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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搂进怀里,顺口道:“因为太想你。”
“胡说!”添香急了,说完又觉得也有可能,不禁又气又心疼,“我不是给你留信让你好好照顾自己,别来找我吗?信呢?瑾泷没给你?”
“信?什么信?”陆昭一愣,见添香失魂落魄的似又要掉泪,释然道:“别哭了,再哭就丑了,我这不是还没回过家吗?自然也就没看到什么信,你留了信给我……对了,你怎么到北国了?饫”
“你还……还没回过家……?”添香愣住了,他……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了?难道陆礼没把休弃自己的事告诉陆昭?怎么会这样……。
陆昭脸上也显出狐疑,问,“不是才生产没几个月吗?怎么独自把孩子丢在家里,你来北国是与陆乔一道吗?”
孩子独自丢在家里……与陆乔一道来北国?添香越听越是震惊,陆礼告诉陆昭到底是什么葙?
陆昭没等到添香的回答,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添香呆愣了一下才扬声问,“谁?”
外面的侍卫道:“有刺客进入王府,请帛姑娘放心,我们会紧快抓捕,姑娘若遇到危险只管大声喊,我们就在附近。”
“知道了。”听完,添香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声线正常的应声道。
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散去,她僵硬着身子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小昭怀里,后怕使得她此时后背沁满了汗湿,不自在的挪了挪,抱着他的男人却不想让她动,忽地拦腰抱起,添香惊呼,“啊!”随即自己捂住自己的嘴,惊讶的看向两步就把她抱到里间的男人。
陆昭直把她放到床榻上,然后迅速的撂了床帐,和衣与她一起滚到床里。
添香才要说话,陆昭嘘了一声,顺着陆昭的目光凝神听去,她一惊,窗外竟然有人,连忙紧抿上唇,陆昭看她像只警醒的小豹子,稀罕的嘴一裂,弯着眉眼出其不意的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添香身子一僵,嗔怪的使劲朝男人瞪眼睛。
陆昭不但不恼,反而沾沾自喜,好像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如不是事情紧迫,添香真想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而且心里念念不忘的还有他不知道自己被休弃的事,一会儿要如何与他说?她眼神一暗,避开陆昭喜悦的眼睛,只当嗔怒的翻身懒理他,独自面对床壁便是满心苦涩。
陆昭轻笑,只当她耍小女儿脾气,转念一想,怕是在家与哪个闹了别扭,所以才会与陆乔一起出来散心的吧,这样解释倒也说的过去,她以前不还和陆乔一起在大漠行走,想去北国吗?真是这样,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他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就是不清楚她为何会出现在六王府内宅,听着外面的动静,陆昭决定一会儿再问。
大约一炷香时间,陆昭再听不到外面有异常,这才扭过身去搂添香,不曾想添香豁然坐起身,把他吓了一跳。
添香紧张兮兮的看着他道:“你怎么会在这儿?是不是幽州出事了!”
添香这叫先发制人,混淆视听,陆昭果然忘了问她,说起自己来北国,夜探六王府的事他就一顿冒火,“娘的!有人自柳子旭的帐子里盗走了幽州城防御兵力分布图,年前我领了几个亲兵堵住了在城边滋扰生事的一小挫北军,不想带队的博尔术奕琛是个领兵的好手,倒把我困住了。”
“啊?”添香听的心惊,紧张的望着陆昭,陆昭面色沉郁,继续道:“损了几个兄弟,等我回幽州,陛下已经下旨逮捕柳子旭,另责令我速速回京协助大理寺调查柳子旭通敌卖。国的案子。”
“柳子旭通敌卖。国……这……不大可能吧。”她对柳子旭不了解,可隐隐觉得其中有蹊跷。
陆昭冷傲的眸光一凛,哼道:“朝中那些阉臜事我向来不理,可这不代表我就任由他们摆弄,连部下都保不住,我以后也别再军中混了,所以……”他说到这儿,敛目听了听四周,才压低嗓音道:“我要把那张图偷回来。”
添香倒抽一口冷气的捂住嘴,隔着手指缝,怒道:“单凭一人之力谈何容易?陆昭,你是疯了吗?!”
陆昭似也知道这其中的困难,可神色却有着不可撼动的坚持,“与其回京找人斡旋,不如这样来的干脆,找人斡旋顶多保柳子旭一条命,可他铁铮铮一员猛将下场是流放千里,你叫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此时,她是又气又急,“你以为你这么做是既能保住他的命,还能保住他的前程?你不想想,谁能在你军中盗走防御图,又是谁在第一时间禀报给了女帝,你呀!怎么只会行军打仗,粗心大意到如此地步?”
陆昭一怔,可随即竟是冷然的不屑一顾,“你是说有人故意下绊子?哼,我平生最不怕的就是小人,想害我,还嫩点!”
“你……”添香彻底无语,这个男人的脑袋是铅球做的吗?怎么就这样耿直倨傲?忍不住狠狠掐了他肩膀一把,陆昭只是讶然的挑了挑眉,身子却不避也不躲,末了还对她满怀感激的一扯嘴角。
就算心里压着再多的事也都被这个男人成功的打乱了,没空隙想别的,只看着眼前的他,愤然、担忧、心疼却又无可奈何,恨不得上前敲开他的脑袋看看,脑回沟是不是与常人不同。
陆昭长臂一揽,把她拘到自己怀里,转移话题道:“想我了吗?孩子可好?”“孩子……”孩子在天堂,“一切都好。”添香怕他分心,既然不知道实情,那就不知道吧,她想老天怜惜她,别让她剥开自己的伤口重新讲述那个锥心痛骨的故事,留给那个狠心下手的人去交代,就算全了她与小昭的夫妻情谊。
陆昭见她神色黯然,似不愿意提,当即觉得定是与哪个在置气,心疼的收了收手臂,在她耳畔低语,“定是想我了,才到了这儿,可你如何就在六王子府了?”他语气十分轻柔,不像再问什么,倒像借着这话诱引她的欢心。
可听在有心人耳里就变成了质问,添香脖子一缩,微微避开他的故意暧昧,忍住眼里又将泛滥的泪水和不自在的慌乱,抿着唇不语。
陆昭以为她害羞,张口咬住她的耳垂,低低轻笑,“不过半年不见,怎么就羞成这样了?”又为了防止她躲开,手臂搂紧,这才发觉她瘦弱的就剩一把骨头,他眉头一皱,语气中不觉间已带了怒意,“到底是谁欺负你了?陆乔?陆白?”女人不应声,陆昭声音一沉,“难不成是陆礼?”
*
此时正在花厅叙话的澹台霁闻言,怔愣了好一会儿,复问,“十三弟说的是哪个帛添香?”
不愿在人前提帛添香身为下堂妇的身份,澹台潇对澹台霁维护添香的做法又多了一丝好感,轻声道:“就是她!”
那意思是不用确认了,他们说的是同一个人。
澹台霁久久神魂不定,好半晌才恍然道:“有那番见地的女子,我倒不意外她有此等奇才,只是意外的是,她竟然是十三弟要推荐给西北陆家的人,这可如何是好?”他面露难色,诚恳道:“我已经向丽妃娘娘提出要娶帛姑娘为妻,这个时辰了,不知道娘娘有没有向父皇提。”
澹台霁抬头若有所思的瞅了眼沙漏,目光悠远的仿佛要穿透某个时空。(87book)
“什么?”澹台潇吃惊的扬声,捏着杯盏的手不自觉的捏紧,凸起白晃晃的骨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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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
第213章 只字不露
第213章只字不露文/k金女人
“什么?”澹台潇吃惊的扬声,捏着杯盏的手不自觉的捏紧,凸起白晃晃的骨节。。
愉悦的气氛再没办法维持,澹台霁不停翕动的嘴唇才能让他确定他在说话,那些什么“敦厚质朴、纯良贤惠、孩子与她特别亲近……娶继室她的条件很合适……”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话,听的澹台潇绷紧了下颌,差点就要掀桌子。
直到澹台霁道:“十三弟久游走在外,相信各种消息总是落不了十三弟的耳朵,听闻雒阳陆家陆礼的四姻弟陆白已经向熹颜女帝禀佛旨要待发修行,这可是件新鲜事,既然佛缘深厚,为何不在成家前遁入空门?若女帝恩准此事……,不知十三弟有什么看法?”
澹台潇心中一惊,陆白要出家的事不过是十天前才传出来,他与陆白私交尚可也才于前日知晓,没想到久居北国,置身夺位战中的澹台霁已经获知,此人绝不容小觑!
澹台潇收拾起纷乱的思绪,思付片刻,谨慎道:“这件事我也才知晓,陆白这个人精通天文与参卦,这些年与其母共同礼佛,想必是顿悟佛缘,这才会向女帝请旨,女帝若应允,修行方外,以后必定是一位得道高僧。”他这话虽答了却好像根本没答,圆润的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同时也挑不出一点实质性的东西饫。
澹台霁几不可闻的微微蹙眉,转瞬想到帛添香,澹台潇突然提及要把帛添香推荐给西北陆家管事,这能说明什么呢,事出突然,他还来不及细细思量,可这一问,他多多少少感受到帛添香对澹台潇的作用,果真是事事皆有变数,自己要娶帛添香为妻这件事,看来还需商榷。
毕竟能发现一件对这个低调却有着一定份量的十三弟有影响的事,实在太难,他不可不再想想。
“呵……十三弟说的是,出家这种事总是无原由可循的,若有原由,那便不是真的遁入空门,不过是消遣我们这些看客演的一出戏罢了。”澹台霁也溜边凑趣的笑着说,看似随意,却带着无法忽视的犀利和讥诮葙。
澹台潇暗暗沉下一口气,面上却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
澹台霁似乎对雒阳陆家十分感兴趣,又道:“听闻女帝要开海禁,这恐怕对以盐业起家的雒阳陆家有着不可忽视的利弊,如今陆家人丁虽旺,人才却单薄,仅以陆礼一人之力怕是难承百年祖荫,更难在让后世有祖荫可承,看似显赫朝野,实则都不容易啊……这就好比咱们身为凤子龙孙,外面光鲜,里面也是各有各的难处。”
澹台潇脑中警铃顿响,不动声色的谨慎道:“不知……六哥的难处是什么?”
深眸快速的闪过一抹猎取的光,澹台霁低头看向手中的酒盏,勾唇一笑,隐晦不明的抬手把酒饮了,再抬眼时又是一派长兄风范,摇摇头,欲言又止,“说来……。”
他的话才起个头,突然就见一管事的急匆匆的跑进来,边行礼边说,“殿下,宫里来了内侍大人,已经进了二道门。”
澹台霁一愣,立时起身,一旁的正做敛神倾听状的澹台潇也是微愣的站了起来,澹台霁余光扫过,问,“知道什么事吗?”说着从案后走出,下台阶,扭头眼含歉意的看向澹台潇,道:“为兄去去就来。”那意思是让澹台潇回避。
也是,这个时候最忌讳让皇帝知道哪些人走的过于亲近,惹来一番训斥算好的,若是就此被皇帝冷藏可是大大的不妙,澹台潇这些年虽不参与宫中争斗,可也深明此道,当即一拱手,又坐了回去。
澹台霁眼底闪过一抹赞赏,带着那名管事的去了前厅。
澹台霁一走,澹台潇便沉默下去,一张妖魅的脸泛着阴郁的神色,他摸不清澹台霁的想法,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年自己远走他乡,趋利避凶,低调做人,只怕会因为一个女子而没办法再置身事外,澹台霁或想从自己身上取地利,或取人和,如今明珠便是他的天时,天时地利人和,地利、人和都是自己不想给的,难道为了她,竟要破自己底线不成?
澹台潇越想越头痛,手撑起额头,低低沉沉的陷入思绪中。
“怎么?十三弟不舒服了吗?”澹台霁已经返身而回,澹台潇没察觉,猛的抬起头,惊觉自己失态,干脆佯装颓然,道:“这些年在生意场上别的没落下,因着连年应酬已经亏空了身子,这半年尊医嘱,一直养着,少有饮酒,今晚与六哥言谈尽欢,不觉间多饮了几盏,此时才惊觉胃如火烧,头痛的厉害,不胜酒力,十三弟告罪,怕要先告辞了,哪天我做东,请六哥务必到。”
澹台霁点头,“十三弟赶紧的回去歇着,我派人送你!”
澹台潇摆手,故作摇晃的站起身子,澹台霁一看,连忙吩咐人执意送他,澹台潇略一思付,便从善如流的应了。那下人果然扶着他从一个隐蔽的小门出了王子府,澹台潇沉默不语,上了不知何时被六王府的人引到这儿的自家马车,马蹄嘚嘚小跑着离开。
才回宅子,立即令人去探,“看看宫里传了什么话给六王子。”
*
此时,王子府内宅,添香正被陆昭环抱着问,“是不是陆礼欺负你了?”
添香紧抿唇瓣,一个字都不想吐露,有人说,要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在自己未曾被休弃之前,她一直觉得爱情不需要什么条件,如今才猛然发觉,那种像在赌桌上抓到的一副好牌的爱情,运气不好的时候,满手的王牌往往是让自己输的一败涂地的罪魁祸首。
而倾诉委屈,想要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