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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儿压下心里气闷,又倒了一杯,这次,冰凉的手扶上月寒衣的身子,月寒衣皱了皱眉头,倒是没说什么,喝了茶水,又躺下。
月寒衣微微的闭了眼眸,外面的悦儿端着吃食步了进来,见月寒衣闭目养神,眉眼之间掩不住的喜色,放了吃食,立刻奔了过来。
“爷醒了。”
月寒衣睁开了眼眸,见连城和悦儿都在,才开口:“月倦衣来过了?”
连城正色,点点头。
“他没来。”月寒衣定定的说道,没有一丝的表情。
用他吃过的勺子吃饭
“他没来。”月寒衣定定的说道,没有一丝的表情。
连城又点点头。
瞳儿猜测,这个他是月指月王爷吗?在瞳儿印象里,月王爷,威严,极是有气势,很严肃,严肃的让人不敢亲近,可是自己儿子病倒,他都没有来,瞳儿的眼神落在了月寒衣苍白的唇色上,忽然觉得,这王府里,有太多的事情,自己不明白。
“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月寒衣淡淡的笑,似是不在意一般,对悦儿道:“收拾东西,三日之后启程去南方。”
“这么急?”悦儿惊呼“爷的身子才没好呢。”
“死不了。”月寒衣冷哼一声,悦儿立刻噤声。
悦儿应了声,退了出去,现在是深夜,她也要去收拾东西,毕竟要在南方过一个冬天,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三天的时间还是有些紧的。
连城也退出了内室,在外室候着。
瞳儿端起了悦儿送来的吃食,一口一口的喂着月寒衣,瞳儿垂着眸,一句话不说,盯着碗里的吃食。
吃了一半,月寒衣便摆手,不要了,又躺回了床上休息。
瞳儿替月寒衣揶好被角,月寒衣突然开口:“吃了它。”
瞳儿一愣,不明白月寒衣说的什么,扫了一眼身下的半碗汤粥,疑惑的看着月寒衣。
见她脸色发白,浑身没有气力的样子,便知她没有吃饭,月寒衣用眼神扫了扫桌上的粥,示意瞳儿吃了它。
瞳儿不情不愿的看了那月寒衣吃剩的半碗,还有他用过的勺子,有些不乐意,最终在月寒衣的眼色下,端了起来,有些想干呕的吞了一口。
那温软的肉粥入口,勾起了味蕾的甜美感觉,满口的肉香,瞳儿原本不乐意,现在却是眉眼舒展,一口一口的吃着。
真的很好吃,这就是山珍海味啊。
月寒衣见瞳儿将那勺子放在自己的唇上,慢慢的吞咽,嘴角扯开了一抹笑,躺回了床上,闭着眼睛,清楚的听见瞳儿呼噜噜吃饭的声音。
陪我睡觉!
月寒衣见瞳儿将那勺子放在自己的唇上,慢慢的吞咽,嘴角扯开了一抹笑,躺回了床上,闭着眼睛,清楚的听见瞳儿呼噜噜吃饭的声音。
她不是千金小姐,没有那么斯文秀气的吃相,有些粗鲁,却是吃的很香。
她弄出的声音,让月寒衣睡不找,不由的皱起眉,睁开眼,看到瞳儿那微眯着眼,大口享受的摸样,忽而觉得刚才吃着不是那么美味的东西,突然变得很可口。
见瞳儿吃完,还意犹未尽,冷声道:“再去给我做一碗。”
瞳儿茫然的看着月寒衣,不解道:“主子刚才不是吃饱了吗?”
“我现在又饿了。”月寒衣凉凉道。确实,看见她吃的那么香,他竟又饿了。
瞳儿不解,还是挑着灯笼去了厨房,又端了一碗回来,可月寒衣只吃了一口,便不要了,明明是平日里吃厌的,他怎么刚刚会觉得可口呢。
见月寒衣吃了一口便不要了,瞳儿以为月寒衣折腾自己,眼底凉了凉。
“你吃了吧。”这次,月寒衣翻了个身子,面朝床里,扔下一句话。
瞳儿刚刚就没吃饱,见他不吃,自己坐在桌边,又呼噜噜的全部吃了下去,这才算是饱了。
面朝床里的月寒衣,嘴角的笑意更浓。
屋内的烛光黯淡了许多,瞳儿拿起针挑了挑烛,看着蓦地窜起来的火焰,心里暖了几分,她靠着月寒衣的床边,静静的候着。
不知道月寒衣睡着了没,锦被已经滑落下了肩膀,瞳儿担心他受凉,起身,帮他拉了拉锦被。
手蓦然的被人攥住,纤细苍白的手指有力的紧紧攥着,瞳儿抬头,望进了那一双清冷的眸子里。
“主子。”瞳儿轻轻的挣扎,避开月寒衣的细长的双眸,这样的眼神,又让她想起了那么晨曦薄雾的早晨,他将自己拉进床帐里的样子。
爷现在对你的身子没兴趣
“主子。”瞳儿轻轻的挣扎,避开月寒衣的细长的双眸,这样的眼神,又让她想起了那么晨曦薄雾的早晨,他将自己拉进床帐里的样子。
“上来。”月寒衣松开了瞳儿的手,身子朝里让了让,空出地方。
瞳儿看着月寒衣只着里衣的身子,还有胸口露出的肌肤,脸蓦地红了起来,惊慌的找着借口道:“主子,奴婢,奴婢。。。”
月寒衣微一挑眉,冷哼了一声:“爷现在对你的身子没兴趣。”
瞳儿的脸上涨红,看着他腾出的地方,又瞅瞅了外面漆黑的月色,心底叹了一口气,脱下了鞋子,外衣,小心躺了上去,贴着床边。
月寒衣的长臂一伸,将瞳儿揽了过去,抱在怀里,手臂紧紧的环着她纤细的腰肢。
瞳儿身子僵直,闻着那枕间冷冷的清香,不明白月寒衣这是要作何。
他也不语,揽着她,将头埋进她的颈间,细细的呼吸。
瞳儿背对着月寒衣,咬紧了唇,漆黑的眸子怔怔的看着烛火。
良久之后,身后的人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温热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瞳儿挣了挣身子,他没有动,轻轻的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瞳儿坐在床边,细细的打量着月寒衣的眉眼。
他的脸色带着些不正常的红,鼻尖喷出了灼热的气息,紧闭的眼,睡的沉的很,瞳儿将自己的手贴上他白皙的额头,觉得不烫人,才放心。
给他揶好锦被,穿了外衣步出里间。
连城正坐在外间闭目养神,听见声响,忙站了起来,见是她,轻声道:“主子睡下了?”
瞳儿点点头,倒了两杯水,递给连城一杯,在桌边坐了下来。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瞳儿看了看天色。
“再有两个时辰便天亮了。”连城饮尽了杯中水,润了润干燥的唇。
门外,是院子里挑着的灯笼,忽明忽暗的在空中摇摆,瞳儿紧了紧身上的衣衫,低声道:“去南方,要初春才能回来吗?”
去了南方就会好起来吗?
连城垂了眸,:“看天气吧,每年都是初春回来的,今年的冬来的这样的早,也把不准什么时候回来。”
瞳儿抿了抿唇,抬起眼眸,眼底是深深的担心,柔声道:“主子的身子,去了南方就会好起来吗?”
“恩。”
她心里不希望月寒衣出事,毕竟他是她的主子,瞳儿觉得,月寒衣除了对人冷寒的一点,心肠是不坏的,就算是将自己鞭打,吊起来,瞳儿也觉得,他比自己以前跟的那些主子好的多。
清晨的时候,连城也帮着悦儿去收拾东西,这屋内就只剩了自己。
伺候了月寒衣净了脸,有婢女替换了自己,瞳儿这才得空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匆匆的回了小院,收拾了几件衣服,才抱着包裹急匆匆的往正院赶,她是趁着月寒衣睡着才回来的。
果然,回来的时候,月寒衣已然醒了,见她刚才不在,免不了发了一顿脾气,瞳儿垂眸听着,规规矩矩。
她不熟悉明墨轩的一切,所以,也帮不上悦儿和连城的忙,只是在月寒衣身旁寸步不离的伺候着,月寒衣这几日倒也没有发脾气,甚至眯起那细长的眸,冷眼看人的时候也不多。
这到让瞳儿轻松不少。
第三日的清晨,天还未亮,去往南方的马车要出发了,瞳儿扶着月寒衣从王府出来,居然没有一个人相送,冷冷清清的门前,不止没有月王爷,月倦衣,甚至连个下人都没有,就是几辆马车,几个易了容的侍卫高手驾着马车。
连城和悦儿脸色都无恙,看来这并不是第一次。
最前头的一辆马车是月寒衣的,瞳儿扶着月寒衣上了去,坐在里面,连城和另外一个在侍卫赶车,悦儿在后面的一辆马车上指挥照看着车队。
天气有些阴,冷冽的风吹来的时候,月寒衣的脸色苍白的吓人,进了马车,瞳儿才发现,这马车的窗上,都是用厚布遮盖的,车帘也是厚布,车内异常的宽敞,最里面铺着貂裘,十分温暖。
他心疼她
天气有些阴,冷冽的风吹来的时候,月寒衣的脸色苍白的吓人,进了马车,瞳儿才发现,这马车的窗上,都是用厚布遮盖的,车帘也是厚布,车内异常的宽敞,最里面铺着貂裘,十分温暖。
车内的暗格里,点心,清酒,应有尽有。
瞳儿扶着月寒衣在貂裘上坐下,外面的连城沉声道:“爷,咱们出发了。”
月寒衣应了一声,一队的马车得儿得儿的走了起来,朝西城门而去。
瞳儿坐在月寒衣的身边,有些感伤,脑中浮现出那只温暖的落在自己眼眸上的手,还有那带笑的声音,“你的眸子生的极是漂亮,”瞳儿漆黑的眸子有些黯然。
“舍不得月王府?”身旁的人冷哧了一声。
瞳儿没答话。
“放心,爷委屈不了你,南方的情况比月王府寒酸不了多少。”月寒衣以为瞳儿舍不得王府的日子,鄙夷道。
听出他话里的讥讽的意思,瞳儿抬起眸子,看着面前这个倾城的男人,定定道:“奴婢知道跟着爷少不了好日子。”
见她承认,月寒衣冷哼,闭了眼眸。
“爷,咱们要去南方的什么地方?”瞳儿想了想,疑声道。
“兖州。”没睁眼,紧抿的薄唇吐出两个字。
瞳儿靠着马车,听着马蹄的声音,怔怔的想,南方,是她的家乡,自从被舅舅卖掉,她就再也没回过兖州,不知道,家乡的是什么样子了。
瞳儿吸了吸鼻子,想起了娘亲小时候烙给她的香草饼,那种饼里,混着兖州当地山上的一种香草,当时自家的村庄就是靠着山,每次她挎着篮子都会上山采香草,回来让娘烙饼。
瞳儿觉得,那时的饼带着娘的味道。
想到这里,瞳儿闭了眼眸,忍住眸底的泪。细细的喘息。
“戴上这个。”对面扔过来一样东西,砸在瞳儿的身上,瞳儿茫然,睁开眼眸,看见月寒衣扔过来的东西,那是一副貂绒做成的暖手筒,瞳儿拿起,粗糙的手抚了上去,立刻感觉那貂绒滑顺的像是绸缎。
月寒衣,长的真好看
“戴上这个。”对面扔过来一样东西,砸在瞳儿的身上,瞳儿茫然,睁开眼眸,看见月寒衣扔过来的东西,那是一副貂绒做成的暖手筒,瞳儿拿起,粗糙的手抚了上去,立刻感觉那貂绒滑顺的像是绸缎。
她看向月寒衣,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月寒衣扫了她一眼,又闭上了眼眸。
瞳儿拿着暖手筒,心里划过丝丝的暖意,慢慢的将两只手套了起来,温暖的感觉袭来,瞳儿抿了抿唇,带着微微的感动,柔声道:“谢谢主子。”
月寒衣不语,唇角却是毫无察觉的勾起。
快出城门的时候,马车便停了下来,月寒衣靠在那里不动,瞳儿想看看外面怎么了,一想连城在,应该出不了大事,过了一会,便又行驶起来,慢慢的出了城门,上了官道。
瞳儿这才撩起了车帘,朝外看去,路两旁是荒芜的草地,冷风袭来,瞳儿赶紧放下了车帘,生怕这个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