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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文】《冽》(凡烈)BY:夜想(内有H;不喜请绕道)
想爱一个人,却永远无法得到他的心,会有多痛苦?
想恨一个人,却永远无法真的恨他,是什麼样的滋味?
想忘一个人,却怎麼也不能遗忘,有多残酷?
想接近一个人,却离他愈来愈远,无力感中,带著绝望……
心,在煎熬中沦陷。
理智,在折磨中崩溃。
残存的,也许只剩下……疯狂。
法国,森林中的一座古堡——
阳台上,一个男人捧著酒杯,欣赏月光。
在他的眼中,皎洁的月,染著血色。
啜饮鲜红的葡萄酒,他轻哼一声,修长的手指松开,酒杯,在地上摔得粉碎,红酒洒落白玉般的雕石上,有些妖异的美感。
转身,推开阳台的落地窗,他走进房间,然後开启机关,书柜移动,灯台移动,最後,出现了一个地道。
男人走下地道,在地道里左弯又拐,昏暗的走道只有一盏盏小灯,诡谲又阴森。
地道起起伏伏,绕久了根本无法分辨这密室是在地表上还是地表下。
最後,男人停在一扇铁门面前,掏出钥匙,开启。
那是间类似中古世纪的刑房的房间,後来被稍做改装。
宽广的房间左边角落是一张特大号的双人床,其他则竖立了各种刑架,墙上则挂著各种刑据和束具,还有几个架子上摆满性虐待道具,墙上则染有黑红色的血迹,胆小一点的人光进入这个房间就会双脚发软。
男人缓缓将目光移到仰躺在铁制刑台上赤裸的躯体。
浅麦色的肌肤年轻有弹性,匀称的肉体充满优雅的美感,修长的双腿被皮制束具困绑,大腿小腿紧紧相贴,脚踝则和手腕铐在一起,坚固冰冷的铁鍊绕过刑台下方,使他被迫双腿曲起大张,露出结实臀瓣下的菊蕾。
此时,菊蕾被金属扩张器撑开,一根塑胶管深深埋入窄|穴,塑胶管的另一头连接一个大水缸,水缸里加满混杂药物的药水,随著管子灌入他体内,然後混杂著秽物从无法合拢的菊蕾流出,沿著刑台边缘滴落下方的水桶。
美丽的肉体痛苦的颤抖著,听见开门声以後更是努力挣扎。
男人唇边有著疯狂的笑容,他走了过去,随手在水缸里加入更多药水,并且调整流量。
大量的冰冷液体灌入,冲刷内壁,然後流出。
流出的药水已经十分清澈,只是偶尔带有些许脏污。
男人满意的将视线从美丽猎物的双腿间移往他的脸,他痛苦的仰著头喘息,被黑布蒙住双眼让他更清楚的感受到下腹部的折磨,俊美的脸蛋苍白冒著冷汗,诱人的红唇微张,更加催发男人的虐待快感。
伸手摘去黑布,男人眯著眼承受他屈辱中包含愤怒的瞪视。
「我终於得到你了,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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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诸葛避……」南宫烈愤怒又懊恼的咬牙,气愤自己太过不小心才会沦落到这种田地,「放开我!」
他只记得在上学途中,突然感觉到先去上课的君凡他们有危险,急忙想赶去他们上课的楼栋,却被人擦撞一下,然後眼睛一黑,醒来以後就被绑在这该死的铁台上……
「这可不行,烈,你现在是我的了。」诸葛避冷冷的微笑。
「你不配叫我这个名字……」
「哦?那谁配?那些小鬼吗?」诸葛避冷哼,「很抱歉,你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们了。」
南宫烈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缺乏血色,他又惊又怒的看著诸葛避。
「你对令杨他们做了什麼?!」
「我只不过炸毁了他们上课的教室……他们或许死不了,但这点时间差就够我把你带离美国了……你全身上下的配件和服装都被我扔了,他们就算没被炸死,找也找不到这里的。」
南宫烈心头一冷,看著有些疯狂的诸葛避,感到陌生的恐惧。
正常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理智的人,而现在的诸葛避,就给他一种失控的危险感。
他必须自己逃出去跟令杨他们取得联系才行……
「……你先放开我……」强迫自己缓和语气,南宫烈忍住心底的那股毛骨悚然和厌恶感,极力想获得自由。
「烈,你是很聪明,但是我也不笨,你以为我会放开你,让你有机会逃出去吗?」诸葛避冷冷的问。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0:44 回复此发言
2 【转文】《冽》(凡烈)BY:夜想(内有H;不喜请绕道)
「……我就不能要求吃饭吗?大叔?你抓我来只是想饿死我吗?」该死,他根本找不回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语气……故做轻快的语气连他自己听起来都很假……
「会让你吃饭,再等一下。」诸葛避的声音很柔和,却让南宫烈背脊一阵发寒。
诸葛避看见水缸内的药水流完了,便抽出塑胶管,用清水将南宫烈清洗乾净,然後取下扩张器。
未经人事的青涩菊蕾颤抖收缩,没多久就恢复成紧闭的状态。
看见诸葛毕露骨的注视自己的下身,南宫烈羞红脸,却知道自己说什麼也没用,乾脆闭上眼,撇过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诸葛避注意到南宫烈的反应,冷哼,一根手指猛然刺入菊蕾。
「啊!」冷不妨的下体一阵剧痛,南宫烈痛叫,但旋即皱紧眉,咬著下唇不肯出声,全身肌肉绷紧,双手扯动铁鍊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
难受的异物感让窄小的内壁大力收缩,|穴口更是蠕动著想推出诸葛避的手指,但诸葛避却逆向将手指深深刺入,按揉弹性十足的甬道。
「拿……拿出去……」一向觉得自己脾气不错的南宫烈咬牙道,差点被羞耻和愤怒气晕。
「这里没有被使用过吗?」抽送手指,满意的看见南宫烈呼吸不稳的痛苦喘息,「也没关系,我会好好训练你的。」
「变态……唔……」咒骂消失在痛哼中,因为体内的手指又增加一根。
诸葛避慢慢的抽送旋转手指,欣赏南宫烈苦苦忍耐的表情,优雅的面容瓦解,美丽的眼瞳充满愤怒和不驯……
憎恨也好,恐惧也罢……他只想让烈……永远属於他……
只看著他,只想著他……就算一切都建筑在恐惧与愤恨之上,也没关系……
念头一起,他笑了,笑容疯狂嗜虐,满布血丝的眼瞪著南宫烈错愕的双眼——
「等……」南宫烈兴起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来不及阻止,诸葛避已经从铁台下方拿出一个他看不清楚的东西,并用两指撑开菊蕾,用力将异物塞入。
「啊啊啊——」
剧痛中崩溃的惨叫回汤在地下室,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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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昏又痛醒,痛醒後再次被痛昏……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时间感,也几乎无法思考了……
肉体的疼痛等於全部的知觉,屈辱和愤怒渐渐的不再重要……
只是偶尔在脑中会闪过异人馆的点点滴滴,闪过夥伴们的脸庞,然後在他来不及怀念前,就被剧痛吞噬……
小夹子夹住胸前蓓蕾的疼痛让南宫烈失去焦距的目光逐渐凝聚,他勉强的看著诸葛避,冷汗从额际滴落。
他被吊在房间的正中央,脚踝绑在铁棍的两端,挺立的分身被细麻绳紧紧捆住,前端被残忍的插入会震动按摩尿道的Xing爱道具,遭到残酷凌虐的菊蕾则被插入两根震动棒,原本光滑的肌肤被蜡液烫出红肿的痕迹……
「该吃饭了。」诸葛避解开他被吊高的双手的手铐,接住他无力倒下的身躯,将他抱到桌子上,拿起削成条状的生菜沙拉递到南宫烈毫无血色的唇边。
南宫烈闭上眼,毫无感觉的咬著口中的食物。
他无法自杀,因为被诸葛避下了催眠暗示。
他也不敢绝食,因为之前的拒食引来诸葛避发狂的将食物从後庭塞入……
一开始还想和诸葛避周旋寻求逃脱之道,但那股念头在被虐待中逐渐消失无踪。
自尊完全被剥夺後,他觉得好累……
忘记是第几次昏厥後,他连无意识叫著令杨他们求救的力气都没有了……
「睁开眼睛,烈,看著我。」诸葛避愤怒的道。
他竟然敢闭起眼不看他……
听见他的命令,南宫烈张开眼,眼中却空茫无神。
啪!清脆的巴掌声,过猛的力道将南宫烈的脸打偏,但他就这麼侧著脸,没有任何动作,双眼依然无神。
这种表现让诸葛避气疯了。
他将震动棒抽出,粗暴的动作让南宫烈颤抖痛喘,然後他用力的将毫无反抗能力的身子压上餐桌,抓起红酒瓶,咬下软木塞,将冰冷的瓶管塞入来不及合拢的菊蕾。
「呃!」冰凉的红酒入腹後却产生灼烧感,南宫烈拼命挣扎著想摆脱酒瓶,却引来更多的液体灌入。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0:44 回复此发言
3 【转文】《冽》(凡烈)BY:夜想(内有H;不喜请绕道)
「不……好烫……」内璧几乎被灼伤的疼痛让他疯狂摇头,冷汗直流,双手抓著桌子想移动身躯,痛苦的看著诸葛避。
「吃饭,把东西吃完。」冷酷的看著南宫烈几乎要痛昏过去的表情,诸葛避将盘子推到南宫烈面前。
努力的抓著食物入口,但剧痛却让他无法咀嚼吞嚥,反而带出呕吐感,让他抽搐的扭动身体,忍不住痛楚呻吟。
好痛……为什麼都这麼痛了还昏不过去……
令杨他们为什麼还不来……难道他们真的在爆炸中受伤了吗……
见他在痛苦中竟然依旧失神,诸葛避眼中残忍的光芒闪烁不定。
将酒瓶抽出,把南宫烈无力瘫软的身体甩到椅子上,一手扯高固定他双腿的铁棍,让他双腿呈V字型高举,另一手抓起桌上的烛台,灭火後取下,将一根根的艳红蜡烛塞入菊蕾。
「呜……」仰头呻吟,剧痛中迷蒙的双眼逐渐对清焦巨,正好看见诸葛避要把第三根蜡烛塞入体内,「不要……进不去的……」他虚弱的求饶。
一根蜡烛就有他的两指半粗,三根蜡烛肯定会毁了他……
诸葛避不理会他,用力试了几次失败以後,更加愤怒的扯动原本的两根蜡烛,制造出细微的空间,狠狠插入——
「啊、啊……」南宫烈双眼所见一片血红,根本发不出声音,耳中隐约听见绢帛撕裂的声音,鲜血、红酒、红蜡烛……三者的色泽混杂在一起,成为他眼底最後的颜色……
剧烈的疼痛夺去了他仅存的力气,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但可悲的,意识偏偏还是那麼清楚感觉到诸葛避推动蜡烛的每一个动作。
心底紧绷的弦,在诸葛避残忍的用第四根蜡烛破坏他的身体後,断裂——
脑海中最後一个影像,是君凡微笑著与他饮酒的笑容……
「这酒叫什麼名字?」
「你猜猜看啊。」
「……我只知道我的第六感说我会喜欢这调酒的名字。」
「冽。」
「什麼?」
「这调酒的名字。」
他还没来得及问君凡,是否跟他有同样的心意……
「……烈,你只准想著我,看著我,」诸葛避抓著他柔软的发,强迫他仰头,「你已经回不去了,永远只能待在我身边!」
他也知道自己回不去了,还用他说吗?
「烈,下课中庭见,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好想知道君凡眼中的光芒代表什麼意思……
但是他已经……忍受不了了……
痛苦的看著诸葛避,南宫烈忍住肉体上的折磨,艰涩的回嘴: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因为……你想要的我绝对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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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该是这样的……
诸葛避愤怒的喘息,不敢置信的瞪著又昏过去的南宫烈。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因为……你想要的我绝对不给你……」
那是南宫烈最後说的一句话,从此以後无论他用什麼手段,烈都没有回应了……
他试著用催眠让南宫烈忘记展令扬那群臭小鬼,试著催眠让烈以为他们是恋人,试著让烈不敢反抗他……但这些都该死的没有用,神采飞扬、温柔优雅的南宫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