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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观察心得,「我们家君凡长得英挺帅气,看那眼(危险的眯起),看那眉(杀气腾腾的皱紧),看那诱人的唇(威胁的抿著),看那弧度完美的下巴(因为怒火绷紧),更别提比例良好的额头(青筋正在若隐若现的暴动)……」
从头到尾都无法辩白的南宫烈早就被亏得坐立难安,脸红红到耳根去了,正是因为心底有鬼,才做不到笑著说什麼「呵呵,被发现啦,其实我最爱的是君凡」之类的话……
雷君凡眯著眼扫过那四只大嘴公。
他看在他们是想让烈分心的份上才闷不吭声,再不开口他们以为他好欺负了。
「下个月零用钱减半。」冷笑著反击。
「耶~~~~~?!」聊得正高兴的四个人差点被牛奶呛死。
「为什麼?」
「我出租我的肖像权给你们,当然可以收费。」
听雷君凡说的理直气壮,见展令扬等人抗议连连,南宫烈笑了,而且笑得很开心。
见状,他们纷纷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半个月的零月前换烈的心情好……很值得了……
只是可能要去跟君凡商量一下增加零用钱的事情,毕竟他们没功劳也有苦劳嘛!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0:58 回复此发言
16 回复:【转文】《冽》(凡烈)BY:夜想(内有H;不喜请绕道)
五天後,曲希瑞照例撂倒南宫烈,让他可以一觉到天亮,然後,五个人聚集在会议室开会中。
「总之,烈的情况是因为被下了暗示,暗示会让他只有满月时记起来发生的事情,其他时间则忘了一切,但是烈的潜意识里还是记著那份恐惧……现在方案有两种,一个是借用蓝洛大叔那里的药物,再重建当初的景象,就可以重新催眠,解开暗示,但是做法要造成比烈当初的震撼更强烈的刺激才形,当然这个震撼不限制在不好的方面,美好的方面也是可以的……」
重建当初的景象?!
众人杀气腾腾的继续咒骂目前还躺在医院的诸葛避的祖宗十八代。
「咳,方案二,借用蓝洛大叔的药物,我可以直接想办法再催眠一次,等於是覆盖上去一样,但同样是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沉默。
……无言。
……(烈:死作者,你要玩死我不成?)
……(夜想:反正你哈君凡哈那麼久了……)
「希瑞,第二种方案有缺陷吧,会不会容易消失……」展令扬问。
「会的,因为就算画油画一样,如果底层还在,上面那层容易剥落,所以才说一定要更强烈的刺激,才能让暗示不会太容易松动。」
「诸葛避不是说暗示无法破解?」雷君凡问,手中旋转的笔不知何时被他捏成两半。
「配合蓝洛大叔的药物,再加上强烈刺激……我应该没问题。」曲希瑞道。
他不能也不容许自己失败。
「我们先做个结论好了,」展令扬静静说道,出手抢下雷君凡手中尖锐的笔杆残骸,「烈的暗示一定要除掉,因为这几天我们也发现烈对於满月这种东西有很敏感的反应,其中包括影片里面的满月,这样对烈而言是颗不定时炸弹,我们不能保证烈走在街上会不会恰好看见满月图案的明信片,为了不让到时候烈反而伤到自己,方案一跟二必须选择一个。」
「令扬,我们懂你的意思,可是……所谓更强烈的刺激是指……」向以农的脸色像刚刚喝完苦茶。
「上床。」曲希瑞正色道,然後所有人都把视线移向脸色铁青的雷君凡。
「我知道我是不二人选……」毕竟他是唯一看过那影片的人,也是烈爱的人,更何况除非他死了,不然他会让其他人给烈「更强烈的刺激」才怪!
只是……
「你在担心什麼?」凯疑惑。
「……我觉得很难更加刺激……」
……雷君凡不安的看著向以农和展令扬魔鬼般的笑容。
「做……什麼……」
「有心就好,技术层面是可以弥补的。」展令扬顶著天使光环微笑。
「就是说啊,有本大导演在,你怕什麼!」向以农拍胸部保证。
「放心啦,君凡,必要时我有药可以帮你。」曲希瑞笑得好迷人。
为什麼连希瑞都插一脚?!雷君凡苦笑。
「你呢,你帮什麼?」
「哼哼,我和那无趣的家伙帮助他们让你完全逃不掉,必要时各项器具我们可以帮你准备。」正值夏季,夜晚的凯笑得坏坏的道。
……叹息,雷君凡投降了。
「夥伴们,正视问题重点,我献身是献定了,重点是要选择哪个方案。」
面面相觑,众人一时语结。
过了好久,展令扬才扯扯唇角。
「就让烈自己决定如何?反正有希瑞在,蓝洛大叔的药也不怕用不完,他若後悔了,还可以再改啊!」
面对展令扬的笑容,雷君凡全身无力。
令扬这小子是不是忘了一句关键性的话语——这样做可是要一次比一次「更激烈」才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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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麼做,虽然是经过十几天的考虑,但总觉得,看见烈这个模样,心,很痛……
「烈,怪我们吗?」雷君凡轻声问。
漆黑的房间没有开灯,但隐约可见坐在书柜旁的人影。
等烈的伤口大致收口痊愈了,他们故意让烈一直接触到满月的景象,让烈无法遗忘,逼得烈得承受这个事实……
几天下来,烈没有了之前几天的失控,每天却一醒来恢复记忆以後,就把自己关在漆黑的书房。
「我只是需要时间想想……」南宫烈苦涩的道。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0:59 回复此发言
17 回复:【转文】《冽》(凡烈)BY:夜想(内有H;不喜请绕道)
怪?怎麼怪?!
他懂他们的考量,知道他们是为他好……他们不嫌他造成这麼多麻烦,替他一起难过……他凭什麼怪?又怎麼能怪?!
他不敢看令扬他们……就是不敢……
他怕看见他们脸上的自责难过,怕他们看穿他心底的恐惧恶心,怕自己让他们更加困扰,也怕自己害他们难受悲伤……
不理会他言明的推拒,雷君凡走到他身边坐下。
什麼夥伴想一个人的时候就留空间给他……他看这几天放烈一个人窝著,只是让烈一直被那些记忆折磨而已,一点用也没有!
「令扬说的那两个方案,你选好了吗?」
「……」
「说吧,也该有结论了。」
君凡的声音仍然是一贯的冷静……令杨他们也都没变……改变的人……是自己!
一如诸葛避所说的,他已经回不去昔日的异人馆了……
「我……」
「嗯?」
「……我两个都不选,我回家去……」就算他们都知道,他绝对不会回家,他会消失在东邦人的世界……
啪!左手臂一痛,他整个人被雷君凡抓著压到地上。
隔著薄薄的布料,君凡手心的温度传递到他身上……他以为自己会厌恶与他人有身体接触的,但是君凡的体温却让他心酸的想哭……
黑暗加上逆光,君凡的表情成了谜。
「烈,你不会希望每天承受同样的绝望的。」
每天什麼都不记得的起床,在记起後崩溃,然後过一天,直到睡著,隔天又是这样重复下去……一直一直过一辈子——前提是烈的心有坚强到可以这样撑一辈子。
「我会习惯的……这几天我不能接受的时间不是愈来愈短了吗?」南宫烈勉强的笑著。
雷君凡沉默,然後决定自己做决定。
「烈,你不想忘记吗?希瑞可以让我们都忘记……」
「……如果我选择逃避,就不是我了……」一切荣辱,所有成败……都是他的人生,生命的历史见证他这个人……他不想逃……
可是诸葛避是故意的……这样的催眠让他徘徊在记起与遗忘中间,让他永远永远承受新的打击,让他无法在痛苦中站稳脚步,只能每次在摇摆中被击倒……在噩梦中被吞噬……
伤害他不打紧,却害得令扬他们陪他一天天的被过去折磨……
「也就是你决定记起一切自己站起来?」再放烈一个人被过去侵蚀,他就不信雷!
「想归想,但是……」这样的生活大概会跟著他一辈子吧……
苦涩的想著,南宫烈轻轻推开雷君凡。
「帮我一个忙。」
「嗯?」
「我回房收拾行李,你帮我跟令扬他们说好吗?」
强装冷静的声音倒有几分昔日南宫烈优雅冷静的影子……但也只不过是装出来的影子。
退後起身,让南宫烈可以站起来。
「烈,你不想知道那杯酒的名称由来吗?」
「……对不起……」
……很好,南宫烈,你成功的让我气到炸……再纵容你下去,只怕你都要去自杀了还唬烂我说你可以一个人生活……
见南宫烈回房了,雷君凡走进会议室。
「烈怎麼说?」
「他说他要回家去,两个方案都不选,」说著,顿了顿,「准备好的东西给我,希瑞你准备一下……该死的,我帮他选,选方案一!」
展令扬等人互看一眼,哀凄的替南宫烈默哀。
可怜的烈,我们在教君凡「必须知识」的时候不知道你会把他惹毛啊……
你自求多福吧……下不了床我们会叫君凡去餵你的……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0:59 回复此发言
18 回复:【转文】《冽》(凡烈)BY:夜想(内有H;不喜请绕道)
其实根本想不到要去哪里的南宫烈胡乱收著衣服,倒是勉强记得要将护照丢进行李袋。
目光扫过一些照片和充满回忆的东西,有些迟疑,最後还是将它们丢进袋子里。
该走了……早该结束了……
是他贪恋死党们的温柔,才会一天天的留下来……强迫自己忽略他们眼中的担心难过和牵挂不舍……
他的存在代表著他们的自责,他不希望异人馆内从此少了欢笑……
解下手腕的通讯器,提起提袋,转身,差点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死!
「君凡……」
雷君凡斜靠在门边,双臂环胸,脸上是一贯的面不改色。
「要走了?」
「嗯……」
「在走以前,先清偿款项吧。」
「……我欠多少?」
如果南宫烈还有往日的精明,他就会知道雷君凡眼中的光芒叫做「你死定了」,也会察觉这种时候最好保持沉默是金,可惜他忙著想逃开让他心慌的眼神,忽略了最明显的警讯。
「五份友情、一颗心。」
冷冷的吐出七个字,满意的看见自己造成的效果——南宫烈脸色惨白,无措的怔愣。
「赔偿嘛……」反手甩上门,把自己手上的袋子丢上床铺内侧,雷君凡满脸正经的走近南宫烈。
啪!提袋掉到地上,只要有一点生物本能的人都会察觉有性命危险。
「君凡?」他後知後觉的发现,雷君凡正在盛怒中,虽然外表完全看不出来。
他知道君凡会端著一张冷脸吓人,也知道君凡习惯用面无表情来隐藏自己的思绪……但是他从来没感觉到,一但被君凡冷脸怒视,会有多麼心痛……
从相识到现在,君凡哪时这样对待他了……
大惊之下,连连退後,却抵不过雷君凡的速度,腰部被扣住,下一秒就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扔到床上。
「做什麼……」狼狈的撑起身,就看见君凡将上衣脱了……
倒抽一口气,南宫烈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急速收缩,心底的阴霾夺去了他的反应力,刚好让雷君凡有时间可以爬上床压制住他。
「赔偿……用你的身体来还怎麼样?」低哑的嗓音冷漠又危险,炙热的唇已经贴上颈侧。
「住手……君凡……」南宫烈惊慌的推拒,手掌触碰到雷君凡赤裸的胸膛,却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收回。
「反正你要离开了……也不肯听我说我还没来得及说的话……那至少给彼此留个纪念,没什麼好反对的……」俐落的解开南宫烈上衣的扣子(作:君凡,你练这招练了多久?),放肆的唇舌也没闲著,直接将南宫烈的颈侧咬出吻痕(作:这招更难,君凡你到底练了多久?)……
「不……够了,君凡,不要这样……」狼狈的缩著身体躲避,南宫烈斥责,语气是隐藏不住的颤抖。
将他的恐惧尽收眼底,雷君凡哼了一声。
「你拐了我的心,我却只得到你的身体一次,还是便宜你了,你有什麼资格拒绝我?」低垂的眼帘让南宫烈无法看清楚他的眼神,只知道他的手揭开了身上的纱布……
「……不要!」挥开雷君凡的手,南宫烈翻身就想下床。
「回来!」
事实证明,近身战雷君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