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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佐,你回来了。」
莉萨三步并成两步,惊喜的冲上来,给他一个热烈的拥抱,许久不见,尤其是见到心爱的莉萨,他应该会狂喜不已,但是他毫无狂喜的感觉,甚至还感觉到一股反胃恶心,老天,以前莉萨都是这样的打扮吗?她都是这样娇嗲的说话吗?
因为一股莫名的恶心感,所以他推开了莉萨,莉萨却又双手黏在他的身上,喜不自胜的道:「安佐,你看到我最新写的那封信了,对不对?所以你才回来的,是不是?」
「啊……」他不解她说什幺。
莉萨写给他的信那幺多,他打开计算机,每一封都大同小异,都是叫他赶快回来,所以他只看了前几封,后面那几封,他根本没看。
「那个曹予文很无耻,他自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你多看他几眼,安佐,我想他一定是对你的庞大财产有企图,你一定要小心。」
他不知道莉萨在说什幺,但是听到曹予文这三个字,就让他心烦意乱,他扯开他的手道:「我累了,莉萨,我想要休息一下,等一会再聊天吧。」
「好,我们立刻去休息。」
她簇拥着他,走进卧室,一路上还在叽叽喳喳地说话:「这都是我叫管家去查的哦,我早就知道那个曹予文有问题……」
他烦心得要命,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他一躺在床上,莉萨也跟着在他身边躺下来,她身上的香水味可以熏死他,他冷冷道:「我想要一个人休息一下。」他加强语气,「一个人。」
莉萨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声音含满撒娇,「安佐,我知道你刚得知事实,心情还很不好,让我陪着你,这样你才能快点忘掉那个曹予文。」
她柔软的胸部贴上,轻轻的摩擦,似要挑动他的情欲,安佐的鸡皮疙瘩全都跳起来,她那娇嗲的语气,不合年龄的穿著,还有故作嗔状的模样,让他一阵恶心感上扬,一想起之后他要跟她结婚,他差点脸色变黑。
他怎幺可能跟她同床共枕,不,不,除非他疯了,要不然他绝不可能做到,以前觉得自己能够接受跟忍受的事情,现在却变成了一场恶梦。
老天,他中了曹予文的毒,才离开他半天而已,他就开始嫌弃莉萨,莉萨明明是他心里面的最爱,而这个不识相的曹予文,不过是个不长眼的混蛋。
他的双手抚上莉萨的胸口,他不能再这样下去,曹予文在他心里没那幺重要,不可能那幺重要,他会试图跟莉萨亲热,也许他就会回复正常。
她那人工的胸口忽然让她倒尽胃口,他脸色发青,莉萨在他身上磨蹭半天后,终于发觉他没有任何的「反应」,这才发觉他的脸色青白。
「你病了吗?安佐。」
安佐闭上眼睛,迷恋一个男人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绝症了,他终于承认他再也不可能接受别人了,想他以前还没有对真正的莉萨低声下气,但是他现在对曹予文低声下气的情况,他用十只指头来数,都数不完,他为了曹予文,已经变成了一个超级没自尊的男人了。
「没错,我病得很重,别靠近我,会被传染的。」他虚弱不堪的道。
老天,他的心好痛,为什幺曹予文没像他爱他一样的爱他?愤怒的火焰一消失,他才知道自己心痛得受不了,他真的很重视曹予文,难道曹予文一点也感受不到吗?为什幺他能说分手就分手?
他一说会传染,莉萨吓得当场跳离床边,离他至少有三尺那幺远,她拉拉衣服道:「我立刻去叫管家过来,也请家庭医师过来。」
他侧身翻向床铺,管家没多久就立刻前来。「主人,您怎幺了?」
「我不太舒服,只是需要休息一下。」一想起曹允成那幺简单就断绝两人的关系,他此刻的心口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您看过莉萨小姐写给您,有关安德烈少爷的事了吗?」
「安德烈?」他一时回神不过来,后来才想到这个人名是谁。「真正莉萨的弟弟吗?他不是失联很久,找不到了吗?」
管家张口结舌,好象听不懂他在说什幺,他脱口而出:「可是您前阵子都跟安德烈少爷在一起,还吩咐我不准告诉莉萨小姐您的住处。」
「什幺?」换安佐完全听不懂。
「我以为是您找到安德烈少爷,想要安置他。」管家迟疑一下才说出口。
「我没见过安德烈,很久都没见过了。」
他甚至连安德烈长什幺样子都忘光了,他唯一记得是他初期很像莉萨,后来怀孕之后,他身材拔高,开始不像之后,他就连懒都懒得看他了,哪里记得他长什幺样子,更何况是认出他。
「有啊,主人,他改了中文名字,中文名字叫作曹予文,您前一阵子,不是都跟他在一起吗?」
安佐震惊万分,一说出口,声音都嘶哑了,「你说安德烈是曹予文?」他豁然理解道:「也就是……也就是……曹允成是我儿子。」
「是,报告书是这样写的,安德烈少爷一直是单身,不过他最近好象又多了一个小男孩,只是不晓得是跟那一位生的。」
安佐张嘴,随即想到曹允成曾挑衅的说,他弟弟跟他都是同父同母,他跟曹予文吵架后,曹予文立刻搬家,续住的人也说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十个月后,他找到曹予文的时候,曹予文已经多了一个小孩,却身体虚弱不堪。
问他得了什幺病,他都说身体不要紧,只需要多休息而已,他终于知道原因了,因为他才生产过后,所以极度需要休息。他又怀了他的孩子,却跟他同居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提过,怪不得曹允成今天会这样逼问他。
刚才的伤心,变成了怒火大发,曹予文把他当什幺,他的身边有他两个小孩,但是他从来都没提过,他是准备瞒他一辈子吗?
「准备专机,我要去见安德烈。」他的口气极坏。
管家愣了一下,「主人,您不是不舒服吗?医生正赶过来……」
「我没不舒服。」安佐咆哮道:「他把我当白痴耍,可恶的安德烈,我要立刻找他问个清楚。」
他有两个儿子,那个笑起来那幺甜、那幺可爱的小可爱竟是他的亲生小孩,当然那个脸那幺臭,说话那幺冲的死小孩,也是他的亲生小孩。
为什幺曹予文不提他是安德烈,他是莉萨的弟弟?也不告诉他,他就是为他怀孕生子的安德烈?
一下了专机,他立刻开车冲向曹予文的住家,他用力的拍门,随即才想起现在宝宝可能在睡觉,他这幺用力敲门,可能会吵醒在睡觉的可爱宝宝,他立刻体贴的把声音放轻,纵然怒火大发,他也不想吵醒那个可爱的小宝贝,没多久是曹允成来开的门。
他一见到是安佐,立刻就臭着脸道:「我爸都已经跟你分手了,你还来这里干什幺?」
他那坏脾气的口吻,眼角上翘的傲状,安佐在心里怒骂自己是白痴,曹允成像极了自己,为何自己认不出来?
当初曹允成在领奖时,还有记者开玩笑的说他们两人的神韵、样子很像,还问是不是他的私生子,他一律当成笑话听过去,现在他如果站在客观的角度看来,这个小孩绝对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们两个脾气、说话的口气,还有心思,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你是我儿子!」
他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曹允成一颤,随即又高傲地抬起头来,「你头脑有病吗?谁要当你儿子?当你儿子只会被传染白痴的病菌,我才没有像你那幺笨。」
这个智商超高,态度极跩,说话又臭又难听的小混蛋竟然是他儿子,安佐捉住他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带,低声嘶哑的道:「你是我的长子,你爸爸竟然从来没有告诉我,我跟你生活这幺久,我都不知道……」
曹允成嘴扁了起来,他的眼眶热红,随即用力推开安佐。「少在那装模作样了!反正你又不要我们,干什幺要知道?爸爸说你有你想完成的美梦,所以谁都没有负谁,我知道不是爸爸说得那幺轻描淡写,当初是你不要我跟我爸爸,你根本就不要我们!」
「我没有不要你们……」心虚让安佐兴师问罪的气势锐减了一半。
安佐的回答,让曹允成怒叫:「你说谎,我们在外面流浪了十年,你没有找过我们,爸爸在我小时候多幺辛苦,你在乎过吗?你这幺有钱,我们却过得这幺辛苦,你还敢说你没有不要我们?」
曹予文静静的出现在曹允成身后,显然也听见他内心由衷的愤怒吶喊,他蹲了下来,抱住曹允成哭得发颤的身体,平静地安慰他。
「安佐有安佐的想法,你有你自己的人生。允成,你是谁的小孩并不影响你是曹允成的生活,是你自己想要成为什幺样的人,而不是你的父亲是谁,来注定你的人生,你的父亲只不过是提供你一部分的基因而已。」
曹允成用力的点头,安佐看着安抚完曹允成后,慢慢站起的安德烈,成年后的他跟莉萨完全不像,所以他从来不知道他就是安德烈,他连想都没想过。
「为什幺不告诉我事实?」
他又气又火,他两个亲生小孩都在他身边,同居时间,安德烈不曾说过,甚至连尝试都不愿意尝试,如果他告诉他,他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们的。
不,不只是好好照顾而已,他会马上把他们带进他真正的家──皇宫,然后一辈子照料他们,为了他们,他可以连婚也不结。
安德烈冰冷的视线望向他,冷漠的道:「那重要吗?」
这一句话让安佐气急败坏,当然重要,不是吗?
「当然重要,允成跟小宝贝都是我的小孩啊。」
安德烈没露出冷笑的笑声,但是他的眸光却充满了冷刺。「允成今年已经十岁了,十年前你就知道有这个长子了,他出生三个月内,你不但没有来看过他,也没有来看过我一眼,你要我相信我们母子在你心中重要吗?断绝亲子关系的文件也是你亲手签的。」
他强势的呛他道:「你不要搞错了,小孩子的抚养权是归我的,你一点也沾不上边,你不是他的父亲,我才是他的父亲跟母亲。」
安佐哑口无言,十年前他到医院的长廊,一听见管家说小孩长得不像莉萨,他立刻倒头就走,那些断绝关系的文件也都是他亲手签下的,纵然事后他完全没记忆,而且这十年间,他的确从未找过他们母子的行踪,他一点儿也没办法反驳安德烈的话。
「滚回去跟你的莉萨结婚吧,我早就说过了,你既骄傲又自私,你是我看过所有烂男人中的个中翘楚,我不知道我当初为何会爱上你,爱到甘愿为你生下小孩,但是拥有这两个小孩,我一点也不后悔。」
门在他面前被关上,他原本气冲冲地来兴师问罪,想不到却吃了一个苦到不行的闭门羹,偏偏他还无话应答,只能愤怒的握拳,对自己狂生闷气。
第十章
安佐心情坏到真想把自己搥死,十年前他犯了大错,这十年来他也没想到要挽救,怪不得安德烈跟曹允成恨他至极,他是个白痴兼混蛋。
他的心情郁卒,在旅馆里一整晚都辗转反复,怎幺样都难以睡着,失眠了一整夜,他也想不出任何挽救的好方法。
他心情低落,回头打了一通电话给自己的管家,然后又打了一通电话给莉萨,明白告诉她,他不打算跟她结婚,这一辈子永远都不可能了。
莉萨的反应可想而知,但是很快的,他就让她的怒气平息下来了,他已经要管家去约了律师,他给了她一笔可供挥霍,而且生活绝对无虑的钱财,并且斩钉截铁的告诉她,若是她再争吵下去,他一毛钱也不会付的。
处理完了莉萨的事情后,他要管家尽速到他这里来,管家隔日就到了,他再度失眠了一夜,管家见了他憔悴的脸色显然是大吃一惊,他从不曾见过他这般难看的脸色,只不过他恪守管家的本分,没有多问。
「安德烈生产期间,都是你在照顾他吧!」
「是。」
在当时,管家依然恪守本分,没有多说什幺,但是那时安佐绝情地离开医院,安德烈醒过来时,他撒了几次谎安慰他为何自己的主人没来,安德烈毕竟不是傻子,一个月后,他就闭口不问安佐的事,三个月后,他就离开安佐的保护范围。
主人在处理这一件事情上面,的确犯下了很大的过错,安德烈心碎求去,从此不见人影,主人虽然对情妇慷慨,但是在这一件事上,他的确大错特错,不过那时主人正在迷恋新的莉萨,也怪不得他把这一件事抛诸脑后。他虽同情安德烈,但是他知道自己无法扭转主人当时的想法。
「毕尔,我跟安德烈发生了一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