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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大红龙凤喜烛还在燃烧,大红鸳帐紧紧地掩着,看不见床上的佳人。水溶再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身上大氅脱下来放在一边,踢掉鞋子,慢慢的掀开鸳帐。
黛玉裹着大红锦被,睡得正浓,细长的呼吸和红润的小脸,越发让人怦然心动。
水溶把小瓷瓶和书都放在一边,脱掉身上的外衣,便歪倒在她的身侧,掀开被子,一身腿钻进去的同时,手臂也搂住了她的纤腰。
似是被突如其来的冷气惊扰,黛玉轻声的咳嗽两声,往里转身,手也去推开揽在腰上的手臂。
“玉儿……”水溶的手臂被黛玉推了一下,却没有放开,而是顺势滑进她的袭裤里,摁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
“嗯——”黛玉终于醒来,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再次翻身,试图躲开他的骚扰,又轻声的嗔怪道:“好困,你怎么还不睡觉。”
他的唇轻柔如花蝶,点过她的耳际:“玉儿,我们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做,不要睡了,不然可来不及了。”
黛玉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迷迷糊糊的地伏在温暖而强悍的胸膛,她的呼吸渗入了他的衣内,随即听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原本偏凉的体温也渐渐蒸腾,化为一团炙热的火焰。
“我们必须把这件事做完。”水溶叹气,双臂缓缓收紧,抬起她细腰,清冷而火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满地整个白皙细嫩肩膀,又含住那挺翘的蓓蕾,轻扯吸咬。随即她被他往后一推,便仰卧在柔软的棉被上,接着双腿被打开,又温柔的吻慢慢落满身躯,让她颤抖,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发出破碎低吟。
沿着她的腰身向下,他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臀。就在她整个身体都绵软得不成样子的时候,他的手指沾着一点琥珀色的药水绕进的花心,花瓣被他拨开,轻轻地揉捏后,修长的手指顺着滑腻的花瓣,轻轻地探了进去。
“不要……疼。”
“不怕,来……”水溶腾出另一只手,拿过写着‘内’字的小瓷瓶,倒了一颗药丸含在口中,然后低头喂进她的口中。芳香满口萦绕,呼吸间,帐子里也弥漫着这样的芬芳。
“嗯……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香?”
“放心,这样你就不会感觉太疼。”水溶贪婪的吸了一口气,嗯,这的确是好东西,这份新婚贺礼可真是不错。
此时,她再次在他身下婉转娇吟,而他却不再彷徨迷茫。一切都如他所想象,她的身体在他的调弄下越发的生动起来。这种过程就象是目睹一朵娇艳的花,从含苞缓缓舒展开每一片花瓣,最后完全的绽放。而这,只是因为他。这种完全的征服感和满足是无法取代的。他密密地亲她每一处,她呼吸越来越不稳,他的亲吻和抚触就越来越煽情。她全身酥麻,感觉每一处一吻过就化成一滩水。意识被他远远抽离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都在他的亲吻抚摸和口中呼吸出芬芳中化为乌有。她情到浓处,身上的肌肤泛着漂亮的红色,他双手在她全身摩挲,所到之处不是香腻嫩滑。
她连连摇头,“不要……唔,还会痛……”
他不理,知道这次纵然会痛,她也不会那样痛苦,于是把她放倒下来,两条粉白的腿就搭在他的双肩上。他的唇一路缠绵向下,呼吸急促,血液奔腾,强自压抑着随着血液流动翻滚燃烧的火焰。烛光下那多娇嫩的花朵,却带着晶莹的露珠,越发的芬芳迷人。他再忍不住埋头吮了下去。
她如受电殛般惊叫,两条腿打着颤,十只脚趾蜷得紧紧的,手指埋进他浓密的乌发里,只希望和他再亲近再接近一些。受不住这非人的刺激,眼泪都涌出来,唤着他不停讨饶。红云漫天的洞房里只有他舔啜的声音和她求饶的娇哼,靡靡不绝。
他已至极限,就这那一片湿滑挺入。他凶悍的欲望让她吃痛不已,但不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咬着唇,挥着拳头捶着他肩膀。
他的顶端能感受到里面的潮热和细腻的柔软,他的欲望叫嚣着要深入进去探究享受,可是身下的她却在颤抖,细碎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唇。他心疼地抚摸的脸庞下巴,“玉儿,疼就叫出来。”
她无助地摇头,长发披散在枕上更显得小脸还不够他一掌大。他细细地吻她的额头,小巧的耳廓,舔拭她眼角滑下的泪,手指深入两人相连的位置诱哄地轻捻,直到她再次湿滑。在她又开始低吟时,再无丝毫踌躇,他沉身深入。
她终于逸出一声轻喊,眼泪流淌而下。他克制住蓬勃的欲望继续亲吻她安抚她。
“真的很痛。”她呜咽着低叫。
“我知道,玉儿,抱歉,真的抱歉。”他缓缓退出去,她紧缩让他差点崩溃,他咬牙坚持着在她以为他要离开时再次进入。
他不停地抚摸亲吻她,缓缓进入撤出。疼痛一丝丝抽离,递接而上的是深沉的压迫感和逐渐上涨的莫名的快乐。他知道她已经感觉到快乐,她在他深入时躬身迎接,他加大进出的幅度。
他每一次的深入都在把她往某一处推动,那是个无比美妙的所在。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渴望触及的某个边缘,她想睁开眼看他,可是眼泪模糊,双手紧攀住的他的肩膀已经汗湿一片,他们急促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分不出是谁的,她只分辨出自己如鼓敲的心跳。
随着他的节奏她不由自主地哭喊着叫他的名字,越发疯狂,然后她感觉自己飞升而起,扶云直上,直到飘渺的云端,拥抱着温柔的弯月,数点着漫天繁星。
狂喜涌至灵魂深处,原来就是这样,灵魂升腾的快乐一浪浪地她无法抵抗。
她压抑的闷哼浅吟越发刺激他,每一次后退都发疼地渴望再次的触碰,每一次深入都期翼是永恒的相融。
他能感觉她体内最柔软的那处急剧的痉挛,那一种火热紧致仿佛要吞噬掉他一般。他大力呼吸,端详身下她绽放着悲喜交加的表情,咬牙继续在她体内更深更快地移动,深深地低进她的花心,直到触及她的灵魂,她抵受不住地在他身下扭动哭喊,笛声呜咽。他低吼,最后一次狠狠冲刺进去停留在最深处,让自己狂野的释放并和她一起悸动。他与她本事一体,(炫)经(书)历(网)多年辛苦寻觅,终于又合二为一。
初尝禁果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看着怀中昏昏欲睡娇媚可爱的小女人,他怜惜到心疼。
“玉儿?睡了吗?”用胸口心脏跳动的位置感受着她的呼吸,他的手指在她后背轻轻地划着圆圈,在感觉到她就要睡着的时候,轻声询问,把她从朦胧睡意中拉回来。
“讨厌,我刚要睡着,你又说话。”不满的娇嗔从怀里传来,她翻个身,试图从他的怀里翻出去。
“不许睡了。刚才你睡了好一会儿了。”水溶哪里允许她离开自己的怀抱?上臂一伸握住她胸前柔嫩的软肉,轻轻用力,她便被这绵绵的微痛折磨的轻哼一声,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也被化开。
他又一次吻上她的唇,她极力想在唇齿的碰触、磨蹭间,找到释放心中那种压抑的方法。却发现那已入骨髓的思念,远远不是亲吻可以缓解的。
也许,她需要去触摸吧。
她的手缠上他的背,轻轻抚着他温暖而有力的肌肤,手指顺着他的背滑到腰间,他的腰身依然是这样挺拔。痴缠的吻,痴心的情,长达多少日子期盼,今日相许,今日拥吻,才明白爱情真的不能容忍距离,一丝一毫的距离都不行……
麻痹的感觉升腾,牵动心灵的疼痛沉淀。在酥麻和微痛的感觉里,不一样的知觉在身体里翻腾。他的唇顺着她的颈一路下滑,她搂着他腰身的手开始缩紧,不知不觉依偎得更近。澎湃的激情湮灭了滚烫的知觉,也湮没了她的一切思维。
他放开她的手腕,握住她玲珑的椒乳,她依然青涩稚嫩,离丰满还有很大的距离,但滑腻的手感让人越发沉醉,轻抚着,小心地仿佛把玩稀世珍玩。奇妙的快感顺着他的指尖传遍全身,他渐渐加重力道……最后,开始贪婪地揉捏,听到她难以抑制的娇喘声,他更加放肆,干脆用唇含住,轻啄,吸允,用舌头挑逗着那极其敏感的位置。
她浑身都在颤抖,湿热的液体流下,原始的渴求再一次自下体蔓延全身。
她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等着他去摘取。
强悍的身躯再一次覆上她,坚硬的胸膛磨蹭着她柔软的酥胸,摩擦着那顶峰上的娇红蓓蕾,口中尝尽她的芬芳蜜津,霸道又温柔地纠缠住她。
“恩……”她无意识的娇吟着,浑身如火般热起来……
他的双腿与她的细致滑嫩的修长双腿不断摩擦,他看着她洁白雪颈以及圆润小巧的耳垂,微颤的双峰,闻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独特体香,他胯下的坚挺开始不安分地膨胀,扶住她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是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带着厚茧的指间在蓓蕾处轻扶转动,逐渐感觉到她那被他玩弄的蓓蕾开始在他指见微微挺立。
他强忍着占有她的冲动,耐着性子缓缓勾逗敏感的每一寸,用口含弄着胸峰上的粉红挺立,撩弄的红滥挺立。
她剧烈的喘息着,刚刚被喂下去的那颗芬芳的药丸有着特殊的作用,此时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这丸药的名字,知道第二天晚上水溶向南宫倾城特别请教的时候才知道。它原本叫做‘催情丹’。在这种丹药的作用下,黛玉的娇躯不安的扭动着,渴望着他更多的亲吻与抚摸,“溶……热……我好热……”
水溶自他雪白的胸部抬头,看着她迷蒙无助的样子,邪邪一笑,把刚学来的知识充分利用,“乖,别急……”说完,又含住她的挺立,反复着逗弄、吮吸着,惹得她的身子一阵颤栗。
看着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帅气的脸庞,黛玉拔下他束发的玉簪,拨乱了他的长发,狂放的感受着他带来的预约和刺激。
慢慢地,他带着粗茧的手指再次移到了她最敏感的私密处——
他的指腹在她的花核上加速揉弄,手上的粗茧子摩挲着她的嫩肉,更胜于平时几倍的敏感,她几乎无法喘息,用力仰着头,微张着唇,像溺水之人刚刚浮出水面一般,用力的呼吸。而她敏感的身躯更加不安的扭动,一股湿滑的液体顺着花心慢慢流出……
他的手指慢慢加快了速度,不停拨弄着她敏感的花瓣,及布满细密神经末梢的小核苞,压揉弹拍,手指快速的动作,她的花心涌出了炽热湿滑的蜜液沾染了他修长的手指。
“'炫'舒'书'服'网'吗?宝贝。”蛊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响起,一股快感迅速窜过了全身,一阵阵的眩晕,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
“唔……'炫'舒'书'服'网'……”她无意识的抬高纤腰,让指头能更深入地抚摸充斥快感因子的地带。他看着她花蜜地带泛滥成河的姿态,熏氤了他的眼眸,让他口干舌燥,宛如沙漠旅人般急着寻觅清河绿洲。
忽然,他以万分虔诚的姿态抬起她的纤细的玉足,亲吻着她白皙的脚 ,然后他的舌蜿蜒直上,画出一条弯曲的水路到达宛如婴儿般细致的大腿内侧。
“嗯……”无比的酥麻让她心魂具醉,她睁着迷蒙的翦眸同他对望,快感让她四肢虚软。
“玉儿,你美的不可方物……”他毫不吝啬的赞美,薄唇探险般地寻找她的酿蜜之源,灵活的舌面扫过她层层花瓣后,在露出血红的珍珠,他以舌尖轻顶几下,再凑近狠狠地吸允着,而他的手也闲不下来,轻轻地捏住她的花瓣觉,在两项挑逗下,初尝情欲的她已是全面失控,溃不成军。
“……不要啦……!”她曼妙的身子扭动不断,那股需求衍生出的燥热像是要吃人似的,让她她拼了命的想摆脱,然而无论她如何娇吟,热焰却越烧越烈,如同他的行动般狂妄放肆。
“住手……我不行了……”紧攥住皱乱的被单,那近乎痛苦的酥麻让她哀饶出声。
“好,我不动手就是了。”看她用着乞怯的水瞳瞅他,他听了她的话。然而就算不动手,他一样有办法让她疯狂。
他是天生的掠夺者,喜欢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无尽的欢爱延续了很久,直到天色微明,金鸡报晓,他方紧紧搂住虚软无力、承受过度欢愉而几近昏倒的新娘,在最后一次狂力撞击后,将窄臀紧抵在花幽处做小幅度的挺弄,任由悸动的男性在她的柔软的包裹之中纵情释放……
“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他拥着她闭上眼睛。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原本漂浮不定的心,如同靠了港湾的船,终于找到了可以休憩的地方,终于,不再孤独的漂泊。
龙凤烛依然静静地燃烧着,美丽柔和的光泽把屋子里的片片红云映照的更加温暖喜庆。大红色的鸳帐内,浓郁的芳香顺着帐幔的缝隙飘散出来,洞房之内,处处都是迷人的气息。
紫鹃劳累了一天,夜里睡得很沉,碧落却因身怀武功,听力过人又天生机警,尽管用棉被蒙着脑袋,竟是一夜未曾睡好,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