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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没问题。”太后娘娘的衣服?!
千羽心内偷笑,她正愁找不到机会进去呢。
“对了,你端东西进去,便会有宫女领你进太后娘娘的房间,东西放下后你就能走了。”宫女叮嘱道,她还是有些担心:“千万别碰里面的东西,要是弄坏了怕是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有多少怪事可挖掘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拍拍她肩,一脸甜如蜜的转身。
端着衣物刚踏入容华宫内,里面装潢陈旧,却散发着古老威仪之气,领着她走的是位年轻的宫婢,一步一印,她虽然低着头但还是十分留意四周的摆饰。
“好了,你进去吧,东西清理整齐放到床边就走吧,我还有事,对了房间内的东西可不能乱碰懂。”宫婢将太后的房门推开,便转身离去。
“是。”千羽服帖的应了声,见她离开便轻松的挺起了身子来回观望。
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看来太后是有事不在容华宫内了,真是好机会,将衣服折叠整齐后放在那镶围金丝的被褥上,急急在梳妆台开始搜查出来。
三色彩凌珠虽然是可做药引的珍品,但传言它外身其美,类似于透明的珍珠一般三种颜色混合,在光下会有其亮的光彩,这样的东西,在宫内定是众多美人们的肖想之物,可东西只有一颗,怕也没有几人见过。
“手饰盒内都没有。”太后会将它放在哪里呢?
千羽出神的想着,手里还拿着刚翻的翠玉镯,却不想背后突然有人厉声喝诉道,吓得一惊失手让那玉镯摔碎在地。
“你在做什么!”
“没。”千羽极力的维持着镇定,这时也只有装傻充愣了。
阿奴已经走到她的身后,尖锐的声音阴冷的响起。“哪个宫的宫婢如此大胆,竟然敢上容华宫内窃物。”
“我没有,我没有……”将头垂下,不敢再出声。
“什么事情这么吵?阿奴……”薜沁瑶扶着刚在外散了一圈的太后回房休息,却不想走在前头准备茶点的阿奴在房内大吵大闹。
“参见太后。”阿奴福了福身道:“小姐,这大胆的宫婢想窃取太后娘娘的手饰正确被阿奴抓个正着。”
“哦?”薜沁瑶脸上并没有多大的浮动,只是笑脸向太后求赐道:“母后打算如处置?”
又遇美男搭救
“太后娘娘饶命,奴婢是夜央殿内的宫婢,路经此处时碰到扭伤脚打算给容华宫送衣物的宫女姐姐,她求奴婢帮她个忙,奴婢只是无心之失。”
“送个衣物,你为何要翻太后娘娘的手饰盒?!”阿奴冷笑道,这宫婢目光闪烁,可是戏却演得如此逼真,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怕也要被她这副动人的神情所迷惑住了。
“奴婢…奴婢常年生活在山野村庄,实在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手饰,一时没忍住看了看,这位姐姐在背后突然吼了奴婢一声,奴婢天生就胆小怕事,没抓稳玉镯就让它摔碎了……”说完眼泪就在眼珠里打转转,抹了一把。
“奴婢知道自己有错,求太后开恩……”
千羽演戏的功夫到是与日俱增,那神情,那动作,简直真追奥斯卡影后了。
“你是夜央殿内的宫婢?皇上的随身侍婢吗?”太后慈祥的笑道。
这皇上的夜央殿从来都没有宫女侍候,今个怎么会有个例外呢?
“回太后,奴婢是的。”千羽抬头,看清太后的脸,惊讶了下,的确是上天山时她与素心照顾的那位贵妇人。
“按后宫规矩,宫女们犯这罪是必死无疑。”太后轻淡的说道,这种带着血腥的话也没透半分的杀意,千羽能感觉得到,皇后自然也感觉得到。
薜沁瑶笑着挽上太后,“母后,说到底这丫头也是无心之失,但是做错事也该受罚,不如就将她掉在小树林里反思几个时辰吧。”
太后想留这宫婢,她何不顺她意思,况且御颢炎身边难得有位宫婢,定是在他心中有什么特殊的地位吧,此人杀不得。
“还不快谢皇后。”太后笑道,拍了拍薜沁瑶的手背,这儿媳总是能猜透自己的想法,可为何就是笼络不了皇帝的心呢。
“奴婢叩谢太后,叩谢皇后……”千羽赶紧谢恩。
又遇美男搭救
随着皇后那侍婢阿奴出了容华宫,暗叹自己幸运,总算小命算是能保住了,可转眼这半口气还没松下,倒霉的事又来了。
“你干什么?”
皇后身边的随身宫婢阿奴拿着一根粗绳绑住她双手,不由分说就将她吊在树杆上,任她怎么踹也挣脱不下来。
“别白费力气了,你今天够幸运了,要不是我家小姐帮你求情,怕你这条小命都没了。”阿奴道。
“喂,你别走啊。”
“你还是乖乖在上面待三个时辰,到时我会来放你下来的!”阿奴挥挥手施展轻松离去。
这个宫婢居然会武功!
好像她是皇后的陪嫁丫环,看这步法路数她的武功不低,随身有位武功高强的侍婢,在这后宫真是极为少见。
“今天的脱困,是否真该谢谢她呢?”
皇后不过是看那暴君的面子,记得他以前对她说夜央殿的《炫》勿需要她管时,便能看出《书》几分端倪,一个女人对他的《网》丈夫没有一点占据之心,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她爱的不是他。
摇摇头,自己在乱想些什么?他们和不和,关她什么事?现在重要是先怎么下去,这样的掉法,三个时辰,她怕到时她连拿筷子的力都没有了。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可恶,本来一大清早还为今天的风和日丽的天气而舒畅,现在被这午后的艳阳只照了一个时辰就把它埋怨八百回了。
手被绳子勒得巨痛,这三个小时能下来,怕她这阵子也干不了活了,还不知道怎么侍候那暴君。
身体左右轻晃着,仍不死心的四处张望,咦,前方那人的身影怎么这么熟悉?
对了,是他!
“喂,御医大人!御医大人!”也亏本她体能不错,被吊了个把小时这喉咙里还能叫出声音。
“是你!”御泽霖抬头看到那张脸后,心内莫明的高兴。
不会被外表所迷惑
“是啊是啊,快救我下来。”
听她这么说,御泽霖才缓过神来,轻轻一跃便将她抱了下来,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眼睛眨下就见那绳子就断了。
“痛死了。”千羽呼呼手,蹙眉道。
刚着地脚还站不太稳,御泽霖将她扶到一边的草地上坐下。
“吊了多久了?手都成这样了。”看着这淤青的手腕,眉间不禁皱了皱。
“个把时辰了。”边揉着手腕,笑着问道:“你怎么不好奇我怎么会被吊在这里。”
“不问也知道,通常被吊在这里的是做错事的宫婢。”
“看来你对宫中的事情到是挺了解的。”
“当然。”御泽霖温柔的笑道:“你不在云灵宫当差了吗?”
“你怎么知道?”自己去夜央殿还没几天呢。
“猜的。”
其实因为他这几天进宫,都会路经云灵宫,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那你真猜对了,我现在的确没在云灵宫,被调到夜央殿去了。”
“什么?”御泽霖突然激动的道,神色有些苍白。她怎么会到夜央殿?太不寻常了。
“怎么了?”千羽露出不解的表情。
“只是有些担心你。”御泽霖意味深长的道。
千羽了然的笑了笑,原来是这个。
“你不必担心,其实我一天跟他也见不着几面,不过那皇帝的确长得挺恐怖的。”
“你说他长得恐怖?”这话要是听那人听到,立马就会被气得火冒三丈。
御泽霖温柔的看着她,真是个有趣的丫头,明明不是倾国倾城的脸庞,却散发着无可比拟的光芒。
“他有张让人着魔的脸,但是眼睛却冰冷的能让心颤。”想来就觉得全身凉嗖嗖的。
“那你呢?会被迷惑吗……”也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突然漏掉半拍似的。
不会被外表所迷惑
“当然不会。”去喜欢那暴君,不是找死往火坑里跳。
“不过老天真不公平,为什么男子长得比我们女人更漂亮呢。”
“你啊,调皮鬼。”御泽霖宠溺又好气的说道,看到她那手腕的淤痕,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药膏给她涂抹上。
“这是什么?”冰冰的凉凉。
“雪凝膏,可以帮你减轻手腕的疼痛感。”
千羽有些看痴,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不知道该用何种词语来形容,他的美似轻尘如万丈蓝天上的云雾,双眸如沁在碧湖里的秋水,那么柔和,那么晶莹。
“糟了。”千羽突然一叫,完全破坏刚才那气氛。
“怎么了?”
“我得回去了。”那暴君怕回夜央殿已经很久了,天啊,保佑他不会注意到她这小宫婢在不在。
“那……”御泽霖话还未说完就见她匆匆别去的背景。
明明只相见几次,为何她的情绪总是能牵动他几分?
将小瓷瓶重新放入怀中,摇摇头离开了树林。
“小姐。”
御泽霖离开的地方,从大树背后走出一道身影,眼睛里充满了哀伤,她本想亲自放掉这丫头让她对自己心存感激,最好能将她收为己用按插在皇帝身边,却不想看到这幕……
阿奴也出神的随着小姐望着已经消失人影的方向,不知道又要如何安慰她。
“阿奴……我们刚看的是幻觉对不对?”
阿奴没出声,沉默着。
“对不对!!”薜沁瑶厉声道。
“小姐……”何必自欺欺人呢,小姐只有遇到跟他有关的事,总是变得这么的不可理喻。
“我累了,回宫吧……”肩头无力的松下来。
霖不会喜欢上一个宫婢的,那么平常到四处可见的宫婢,会有什么地方能吸引住他!他是太善良了,才会出手帮那个女孩,一定是!
敢动他夜央殿的人
幸好回来时御颢炎并没有回寝宫,而是留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这个也是听随侍在他都左右的徐公公说的,因为那暴君极不喜欢御书房除了他自己以外的存在。
干巴巴的啃完那不知道是不是人吃的食物便回到了房间。
屁股还没坐热,门就被推开。
“羽丫头。”徐公公阴阳怪气的掐着那兰花指冲她道:“御膳房做了一些糕点,你给送到御书房去。”
“皇上不是不让打扰的么。”某人小声嘀咕着,极不愿意跑这趟。
“叫你去送就去送,费话这么多干嘛?这是我们当奴才当问的?”徐公公那脸黑得像猪肝一般。
“可是……”不是说不让打扰么,这不是叫她去送死。
“哪里有这么多可是!”徐公公把食盒往她桌子上一放,“快去!”
“是。”
提起桌上的食盒灰头土脸的跨出门槛,她并没有看到徐公公一脸得逞的笑容,其实呢,这个差事平常都是他做的,不过,自从那日撞破浴池那幕,他就暗下决心要好好撮合这对,岂不知,这简直是乱点鸳鸯谱。
左手换右手,费尽力气总算找到御书房了,这地她还是第一次来,没少走冤枉路,幸好路上还遇到几位宫女问了下路。
甩甩手,从腰间拿出徐公公给的腰牌给守卫看了看,这才放行。
推开门,她可是很轻很轻的走着,房间里灯火通明十分亮堂,御颢炎正坐在书房低头翻阅,神情冰冷,听到声音手顿了下,抬头,锐利的眸子扫过千羽。
“皇上圣安!”千羽施礼道。
“是你。”御颢炎带着趣味勾唇,连他自己也不觉脸色有几分的柔和。
“皇上为国事操劳,徐公公叫奴婢给皇上送来了美味的糕点。”千羽完全是禀公行事,说话也学宫婢们一套一套的说辞。
“过来。”御颢炎道。
敢动他夜央殿的人
千羽端出那碟糕点,很怕很怕的挪动着身子往他那边移去。
“放着。”御颢炎冷冷道。
“是。”千羽将糕点放下,压根就没有好奇去看他那张脸,只想着快点离开,这种低气压的气氛实在让人不舒服。
“皇上慢用,奴婢告退。”
刚没走几步又听到那恶魔的声音响起。
御颢炎提起笔在砚台上蘸了蘸,淡漠启唇。“朕有说让你走吗?”
“奴婢……”不知道为何,天不怕地不怕的千羽,真的很怕御颢炎那双冰冷刺骨的眼睛。
“帮朕研墨。”御颢炎命令道。
“是,奴婢遵命!”语气很柔顺,心里是气痒痒的。
御颢炎低头翻阅着奏折,时不时又提笔写上几句,千羽站在一旁纤指不停的研磨着砚台,也不知这样过去了多久,俩人各做着各的事情,室内的灯光跳跃的影印着千羽那犯困的身姿,时不时左右小小的晃动了下。
最后一个折子批完随手一放,御颢炎看到墨已经从砚台漏出到桌面,而那罪魁祸首靠着桌子竟然睡着了。
在他面前也敢睡,这天下怕也只有眼前这位大胆宫婢。
她好像是叫千羽!明明只听过一次的名字,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能记下来,还是那落水芙蓉的场面让人深刻难忘呢?
御颢炎蹲下倾身细细的打量着她,长长的眼睫在颤动,小小的樱唇如涂抹了一层蜜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