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心跳如鼓地看着他走近,脑中一热出言道:“我不要了。”
他默默走来,端坐在床缘上。
“明天让阿靖帮我吧。”说着,她转身掩住被子。
一双大手倏地探入,精准无比地将她大横抱起。
“呀!”她惊叫。
他望着她薄红的脸颊,眼底满是笑意。
“以往都是阿靖帮我的。”她不甘示弱地解释。
眼中波光潋滟,好似靖日微风下的湖面,他徐徐垂眸,看得她心底发毛。“以往,靖姑娘也要休息的,何况,她还要照顾倾城。”他极合蓄地提示。
“嗯?”她瞪眼,心底涌起不祥的预感。
“总不能一直麻烦她。”他慢条斯理地为她宽衣,声音带点漫不经心与压抑。她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己成了个布娃娃,任他摆弄。
“玉儿说呢?”他扯开她里衣的长带,伸手撩开她背后的长发,深深望来。
“还是不要了。”她直觉明白如果他说了,自己以后怕是再也不好意思面对他了。
偏冷唇线浅扬,他伸手欲要解开肚兜,她急道:“这个不用了。”
修长的手指停在半空,看了半晌,他面色有异地放下手,抱着佳人踏入浴桶。
好暖,升腾的水气冲击着她的颊面,不一会便熏出酡红。
他一手环在她的腰间,将她贴在自己身上。轻薄的亵裤勾勒出女性的独美,柔顺的长发散落在水中,犹如招摇的水草。小巧的肚兜浸湿在她身上,若隐若现的特征更加刺激观感。他俊颜紧绷着,全身硬的像石头,折磨,他暗叹。
他的心猿意马险些让她滑入水中,夜景阑无奈地揽紧佳人的纤腰,将她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淡淡晨光安静地笼在山峦之上,点点孤帆将江水的心事舒张。南风用手指拨响了涟漪的琴弦,绵绵情澜缓缓流过河床。青山碧水将风尘沉淀,远方渐起的青岚装点了她的木窗。
“喜欢么?”他从身后将她揽住。
“嗯。”她静静地仵着,向往的看着天上的云,想象着江上的船,还有池塘里亭亭玉立的菡萏。
“就住在着吧。”他低喃着,亲吻着她的耳垂。
“溶?”她转过身,仰首抬望。
“嗯。”他眼中细阳淡照。
“幽国呢?”经过近两个月的调养,她的脸上又有了水色。
“玉儿。”他声如清泉,悦耳温暖得很。
“嗯。”
“倾城和南宫世家的事情呢?”
她先是一愣,复而垂眸。
“再几日就可以上路了。”他看着她的左肩。
柳眉微蹙,清雅的脸上染着淡淡的橘光:“我喜欢这里。”
“我也是。”他握着她的左手,五指轻重有度地捏着,极尽温柔地为她洗着,“倾城于你是至亲,而天下如今于我是责任。”
“嗯。”她拧眉颔首。
“这份责任我可以不要。”他语调轻轻。
“哎?”她诧异抬眸。
徐徐暖风吹动着他们未束的长发,水溶黑眸定定地看来:“若没有你,天下或许会是我一生的责任。”
“其实,你可以……”她不愿见他背信。
“不可以。”他语声坚定,“陪着你在这里秘密养伤也是同样的道理。”
“嗯,我明白。”
“帮倾城做完剩下的事情,放下我的责任,我们就回到这里吧。”他吻上她的眉心,也吻进她的心里。
“好。”她笑着应声,扭头吻上他的薄唇。
水溶的喉间发出压抑的闷响,长发些微凌乱地飘落在氤氲的水面上,双手扣紧细柳般的纤腰。他步步向前,轻柔而不是霸道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唇舌相依,身前的人儿任他索取。转眼情丝痴缠,他轻啄着深吻着,满满的情话再难用舌尖承载。吻落在她的耳下,滑向她的皓颈,挑开她的衣襟,滑入……
舌尖燃着火,他一路侵入她的唇间。长腿一伸,将她逼到床边。
“呀。”她轻喘,转瞬便被他轻放在了床上。
他的长发如瀑落下,好似千条雨丝将两人包围。她张开新月般美丽的眼眸,迷蒙中染着天真:“溶。”
“嗯,我在。”他褪去衣衫,霞身而上。
“你身上好烫。”她红唇噙笑,私密的空间里一时春花漫天。
他咬着牙,忍住骇人的情潮,伸手将她的散落枕畔的湿发握起,整齐的放在枕头之上。俯下俊脸,在她的发间、她的眉上落下细密轻吻:“玉儿,我全身像是着了火。”
“嗯?”她被轻羽般的吻催痒了身心,眼前浮起水雾,玉色藕臂揽上他的颈脖,“不是刚在水里出来吗?呵呵……”,
动情的轻笑让他差点失控,膝盖顶开她纤细的美腿,他的吻沿着玉臂一路而上,最后轻轻柔柔地落在她胸前的蓓蕾上。
他如此温柔的吻着,如春雨一般落入她的心底。眼角发热,唇边都微微笑着,她落入了他的诡计,落入了他的心。身上的衣衫被情悄除去,她感受着他的耕耘。
“呜……”她压抑着喉间羞人的娇吟。
“不要忍,玉儿。”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同样压抑着急躁的情绪。
“呃……溶……”她半呜咽地咬唇。
“我在。”他轻抚着她的发,在她的耳边低声安慰着,“我一直在。”
“嗯。”她婉转吟哦,如夜曲迷醉了他的心神。
熏人的水意,在她眼中盈盈流转,娇软呢喃轻轻,仿佛风一吹就会散去。身上火热的烧掠,一寸一寸席卷全身。迷蒙间,听见他一声轻唤,她含笑抬首,覆上他的薄唇。
忽地,身下一阵撕裂。柳眉凝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她忍着,这点痛比起那番生离死别,比起黄泉碧落不见的痛楚,又算得了什么。她泫然欲泣,不因痛楚,而因喜悦。
“玉儿,还是会痛吗?”
“还好,不痛了。”
“玉儿。”他吻开她眉间的川。
“嗯。”她抚上他的胸膛,“我听着。”
他放下心来,燃起火一般的攻势,灼烧着彼此的徇丽。 “玉儿。”他陷入那绮丽眼波,难以自拨。
“嗯……”美颜漾着笑,她偏首看着,看着彼此交缠的黑发,感受着体内的热火。
淡黄窗内,美丽的身休如流水般起伏。清水芙蓉在夜的轻吻中,静静破蕾,带着泠泠玉露,含着幽幽暗香。
与君相约,共画西厢。
今夜谁是谁的笔,谁是谁的卷,那写意的诗句抒发着怎样奔放的感想。
子夜销魂春无极,一枝明月正梢头。
————————————————————————
。
第10章 故友重逢相谈甚欢
金陵,几朝古都。花柳繁华之地。一艘大船慢慢靠岸,两侧十余艘中等楼船扈从。
水溶和黛玉带着一双儿女,南宫倾城和阿靖,带着魅影阁十二杀手和七星剑客一行人,从艘大船上踩着甲板慢慢的步上岸边,江风清凉,又是一年草长莺飞的日子。
繁花盛开,古都一片胜景。
“今年的春天来的更早些。”黛玉披着一件玉色披风,站在水溶的身边,四顾江上码头的繁华景象,由衷的叹道。因北静王及王妃来金陵,所以金陵守备一大早便派了官兵在码头驻扎,但守备又怕水溶责怪他们扰民,所以只让官兵沿着码头严加防范,并未曾驱赶那些做小本生意的百姓。
“玉儿,看那边——”
楚景天带着几十名仆从和十几辆大车,整齐的等在码头,那阵仗,实在是夸张。“怎么这么多人来迎接?”黛玉失笑,连连摇头。
“爹——抱抱……”水昊被奶妈子抱着下了船,看见水溶在,便张开手臂,非要他抱。
“这孩子,真是调皮。”黛玉回头看着水昊,“瞧瞧妹妹多乖,谁个像你,总嚷着让父王抱?”
“唔……”水昊撅起了小嘴巴,可怜巴巴的看着水溶,模样十分的笑人。
“嗯,来吧。父王偶尔抱抱,也未尝不可。”水溶被孩子的目光看的心里软软的,回身抬手,包裹奶娘怀里的水昊,指着那边齐刷刷迎接过来的楚景天等人,笑问:“看那些人,如何?”
“好。”两岁多的水昊吐字清晰,却惜字如金。每每有人问他话,他总是用最少的字回答。
“怎么个好法?”水溶又来了兴致。
“忠心可嘉。”
“哦?何以见得忠心可嘉?”水溶剑眉一挑,意外的看着水昊,小小的孩子,竟然会说这样的话?
“……”水昊像是无言以对,只看着楚景天,保持沉默。
水溶不在意,不过是个孩童稚子,哪儿会知道这些?恰好楚景天已经走到近前来,扑通跪倒,纳头便拜,“奴才楚景天恭迎王爷王妃大驾,王爷王妃两位小主子万安吉祥。”
“楚景天,嗯——这几年你也算是辛苦的很。快起来吧。”水溶怀中抱着水昊,不方便搀扶,只抬抬手,身后的水韵便上前去,拉起了楚景天。
南宫倾城在阿靖的搀扶下,缓缓地走过来,一眼瞅见楚景天,便爽快的笑道:“楚公子!”
“南宫公子!?”楚景天早就听说南宫倾城如今是王妃的哥哥,数次救过王妃和王爷的性命,只是战乱未平,未曾相见。想不到此时他也到了金陵,惊喜之下,又按照当初初相逢的时候称呼起来。
黛玉软笑,看着楚景天和南宫倾城搂抱在一起久久不放开的样子,拉过阿靖的手,笑道:“这是哥哥的旧友,回头我给嫂子介绍。”
“王妃又取笑人。”阿靖羞红了脸,甩手脱开黛玉的手指,去抱了黛玉四个月大的女儿暚心来逗弄。
“这是正经事,如何是取笑?”黛玉轻笑着看了阿靖一眼,转过身去。恰好楚景天安排的内管事过来给黛玉请安,“王妃一路辛苦了。奴才等已经备好了马车,就请王妃上车回府,也好歇歇脚儿。”
“嗯,走吧。”黛玉点头。
那婆子又对着靖姑娘福身施礼:“姑娘,把小郡主给奴才抱着吧。”
“你可小心些抱,这孩子娇贵着呢。”
“是。”婆子抱过暚心,便闻见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于是奇道:“小郡主真真富贵逼人,如何这般小,身上便有这样的香味?”
“她从小喝那麋麝之奶长大,身上有些香味也没什么好奇的。”黛玉无奈的笑笑,眼睛看着女儿时,满是怜爱之色。
黛玉等众女眷带着孩子说说笑笑上了车,水溶和楚景天骑马,南宫倾城原本也要随水溶一起骑马,却被阿靖瞪了一个眼神,便随着她上了一辆大车。黛玉瞧见了,只偷偷地笑了笑,便叫着南宫轻羽一起上了自己的车。
“姐姐,您是不是要给大哥操办婚事了?”南宫轻羽这句话憋了好久,总想问黛玉,却总没逮住机会。此刻车里没有外人,她便靠在黛玉身边,悄声笑问。
“嗯,你觉得阿靖姑娘怎么样?”黛玉笑笑,看着南宫轻羽。
“很好,只是——性子有些冷。我总看不见她笑呢,你说哥哥真的娶了她,以后会不会吃亏呢?”南宫轻羽皱着眉头,认真的打算。
“看来,这小金算盘的外号没白白的给你取,紫鹃他们说的不错,你这丫头,事事都要仔细,总怕自己吃了亏。”黛玉拧了拧南宫轻羽的腮,又笑道:“我看你这辈子也别嫁人了。把你这么个好管家嫁出去,可是我最大的损失呢。”
“啊——姐姐竟然取笑到我的头上来了,我不依嘛——”南宫轻羽说着,便钻进黛玉的怀里抓她的痒。
“哈哈……”黛玉急忙躲,又躲不开,只好抓住南宫轻羽的手,喘息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看看,还没说什么呢就不好。就你这副厉害的模样,恐怕这天下也没几个敢要你的。人家娶了你,还不得把身家就被你算计了去?”
“前儿还求饶,这会儿说的更狠了,也罢,瞧我怎么闹你。”南宫轻羽咬牙切齿,偏要伸手去挠黛玉的腋下,黛玉不依,二人便扭作一团。恰好马车转弯,二人一个不小心便扑倒在榻上,南宫轻羽的身子一歪,“砰”的一声,脑袋碰到了车壁上,一时吃痛,呲牙裂嘴,方才罢手。
楚景天在金陵置办的是一处大大的房舍,正房和后一带的内室花园子,连同下人住的小院加起来一共有九百多间,且早早的收到水溶携王妃以及世子郡主来金陵的消息,已经把各处都收拾的妥妥当当。进了二门,便有妥当的管家婆子带着婆子丫头上百人给黛玉请安,之后各司其职,端茶递水,洗浴洒扫,搬箱子笼子,收拾随身行李物品,皆井然有序,忙而不乱。
黛玉和南宫轻羽阿靖等人带着紫鹃碧落及两个孩子奶妈子进了正室,婆子们带着众人先去各自的房里洗舆,亦有早就请来的奶妈子过来哄两个孩子。南宫雪豹一直随在水溶的身边,自从见了水溶,这孩子便迷上了金戈铁马,立志要做一个镇守戍边的军人,说什么也不愿再从商。
南宫倾城无奈,劝说几次无效,便只好由他。只暗暗地叮嘱三筝多多照看,无论怎么说,南宫氏对自己有活命和养育之恩,无论如何他也要保住南宫雪豹这一条血脉。
原本楚景天说要准备宴席为众人接风洗尘的,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