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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帝女情-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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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子,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吗?”
 完颜烈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想。每一个匈奴人都想。”
 “豆儿,如果我的孩子还活着,你帮我告诉他,让他一定要查出那个带兵攻打草原的人是谁,然后亲手杀了他,所有的悲剧,都是他造成的。”
 “好,师娘,我答应你。如果你的孩子已经不在人世了,我就替他去找。”
 我的话音刚落,却瞥见季冠霖与完颜烈正都同时看着我,完颜烈满目的惊奇,而季冠霖则是一脸阴霾,他的表情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作者题外话:这几天的收藏和投票好少呀,晓月很伤心。。。。。

 初知结发(一)

 我的心随着师娘的哭声被狠狠的揪起。一时之间仿佛一年前在匈奴禁地石墓中的壁画就在眼前。那些手无寸铁的老幼妇孺被无情杀戮的场景刺得眼睛生疼。或许匈奴王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那场血案是草原上每一个人心中永远的痛。但是师娘更没有错,她几乎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父母,却要承受着莫名其妙的罪孽,本来一切与她无关,却偏偏又毁了她的一生。而这个悲剧的缔造者却一直隐藏在幕后,如果他已经死了,即便是他的后人,是不是也应该出来把事实讲清楚?匈奴这个民族是一个团结暴戾的民族,偏偏也是最执着的民族。如果不能解开心结,这种仇恨依旧会在草原上一代一代的传递下去。
 我暗下决心,这个真相我一定要查清楚。
 师娘执意不肯随我回宫医治,而且让我也不要再来看她。我甚至不敢在她面前提及师傅,提及凤凰山。我怕刺激她,因为我知道,师娘心里是有师傅的,而且把师傅看得很重很重。
 当时师娘的这种感情我一直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理解,可是很多年后当我明白师娘那时的心情后,才发现,这种感情真的让人好痛。
 回宫的路上,我想起师娘哭着思念她的孩子,眼泪又流了下来。
 完颜烈皱着眉问我:“好好的,怎么又哭了?你夫君我不是好好的吗?”
 我白了他一眼,他似乎早知道我会有这种反应,冲我挑了挑眼眉:“等有一天我死的时候,你再好好哭吧。我活着一天,就见不得你掉眼泪。”
 “呸呸呸,青天白日的,瞎胡说!什么死呀活的。”
 “小豆豆,也知道关心我了?既是关心我,就不要再哭了。”
 我还是忍不住掉泪:“我只是看见师娘喊自己的孩儿,心中难过,其实我也不记得自己娘亲的样子。”
 完颜烈很惊讶地看着我,然后把我揽在怀中,他的眼中充满怜惜,额头抵住我的额头,鼻尖挨着我的鼻尖,慢慢的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唇就又朝着我的唇吻下来。我一侧脸,却刚好被他抱个满怀。他的脸颊贴着我脖颈,肌肤相触的地方,让我感觉到他的肌肤一瞬间滚烫起来,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
 可是嘴上却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小豆豆既嫁了我完颜烈,别人就都不需要了,你夫君我保管比你爹娘对你好。”
 一句话说的我,破涕而笑。
 车帘挡住了外面的艳阳,我在他的怀中又听他说:“当年你从草原离开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死生是死,人在哪里,于是我就不停地在心里默念你的名字,希望你能感受到我在想你。可我念了无数遍,你却一直没有音信。
 我知道,你并不晓得我在等你。更不会和我想念你一样,想念我,可是我不在乎,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会找到你,然后娶你为妻。嫁给我完颜烈,实在是你的福气。”
 忽然我感觉,他在我的发间,拨弄了一下。我抬起头,看见我头上的木簪正被他拿在手里。
 “你拿我簪子干什么?”
 作者题外话:写文有时好寂寞;谢谢大家!

 初知结发(二)

 “你拿我簪子干什么?”
 完颜烈的眼中,眸光璀璨,幸福的笑着说:“这是你的随身之物,把送给我吧,我日日戴着它,就好像,你每天亲手帮我束发一样。”
 我听了他的话,顿时睁大了眼睛:“怎生的一根簪子还有这样的说法?”
 完颜烈似是越来越有兴趣,滔滔不绝地对我说:“真是个孩子!
 你们中原的文人不是一直将青丝比作情丝吗?有一句诗难道你也没听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个结发说的就是“束发托身”、“投丝慰情”
 我脸上一白,完颜烈只道是我不明白,又继续解释道:
 “交丝结龙凤,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
 你们中原人;新婚之夜只有夫君才能来解开新娘子盘着的发髻,然后再行夫妻之理。夫妻互相结发;青丝缠绕。就成了结发夫妻。
 如今你我尚未成亲,所以我戴着你的簪子,就好像你的双手天天为我束发一样。
 我的心好像被重物狠狠的捶了一下:
 青丝;情丝;送簪之人让我戴着他亲手做的簪子;每日用它绾起我的青丝………难道也好像他每日为我亲手盘发一样吗?他心里也曾这样想的吗?日后我已经成了别人的新娘,可他却偏要继续留着这种梦想。。。
 马车驶进了宫门;一路行至深宫。不知哪处宫殿传来伶人的戏文声,语*深婉转: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赋予断壁残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这韶光贱。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惹下蜂愁蝶恋,三生石上缘;非因梦幻;一枕华胥;两下遽然。……。。
 车子停了下来。
 “完颜烈;把簪子还给我;这个。。不能给你。”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可完颜烈却抱着我跳下了车;把我放下后。所问非所答道:“你父皇让我今日去见他,我先走了。”
 “还给我。。”他大概以为我是在不好意思。笑着看了我一眼,大步向前走去。
 我嚷着,一路追赶他,前面再走就是父皇的御书房。远远的见到两个人,刚从御书房内出来,听见我的喊声,同时看向我。带我看清了他们其中的一个,心中一顿,抓住完颜烈的手,使劲去抢那簪子。
 完颜烈大概是没想到我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似乎被我吓了一跳。手一松,木簪竟落到了身旁的碧池之中,我顿时惊呆了,口中不敢相信的怔怔念道:“簪子,我的簪子。。。。”
 眼见那木簪随着曲水,漂入藕花深处,渐渐的离我而去;越来越远。脑海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我扑通一声跳入池中,双手向着木簪伸去。。。。。
 作者题外话: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
 过年了吗?越来越冷清了。

 
  落水 失簪(再次修改)

 水触及身体的瞬间,我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识水性。眼看着簪子就在眼前,只好硬着头皮挣扎着扑腾过去,不多时就已经呛了好几口水,长发很快散落下来,一身衣裙沾水后紧紧裹在身上;直拖着我往下沉去。
 “豆儿!”岸上,完颜烈一声惊慌的呼喊骤然传入耳朵,有如平地惊雷。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噗通”一声水响,这个傻小子已经直直砸在我的身后,激得水面一阵颤荡。
 顿时心惊。
 这个匈奴王子从小生长在大漠;水性又能比我好倒哪里去?这样突兀地跳下来,只怕非但帮不上忙,反而徒增麻烦。才一楞神;刚刚还在手边的木簪已经不知去向。心中陡然一阵绝望。
 碧池中的水和着搅混的泥沙铺天盖地而来,直冲入口鼻之中,浑浊难忍。冰凉的池水中,我感觉身体已经是越来越冷;不由得阵阵懊恼,明明是一点小事;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能为力?
 岸上好像来了许多人;我听见他们纷纷跳水的声音,近在咫尺。可是手脚却渐渐瘫软,意识也逐渐模糊……
 片刻后,感觉身子突然一轻,好像有人将我托着抱了起来,之后,我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彻底失去了知觉。
 恍惚记得自己以前也曾经这样落水过;然后也是这样被人救起………
 “豆儿!豆儿!……”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阵阵焦急的呼唤。那样熟悉。
 后背上,一阵拍打不断,刚刚喝下去的水不停上泛。吐着吐着;肺里渐渐有了空气,我急剧咳嗽起来。费力地睁开眼睛。
 那个抱着我的人,一身银色的衣袍;同我的衣裙一样;也是湿漉漉的。额边一缕青丝还在不断地往下滴着水珠,脸色苍白;脸颊上沾着水渍;却越发显得五官精致;英俊不凡。
 刚才的呼唤,明明那样担心,可看到我睁开眼睛后;这个人却突然换上了一副冰冷的表情;甚至眼神还有点恨恨的。
 而他眸中的我;一张俏脸上;杏眼圆睁;樱唇半张,娇喘微微。
 救我上岸的是他?居然又是他;是何子衿。我愣住了;一时不知是喜是悲。
 我还在惊讶之中;他却咬牙说:“玩得这么高兴?竟掉到了水里?”
 他在生气;整个池边的人似乎都能感受到他此刻隐忍不发的怒意。
 他以为我刚才是和完颜烈在打情骂俏;然后失足落水?
 他的表情告诉了我答案。心中的暖意顷刻间被抽干了;鼻子一酸,眼泪就要落下来。
 这个久违的怀抱还是那样温暖,让人舍不得离开。
 我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生生的将眼泪逼回去,然后抬起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已经挤满了人;除了宫人外;太子哥哥正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看着我;却似乎忘记了走上前来。
 而不远处,几个宫人拖着完颜烈从池边爬上来。他此刻也是一身的水;狼狈不堪。
 只是这片刻之间,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若还是留恋这份不该留恋的温暖;好像会让完颜烈很丢脸,很难堪。我不能这样做。于是挣扎了一下,试图慢慢直起身来;可是才一动;就觉得天旋地转;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何子衿还在生气;却用不容辩驳的口气说:“别动,已经派人去抬软塌了。”
 大概能体会他此时的心情,我抽动了两下嘴角,声音轻不可闻:“那就有劳王爷,扶。。本。本宫起来。”抱着我的何子衿身上一僵。
 我心中一痛,别过脸,就看见完颜烈正大步朝我走过来。
 他一脸懊恼,眉头紧拧:“不就是一根破木头簪子吗?下回我不要就是了,丢了就丢了,也值得跳下水去找,你这么聪明,怎么却做出这种傻事,到底是人重要,还是簪子重要?
 “簪子没了。。。”我低低地吐出这句话。
 “豆儿,原来你是。。。”抱着我的男子一下子愣住了,犹豫了一下,突然将我紧紧搂在怀里,让我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也许是。。我错了。。”
 这短短的几个字他说得无比艰难,似是挣扎着要做出什么决定。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他。
 身上陡然一轻。原来是完颜烈从何子衿的手中接过我,更准确地说,应该是把我抢了过去。
 秋风瑟瑟,和煦的阳光自空中洋洋洒下。树叶经不起风的撩拨,缓缓起舞,伴着几分悲戚地缠绵旋转着掉落。
 再看向何子衿。他的眸光幽远高深,似乎连睫毛都冻住了。目光直直地看着我和完颜烈,可是又好像不是我们,而是连他自己也不能确定的未来。


  我的母亲(一)已修改

 回到瑶华殿;混混谔谔的听任宫女帮我梳洗更衣,洗漱完毕后一头栽倒在床上;脑袋象被锤子砸过一样疼痛;在这漆黑的夜晚里;心中空荡荡的;茫然无助。晚上偏偏又发起烧来。我吩咐不许传御医。随师傅学艺多年;也略通医术。知道自己不过是有些着凉;并无大碍。若是此刻宣御医来;被父皇知道了;必定会怪罪服侍我的人未曾尽心;到时又将搅得这整个深宫不得安宁。
 皇宫;这个天下极尽奢华的高墙内真是我的家吗?
 自我回宫后;这些日子经历让我身心俱疲;内心苦楚不堪。无由大师真是个神仙般的人物,若不是他劝父皇送我出宫学艺,我哪会有凤凰山上的十年虽然简单平静;可又快乐的生活呢?传言无由大师已经涅磐了;我暗下决心;一定去祭拜一下他。
 想到这心中一动,另外一件事涌上心头:匈奴人一直认定无由大师将一个锦盒交给了师傅;开始说锦盒里是关于当年匈奴惨案的真相;后来又说锦盒里装的是什么天下至宝;正是这个传言将师傅推上了风口浪尖
 可是师傅真的知道真相吗?自从云南一别;师傅就杳无音讯。他明知道师娘在相府;为何却仍只身前往草原?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时脑海里灵光一闪,难道是师傅知道自己此去大漠凶多九死一生,所以才故意成全师娘?若这是真的;莫不成爱一个人也可以用这种方式?只是这样的爱也太无私了吧!不知道师娘能不能体会这份深情。可我总觉得师娘对宰相的感觉并不像我看到的、听到得那样简单。
 可若是换作我是师娘能体会师傅的良苦用心吗?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又联想到了自己,还是又再为那个人找什么美丽的借口?我不是盈弱的师娘,即便是,只要我一息尚存,无论事实有多么残酷,也希望能和他一起去面对。而不是这样从头到脚的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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