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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守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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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迎娶正妻,取一二为之,是正经纳妾,齐夫人询问贺老太太,贺家是要娶齐佩之为正妻,还是要纳她为妾,因为贺老太太言语中有“嫁妆”二字,齐夫人便只考虑了妻和妾,根本没作其他想法。

但贺老太太的回答,让齐夫人大吃一惊,只见她搓着手掌,十足地不好意思,开口道:“你家闺女,自然是要做妾的,只不过开脸的事,要迟上些日子,先委屈她做个丫环。”

说来说去,还是做奴婢,反要齐家陪送嫁妆,世上竟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眼见得齐夫人的脸色变了,贺老太太忙道:“这只是权宜之计,齐夫人放心,待到时机成熟,一定抬你家闺女做妾,决不食品言。”

齐夫人见贺老太太信誓旦旦,信了几分,又想起大户人家的规矩,正妻未进门前,确是不便纳妾,顶多收几个通房,她这样一想,气就顺了,问贺老太太道:“不知何时才叫时机成熟?”

其实贺老太太只要答一句,待贺济义娶亲过后,由正妻料理,齐夫人也就接受了,但她哪晓得大户人家的那些个规矩,苦思冥想过后,回答道:“等我亲家温夫人出了门子,便抬你家闺女做妾,如何?”

等温夫人改嫁去了西京,孟月也就该打发回京城了,到时人都不见了,贺济义再闹也没用,到时候哄他纳了齐家庶女,贺老太太是这样想的,齐夫人却不知情,暗自疑惑了好一阵,问起缘由。

贺老太太却道:“我保证到时纳你家闺女为妾便是,齐夫人何须问这么多。”

齐夫人垂首沉吟,贺济义未娶正妻,不便提前纳妾,因此只能先委屈齐佩之,这亲的理由,在齐家尊长面前很说得过去,让她心内一阵轻松,待抬起头来时,脸上就带了些许笑意,道:“老太太,咱们得提前说好,我家佩之是做通房,来日一定要抬为妾室。”

贺老太太满口答应,又与她商量,等她把齐修之抵押庶妹的字据拿来后,两家再签订一项协议……齐家送人送嫁妆到贺家,贺蛇胆则保证在温夫人改嫁后,抬齐佩之为妾。

齐夫人仍觉得在这样的协议上提到温夫人,有些莫名其妙,但一想温夫人改嫁在即,肯定是在贺济义娶亲之前,以此为限,齐家是占好处的,于是便没提出反对意见。

贺老太太见齐夫人点了头,便欢天喜地地坐到她旁边,与她商量起齐佩之的嫁妆来。齐夫人一阵厌烦,却又不得不忍耐,一番讨价还价之后,许诺贺老太太茧绸两匹,银钗,银镯各两对,胭脂水粉,杯碗碟盏等日用器皿衣箱。

这嫁妆太过简薄,贺老太太大失所望,此时才真明白,纳妾与娶妻,乃是天壤这别。

齐夫人许完嫁妆,又问道:“不知老太太出多少聘礼?”

贺老太太正不满,不假思索答道:“你家庶女是我蛇胆济义赢回来的,有字据为证,还要聘礼作甚么?”

齐夫人气得满头珠翠乱颤,却不驳不出话来,只得忿忿起、身,道了声告辞,朝雨中去了,她家婆子追着去打伞,赶得急了,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惹得贺家丫头们掩嘴偷笑。

贺老太太见到这一幕,惊讶道:“齐家想送庶女出门,竟然急到如此地步?”说完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就该硬拗着多讨些嫁妆的。

第二日雨过天晴,齐家抬着箱笼和轿子,把庶子齐佩之送到了贺家。孟瑶奉着贺济礼的吩咐,过来收了齐修之抵押庶妹的那张字据。其他的事,任由贺老太太去安排。

齐佩之既是贺济义的通房丫头,自然是住到他的归田居,贺老太太扣下陪嫁,命人将她送了过去。贺济礼来寻孟瑶,立在门边,盯着嫌弃首饰成色不好的贺老太太,故意问道:“看娘这样子,是打算将这些陪嫁入济义的私帐?”

公帐私帐之分,贺老太太再不敢擅自作主的,她正欲摇头,突然反应过来道:“这是济义屋里人的陪嫁,自然不能入公帐。”说完将孟瑶一指:“你媳妇的陪嫁,我可没见着一文。”

孟瑶明白贺济礼的意思,既然是陪嫁,就该归还齐佩之,不然落到旁人眼时在,便是贺家连一个妾的财物都要霸占,好不丢人。然而亲母子斗法,她是不便插嘴的,免得落得两头不是人,遂把腰一扶,拿有孕身乏作借口,回房去了。

第六十八章 各人反应

贺济礼见孟瑶开溜,兀自站立不动,驳斥贺老太太道:“我娘子的嫁妆,既没入公帐,也没入私帐,乃是她自己保管,这是当下的规矩。

这番言语,便是逼着贺老老太太将嫁妆归还齐佩之了,她好容易得来这些财物,自然不肯依,与贺济礼争吵起来。

他们这边吵得热闹,归田居里也没消停,贺济义本在东边守冰窑,远远地瞧见有两名丫头走进他院里去,一个眼生,一个眼熟,他还以为是孟瑶遣人与他送消暑的凉食,忙不迭地跑了回来,岂料一进门,那名眼熟的丫头便与了行礼,口称恭喜,道:“老太太与二少爷新收了通房,特遣了奴婢送来,不知二少爷欲将她安置在哪里?”

贺济义定睛一看,认出她是老太太院里的丫头小言,再朝旁边一看,那名眼生的丫头,发式服色,与普通丫头很有不同,倒与孟月的装扮有几分相似,遂问道:“这是齐家庶出的小姐?”

齐佩之上前一步,屈膝行礼,口称:“二少爷万福。”

贺济义想要的人,并非是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见她温婉有礼,又发不起脾气来,只好唤来个归田居的丫头,吩咐道:“你们住在哪里?带她一起去住罢,回头我与嫂子讲一声。”

小言见他不懂通房丫头与普通丫头的区别,忙道:“二少爷,她是老太太要放到你屋里的,不能跟丫头们一起住。”

贺济义隐约明白了些事体,扯起齐佩之的袖子,奔往第二进院子,归田居的丫头们欲追,小言却拦道:“那是二少爷的通房,将来的姨娘,她同二少爷在一处,你们追去做甚,难不成心里有算盘?”

几个丫头似被点中了心思,面红耳赤,不敢反驳,只有几个等级比小言高的,暗暗投去怨恨的目光,但碍着她是老太太跟随前的人,只得把这口气忍了。

小言扫了她们一眼,也朝第二进院子去了,她进厅门时,贺济义正同贺老太太争吵,死活不要齐佩之做通房,贺老太太被他缠着,一脸无奈,齐佩之惊羞不已,含泪相望,贺济礼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袖手旁观。

小言上前,将贺济义与贺老太太分开,再将后者搀到罗汉床上坐下,又回头劝贺济义道:“二少爷,这通房不也是丫头,有甚么分别?你就依了老太太,收下齐小姐罢。”

贺老太太道:“既入了我齐家门,还叫齐小姐作甚,往后都称齐姑娘。”

贺济义见她们一唱一和,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气得跳脚,道:“跟随你们讲不通道理,我找嫂子去。”说完,朝第三进院子去了。

孟瑶见到他,抚额哀叹,真是躲也躲不过,她就是不想理会这事儿,才藏在房里没过去,哪曾想贺济义自己跑上门来了。

贺济义没留意孟瑶脸上的神色,朝桌前一坐,忿忿将方才的事讲了一遍,求孟瑶与他作主。

孟瑶哭笑不得,低头不语,知梅从旁道:“二少爷,你这可求错了人,哪有小叔子收屋里人,大嫂去插手的?”

贺济义不管这一套,仰着脸道:“长嫂如母,怎么不能插手了?嫂子,娘明明和我说好,齐家庶出小姐只到我们家来丫头,却转眼就变成了通房,哄我哩,你是当家的,这事儿你得管。”

孟瑶忍着笑道:“多个屋里人,知冷知热,有什么不好?那齐小姐我见过,生得甚是美貌,你会不喜欢?”

贺济义方才只顾与贺老太太吵架,不曾留意齐佩之的容貌,闻言挠了挠头,道:“管她生的什么样,反正我不要她。”

孟瑶知道他心中有执念,才会如此,倒真有些佩服他,出主意道:“你若不喜她,也强求不来,不如就让她住到归田居后面那进院子里去既可以不见她,又能如了老太太的意。

归田居前后有两进,贺济义平时坐卧只在前院,后面一向是空着的,若齐佩之只住在后面,果然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他听了孟瑶的建议,觉着十分可行,忙欢喜谢过,蹦跳着朝贺老太太处去了。

孟瑶望着他稚气未脱的背影,笑了一气,吩咐知梅道:“帮人帮到底,叫归田居的丫头们,把后面小院子的西厢收拾一间出来,与齐小姐住。”

孟瑶取出一本小册子,想了想,又换了本新的,单记上齐佩之的名字,后面跟着她的待遇………每月月钱五钱,每年四季衣裳各两套。

则记完,墨迹未干,贺济礼就一阵风心的回来了,将竹帘子带起老高,噼啪啪直响,瞧他这模样,不用猜,肯定是与贺老太太吵架吵输了,孟瑶不能敢多言。怕触霉头,只将一盏清热去火的凉茶,搁到他手边。

贺济礼端起盏子,一饮而尽,闷声道:“娘不肯归还齐姑娘的嫁妆。”

天气炎热,孟瑶低头,看寻那册子上的墨迹迅速干去,不以为意道:“兄弟的家务事,道理讲到即可,至于他们理不理,与咱们什么相干。”

话是这样说,但若传出去,多少要丢贺济礼的脸,让他一口气难平,只能捶磁卡桌子泄愤。

孟瑶有些心疼桌面上嵌的珐琅,忙将刚记完的册子丢过去,道:“以其操心那些有的没的,不如为银钱发发愁,这才是你的本行。”

“我的本行是教书,不是为银钱发愁。”贺济礼不满看她一眼,捡起册子,翻开来看。这一看,又让他气着了,齐佩之的嫁产,他一文钱没碰着,却要另将出钱来养她,这些,看在贺济义是亲兄弟的份上,也就忍了,但为何明明他花了钱,还要背个强占妾室嫁妆的名?

孟瑶见他紧攥册子,白净的手上青筋暴起,脸上更是黑似锅底,忙软语劝他道:“操这些闲心作甚,不过一年六两银子,几套衣裳罢了,年底咱们把老太太的猪卖了,凑一凑就有了,不用着急。”

贺济礼抬眼看她,似笑非笑:“你算计娘?”

孟瑶一惊,正懊恼言语不当,却又听见他一拍桌子:“就这么定了。”

这回轮到孟瑶忍俊不禁,笑趴在桌上,贺济礼拿册子拍了她一下,道:“别光顾着笑,家里多盯着些,别让济义一个接一个的纳妾,我可养不起。”

“老太太要纳,我哪里拦得住。”孟瑶嘟囔了一句,收起册子,进里间歇息。贺济礼紧跟进去,亲自拴上门,同她研习图册上的手法去了。

齐佩之顶着通房丫头的名号,在归田居后院住下来,领的月钱,比一等大丫头还要多一钱,这消息迅速传开去,落在众人耳里,反应各有不同。

赏菊院离归田居最近,孟月是看着齐佩之进了对面院子的门,感叹命运不公,抚琴垂泪道:“同样是官家小姐,她做了通房,好歹还有个指望,不似我,身似浮萍,进退两难。”

跟着她到贺家来的大丫头亦叹:“可惜贺家不是二少爷作主,不然跟他也是行的。”

孟月到底是未出阁的小姐,闻言害羞,啐道:“胡说些甚么。”

大丫头望着她哀衣一叹:“姨娘心里惟有少爷,也只有我这婢子,与小姐讲讲知心话罢了。”

孟月闻言,泪如雨下,再弹不成调,伏在琴上嘤嘤哭泣,大丫头也不劝她,望着窗外出神,自言自语道:“管他是谁,若真成了他的人,老爷还能把你讨回去不成。”

哭声猛地一顿,随即又响起,却变作抽泣,与窗外的知了声连成一片,让人分辨不清。

李小凤虽被关在柴房劈柴,但由于此处位于后罩房乃奴仆聚居之所,因此消息灵通,很快就知道了齐佩之的事。那些下人们,个个都来嘲笑她:“齐姑娘一个通房,都能拿月钱,你好歹也是大少爷下过聘礼的,却只能在这里劈柴。”

李小凤心中有大志向,任她们怎么奚落,也不为所动,待到讲得难听了,就举起柴刀,吓唬几下,次数多了,倒也不再有人敢来惹她。

受刺激最大的,乃是归田居的五名丫头,一个一等,两个二等,两个三等,那四个小的,心内不平,又不好表达,便激着一等丫头知茵道:“例来通房丫头,要么是正头娘子自娘家带来,要么是从近身服待的人里头挑,如今二少爷选通房,却越过了姐姐去,好无道理。”

知茵绣着一块帕子,微微抬眼,不动声色地将她们四个的神情记在心里,笑道:“大少爷十七岁开府,如今才过两年,哪里来的‘例’

另四个丫头噎住,嘀咕道:“大户人家的规矩,左不过如此,姐姐真就甘心?”

知茵刀枪不入,仍旧浅浅笑着:“主子的心思,哪是我们做下人的揣度的。”

人人只知知茵是孟瑶入府后,买的第一批丫环,却不知她其实是孟家家生子,绕了个圈子进的府,乃是温夫人替闺女埋的一枚暗棋,她绣完最后一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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