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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是天经地义的,仿佛完全不能理解我的伤心难过,反而说道:“下奴没觉得如何难熬,反而学会了一门技术,还有机会练习是很幸运的。主人知道么?那车夫肯让下奴坐上车子,不嫌弃下奴肮脏,就挨着下奴身边坐,扶着下奴的手臂教下奴如何挥鞭子驱赶马匹,控制车子的走势。他教的很好,只一遍,下奴就全都学会了。”
其实不是车夫教得好,而是他本来就聪明过人把?我无奈的苦笑。
“那之后,下奴完全明白了车夫的心思,再拉车的时候比以前更机灵了,能只听鞭子的响动和他们要喝的声音,不必回头看就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
076同食同宿
傍晚的时候气了一层薄雾,原本柔和的霞光减退,寒风渐起。
我们找了镇上一家普通的客栈投宿。
京门镇在京城正南方向,是南方nag进京的必经之路,出于咽喉要道设军屯驻重兵把手,仍属京畿辖地。除了京门折向东沿官道而行,便是颐陵郡的地界,再有三日到达肃城,那里就是我要去的目的地,肃王封藩府邸所在。
京门镇是军民分开住,兵士们在军屯设营,阵子里则是百姓聚居各行各业都有,三日一小集五日一大集。阵子周边是千顷良田村庄散布,生活富足,人心安定。
镇子与城里不同,宵禁没有那么严,又因为是商旅经常往来,三经半夜客栈被人敲开有人投宿的事情时有发生。各种店铺虽然也是日落打烊,但总有值班的伙计能够应对错过时辰的商旅客人。
我们投宿的时候是不早不晚,客栈前堂有几桌客人正在吃饭,后面的几间正房都还空着。我急忙要下了廊子尽头一处僻静的房间,只一侧与别的放假相接轻易不会被人打扰。我先行军区扫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隐患或者下作门道,这才让伙计将我们的行李搬了进来。
我看到顾尘羽本是要伸手去搬行李,被我及时制止,拉着他盯着伙计们干活,最后我们两个是一身轻松空手就住进了客房之内。
顾尘羽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等着伙计们离开,赶紧向我请示道:“主人,下奴去后院看看马车和马儿是否需要照料。”
“你别担心,这是正经做生意的店面又不是黑店,自有人喂马,马车也丢不了的,值钱的东西不是都搬到屋里了么?再说还有影卫在暗中防卫,他们都是高手,我很放心的。”
“那主人需要下奴现在做什么?”
“陪我呆着等晚饭啊。”我皎洁的笑了笑,拉他在床上坐下,紧紧挨着他。
他严重略有疑惑,身体也有些僵硬,坐不踏实。我洗徐昂他从来没有体验过什么都不做,只等着吃饭这种悠闲时光。
我便将他搂在怀里,安抚道:“我们赶路一整天,你为我驾车那么辛苦,这会儿好不容易歇歇是天经地义的、我们已经付了钱,住店吃饭,自有店里的伙计准备吃食,也不用你操心。还有什么比你陪着我,更重要的事情么?”
“可是下奴。。。。。。”
“嘘,隔墙有耳。”我煞有介事道:“我不是说了么,你现在是我的随从,不是下奴。你哟on刚刚换种自称,不可以再犯错误引人怀疑。否则我一会儿在床上可是要狠狠罚你的。” 一说起在床上罚他,他的脸比我还红,耳朵尖都似要冒血了。
我握住他的一只手,感受这他掌心粗糙的茧子和那些无法磨灭的伤痕,以及被细布包裹的受损指尖,心头压不住欲念滋生。
他的手比我的手大一圈,手指修长骨节突出,很瘦,能很轻松就摸到骨头。他的掌心和手背都有深深的烙印,感觉好像曾经被尖锐的利器穿透过,又用烙铁烫死了一样。幸好这种残酷的伤害,并没有影响他手指的灵活。
他的这双手不净能够演奏出曼妙的乐曲,还能抚过我的全身为我带来激动和愉悦额感觉。 仿佛感受到了我内心的躁动,他轻声问道:“主人,是需要下。。。。。。属下现在就近身服侍您么?”
“现在不行,等人送来了饭菜,我们吃饱喝足,在擦洗之后,才能上床玩耍。”我不怀好意的盯着他,仿佛已经将他堪称美味佳肴,垂涎欲滴。
“主人。。。。。。您的行李里好像没有带鞭子和镣铐。”他好心提醒我。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我怎么舍得再打你?我们玩那种。。。。。。”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脸上发烧,手却已经不安分的将他的手拉到了我的腿间,隔着衣物让他感受到我大腿内侧紧致的灼热的肌肤。
他立刻会意,无需我再拉着他的手动作,他的指尖已经灵活的开始了“演奏”。
被他触碰的地方,火辣辣的,又痒又麻。我本能的加紧双腿,将他的手拉开,娇羞道:“说了一会再玩。马上就有人来了,应该是给我们送饭的,你正经点。”
我一面说他,一面暗骂自己,先带头不正经的那个好像是我。我不管,反正我是他的主人,我说我有理,那没理得就只能是他。
果然,房门外响起了伙计送饭的问询声。
顾尘羽在我的默许之下起身去开门。
我则匆忙整了整并不乱的衣裳,恢复到正襟危坐的样子。我记得自己脸上的面具是个看起来颇为和气的中年男子,有着商人的一点精明,也有读书人的半分气质。总之是普通又普通,让人过目能忘的样子。
布置刚才面对这个样子的我,顾尘羽是怀着怎样的心态那么自然的表达除了热情抚慰呢?是不是我的要求他都会遵从,无论我是什么样子与他身处什么场合,只因为我是他的主人,他便能毫无障碍忽略掉我的所有外在和周遭环境,完全丢弃他的自我,不为康我的任何要求呢?
我忽然很好奇,他的真实内心是否在乎过所服侍对象的美丑,还是完全刻意不去想忘记对方的样子,以免将来做恶梦。
哄着他陪我一起吃饭,这事情并不如我想像中的那么难。他似乎很快就是赢了现在扮演的身份,一个普通的侍从,为主人布菜,等主人吃好之后,再解决掉主人不喜欢的那些饭食。 等着我叫伙计撤走残羹剩饭,是那个来热水没有别的事情不必来伺候之后,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尘羽,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比以前如何?”
“主人之前年少英俊,现在则是老成持重。”他回话是的语气,好像已经忘记了我是个女人这个不争的事实。看来他对于扮演侍从这个角色得心应手,而且比我还认真。
“尘羽,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又老又丑,你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呢?”我傻傻的发问。 “不会。”他回答的很干脆,“不会有那样的一天。”
听他说前两个字的时候,我真的是有些失望伤心,但是当他将话说全,沃利和感觉到一种无法形容的欣喜,满怀好奇的问道:“问什么不会有那样的一天?”
他用一种很自然很平淡的语气回答:“主人一定是长命百岁。而下奴如果幸运的可以活到二十几岁还能在主人身边不被抛弃,已经是上天垂怜。请主人恕罪,下奴根本没有想过比那更长久的事。”
077同塌而眠
没有想过么?”我的心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一抽一抽的疼。
顾尘羽却似不能理解我的忧伤,但又感觉到了我的一样,打这胆子好奇道:“主人男的希望下奴整日去想那些根本无法实现的事么?”
“没有发生怎知无法实现?你在我身边,也能活长命百岁。”我固执道:“我也说过,不会抛弃你,除非。。。。。。”除非他变了心,喜欢上了别人,或者让我发现他根本没有喜欢过我。 虽然我没有说出口,但是我心里已经想到,带着这么多附加条件做出的许诺,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让他又如何去信呢? 他不在与我纠缠着这个明显让我不愉悦的话题,而是用木盆调对好了热水,自行李里取了布巾,跪行端到我面前。
我知道他要服侍我洗漱,等我摘掉易容用的面具。但是刺客并非在我的府邸,摘了面具睡觉,万一半夜有什么问题,根本来不及收拾遮掩。所以我一贯的做法是睡前擦脸擦身,然后再将人皮面具带回脸上。
顾尘羽的易容也是这样的面具,我却贪恋他原本的非凡容颜,思量着今晚睡觉的时候不让他戴面具,让我看他看个够。
他细致体贴的为我擦脸,为我洗脚。他丝毫不在乎手指的伤口,那些原本缠裹着布条的指尖都因沾染了热水而湿透沁出点点斑驳,让我看着心疼。我对她说道:“没你伺候的时候,我自己都是一个人洗漱。你别管我,自己去洗,或者让我帮你洗?你手指的伤没好,疼不疼?”
“主人真会说笑。。。。。。”
我见他脸上笑意更浓,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依然是跪在我的狡辩,想捧着什么圣物一样捧着我刚刚从盆里抬起的脚仔细擦拭。其实,他的反应比以前好多了,没有再诚惶诚恐的说什么请主人责罚的话,而是自动默认我是在开玩笑。他肯信我也会对着他开玩笑,不是找理由责怪他,我应该庆幸才对。
但是他的手,他身上的伤,要怎样才能好,好了不再伤呢?让我以后都不与他*么? “主人,您已经洗好了,可否容许下奴将水提出去,在外边清理身体再回房伺候。”顾尘羽跪地请示。
我任性道:“不许。”
“白天行路一身尘土,下奴肮脏,若是不洗,怎敢服侍主人就寝?”
“不许到外边洗,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我柔声道“你长的这么好,让别人白白看了去,我岂不是吃亏了。”
“是。”他很认真的执行我的命令。
原本他是将我洗过的水都倒回木桶之中准备拎出去的,现在他又将那些我用过的已经不再冒热气的水折回木盆之中,开始解自己的衣物。
“那是我用过的你别用,让伙计再送一桶新的来。”
“是”他回答的很干脆,笑容之中却闪过了一丝黯然之色。
我怕他又瞎想什么,赶紧补充道:“我不是说我用过的你不能用,而是说我也一脸尘土还用那水洗了脚,不干净了,自然不能再让你用。”
他的动作停滞了一下,转头望着我,眼中涌动着莫名的情绪,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主人,以前下奴伤病的动不了一身血污流脓,他们嫌下奴太臭,就会用刷过马的水顺便也为下奴清洗一下。洗干净了仍是嫌下奴脏,说下奴弄脏了刷马的工具。下奴以为所有主人也都会是这样,觉得下奴不干净,不会容许下奴碰触他们常用的物品。。。。。。为什么主人好像并不觉得下奴脏呢?”
“你身上脏了可以洗,洗了就干净了。而我见过有些人心中阴暗腐朽恶毒卑劣,那可是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想想那些经我手断送的人命,经我策划的阴谋诡计被我害的生不如死的人。。。。。。我的心比顾尘羽岂止是脏了万倍,还是那种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我哪里有资格说他脏?
“主人,您真好。”他笑了笑,严重恢复了神采,除了房门换了一桶新的热水进来,再回来的时候,汇报道,“主人,店家说一桶热水额外收一个铜板,怎的热水还要另算钱?” 我心想顾尘羽以前少有的几次出门,要么是跟着太后銮驾走到哪里都见不到平民百姓更是没人敢上来收费,要么就是被人放入箱子里锁在笼子里当成物件搬来搬去,自然不知道民间生活疾苦,在外触犯住店各种名目样样都是要钱的。
“一个铜板还算便宜的。”我存了然他多多了解正常人生活的心思,耐心解释道,“京畿地区并不缺水,热水只算木柴钱和伙计的工钱;若是西北一些偏远山区,水都是从很远的地方用人背用车拉来的,与油一样贵,那种地方若想洗热水澡是和奢侈的事,没钱的一辈子最多洗三次,出生的时候,嫁娶的时候和入殡的时候。”
“啊。”顾尘羽的眼中满是惊讶,略有些惶恐道:“那下奴是否不该用热水,不该浪费主人的钱财。下奴这就将热水退了,去井边打了冷水来洗便是。”
“这里是富饶的京畿又不是西北,别多想快点洗。你看看水都凉了,凉水你退给店家人家也不要的。”我脱了外服撩开被子上床,好整以暇道:“不要磨蹭,不要让我就等。记住以后天冷都要用热水洗,用冷水洗那么凉怎么暖床,想冻死我啊?”
“是。”他忙不迭的将身上的衣物脱的一干二净,用热水将全身自习擦了,尤其注意反复漱口,确保一脸清新。而后用布巾遮了脸披了一件衣裳,似要出门倒水。
我急忙阻止道:“你还要出去做什么,刚洗的热气都被吹散了。”
“伙计说水桶和木盆要还他的,东西过夜还要再交一个铜板。”
店家为了节约物品使用轮次,让客人们尽早归还东西是常有的事,但我糖糖朝廷的高官,出公差花公款在外办事,还不至于穷到一个铜板都舍不得的地步。
“一个铜板算什么,都放屋里,锁了门赶紧上床来。”我早将顾尘羽洗漱的时候就已经看得色欲熏心,身上一阵阵发烫,胸口像是什么东西在抓挠一样,就等着他来抚慰呢。
他立刻执行我的命令,放下东西锁了门,赤条条的上到床上,跪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