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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东西在抓挠一样,就等着他来抚慰呢。
他立刻执行我的命令,放下东西锁了门,赤条条的上到床上,跪在我的脚边,盯着我的下裳,轻声告请道:“主人,请语序下奴为您宽衣。” 我刚才已经脱了外衣,再宽衣就什么都剩不下了。他一览无遗乖巧的近在咫尺,那样虔诚温顺的盯着我的腿看,让我不仅想到了那一晚他用唇舌富士我的奇妙感受。。。。。。我心头娇羞面红耳赤,还好有一层人皮面具隔着勉强能遮掩一二,但是我小鹿撞怀口干舌燥,莫名喜悦期盼侵占了我的理智,欲念如脱缰野马又似烽火燎原迅速蔓延到全身。
078想要家人
我在几乎是欲火焚身的时候,终究还是忍下了,没有让顾尘羽像之前那样用嘴服侍我。我无法让他感受到同等的欢愉,便不愿他用那样的方士只为取悦我一人。我的原则我的骄傲,让我不能一味的索求,我想要为他付出,否则良心难安。
我让他穿上里衣,就躺在我身旁。真的只是为我暖床,也让我可以温暖他的身,他的心。 搂着他,我默默运气调息,克制这自己不要变成了被欲念邹游的动物。还好我的理智异常强大,我的内力修为也足够支撑让我能够渐渐冷静下来。
熟悉床弟之事的他能够感觉到 我的身体由躁动不安变为了平静,他惶恐的问道:“主人,是下奴服侍的不好让您扫兴了么?”
“不是,是我突然不想要了。明天一早还要赶路,今晚不能放纵。”我冠冕堂皇的回答,柔声叮嘱道:“赶紧睡吧。”
“主人不需要下奴服侍,下奴岂能赖在床上打扰主人休息?”他试图离开床铺。
我将他圈的更紧,摆出主人的姿态强硬道:“你不睡在床上还想去哪里?这里不比我府中,外面鱼龙混杂,你若是被人欺负了,还不是给我找麻烦。”
“主人,下奴其实也略微懂得如何自保不让人注意。”他不敢再挣扎,而是小心翼翼的解释,“下奴也不是那般不知羞耻,随意就会勾引旁人的。。。。。。主人若是不信,可以将下奴拴在房内。”
“我不是怀疑你,而是不想你离开我身边。”我则安抚道:“现在你要习惯陪着我 ,无论是否需要侍寝,都陪我一起睡。哪怕是夏天不那么冷了,你也不许偷偷下床。” 顾尘羽的眼中闪动这不解之色。
我便启发道:“也许我与你服侍过的其他人不同,你为何不试着用别的方法看待我呢?比如我可能是真的喜欢你离不开你,不想你受苦挨冻。”
“主人真会哄下奴,下奴好开心。”他渐渐放松精神,嘴角含着笑意闭上眼,喃喃道:“下奴是不是已经在做美梦了?”
“那就陪着我一其做美梦把。”我在说话的时候特意用上了摄魂术,让他更加放松身心,慢慢探寻这我想要了解的事,“尘羽,除了自有,你还有没有最想要的?”
“最想要的么?”顾尘羽的眼神渐渐迷离,“主人觉得下奴有什么资格要什么赏赐?主人已经赏了下奴很多东西。。。。。。”
“那些是我主动愿意赏赐的,不是你求的。如果让你求,你会求什么?”我好奇的发问。 “下奴想求一直能留在主人身边。”
“这件事情你早就说过了,我也答应了。还有没有其他的?”我非常想知道他对什么感兴趣,不是被人逼迫的,也不是别人强加的,只是他内心最渴望的。如果我能够满足了他渴望的事,会否让他感觉到更多的快乐呢?
“下奴想要家人,一个与下奴血脉相连的家人。”他被我的摄魂术控制,完全无意识的回答出了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清醒时完全不曾提及的真实想法。
血脉相连的家人?这还真的不好找呢。无论顾尘羽是否摄政王之子亦或者北周先帝的儿子,现如今世上仅存的与他有血脉关系的北周的儿皇帝了。其他的王亲贵族多被庄太后斩杀软禁,反不如儿皇帝更容易见到。
但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一个是身在异国的卑微奴隶,他们怎么可能有机会成为家人?莫非他的意识是想要一个孩子,一个传承了他的血脉的孩子?可无论哪一国的国法都规定,奴隶的儿女依然是奴隶,哪怕这个奴隶在之后有幸能够解脱奴籍,只要曾经为奴的时候生了子女,那些子女也永远是奴隶。
我试探道:“你想要的是属于你的孩子么?为什么?”
“下奴想要一个孩子,能够让下奴牵挂这,更多些理由坚持活下去。再被主人抛弃后,为了孩子,下奴也能够努力的活着,只有活着才有机会远远看着之人。”她幽幽的诉说,“主人会否允许,让下奴配种生个孩子呢?将来那孩子也还可以服侍主人,代替下奴取悦主人。。。。。。”
我心头一阵揪痛,原来他说要孩子,不是求我能与他生个孩子,而是很单纯的就是要一个配种生的孩子。他从不敢想,让我为他付出什么。
“不可以,我不会允许你去配种,不想见你与别的女子有孩子。”我很强硬的表态。 他的唇角浮起惨淡笑意,垂眸掩饰眼中失望之色,顺从的附和道:“下奴明白,就是主人允许,恐怕也没有女奴愿意与下奴这等低贱玩物配种。。。。。。请主人恕罪,下奴不会在痴心妄想。”
在合适的时候,我会给你一个家人。
我的心头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大胆的念头,可我仍拼命克制着没有让自己头脑一热就说出口,因为我不晓得是否真的能够做到。喜欢一个男人,为那个男人生个孩子,这完全不再我的人生计划之中。但世间事皆有因果,我不强求只顺其自然。我会遇到顾尘羽,我会喜欢他,他也喜欢我,这就是缘,是早已注定的我和他都无法改变的宿命。
我用沙哑的声音哼唱起母亲那首安神曲,结合摄魂术哄他入睡。
他不曾习武,一路奔波其实很疲惫。我稍用些手段,他就睡的很沉。次日清晨,我醒来的时候,他仍没有醒。
不知他梦到了什么,眼角仍与了温热泪痕。他又哭了,是伤痛难忍,还是噩梦纠结,亦或者因为晚上我那样霸道的拒绝,没有给出任何解释,让他失望伤心了呢?
我解释饿了,他就会信么?连我自己都没有把握的事,我怎能胡乱许诺?
“对不起,主人,下奴又睡过头了。”他睁眼的时候,正好对上了我关切的双眸。
我放开他的手脚,由着他诚惶诚恐的爬下床,毕恭毕敬服侍我更衣。我的心很乱,不晓得他合适才能接受我更多的好意。我甚至怀疑,就算我为他生孩子,他亦不敢承认是孩子的父亲,仍会像对待主人那样尽心服侍我和他的孩子。
他想要家人,而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我似乎还没有想明白。就某种程度上而言,我或许远不如他活的明白想的透彻求的纯粹。
而这样的我,真的能给他幸福呢?
079肃城旧友
母亲曾经对我说过,每个女人都会在年少懵懂的时候喜欢上一个人。那个人未必是绝美的少年,也不一定是文采武功多么出色,甚至不一定是男人,少女的心会为那个人而动,会关注这那人的一举一动,那人喜欢的,将会成为少女喜欢的,那人憎恶的也是少女讨厌的,那人犯了错受了委屈,少女也不会觉得是那人无能,反而寻找各种理由借口为那人编织美丽的外衣,分时并不光彩的现实。
这是一种偶像崇拜的心态,幸运的人崇拜的可能回事自己的父母,就在身边不是遥不可及不是虚妄幻想。而我基本没有父亲的概念,在少女懵懂时期,母亲又已经离去,我崇拜的人是我的师兄。
那是我只有十三岁,防卫司中与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都喜欢我的师兄。说是师兄,其实我们只在一起学习过机关之术。
他叫杜淳,比我年长两岁,父母都是已经殉国的密探,他是被父母的同僚从民间千方百计的寻回,在防卫司中抚养长大接受训练,等成年继续为国效力。被接回京城的时候他已经十五岁了,错过了习武的最佳时机。幸好收养他的是一个手艺精湛且善良的木匠,毫不藏私教了他所有技术。
杜淳有一双极灵巧的手,独具匠心,让防卫司中教授机关之术的那位高人如获至宝,倾囊相授。很短的时间之内,杜淳就迅速学会了各种复杂机关的制作方法,闲来无事的时候,他也会木头造出一些小玩意哄着大家开心。
我早已过了玩玩具的年纪,却被他制作的那些能够自动行走甚至飞上天的精妙机关物件吸引了心神。
现在每每回忆,他长的并不帅个头也并不出众,平凡普通,只是一双眼睛永远都洋溢着温和笑意,想兄长一样关怀这比他年纪小的孩子们,让我无法抗拒想要依赖他。
他在防卫司中住了三年,艺成之时被派往肃城的暗桩。他临行前给师弟师妹们做了许多小玩意,也送了我一个小木人,与别人的无力都不同。
那个小木人很是精巧,媚眼逼真仿佛就是杜淳的样子,轻轻按下机关,小木人便能够在桌上翻跟斗。杜淳送这东西的时候没有特别的话对我受,我却总是觉得我在严重一定是不同的,否则为何他送别人的都是鸟兽,送我的确实按照他自己的眉眼雕琢的人呢?
不过没多久,我听说他在肃城成亲了,娶了当地一个平民女子小家碧玉,还剩了一个孩子。他对外的身份是经营一家木器作坊,妻家是贩卖木材的商户,他们并不晓得他是朝廷的密探。
知道杜淳娶亲生子之后的那段日子,就如同防卫司里其他几个对杜淳有好感的女孩子一样,我也无端端沮丧了很久。这隐秘我从不曾对旁人说起,藏在心中救了,以为就hi忘得干净。 但是一提起肃城,我便无法压抑的想起了杜淳。现在德沃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我已经大略明白才能静对杜淳的崇拜,不仅仅是崇拜那么简单,或许也算是少女的初恋,注定吴国的初恋。
我永远也不会让他知道我是女人,也从未想过在去叨扰他的正常生活。
但是出公差,与当地暗桩街头,是我不可能避开的步骤。我会见到杜淳,不动神色的看看他如今过的怎样,应该会比我想象中幸福把。
在肃城的郊外有一处农庄,那里院里交通要道,马车需经过一段土路才能到达。这是肃城及周边我防卫司潜伏在各行各业的密谍聚会之所。
到达庄子门口,我地叫了令牌和文书,不一会儿就有人接了我们进去。
我让顾尘羽就等在马车上,我自己则轻车熟路进了庄子里的密室。我掌管这天下防卫司中诸事,就算有些地方不曾亲临,亦有过建设图纸,了解各处暗桩的机关密道。
肃亲王一向是对圣上忠心耿耿,肃城这边的暗桩更多精力用在对付外敌监察异动,日子比那些内外都需要应付的偏远地方算是相对清闲。于是暗桩修的中规中矩,没有什么花俏。
不过当我开启密室机关的时候,仍发现了一丝与杜淳想过的痕迹。这里的机关一定是他亲手制作的,他喜欢在机关之中隐蔽的地方留下代表自己名号的花纹。我触手可及,不出意外摸到了那些熟悉的花纹,旧日温馨时光的记忆便在心头忽悠一闪,些许暖意萦绕。
我的运气相当不错,今日在桩子里当值的竟然就是杜淳。
多年岁月磨砺在他的脸上雕琢除了几份苍老的痕迹,到时他眼中温和笑意并未丝毫减退。他拱手施礼道:“令主此番前来有何要务尽管吩咐,在下杜淳,是桩中二掌柜,会尽力配合令主行动。”
“师兄别来无恙啊。”我微微一笑,并未取下用语伪装的中年男子面具,甚至装模作样手扶胡须,打趣道:“你可猜出我是谁?”
杜淳楞了一下,很快爽朗笑道:“原来是小夏。你的易容术一向是高明,不过你未曾改变声音,是故意给师兄放水把?”
一别经年,再不曾相见,杜淳居然还记得我的声音?我心头萦绕的暖意更浓。说不得当初他对我的感情真的是比别人深厚呢。
“办差在外,我就不以真容相见了。”我客气几句,便将正事简短解说。
杜淳听了我的来意,眉头微微蹙起,沉吟道:“这种事理论上应是派司中女子接近目标更顺手一些把?如今小夏你已经是司长,何苦亲自跑来?”
“没办法啊,圣上相信我的眼睛和判断,我又偏有些把柄被圣上拿捏这不能偷懒。你放心把,装女人我也很在行,只需找个恰当时机,能让我名正言顺混入肃王府,接近那位余小姐就好。”
“其实眼下到是真有一个好时机,大人亦不必为难装作女人。”杜淳略加思索,解释道:“余小姐养在深闺,虽说平素这样几位闺阁密友往来,但每月都会参加城中琴会。那种聚会是肃州一带年轻才俊自发组织的,往往是包下一家酒楼伙食去财大气粗有钱有势的人家中馆阁。不仅男人们聚在一处谈天说地的抚琴放歌,各自还可以带上精通才艺的女眷陪衬。那些女眷的才情不输男子,平时困于内宅,唯有这等机会与他人交流风雅心得。余小姐自十四岁起,每年都有几个月会参加这样的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