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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个忽冷忽热的地方,如果以二十一世纪的科学理念去解释,那就是这一片山谷刚好处在一个极特殊的地理位置上。
地球上总会有很多未知点会有神秘现象发生,比如说百慕大,比如说南极和北极。
如果是那药王刚好也洞悉了这一处与外界的不同,而选择来做自己的栖身之地,到也说得通。
雪下得很大,雪花从最开始的一朵一朵已经变成了一片一片,气温急剧下降,盛夏变成寒冬,让三个还身着夏装的人也起了些许的担心。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如殇实话实说,“再不怕冷,也不可能在这种环境下坚持太久。如果确定一天之内能出谷去还好,若是出不了,怕是咱们都得被冻死在这里。而且——”
她说着,又伸手指向两边高耸而立的崇山,道:
“你们看!山上已经覆满了雪,要爬出去已经是难上加难。我是可以引来雨水把雪化,但那至少要保证雪已经停住才能成功,要不然,雪是化了,却又与雨水一起结成了冰。”
她的话有理,孤独症也明白是该到了一个选择的时候。
再往前走,怕不是正路。
“下水!”只沉思一瞬,他便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潜到水里,一来不会太冷,二来也看看这下面到底是有什么。”
那女人又出现了
这个提议大家都同意,只是如殇一边往水里走着一边就由心底升起了一种悲哀。
为什么她越来越觉得找到药王的希望十分渺茫了呢?
找不到药王就救不了萧方,如果救不了萧方,那她所(炫)经(书)历(网)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她看向孤独症,那个人还是面无表情地一直往水中间走着。
如殇突然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一个错误!
如果她不去找那些所谓的答案和真相,那是不是她与萧方两人还是会很自在地生活在悠闲山庄,然后手痒时再到隐月楼去接上几个任务。又可解闷,又能换来不菲的收入。
后悔药有吗?
不可能有!
这是她做为秦如殇所必经的命运!老天爷赋予了秦氏家族特殊的本领,就也在同时为这个家族扣下了一个千世能脱的诅咒。
秦家的人容不得沙子,不允许欺骗,更不允许稀里糊涂地过完一世。
事情既然在心里生了疑,那就必须去查明真相,哪怕这个真相败絮其内,也总好过终其一生混混沌沌。
三人游至河中,一眼互视,无须言语,共历患难的默契已经让彼此明白对方的心意。
于是齐齐屏气,同时往水中潜沉了去。
他们做好了一直往上沉坠的准备,要探明真相,至少要下到水底。
不管这水下有什么,接受并探索,才是他们要做之事。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他们刚刚下潜还不到一米的时候,之前那个凭空消失的女人竟又出现在了眼前。
这突然发生的状况让几人同时一愣,但也下意识地齐齐出手,一人探至一处,将那女人死死抓住。
果然是同一个人
如殇抓的是左上臂,孤独症抓的是左腿,鬼童则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腰。
这一上手,几人马上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一个人,或者说真的不是一个活人。
活人的肌肉不可能这样又硬又死,这种硬不是鬼童那种像石头一样的感觉,而像是人死了之后变成干尸的过程。
如殇感觉到这女尸没有再要逃脱的意思,于是开始往她的脸上看去。
她清楚地记得萧方那幅画上女子的模样,说起来,她并不希望在这女尸上看到一模一样的脸。
萧方从来没有说起过师妹今在何方,可是她明白,如果告诉他师妹已死,就算以萧方的为人表面上不会做何反映,但心里总会有一道关很难过去。
所以,在往那女尸脸上看去时,如殇其实是在心里带着祈祷的。
她祈祷是自己看错,又或得那肩头的彩刺只是一个巧合。
可是,事情总是会往不被人所期待的那一方面去发展。
这女尸虽然已经干化,但是保存得及好,甚至好到面部依然栩栩如生,那皮肤看上去弹指可破,令人一眼望去,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这女子到不是有多美,她只是很清雅,雅到会让人哪怕只是多看几眼都会自觉是不道德的亵渎。
如殇有注意到鬼童在看到那面容时,原本掐着其腰部的手一下子就松了开,然后往后游了两下,有些不知所措。
孤独症自然也看到了那一张脸,却并没有一丝动容,反到是又转向秦如殇,然后轻摇了摇头,眼里透出了一丝比较的意味。
如殇没工夫理他是不是正在拿自己跟一个死人去比较,她只是认出了眼前女子与那画中果真是同一个人,正陷入深深的遗憾。
里面有一本书
再见到萧方她要怎么去说呢?是当全没有发生过,还是如实相告?
若如实相告,他会很伤心吧?
如殇的沉思并没能再继续,身边的孤独症碰了她一下,然后便动起手来把这女尸横向调转。
当这尸体的另一侧呈在他们面前时,如殇这才发现原来在她的另一只手中正握着一样东西!
那是一只木盒,黑檀雕花,极其精美。
盒子不小,大过手掌一半。
孤独症将它接了过来,再一转念,便示意如殇一起将这女尸抬出水面。
鬼童也上来帮忙,却怎么也不肯搭水。
几人很快就浮了出来,一露头才发现,原来雪不知在何时已经停了。
这到是件好事,几人赶紧拖着尸体上岸,直到离了水面坐到地上时,这才反映过来,这女尸竟然是全裸的。
虽说身体已经干化,但是轮廓却清晰可见,女性的特征明显地暴露在外,再加上那一张与活人没什么两样的脸,就这样暴露在外人前,总不是件很合适的事。
孤独症想也没想,褪去自己的外衫就往那尸体上扔了去。
如殇赶紧帮着把衣服给罩了上,再看孤独症,却只剩下最里面的一层坎肩儿。
他挥手示意自己无所谓,然后赶紧将手中的盒子放到中间的地面上,这才又看向如殇,道:
“只有一个选择,打开它!”
如殇点头,以手按向那盒盖,然后再拿起来掂了掂。
不重!里面的东西应该很轻。
再晃了晃,却有些奇怪。
“这里面好像是一本书!”她开口道:“不会有机关,只是装了一本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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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一直追随至今的宝贝,惊魂的药王谷卷马上就要结束了,接下来即将步入宫廷卷,故事会更加精彩!
医书
一边说着一边将盒子转了过来,让它正面对着自己。
盒子外头是一把很精致的小锁头,纯金打制,极其贵重。
如殇相信自己对机关的掌握和判断,这盒子是安全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找准位置,将食指指甲对着那把小金锁,轻轻一划,全金的锁头“啪”地一声掉了下来。
地上的雪覆得很深,小金锁一下子没了全身进去,只透出一点点澄黄。
鬼童伸手拾了起来,拿在手中把玩。
如殇将那盒子打开,不出意料,里面果然是一本书。
藏蓝色的封面,没有书名,却在左下角用白墨写下了一个小小的药字。
那字很娟秀,应该是出自女子之手。
如殇十分确定这字就是身边这位女子所写,似乎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把一个字也写得这般淡定又平和,可令人心静如止水。
她不行,她的字也好看,但却太豪迈,带着一股子全然不属于女子的霸气。
她并不喜欢那种感觉,所以如殇很少写字。
随手将那书翻开,里面文字不多,大半都是一些手画。
所画之物除去人体穴位图,就是一些并不多见的草药,还有一些特殊的治疗手法,都以这种方式呈现出来。
如殇心中一动,再看向那女子时,心中竟起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测。
“难不成她就是药王?”
对她这一番疑问孤独症并不认同,只见其摇了摇头,再往她手中正翻开的书页上看去,然后道:
“不是。但一定也与药王有一定的关系,或是女儿,也或是徒弟。”
“为何?”她出言询问,可却又马上自己给出了答案——“也对!她既然是萧方的师妹,又怎么可能是被人传说了一百多年的药王呢!年龄上也不对劲。”
焚尸解毒
“也不全是因为那个!”孤独症再开口,然后指着那本书道:“你看这书页里的字还有那些图画,与封面上的那个药字明显不同,应该是两个人写的。写这本书的人是药王,而写封面字的那个人,则是这位女子。”
孤独症的分析有理,她没再反驳,而是将注意力重新投回这本医书中去。
如殇总觉得这一切都是老天爷冥冥之中的精巧安排,既然这东西到了他们手里,那就一定是有它固定的作用,绝对不会只是偶然。
她不再理会身边二人,而是集中精力去翻看那本医书。
她的速读能力很强,即便这是竖版繁体字,可还是在她迅速的翻动下只用了十分钟不到的工夫就读懂了大概。
再抬头时,手里的书停留在一页插图上。
如殇将那页递到孤独症和鬼童面前,然后指着上面的图画道:
“你们看,这是什么意思?”
画上是一处火堆,在火堆之上画有一名赤裸的女子正平静地躺在支架上。
火燃焚烧了她的全身,在吞噬骨架时,自那女尸上冒起了腾腾烟雾。
那烟雾随风四处飘散,传得极远,布得也极广。
在那画的周围写着两行小字:罗聘骨香,可解疫毒。
如殇不是不明白这画里和字间的意思,她只是想要让孤独症再来证实一下自己所想。
她很仔细的去观察孤独症的反映,发现他在看过那一页之后眼皮轻微的跳动了一下,如殇便明白,她的理解是对的。
“这女子叫罗聘。”她呢喃自语。
孤独症答:
“是。”
“焚了她的尸,可解疫毒。”
“没错。”
萧方一定已经走了
两人一言一语搭着对话,鬼童听在耳里,也不由得咧了咧嘴,然后道:
“你们是说要烧了这个……这个好看的女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具女尸,想了半天,就只能用“好看的女人”来称呼她。“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长得这么好看……”
他也说不下去了,再好看,到底还是个死人。
是死人就该埋,如果能救全城的百姓,烧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这女人的脸保存得太过完好,如果不去看身体只瞧面部,就跟睡着了没什么两样,任谁都狠不下心来把她烧掉。
如殇又将目光往那名为罗聘的女子的面上投去,她睡和很安详,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似乎是在临死之前想到了什么或开心或欣慰的事。
孤独症向她摊了摊手,意思是让她来选择。
如果依这书中所言,那就赶紧抬了尸回蜀都去,如果舍不得烧这女的,就只当这一趟白走了。
秦如殇深吸了口气,目光凛然。
此时此刻她想的并不是该不该抬出这罗聘的尸体,而是另外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萧方。
“他一定已经走了!”这一句话像是自语,带着无限的委屈。她说:“萧方一定已经离开蜀都了,他骗我说自己也会有事,让我往这深山里走了一遭。实际上一定是他想要救全城的百姓,又不忍心亲自进山来带出师妹的尸体去焚烧!”
如殇的话音里满带着失落,像是很在意被人欺骗却又没有办法真的去生那人的气。
她倔强地起身,动手去扯那罗聘的尸体。
干尸挺轻巧,只一下就被拽了起来。
关于克星
孤独症见她有了动作,赶紧也站起身,自顾地从她手里把尸体接过,然后再将那本医书递还给她。
“你收好,她我来背。”轻语一句,而后将尸体负在自己的背上。
那罗聘的脸低垂在孤独症的肩头,若不往身上去看,实在是一副极其美好的景象。
如殇不愿去看,那种不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