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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休夫-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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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雨烟没有心情去想别的,她的脑袋里都是刚刚徐修纯神色呆然的样子。就好像是一具精致漂亮的木偶。
  到了大门后,她又坐上了喜轿。不一会儿,轿子在一处大门前停下。
  下了轿子,雨烟抬头看了看,这里是徐家的祠堂大门口站着很多人,都是宗族内的长辈。
  雨烟一行人站定后,便有人高喝一声开祠堂,祭祖开始了。
  祭祖是只有嫡亲夫人才会有的待遇,是将她的名字,徐苏氏记录在徐家的族谱上。
  一番折腾下来,终于让雨烟真正的认识了古代礼节的可怕性:她叩头叩得膝盖都要软了,浑身上下更是酸疼无比。
  祭完了祖,雨烟又被送回了新房:这一次她被告知在床上是不能再下来的。
  门被打开,新房里来了许多的女眷。
  徐家宗族的夫人们跟姑娘们都来了。大姑娘泪眼婆娑的看着雨烟,握住她的手不说话。二姑娘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自坐在一边了。三姑娘是连看都懒的看她,过去跟二姐姐坐在了一起。
  因为雨烟太小的关系,夫人们并没有人调笑她;等到开席时,她们便走了一个干干净净。
  雨烟呆呆的坐在那里,平春见她这个样子,又想想徐修纯的样子,暗叹一声说道:“姑娘,您没事吧?”
  雨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平春想了想轻声说道:“因为你和四爷年纪都小,所以接下来的礼节并不多,有一些礼节要在您日后……及笄……的时候才会补齐。”
  雨烟听了之后略微的点了点头,继续纠结去了。
  她并没有坐多久,便有人进来开始了新的礼俗安排;虽然平春说省了许多的礼节,可是撒帐等礼节还是有的。一直到了晚上才算是完事儿;然后便要行合卺之礼:即喝交杯酒。
  徐修纯又被人抬了进来,他的双眼依旧木然,好似失明一般。他进来后,雨烟一双十足担忧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两只酒杯用红绳儿绑住,雨烟跟他一人握住了一只酒杯;只见他木然的拿起酒杯就要喝,幸好被喜婆拦住了。
  “我的爷哎,这酒不能这样吃;您和新娘子一人吃一半儿,然后还要换过来再吃完另一半儿,才算礼成。”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拿起酒杯只喝了一小口。雨烟见他喝了,仰脖便喝了下去,然后喜婆为他们交换酒杯。
  两个人喝过交杯酒之后,酒杯便被喜婆取走,一只杯口向上、一只杯向下放到了茶盘上,摆放到床下。
  接下来又是铺床什么的,这些礼俗倒是省略了好多,不一会儿便礼成。众人道喜后,大部分的人退了下去,只留徐修纯身边的丫头在伺候他上床,在左边坐好之后才退下去。
  等他们两个人坐好之后,喜婆将他们的头发打了个结系在一起:这就是合髻礼。
  合髻礼只有原配妻子才会行此礼,是一项很重要的礼俗:比圆房礼还要重要。
  然后喜婆跟平春她们就全部退了出去。平春临走的时候担忧的看了一眼雨烟,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徐修纯,轻叹一声关上了门。
  徐修纯看了看被关上的门,动了动耳朵,然后转头看向雨烟说道:“你跟我来。”
  他的声音清凉透骨,雨烟就想,如果是在夏天,连冰块都省了很多。心思转动间,雨烟便跟着他下了床。
  
第八九回 宅门暗斗洞房花烛夜(下)
  如果不是两个人的头发被绑在一起,徐修纯怕是不会开口跟她说话了。雨烟在心中长长一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如此生分了呢?
  徐修纯身子看来真的很不好,勉强走到书桌前,他就忍不住向一边倒去。雨烟吓得惊呼一声,急忙伸手扶去;不过她的手刚伸过去,徐修纯已经自己把住椅子扶手自坐到了椅子上。
  他脸色有些暗红,呼吸更是急促。雨烟伸出在半空中的手,就那么尴尬的停在那里,而徐修纯连看都未看一眼。
  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涩涩的,就连嘴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似苦、似酸,复杂难言。
  徐修纯自顾自的伸手研磨,然后提笔写道:休书
  立书人徐伽宁,娶苏氏为妻,岂期过门后善妒,正合七出之条,立此休书,听凭改嫁,并无异言。
  片刻后,在她惊愣的目光之中,他将休书放于她的面前。脸上依旧是冷淡的表情,就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与她。
  雨烟的唇角掀起,合上,半晌才幽幽说道:“这是你心中真实的意思么?”
  徐修纯别过脸去,没有让雨烟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然后他清冷道:“是”
  一个简单的字,说的斩钉截铁;将他们多年的情分都抹杀的一丁点儿不剩。雨烟仰起头,将眼中既要滑落的泪水逼回眼眶,淡淡说:“成”
  他既然连话都懒得施舍与她,那么她也没必要再为他担心,为他难过。
  雨烟看了看坐在椅子上面目清冷的徐修纯,伸手将绑在一起的头发解了下来。“我不是你的良人,这头发,便没了绑的必要。”
  她的声音再没有之前的担忧,任何情绪都在刚才隐藏起来,日后与他于她,不过是报恩罢了
  “你干什么?”这该死的女人,她在做什么?徐修纯冷冷回过头来,一面伸出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就跟他的声音一样,冰凉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也是,一个浑身上下都透着冰冷的人,手又怎么能是温热的呢?
  她好笑的看着他,被绑的头发结已经打开了,还不明显么?况且,她伸手解之前,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啊她嘴角一弯极有耐心的再次重复道:“你我不是对方的良人,这头发,自然没有在绑在一起的必要。”
  “不许”简单的两个字,他说的极为坚定。而此时,他说的最多的话,不过是那句‘你干什么?’
  “不许?”雨烟的嘴角弯的极有弧度,好像在笑,她将酸楚都隐藏在最深处,只有自己能清楚感受到的地方。
  “四爷可真是有意思的很,您连休书都写好了,这头发,自是没有了绑在一起的必要。您说不是么?”
  徐修纯的脸色好像已经恢复过来,恢复成原来的惨白之色;闻言胸口顿时开始上下起伏起来,脸上的肌肉更是绷的紧紧的,好像极为痛苦的样子。
  雨烟脸色顿时骤变,笑容僵硬在嘴边,“你怎么样?”还是很担心他的,不然,怎会嫁给他?
  “头发……不许解……唔……”徐修纯痛苦的握紧手,她的手被抓的很疼,但她无暇顾及,回头就要喊人过来。
  “来……”可是她刚张嘴,却被他捂住了嘴。
  只见徐修纯牙关紧咬,脸色惨白,额头上满是因为疼痛产生的细汗。尽管如此,他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他见她没有答应,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好半天才说道:“不许解开。”这次他说的很连贯,雨烟也听明白了,她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点点头。
  “我不解了,你到底怎么了?我得让人过来瞧瞧你。”她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滑过脸庞的时候,痒痒的、凉凉的。
  徐修纯闻言摇了摇头,眉头却拧的更紧了:“不、需要……”话没说完,人直接昏迷了过去。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就在这样的情形下过去。
  第二天一早,雨烟早早就睁来了眼睛。因为心中有事,她并没有睡的太死,而是浅眠了几个时辰而已。
  她侧头看过去,迎上她的是徐修纯幽深的瞳眸,黑亮亮的,她清晰的从里面看见她的倒影。
  徐修纯见她突然醒过来,着实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去,脸色瞬间就浮上一层红晕。
  雨烟就扑哧一笑,就听见他冷声说道:“你心还真大,不过我奉劝你几句,别哪天睡的太死把命睡没了。”
  雨烟顿时就愣住了,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指着绑在一起的头发愤愤的道:“谢谢你的忠告,新婚之夜也过了,便分开吧”
  徐修纯默不作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双眼闭上,除了身上散发着清冷疏离的气息依旧,没有任何别的表情。
  雨烟一边解头发,想想他刚才说的话,还是不解气,思忖了一下,将她昨天收进衣袖里的休书拿出来说道:“这个作废我请问你,我什么时候犯七出了?谁又见着我善妒了?你现在只有正妻我一个人,我妒谁了?”
  哼要休也是我休你,走也要走的潇洒漂亮想她苏雨烟在现代跟古代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她还就不信了,我非你不可么?
  徐修纯闻言回过头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夫为妻纲,你这是在什么?怎么能驳了丈夫做的决定?”
  雨烟一滞,然后悻悻的道:“你不是将我休了么?谁还为你纲?”
  就听见他不紧不慢的道:“那好吧我休了你。”然后闭上得眼睛,飞快的闪过一丝戏腻。
  雨烟闻言顿时住了嘴,想了想不服输的说道:“谁是证人 ?'炫书…3uww'说话也要讲究一个证据。”然后她便嘻嘻一笑,气死人不偿命的将休书撕个粉碎。
  徐修纯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对于那些已经成为纸片的休书,看都未看说道:“证据没有了,也不急于一时,反正我们的夫妻关系还会持续。至于持续到什么时候……”徐修纯低头沉思了一下,才道:“持续到我死,或是我活到你成年之后。”
  雨烟一听彻底不干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本姑娘凭什么任凭你说休就休?我告诉你你写一份,我撕一份;你写十份,我就撕十份。别以为我留恋你,本姑娘长到现在,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别人做主过,你算哪号葱?
  哼要休,也是我休你再说,凭什么你说持续多久就多久,两个人的游戏,别妄想一个人能玩儿的起来。想要我配合你,给我收好你的臭脾气,人家长大都变得越来越好,你怎么偏偏还不如四年前了呢?”
  徐修纯有些错愕,这丫头,发飙了
  见雨烟还在喋喋不休,徐修纯暗自叹了口气,伸出手打断她说:“行行行,我不休你了还不成么?现在已经卯时三刻了,你这个样子,是极为不合乎礼仪的。”
  雨烟闻言冷笑一声说道:“我不合礼仪?难道你新婚之夜写休书就合乎礼仪,还真是可笑。”
  徐修纯闻言一滞,闭上了嘴巴,这丫头算是将昨天晚上记住了,怕是日后会以此要挟他。
  两个人说话间,平春跟徐修纯身边伺候大丫头暗香已经叩门走了进来,见他们小两口儿都脸色发红,雨烟更是撅着嘴。平春暗笑,而徐修纯的大丫头却是心中疑惑。
  “爷,您没事吧?”暗香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神色悠然的雨烟,一面伸手扶徐修纯问道。
  徐修纯没有说话,连头都懒的点一下,顺着暗香下了床,向一边的偏室走去。
  “爷……”暗香还想说话,雨烟就冷冷的说道:“夫君,是不是妾身该伺候您梳洗?”
  这个丫头,她才是徐修纯的夫人吧?怎么那个丫头的眼神就好像看小三一样?
  徐修纯一听差点没摔倒,他转动眼珠斜眯了一眼暗香,然后回头飞快的看了一眼一脸赌气的雨烟,声调不变,但却是柔和了许多:“不用。”
  雨烟气的只想跺脚,她愤愤的下了地扶着平春的手朝另一边走去,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等会儿一定要给他们主仆二人好看。
  不过,她的好看并没有来得及给徐修纯看,而是另有其人。
  雨烟换上一身大红纱裙,脸上脂粉淡淡,嘴唇微粉,媚眼一眨,风情尽显;尽管本尊年纪不大,可是这样貌却是极好,虽然比不过长乐公主的倾国倾城,不过在京城之中,她苏雨烟的名头可不比她差。
  雨烟站在穿衣镜前,细细的看了看自己,然后她没有回头,就从镜子里看见四个梳着妇人装束的女子轻轻的走了进来。
  雨烟疑惑的回过头来,这才发现,平春几个丫头的脸色很是难看。
  而这个时候徐修纯也被暗香扶了出来,他冷淡的看了一眼一进屋就跪在地上的女子们道:“他们是前天晚上开得脸。”
  暗香的嘴唇抿的死死的,眼神好似喷火一眼,怒瞪着跪在地上的姨娘们。
  雨烟嘴角一弯,淡淡的扫了一眼说道:“小妾?”
  徐修纯一愣,这还不明显么?不过小妾两个字说出来,未免有些伤人小姑娘的心。他的脸上,也忍不住挂了点笑意,点了点头附和道:“妾室。”
 
第九十回 宅门暗斗艳福不浅
  因为徐修纯的笑意并不明显,屋子里只有暗香一个人注意到。暗香暗暗捏紧手中徐修纯的衣袖,心中暗自发誓,等四爷好点了,她一定想办法爬上他的床。
  他再这么一说,姨娘们的脸色顿时就苍白起来,其中一个姨娘顿时就委屈的落下泪来。
  雨烟嘴角一扯,淡淡的看了一眼楚楚可怜抹眼泪的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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