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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宁觉得小喜说得有理,“我会找别人去试探的,皇上就不必担心了!”
“你刚才差点就出事了,我怎么能不担心?”百里川想想就觉得后怕,看了小喜一眼,“从今天开始,你就到子宁身边来伺候,好好保护她!”
“这……”小喜迟疑地看向郁子宁。
“皇上,她还要负责盯着香芹,我自己会注意的!”
百里川想了一下,便对门外喊道:“小榛子,小榛子……”
叫了半天没人应,才想起来,“对了,小榛子不'炫'舒'书'服'网',今天没跟着朕……”
“皇上,没事的!”郁子宁知道他是想安排人来保护她,“那人已经被发现了,哪里还有胆子再来第二次?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明天再安排吧!”
“也是,反正有我在呢!”百里川释然了些。
管家看到百里云,急急地迎了上来,“王爷,有人闯了进来!”
百里云目光一凛,“什么人?”
“这个……被他们给逃了,是两个武功十分高强的人!”
“可知道他们的目的?”
“他们摸进了王爷的书房!”
“什么?”百里云大惊,直奔书房而来……
拿出去扔了!
来到书房,四下查看,见东西没有被移动过的迹象,疑惑地皱了一下眉头,目光扫向旁边的古董架。
莫非是冲着这密室来的吗?
握住那青铜花瓶,用力一旋,古董架移开,进得密室来,点燃了蜡烛四下打量,里面也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心中一动,疾步来到那棺材跟前,打开棺材盖往里看去,见人还在,一颗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出了密室,将管家和发现刺客的府兵叫来细细询问了一番,发现府里并没有丢任何东西,便断定那两个人并没有得手。
不过无法确认那潜入者的身份,倒是让他耿耿于怀起来。到底是什么人来刺探王府?目的是什么?
既然是趁他不在王府的时候来的,定然是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的人。莫非是皇姑母吗?抑或者是皇兄?
“王爷,其中一个人中了小人的暗器!”一个府兵告诉他说。
“是吗?”百里云眼神幽深起来。
一夜没有小榛子的消息,郁子宁也一夜没有安眠。不知道他和梁阔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百里川刚走,她便起来了。
“娘娘,皇上不是让您今天不要练功了,好好休息吗?您又起来干什么?”巧蕙有些埋怨地道。
“我真的没事!”郁子宁感觉他们一个个紧张过头了,她虽然还称不上大夫,可是自己的身体还是有数的。
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要出门。刚走到微澜宫门口,梁阔就差人送了一封信来。
信上只说他和小榛子平安归来,请她不必担心,别的事情一概没提。
想想也是,那些事情不是在信里能说的。他们能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好,她终于放下心来!
“这是什么?”银双出门来,见厅里放着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不由好奇。
“这是皇贵妃娘娘送给您的生辰贺礼呢!”穗儿笑嘻嘻地告诉她说。
银双脸色沉了沉,“我不是说不收她的贺礼了吗?拿出去扔了!”
“扔了?”穗儿迟疑,“这是皇贵妃娘娘给您量身定做的,叫做按摩椅呢,扔了多可惜啊!”
我是不能喜欢她!
银双有些惊讶,“按摩椅?还有这种椅子呢?”
“本来是没有的,不过皇贵妃娘娘记得姑奶奶经常会颈背酸痛,所以特地给您做的!”穗儿见她对这椅子感兴趣了,便卖力地推销起来,“姑奶奶,您要不要坐上来试试?”
“不必了!”银双冷冷地说了一句,端起茶碗来,眼睛却不自觉地瞟过去,见那椅子背上有几个把手一样的东西,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
“奴婢看看!”穗儿摸出一张纸来,细细看了半晌,才答道,“是用来控制里面的按摩球的,只要摇一摇,那按摩球就会转,就能按摩了!”
银双惊异起来,“按摩球?那是什么东西?”
穗儿赶忙将郁子宁附送的那张图文并茂的说明书递了过来,“姑奶奶您自己看看!”
银双本不想看,却又按捺不住好奇心,便接了过来,越看越惊异了,“只要坐在上面就能按摩了吗?”
“姑奶奶您试试不就知道了吗?”穗儿趁机将她拉过来,坐在椅子上。
那椅子一坐上去软绵绵的,如同坐在了棉絮上,甚是'炫'舒'书'服'网',银双不觉心生喜欢。
穗儿让她靠在椅背上坐好,便开始摇动那把手。
里面的按摩球转动起来,挤压着颈根处,如同有两只手在不断地揉捏,'炫'舒'书'服'网'极了,银双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颈部按摩得差不多了,穗儿又换别的把手,给她按摩着背部和腰部。
整个按摩下来,银双只觉神清气爽,浑身舒畅,忍不住赞叹,“这东西还真不错!”
“当然不错了,为了做这个椅子,皇贵妃娘娘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呢。光画图就画了几十张,还让奴婢趁您睡觉的时候偷偷量了您身体的尺寸呢!”
银双看着那张椅子,似有动容,却并没有言语。
穗儿瞄了瞄她的脸色,“姑奶奶,奴婢觉得皇贵妃娘娘人挺好的,您不见她不理她,她还是每天来请安,对您尽心尽力的,您为什么就不喜欢她呢?”
银双看了她一眼,“我不是不喜欢她,我是不能喜欢她!”
旧疾
“姑奶奶,您说不能喜欢是什么意思?”穗儿不解。
“她已经得尽皇宠了,如果连我也站在她那边,还让那几个人怎么活?”
穗儿愣了一下,“莫非,姑奶奶是故意对皇贵妃娘娘冷淡的?”
“虽说是我做主把她们娶进宫的,可是她们整天跑我这儿来吵闹哭诉,我也烦啊!”银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感觉自己似乎说得太多了,复又板起脸来,“再说了,我还没弄清楚那丫头的底细,别以为送我一张怪椅子,我就会喜欢她!”
嘴上这么说着,却也没再吩咐人把椅子扔掉!
穗儿心中暗笑,感情姑奶奶心里还是有几分喜欢皇贵妃娘娘的,抽空要跟皇贵妃娘娘说一下才好,免得她烦心!
小榛子一直没来后宫,据百里川说是感染了风寒,卧床不起了。
郁子宁心里惦记着宣王府的事情,便抽了一个空当,到前殿来探望,见到小榛子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
他原本就白的脸全无血色,看起来全无半点生气,若不是他还睁着眼睛,真的会以为是个死人。
“皇贵妃娘娘……”他看到郁子宁挣扎着要起身。
“快别动!”郁子宁赶忙按住他,“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奴才这是老毛病了!”小榛子笑了一笑,“只要有点伤病什么的,就会把旧疾给引出来!”
郁子宁听他说有旧疾,为他细细地诊了一下脉,虽然说不出病名,却也知道是心脏病,“你这病多久了?”
“自打跟在皇上身边就有了,十几年了!”小榛子说得轻描淡写,郁子宁还是能觉出他这些年一定深受折磨。
“是那天晚上受伤的吗?”她问。
“是啊,不小心着了道,看来奴才工夫还不够高啊!”小榛子有些自我解嘲地笑道。
“那探到什么了吗?”
小榛子眼神严肃起来,“奴才也说不上是不是有用,不过……奴才在那密室之中发现了一口棺材,那棺材里似乎放着一个活人!”
想起那两道森寒的目光来,他脊背不由又是一阵发寒……
祭拜的人
“棺材里放着活人?”郁子宁很是惊讶。
“是!”小榛子点了点头,“不过不等奴才看清里面的人,就被人发现了。”
郁子宁眼色沉了沉,那棺材里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百里云藏在密室里?那个人跟他密谋的事情有什么关联吗?
小榛子见她沉吟不语,询问道:“娘娘,是不是等奴才伤好了,再去探上一探?”
郁子宁摇了摇头,“我看没这个必要了,你们被人发现,他一定心生警觉,恐怕早就把那密室之中的人转移走了!”
“可是奴才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如果他有异心,迟早是会暴漏的。你不要担心,好好养伤吧!”郁子宁安抚了他一番,才起身离开了。
刚回到微澜宫,小喜便来了,“娘娘,奴婢探听到香芹祭拜的人是谁了!”
“谁?”
“是一个叫桃子的宫女!”
“桃子?!”郁子宁吃惊不已,“可是在若水宫当差的桃子?”
小喜点了点头,“没错,正是那个给娘娘您下毒,咬舌自尽的桃子!”
“香芹和桃子是什么关系?”
“这个奴婢还没有打听到!”
郁子宁看向巧蕙,“你跟桃子一起当过差,可听她提起过香芹?”
巧蕙摇头,“没有,奴婢虽然跟她一起当差,不过不同屋。而且您也知道的,桃子性子很闷,除了当差的时候,很少跟人说话!”
“还探听到什么了?”
“她们以前曾经一起在御花园做过粗使宫女,住同一个屋子。而后桃子被调到若水宫去了,香芹则被调到思源宫当差。
后来先皇驾崩,先皇的嫔妃搬去寿泱宫,大量裁减宫人,她又被分派回到了御花园。前不久才去了慈瀚宫,没几天又犯错被打发去了浣洗房!
据认识香芹的人说,她几乎没有跟桃子接触过!”
郁子宁沉吟了半晌,将小喜打发走了,便带着巧蕙到内务府的文谍房来。
“娘娘,您要看哪个宫女的身份文书?奴才给您找啊?”看管文谍房的公公一脸殷勤地道。
惊一惊也是必要的!
“我就是随便看看,你先出去吧!”郁子宁将他打发了出去,便和巧蕙在微澜宫和若水宫的文书里翻找,把香芹和桃子的文书找了出来。
巧蕙见她捧着两份文书细看,有些不解,“娘娘,您为什么对那两个人的身份文书感兴趣呢?”
“桃子在我药里下毒,香芹又在我做的汤里下毒,她们两个关系又非同一般。联系起来想想,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巧蕙想了半天,“莫非桃子没害到您,香芹想替她做完?”
郁子宁笑了笑,也不言语,将两份文书仔细过后,便发现了共同点。原来这个香芹和桃子竟然是同乡,都是来自陌北一个叫梧城的地方,而且是同时入宫的。
“走吧,我们回去!”她把文书放回原位,便回到了微澜宫,“巧蕙,你把香芹叫来!”
巧蕙很是吃惊,“娘娘,您要干什么啊?您不是说不能打草惊蛇吗?”
郁子宁淡淡一笑,“有时候惊一惊也是必要的!”
巧蕙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还是依言把香芹叫了来。
“奴婢见过娘娘!”香芹虽然极力压制着,可是上前见礼的时候,眼中仍然有着慌乱。
郁子宁也不叫她起来,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直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才淡淡地开了口,“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奴婢不知,还请娘娘明示!”
“喝了我做的汤,没什么不适的感觉吧?”
“啊?”听她提起汤来,香芹眼中的慌乱扩大了一圈,急急地摇头,“没有,娘娘做的汤天下无双,奴婢怎么会有不适的感觉?”
“啪!”郁子宁手在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吓得香芹不由一个哆嗦,险些跪在了地上。
“你就不觉得亏心吗?”她冷冷地盯着香芹。
香芹额上冒出冷汗来,“奴……奴婢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
“不知道?”郁子宁冷笑起来,“如果不是我发现你在汤里加了东西,微澜宫早就尸横遍野了。即便你侥幸不死,也会夜夜被冤鬼纠缠,不得安宁,你难道就没有一丁点后怕?”
是……是皇后娘娘!
香芹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身体瑟瑟发抖。表情挣扎了半晌,咬了咬牙,“奴婢是受人指使的!”
郁子宁眼色一沉,“受什么人指使?”
“是……是皇后娘娘!”
“什么?!”巧蕙不觉惊呼出声。
郁子宁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定定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