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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莫哭,以后我们都会好好代丁二哥照顾你跟孩子的。”
万小楼也跟着抹起眼泪来,丁氏三兄弟的死,对他们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从小他们就一起长大,情同兄弟,又如何能不难过!
“你们好好待在小村庄里,勿要外出,以后找到千羽我会再带她来找你们!”
“这次多亏月公子,你的恩情我们真的不知如何报答。”吴大力感慨而道,要不是这月公子,他们那么多人怕也是难逃那些名门正派的逃杀。
“你们要好好保重,在下就此告辞。”
素心碎步小跑上来,期盼的道:“月公子,可否带上我一起去找云少?”
“这。”月奕轩有些为难,要从御颢炎那里把千羽救出来,怕是有一番的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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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力看得出月奕轩的为难之处,毕竟拖着素心这么个不会武功的,却救云少更会有难度。“素心姑娘,你就安心留在这里等云少回来吧,你跟着月公子会耽误他的行程。”
“可……”素心抿了抿唇,也不得不承认吴大力说的话,确实如此,她跟在月公子身边定会造成麻烦吧。“月公子一定要安全把云少带回来,好吗?”
“一定会的,素心姑娘放心,你这么关心千羽,她知道会很开心。”月奕轩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身离开。
天空灰蒙蒙的一片,站在村头的吴大力几人久久都没回去,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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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日,御颢炎千羽几人在云容丰城外便与从龙煜出发的另一队人马汇合。
他又换上了那一身明黄龙袍,生生的,那么直接了当勾起她往昔的记忆。
“云容的事情办完,我们就一起回龙煜。”御颢炎如待至宝一般拥着她,如果注意你会发现那深不可测的双眸,是那般的温柔。
千羽垂下的眸子长长的眼睫颤动了下,侧身,便看到镜中自己那华丽无比的贵妃妆容,熠熠生辉的金步摇晃得她的眼睛发酸,眉间极媚的金铂已经皱成了一团。
“天下皆知,羽贵妃已经亡故,而我是云千羽,不是你的妃。”千羽无比的坚定,更加未有一丝的退让。
御颢炎的手顿了下,又落在她的脸颊,眼神无比复杂。“就那么讨厌做我的妃吗。”
“我讨厌皇宫里的一切。”她已经没有办法,再那么虚伪的应付着后宫里的一切阴谋,再也不能以一张淡漠的脸,来看待他夜夜宠爱不同的妃子!
“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御颢炎蓦地皱眉,他已经退让无数步,而她却依旧倔强至此。“要怎样你才肯乖乖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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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双手缓缓推开他,漫不经心的笑里却是生生灼眼的痛,因为她从来都不相信帝王的感情;看惯了后宫的那些无情!
“你真想知道?那我告诉你!皇帝的宠爱向来薄凉,只见新人笑,又哪闻旧人哭呢,我想要的是永不变心,一生一爱我的一个男人,你又如何做得到!你舍不得这万里江河,而我也舍不掉我的天空!”
“放不下天下,更放不开你,懂吗。”御颢炎唇角是冷魅惑人的笑意,瞳色却是黯淡无光,抓着她的手紧紧握着,没有一丝的间隙。
羽儿,为何你就如此不信我,能给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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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容国*皇宫
殿身双圆柱鲜红欲血,望柱下吐水的螭首,顶盖有黄琉璃瓦绿剪修边,两柱间用一条雕刻的整龙相连,龙头探出檐外,龙尾直入殿中,不似华丽的装饰却有着殿宇的帝王气魄。
上方宝座,身着一袭金红色绣以凤舞九天之华服妇人,腰束九孔玲珑玉带,玉带腰之两侧有两串上好的和田玉,两臂挽着长长披肩披地,那张带点威仪的脸,竟然看不出她多少是何年纪。
与御颢炎他们一同而来的蓝伽雨,一眼就就注意以先他们一步已经到宫殿之上的蓝国皇帝蓝锡华,高兴欢呼的就直扑了过去。“父皇父皇!呜~~~父皇好想你~~~!!”
这蓝锡华以往可能太过于纵容蓝伽雨,导致她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公主般端庄的气质。
“皇儿你也太不懂礼数了,还不快见过云容的太妃娘娘。”蓝锡华吹胡子瞪眼,蓝伽雨却没有一丝的惧意,好像习以为常,吐了吐舌便装模作样微微福身,口不由心的道了一句。“蓝狄国三公主给太妃娘娘见礼。”
“不必多礼三公主。”太妃略举了一下手,已经雍容华贵的移着步子朝他们径直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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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颢炎握着千羽的手没有松开,害得她在众人面前略显窘迫,擦了胭脂的双颊,更加水嫩得发红,垂下的眸子黑得发亮。
“龙煜的皇帝,到真是有好几年未见,一转眼间就这么大了。”
太妃有些感叹的上下打量着御颢炎,三年一次三国相聚,两个三年未见,当初那个年少即位的少年,如今已经是令人都闻风丧胆的暴君,行事狠厉,却又不得不让人心服,这样一个人,有着威慑天下的气抛,真是让别人感觉到威胁。
“太妃风姿更胜当年。”御颢炎邪魅一笑,却是深深的看不到他的情绪。
这个云容国的太妃,是当年云容国先皇最宠爱的一妃子,可是野心太大,连当初只有十几岁的他都看得出,也不知为何那云容国皇帝会留她至今。
太妃掩嘴一笑,眼眸到是带着几分趣味落在了御颢炎旁边的千羽身上,道:“好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看来传闻说龙煜皇宫网罗天下美女,传闻不假啊。”
御颢炎捕捉到太后那一抹算计的眼神,自从踏入这云容皇宫,就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是因原由。
“太妃太过于夸赞了,朕的爱妃要害羞了。”御颢炎掩下黑眸,手捏了捏千羽粉嫩的脸颊,戏谑的迎上她气愤的眼睛,到也真是惬意无比,好似对周遭一切都未放在心上,随口又对上那审视的太妃开口问了一句。
“恕朕冒昧问太妃一句。”
“煜王有何疑问可直说。”太妃保持着最端庄的微笑。
“为何不见云容的皇帝出来相见呢。”御颢炎有些质疑的询问道,也太不符合常理,让个太妃出来主持局面。
两年前,那时云容皇帝荒淫无度到是传遍天下,尔后,多少年声负盛名的皇子阳文煦出现,在众多元老们的支持下夺下了皇位,一直是在天下人口中津津乐道,而那阳文煦行事做风广受好评,都说他是云容难得一见的明君,到让人有了几分探究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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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裂缝,笑容瓦解,顿时愁容满面,两道娇气的秀眉拧成了一团,放下手中的酒楼,叹了一气道:“皇上不能相迎,的确是云容怠慢了两王,可,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
蓝锡华从一开始就有些不满,但是一直都不好发作,见御颢炎问起更是逮到机会,插足而道:“什么大的事大过今日这事,也太不把我们两国放在眼里,以后朕看这宴会,不聚也罢。”
“蓝王你不是在为难哀家吗。”太妃说来就觉得伤感,拿着手里的绢布便拭了拭眼眶湿润的边角,一副有苦堪言的样子。“皇上他……身染恶疾,卧病不起,请两王见谅。”
“哦?”御颢炎觉得这太妃闪烁其词,觉得事情到没有这般的简单。“容王患病,我们自当去探望,不然有违礼数,太妃你说是吧。”
“可……”太妃面有难色,道:“那病是会传染人的,皇上已经下旨,让哀家好好款待两位,日后定是亲自向各位赔礼。”
蓝锡华到是对她的应答之辞深信不疑,连声的安慰,御颢炎则是敛下审视的目光,但心内却不信她所言,云容皇帝真是病了。
晚宴上,那太妃已经一扫白天脸上那股阴霾,笑得光芒万丈,似乎很享受,这种权力顶峰的感觉,皆皆举杯欢喝两国皇帝亲临云容,余光扫过左方座下,淡漠依旧的御颢炎,到也是不恼。
连云千羽都感觉到那股视线,她就不信,御颢炎没有察觉,千羽端起酒杯,扑鼻而来的酒味令人心旷神怡,不愧是云容国宫内御品,含笑着想要品尝却被御颢炎夺过了酒杯。
“朕以此酒敬太妃一杯,多谢盛情款待。”御颢炎抬眸,只有离得最近的千羽看得到,他那双眸底处,有些邪佞的光芒,这太妃看来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可惜啊,御颢炎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煜王、蓝王均是难得来云容一次,哀家岂有不重视之礼,代表云容哀家再敬两王一杯!”太妃一番肺腑陈词之后,举杯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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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宴,明明热闹非凡,却不知为何,千羽总觉得有些事情将要发生,这三国,到也不像传闻中那般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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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
蓝王与御颢炎都是同日拜别云容的太妃,虽多番被挽留,可都是依朝中事忙为由而推脱。以视珍重,太妃更是亲自相送至城门口。
“父皇你就让我去龙煜玩玩嘛。”
那边的蓝伽雨还不依不饶跟蓝锡华撒娇,噘着嘴巴,两颊粉嘟嘟的看着十分的可爱,这招对蓝王可是屡试受用,余光瞟了瞟已经跃上俊马稳稳落下,手扶配剑一脸英气的玄夜,心扑通扑通又乱跳了几下,更加用力的扯着蓝王的衣袖。“孩儿都好{炫&书&网久没有看到大皇姐了。”
但是此时的确是不合时宜,蓝锡华到也不是一个笨人,现在龙煜危机四伏他又何常不知,却只当是糊涂。
“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儿嫁,整天在外四处乱逛,成何体统,把皇室的颜面又放在哪里,来人将公主扶上马车!”当着众人的面,他又不能明着训斥她。
“父皇你不疼皇儿不疼皇儿了,呜~~父皇讨厌!”被蓝狄随行侍卫已经夹起的蓝伽雨,是一路上车都哭闹个不疼,真是让蓝锡华头痛得可以,摸了摸自己好看的两撇胡子,干笑着向太妃说道:“真是让太妃娘娘看笑话了,本王就此别过,多谢盛情款待!”
一旁沉默不言的御颢炎抬眸,唇角勾着浅浅的笑,“太妃如此盛情,他日朕自当相送。”
千羽颌首,又埋下,这人实在是看不透,明明这两日,他们在行宫,那些宫婢送来的茶水,里面都掺着无色无味的毒药,御颢炎也只是装作毫不知情,将其倒掉,可是却未透露一丝的杀气,实在不像他以往的风格。
“煜王太过客气,后会有期。”太妃雍容一笑,玉指却僵硬摸了摸腰间的和田玉,看来要对付这个人,还真是得费番功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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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会有期。”御颢炎邪魅一笑,薄唇弯月,眸底无是冰冷无痕,紧牵着站在一旁的千羽踩着早已放好的木梯从容而上。
看着渐行渐远,两边人马消失殆尽时,太妃脸上的笑松垮下来,眉头紧锁转身径直朝皇宫内殿行去。
纵使在白日,这寝宫依旧静得连根针落到地上也能听到,门外守着的宫婢眼见太妃而来便跪满了一地,却无一人敢跟随她进来。
“太妃娘娘。”寝宫内守在龙床边上的一宫婢朝太妃弯身施以一礼,上前扶着她,垂着的脑袋一直都未敢抬起。
太妃理了理裙摆在龙床边缘坐下,眼睛注视着床上正躺着的年轻男子,如玉的面容苍白如纸,呼吸均匀,双目紧闭,如果注意细看,会发觉他的双唇带着微微的暗紫,你是中毒之相。
“琉璃,你说他多久才会死呢。”太妃接过她双手奉上的药碗,搅动着手里的勺子,眼睛灰暗无光。
“回太妃,一个月左右。”琉璃敛眉,随即回道。
太妃没有再问她话,将勺子中的药吹了吹,灌进躺在床上未醒的男子嘴里,一勺又一勺,她重复着动作,极为的耐心,没有任何的表情,直到碗里的药已经如数喂光,才将手中的碗递到琉璃的手中,她从袖口掏出锦帕,拭了拭,从他嘴角流下的一些药汁。
“文煦长得跟他父皇真的很像呢,你说是不是?”
琉璃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年轻男子,点了点头。
太妃抿着的双唇,轻轻勾笑,却让人觉得阴森可怕,她修长的手指夺滑过阳文煦的脸颊,满腔的恨意再次涌了上来。“他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的。”为什么,明明就以为他死了,又要再一次出现,搅乱了一切!
琉璃没敢回话,只是静静的伫立在一旁。
“既然活着,为什么要回来,要来夺走我孩儿的皇位?”太妃狰狞着面目,眸底是满满的厌恶,她恨这个躺着的人,更恨更着他留着自己跟那个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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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珉那老东西,竟然敢偷偷相助你登上皇位,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你一定很恨我,就像我恨你一样,恨不得在你出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