神掺了冰一般,让他闭嘴。
见月寒衣如此的气恼,夏锦尘这狐狸精一般的人,越加的开心,能看月寒衣的气恼,可不是每天都有的,起身拍了拍手,眼里满是笑意,朝月寒衣眨眼道:“我也去看看。”
不等月寒衣答话,人溜向了楼下。
月寒衣不动,将酒杯放下,眼神依旧是紧紧的盯着下面的人。
瞳儿擦干了眼泪,正准备和连城回王府,在人群中,迎面走过来一个男子,在这人群之中,那么的惹人注目,一袭白色的衣衫,飘若浮云,精致的面容像是女子,嘴角噙着笑,带着玩世不恭眼神,朝瞳儿和连城走来。
瞳儿不知这人是谁,却见身边的连城面色一整,步了上去,瞳儿紧跟,看见连城朝那秀气的白衣男子行礼:“夏先生。”
身后的瞳儿也忙行一礼。
“啧啧。”不等连城开口,那男子便笑,笑的很是愉悦,一双眼睛却是盯着瞳儿。
“连城,这是你媳妇吗?”夏锦尘笑的开心,瞳儿低着头,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个男子的笑声恁地不怀好意。
连城忙摇头,正色道:“先生说笑,这是我家世子的贴身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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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这样的丫头?
连城忙摇头,正色道:“先生说笑,这是我家世子的贴身婢女。”
瞳儿低垂了头充耳不闻,中规中距的立在那里。
“哦。原是我误会了。”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眼神却是落在了瞳儿的身上,瘦小的身子,尚算清秀的面容,一双的薄茧,还有略显寒酸的衣衫,不知月寒衣打的哪门子的主意,竟将这个小丫头做贴身婢女,想着,眼神若有若无的扫过不远处的酒楼上。
却见月寒衣绷着脸,细长的眉眼一直扫向这里。
瞳儿没有看见夏锦尘的眼神,连城却是看见了,见那楼上坐着的正是自家的主子,身子一颤,忙垂头。
“既是这样,我便不打扰了。”夏锦尘再扫了一眼瞳儿,才笑着拂袖离去。
见夏锦尘消失在人群中,瞳儿才抬起头,见身旁连城的面色有样,诧异的低问,:“这是谁?”
“当朝的国师。”连城有些面无表情道,可是却是直叹,他现在能感觉的到,不远处主子的眼神,像是刀子一般的划了过来。
瞳儿吸了一口气,这样的人居然是国师啊,望着远处的人群,低低的感叹。
“咱们走吧。”连城苦笑,紧了紧手中的剑,低声道。
瞳儿点点头,跟着连城朝月王府而去。
“长的还算不错。”上了酒楼的夏锦尘,重新坐在了月寒衣的身旁,闲闲道。
月寒衣收回自己的眼神,慢慢的将杯中的清酒饮尽,眯了眼眸看向夏锦尘,夏锦尘此刻这个兴奋啊,这样的表情,代表着月寒衣已然动怒了,他唯恐天下不乱朝月寒衣眨眨眼睛,笑道:“想不到寒衣竟然中意这样的贴身婢女。”
重重的咬着贴身二字,精致的眼眸亮的惊人,也狡黠的吓人。
月寒衣冷哧一声,不理夏锦尘,垂了眼眸,面色如常,沉沉道:“找我来,不是听你的废话吧。”
小丫头不喜欢你
月寒衣冷哧一声,不理夏锦尘,垂了眼眸,面色如常,沉沉道:“找我来,不是听你的废话吧。”
见他面色如常,夏锦尘瘪了瘪嘴,无趣道:“难怪人家小丫头不喜欢你。”手下不停,剥着瓜子,一粒一粒的扔进嘴里。
月寒衣淡笑,笑的凉人心肺;手轻轻把玩着空空的酒杯,:“不知道阿歌对你昨夜在哪里是不是很感兴趣呢?”
一句话,炸雷一般,在夏锦尘的耳边响起,夏锦尘面色一变,将手中的瓜子一放,厉叫道:“月寒衣,你跟踪我?”
见他跳脚的样子,月寒衣眼底涌起了得逞的笑意,挑了挑细长的眉尖,低声道:“不算是跟踪,不过是昨夜碰巧在明月居看见了你。”
夏锦尘脸色几度变换,接过月寒衣手中把玩的酒杯,满满的斟了酒,谄媚的笑着将酒杯推了过去。
月寒衣淡淡了扫了夏锦尘一眼,端起了酒杯,浅酌一口,面无表情道:“我记得昨夜,夏国师在宫内与圣上议国事到天明。”
“说正事吧。”
夏锦尘将面前的瓜子皮推开,掸了掸衣袍,:“北方的边界的夏兵蠢蠢欲动,不时的挑起战乱,征将军带兵屡屡受挫。”
“征将军征战无数,怎么会如此的无能。”月寒衣没放在心上,闲闲道。
“听说是夏王派了一位诡计多端的军师去边界,光明磊落的征将军自然吃亏,落人下峰。”夏锦尘笑了笑。
月寒衣垂眸,眼睛微眯,征将军乃是月倦衣的势力。
“圣上要派张将军去协助征将军。”夏锦尘观察着月寒衣的脸色,眼神闪烁。
“恩。”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月寒衣好似不上心。
见月寒衣如此,夏锦尘已然明白了他的想法,也不多说什么,又从碟子中抓了一把瓜子放在面前,嗑了起来。
“寒衣,你那贴身的婢女,是什么出身啊?”夏锦尘脑中又冒出了瞳儿那双布满薄茧的手,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