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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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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眉头紧锁
。我对他说道:“教你招式防身是我主动提出,本不该强求沐泉贤弟回报。可是我与贤弟一见如故,知你是有侠义心肠的,便不与你见外。我其实是……想请你教顾尘羽读书识字。”
“大人说的是那个奴隶……”甘沐泉显然内心之中正在激烈争斗。正统读书人,尤其是向他这样才名远播身负功名的人,怕是被普通人家聘去当西席教人读书都会觉得浪费了才华。我今日希望他教一个他根本看不起的低贱奴隶读书,的确是难为他了。
不过好在,甘沐泉对顾尘羽的父亲是心存仰慕的,这也是我先将顾尘羽的身世点破的主要用意。我欲擒故纵,感叹道:“这种不情之请,的确委屈了贤弟。”
甘沐泉碍于面子不好直接拒绝我,就问道:“大人为何想教那奴隶识字?就算他有一半昭国血统,可他也是北周摄政王之子,在我昭国很难有出人头地的一天,读书无用啊。”
“读书以明理,习字以修身,便是学琴练曲也可以滋养心性,改变一个人的气质,提升眼界见识。”我再次搬出圣上这块挡箭牌,一本正经道,“圣上对顾尘羽自有安排,你我都无需过问太多。你若不愿便直说,我绝不强求贤弟。我再去寻其他合适的人便是。”
一提到圣上,甘沐泉似乎立刻领悟了什么。我猜他定是以为圣上这是对他才能品行的一种考验,不敢再推脱
。但他也不是一味顺从我的安排,他见招拆招为自己留了一步后路,假作不解真意,对我讨价还价道:“其实在下的书童奉墨若非祖辈都是家仆,以他的才学考个秀才手到擒来,别看他年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都是精心教导过的。如若那奴隶没有半分基础,不妨先让奉墨为他启蒙。待等入门,在下再亲自教他不迟。”

我原本也没指望甘沐泉能爽快答应,如今谈成这样,大家各退一步,我也算是初步达到了目的。我东拉西扯又聊了几句闲杂,见甘沐泉身体状况欠佳,又没有急于向我请教武学的意思,便果断告辞离开。出了松竹院,我没敢耽搁,立刻去了刑房。
刑房就是设在我府上杂物院内的一间石室,当初顾尘羽刚来的时候,便在那间刑房内受了鞭刑,对他而言,刑房并不陌生。冬日的刑房内潮湿阴冷,四面墙上挂满了各种狰狞刑具,屋子当众还立着几个刑架,黝黑的铁链从角落里蜿蜒而出,像是随时能致人死地的毒蛇。我去到刑房的时候,顾尘羽已经跪候了一段时间。
他的姿势相当标准,是奴隶等待责罚的卑微样子,跪在早已被血污染成暗红色的青砖地上,*,单薄的粗布衣裤整齐地叠放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是怕受刑时损毁了衣物么?我莫名心痛。
他见我进来,立刻叩首,恭敬行礼,然后不带一丝委屈,不存任何奢念,用一种十分平静地语气请示道:“主人,下奴知错。下奴以后再不敢污了书斋净地,请主人责罚。”
“你不怀疑他们是故意没有叮嘱你不许进书房,故意等到事情发生之后再用这种借口整治你,好将你赶走么?”我忽然问了一句,不是为了试探顾尘羽的心思,单纯只是出于替他抱屈。
他清瘦的身体瑟瑟发抖,声音却压抑着不流露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淡淡道:“……下奴的确肮脏,他们讨厌下奴,也没什么不对。” 我没有说话,胸口窒息。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左右着我,让我的理智被情感吞噬。
我此时此刻终于决定,这一次不能手软,我要责打他。不是因为他说的理由,而是要利用这样的时机在他身上造出真真切切鲜血淋漓的伤痕。我赌甘沐泉是仁慈善良之辈,我要让甘沐泉良心难安。
一个奴隶好心为他打扫书房,竟换来一顿羞辱责罚,等他亲眼见了因一己好恶造成的后果和伤害,才能留下深刻教训,日后在仕途上多一份谨慎三思而后行。而顾尘羽,我倒要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真的完全是逆来顺受,对明显地无辜责罚也不敢丝毫抗争么?他应该已经体会到,我对他的宽容和宠信,为什么不求我,饶过他?
他依然是不信我的,不存希望的么?我用房梁上的铁链将顾尘羽悬吊起来,他的双脚脚腕也用地锁固定。我挑了一根粗细恰当的皮鞭。当年我经过特别的教导和认真练习,已经掌握了使用刑具的技巧。
这样的鞭子在我手中,可以打得人破皮流血伤口看起来很恐怖,实际却不会伤筋断骨;也可以打上百十鞭子不破皮,外表看不到半点血丝,内力筋骨寸寸断裂伤及肺腑生不如死。我在空中抖了一个响亮的鞭花,绕到顾尘羽身后。


027难以自拔
我从不否认自己是喜欢挥舞鞭子的人。从我刚刚懂事起,老司长就经常带我去牢中观摩。审讯犯人的种种技巧,不是言传身教就能学会,那需要面对无数真实场景不断地积累经验领悟揣摩。也许那时我还不懂得什么是爱好,可是当我明白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改变不了。

挥舞鞭子的时候,我会很兴奋,一种掌控他人的滋味左右着我的心智。看着犯人在我的控制之下一步步屈服,看着他们或懦弱痛哭,或倔强谩骂,或麻木不仁只求速死,每一种表情都泄露出他们的真实想法。我喜欢通过这样的方式去破译他们想要隐藏的秘密,同时宣泄我压抑的情绪。
我有压力,我有委屈,我有看不惯想不通的事,我有一肚子牢骚,却不敢随便找人倾诉。我亲眼见亲耳听知道太多的肮脏龌龊阴谋诡计,这些秘密不可能让更多的人知道。久而久之,我沉迷在这种另类的方式放松自己的精神。
甚至不是为了审问,单纯就是去牢中找那些看不顺眼的犯人整治一顿,我才能心平气和回去认真处理公务。
鞭子抽打在顾尘羽的脊背上,血花飞溅。鲜血特有的味道弥散开来,他的身体因着镣铐的束缚并没有太大幅度的晃动,他亦沉默不语仿佛没有生命的偶人。看来我这一鞭子打的轻了,对久经折磨的他,作用不大

我加重了力道,保证每一鞭子下来都是皮开肉绽,我甚至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冲动,想要打得更狠一些,让我彻底断了对他的念。我从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关心一个人,我也不需要旁人因为我的关心而产生的感激和回报。
我是主人,哪怕我的奴隶没有做错事情,我也可以毫无理由去责打他。他应该心甘情愿供我使用,以任何方式。我不必在乎他的感受。我一遍遍用这样的常识告诫自己,拴住自己胡思乱想的心。我不需要仁慈,不需要手软,不需要愧疚,不需要……不需要他,根本不需要他。细细的口申口今若隐若现,是他终于也觉得痛了么?
我的鞭稍扫过他的臀部,在他的臀瓣上流连徘徊。丽娘告诉我,顾尘羽的大腿内侧还有臀部尤其敏感,用细鞭子抽打一阵,他的欲念会来的更快。
我心底妄念浮动邪气滋生,在他臀上重重打了十几下,不破皮的那种,留下数十道高高隆起的鞭痕淤血。果不其然,他开始有反应了。我绕到他的身前,能清楚地看到他腿间的花蕊隐隐有抬头之势。我用手中的鞭子在他伤痕累累的臀上摩擦,随着力道加重,他那里亦蠢蠢欲动渐渐鼓胀。我的另一只手趁势握住了他的脆弱。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妩媚动听,每一声都严重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喜欢听他的声音,躁动从我的心口涌出充斥着我的全身,我已经无法思考,看不见别的东西,我的眼睛被他淡无血色却微微噏动的唇吸引了。我没有过脑子,手脚完全摆脱了理智的控制,将悬吊他双手的锁链松开,一下子把他下坠的身体搂在怀里,狠狠吻上了他的唇。
我丢开鞭子,手指抠入他背上那些绽裂的伤口之中搅动,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颤抖与痛苦。我的唇舌与他的紧紧贴合在一起,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握住他不断鼓胀的脆弱之处上下*。他琉璃色的眸子已经没有了焦距,神色迷离,不知是否还清醒,任由我在他身上贪婪地掠夺,肆意而为。
他的欲念在非正常的状态下逐渐燃烧,在我的手中越发坚ting,他却更加茫然无措,手足亦不再挣扎,唯有唇舌与我相抵,努力地迎合我的节奏。我娴熟地施展着刚刚学会的那些技巧,我从没有发现自己的舌头能如此灵敏,由着我的欲望本能地向内深入挖掘,撩拨着一步步侵占他嘴中所有敏感之处。忽然他闭上了双眼,脸孔高高扬起,发出了一声沉沉的呜咽颤音。我的手感觉到一股热流。
他,竟然这么快,就达到了云端么?听丽娘说过,他很耐用,我还以为会更持久。难道是因为我的吻,给了他不同以往新鲜刺激的感受么?我继续拨弄着他的脆弱,没有放开他的唇舌。
我看到他的眸子里闪现着疑惑和惶恐。不过我温柔地笑着,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我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只容他短促地吸一口气便继续封住了他的口唇。他爽快了,我可还没有享受够。也许他已经看出了我的不满,我如法炮制的第二次,他比上一次坚持的更久了一些,吻技也在我的锻炼之下快速提升。
我不知道刚才算不算是我着了魔,只是觉得,他被我弄出了感觉和反应,让我的身体产生了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心头少有如此的充盈。我的双手沾满了他身上流出的液体,我可以放任自己想象着已经与他融为一体。我紧紧圈住了他毫无遮掩完全无法防备的身体,我不怕他会逃脱会推开会弃我而去。他是我的,是属于我的。
我将唇从他的唇移开,从的脸颊下颌颈项一路向下亲吻。我在他胸口流连,用舌尖在那朱红色的圆点上打转。每舔一下,他的身体就会颤动的更厉害,身、下那里也会愈发坚硬滚烫。可能只是弹指一瞬,可能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当我我强迫着自己从恍惚恢复到清明的神智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唇舌已经染上了太多鲜血的味道,我将他全身吻了一个遍。

他却不知何时已经昏迷无觉。我忽然开始害怕,心中一种前所未有的纠结。我尝到了甜头,怕失去的时候无法忍受,怕从头至尾根本就都是自我幻想的欢愉假象。他只是习惯地敷衍,任何一个人只要也像我这样对他,让他痛极,他便会如此回应例行公事。他没有真正的快乐。我给不了他,真正需要的东西。
我不敢叫醒他,因为我不愿面对醒来之后的他,他多半会以为又是他伺候不周卑微请罪。可我该如何解释,还是一如既往那样虚伪地安抚他么?我没有勇气告诉他,这次打他是为了算计别人,是不在乎会伤害他,是纯粹利用他。而且我还自私地没有节制地趁机用他的身体,满足了自己荒唐的宣泄和念想

我是这样阴险狠毒邪恶的小人,根本不配当他想象中那个善良的好主人。我解开他手脚的束缚,仓皇离去,出了刑房,立刻交待手下,将他送回松竹院。我让他们务必要动作温柔一些,只在进入松竹院的时候再改成粗暴拖拽的样子。我藏身暗处,盯着他们办事。不是不放心他们不懂我的意思,而是莫名不舍,不忍将自己的双眼从顾尘羽毫无防备的沉睡容颜移开。


028北周秘辛
我强迫自己忽略那些不合时宜的心绪,回归到冷静与超然的状态。我开始思考,松竹院那一主二仆会如何对待一个伤痕累累的卑微奴隶。如果他们不肯“屈尊降贵”照顾顾尘羽……我是否……不,我怎么能又无原则地滥发同情心,又想着找个借口将顾尘羽调离松竹院,弄到我身边?
不可以,我不能再这样下去。顾尘羽,与我非亲非故,从大局考虑,为了圣上用人选材的要务,我应该更重视的是甘沐泉。顾尘羽只能是被我利用的一种工具。对,我终于理清了思路,排好了顺序。
我决然地离开,却不想回到卧室,没有了暖床之人,那冷冰冰孤单单的床铺没有值得我期待的东西。我去到书房,连夜处理那些完全可以推到明日再办的公文。恰在此时,有当值的侍卫呈上加急密报。
平素正月里少有这么多加急的密报,莫非是老天爷也看不惯我之前那段清闲的时光,故意折腾我不成?为何我一想着加班做事,就一定会有一堆迫在眉睫要处理的事接踵而至呢。我抚了抚额头,接过密报。
放在最上面的是北周的最新情况,居然是得到准确证实北周太后生了重病。之前一段时间,庄太后为了不引起恐慌,一直隐瞒着病情,直到正月里主持皇家宴席,不停地接见朝中命妇的拜贺,才被人看出了端倪。
有人怀疑庄太后的病来的蹊跷,或许是有人蓄意投毒。我心中冷笑。北周的太后那么尊贵的人,光是每日为她尝毒的专人恐怕就比我日常身边伺候的人还多。如果真有蓄意投毒的,一定需要经年累月长时间每日投入极其微小的分量在庄太后所有可能使用的饮食物品之上。我们也有过类似的阴谋策划,无奈伺候庄太后起居饮食的人总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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