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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点了点头,花楹现在需要好好休养,不能到处乱走,不过他不能有所松懈,也许那个暗箭伤人的家伙还会出现,他要时刻守在花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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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花楹在忆霄、念霄及重楼轮流照顾下伤口已然结痂。忆霄拆去包扎在花楹左肩上的绷带,里面玫瑰色的痂已然慢慢变淡,想必不会留下什么伤疤。
“这伤口全好了,痂一掉就没事了!”忆霄替花楹换上新药一脸温和地道。
“忆霄姐姐,多亏了你的照顾,花楹才会好这么快!”花楹勾起嘴角,回以微笑。忆霄轻摆了摆手,花楹是她的好妹妹,她当然会好好照顾她啦。
“楼哥哥,花楹的伤好了,花楹想出去散散步。”花楹收回注视忆霄的目光,将目光看向坐在桌边的重楼,这几日来,重楼总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令她感觉很是温馨,其实重楼也不像外面那么冷酷无情嘛。
重楼看了花楹一眼,断然拒绝,那个家伙一定躲在暗自伺机行动,他不能将花楹带出去,这样很不安全。
“楼哥哥,你不陪花楹去,那花楹一个人去!”花楹跳下床,来到重楼身边对他做了个鬼脸,而后便径直跑出门,重楼看着花楹独自跑开的身影,立刻站了起来追花楹而去。
忆霄看着跑远的二位,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花楹总是这么孩子气,重楼不带她出去是害怕她遇到危险,可这妮子就是这么的倔,非要出去不可。
花楹一出门便四下打量,这里满眼看去全是桃花,什么颜色的都有,而且空气中弥漫着桃花的芳香,令她神清气爽。花楹展开手臂闭上眼深吸了口气。许久花楹才睁开眼,将小手背于身后,慢慢行走于田间小道上,田地里的农民们忙着种植谷物,牛儿们辛勤的耕耘,一派田园风光。这里很适合隐居,如果日后她厌倦了世间的喧嚣,定会携心爱的人回到这里,男耕女织,再生一堆可爱的小五毒兽,那是多么惬意啊。花楹抬起头看着空中飘的白云,脑中织就着未来的蓝图,嘴角不由得扬起甜蜜的笑容。那厢一路追随花楹而来的的重楼看着花楹脸上甜蜜的笑容,心神一动。
“楼哥哥?既然来了就陪花楹去那边看看!”花楹扭过头看着身边的重楼,一脸的诧异,她虽然知道重楼不放心一定会追来,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
花楹走在前面领着重楼来到一悬崖边,重楼看着花楹的样子,一阵紧张,担心花楹会一不小心失足滑下去,不由得伸出手将花楹拉到自己身边。
花楹看了重楼一眼,将目光注视在前方,前方高峰林立,白色云带萦绕着高峰似真似幻。这里好漂亮,如果能在这里看日出,那一定别有一番风味。正当他俩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前方的美景时,一只红雕突然自空中附冲而下,张开尖锐的爪子向花楹抓去。
重楼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杀气,本能的伸出手将花楹揽入怀中,身子一转,那红雕的爪子在重楼的后背上留下深深的爪痕。重楼微拧着眉头,而后袍袖一挥,将红雕弹出老远,然而重楼却脚下一空,自崖顶落了下去。
花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急速下落,吓得揪紧重楼的前襟,重楼忍住后背的痛楚,将花楹护入怀中任由自己的身体向下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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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重楼负伤,暂住崖洞
就在他俩坠落悬崖后,一年轻的男子自暗处走了出来,注视着深不见底的悬崖,从这么高坠下,想必他们是活不了了,这下他就可以回去向主人复命了,年轻男子伸出手拍了拍红雕的头,而后跳上红雕的背,冲入云霄,消失了。
而此时,正在下落的重楼与花楹无巧不巧被一伸出的松枝给截下,重楼躺在松枝上,怀中依旧紧紧的抱着花楹,过了一会花楹慢慢的睁开眼,见重楼正被她压在身下,微拧的剑眉及略显苍白的脸色,这令花楹一阵担心,花楹伸出手轻拍着重楼的脸颊,过了好一会,重楼才慢慢的睁开眼。
“花楹,你没事吧?”重楼一睁开眼第一次就问花楹有没有事,花楹听后心里一阵温馨。
“我没事,到是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受伤了?”花楹仔细打量着重楼,出于本能的关心着。
“本座没事!得快些想办法,这松枝支持不了多久。”重楼慢慢的直起身道。
花楹看了看周围,悬崖的崖壁上光滑如镜,也许是经过多年的风化与雨刷,才会这么的光滑,若想踏着崖壁攀上去是不可能的,崖底则是湍湍急流,落下去的话,不知道会被急流冲去哪里。花楹微拧了拧眉头,难道这里就没有其余的踏足之处吗?花楹再次仔细的打量着周围,最后在松枝下面发现一隐蔽的洞穴。
“楼哥哥,下面有个洞穴,我们去看看。”花楹指着松枝下崖壁上那隐蔽的洞穴道。
重楼点了点头放下花楹,花楹牢牢抓住松枝最粗的地方,看着重楼攀着松枝慢慢的向那洞穴移去,重楼好不容易才借助松枝看到那个洞穴,从外向里看去,深不见底。重楼瞅准入口,身体荡了荡便跃入洞内,当他一进洞,后背便传来火辣辣的痛楚,重楼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那红雕的爪子好生厉害。
“花楹你也跳下来,本座接住你!”重楼忍住背部的痛楚,来到洞口,对依旧紧抱住松枝的花楹伸出手。
花楹看了重楼一眼,并没有伸出手的意思,只是看了看周围,过了一会,松枝尖部的一些藤蔓吸引了花楹的注意力。那藤蔓很粗,是个可以利用的现材,再加上自己萝莉的身形,完全可以轻松的利用藤蔓系到那洞内而且还不用担心藤蔓会断掉。花楹抱着松枝慢慢的向松枝尖挪去,当她可以摘到藤蔓时,抽出身上自带的匕首削下藤蔓,在得到自己要的长度后,小心翼翼的回到松枝最粗的地方将藤蔓一端系牢,另一端则系在自己的腰上,而后利用藤蔓慢慢的向洞口系去,一到洞口,重楼见状立刻伸出手将花楹拉入洞内,而后便解去系于花楹身上的藤蔓。
“花楹很聪明。”重楼将藤蔓扔在一边,拉着花楹的手向里走去。
“楼哥哥,你受伤了?”花楹无意间发现了地上的血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收紧,慌张地甩开重楼的手,围绕着重楼检查了一会,发现重楼后背上的衣料已然被撕裂,露出皮肉外翻的伤口,属于魔的紫红色血正向外渗着,从血痕排列看来,定是刚才那只红雕所伤。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重楼面无表情的看向花楹,花楹脸上的紧张令他心中一暖。
“小伤也要好好治疗,好在我这里有金创药。”花楹看着一脸逞强的重楼,那爪痕好深,不快些治疗会发炎的。
“没关系,快些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出口。”重楼依旧不愿治疗,然而过了一会,重楼只觉一阵头重脚轻,身形晃了晃了,倒在了地上。
花楹立刻来到重楼的伸身边,打量着重楼,发现重楼脸色发红,伸出小手覆盖上重楼的额头,阵阵火热透过她的手传达至全身。重楼发烧了,这是伤口发炎的症状。花楹立刻祭出项链内的金创药,将药瓶放在地上,使出吃奶的力气将重楼翻了个身,让他受伤的背部向上,花楹看着已然粘在皮肤上的布料,秀眉轻拧,如果硬撕怕是会扯到肉,那样定会很痛,花楹想了想,抽出匕首,轻割着粘住皮肤的布料,好不容易才将布料给割掉,除去布料后那深深的爪痕映入花楹的眼中,令她一阵窒息,好严重的伤口,得快些治疗。思及此,花楹拿起金创药,拔去瓶塞,将药粉洒在伤口上并做了简单的处理,一番处理后,花楹扯下衣服的里料,解开重楼的衣服,用里料将伤口细心的包扎起来。
好不容易才处理好重楼的伤口,花楹的脸颊早已飘上朵朵红云,重楼的身材很不错,胸肌结实,腹部共有八块腹肌,这种身材如果在现代的话,完全可以去参加健美先生的选拔赛。花楹看了看依旧昏迷的重楼,甩了甩头,甩去脑中的思绪,四下寻找可以生火的东西,找了一会,终于找到燧石及干柴,花楹击打着燧石,很快便将干柴点燃,花楹拭去脸上的汗珠,好在自己的野外救生技能并没有生疏。花楹费力的将重楼移到火堆旁,并用重楼原来的衣服将其盖住。
过了一会,躺在地上的重楼哆嗦了起来,口中还模模糊糊的呢喃着“冷”花楹看着直冒冷汗的重楼,立刻来到重楼的面前,伸出手握住重楼的手,重楼的手好冰啊,怎么办?这里又没有可取暖的东西,再这样下去,重楼会受不了的,花楹咬唇想了想,最后展开手臂将重楼搂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重楼,靠在花楹怀中的重楼,停止了哆嗦,微拧的眉也慢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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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重楼已然清醒,当他发觉自己正被花楹抱在怀中时,一阵紧张,匆忙坐了起来,然而他的动作却惊醒了花楹,花楹睁开眼正好对上重楼慌张的眼神。
“花楹,你对本座做了什么?”重楼眼中闪着尴尬的神采看向花楹,花楹伸出手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将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重楼听后,对花楹道了声谢谢,而后便小心的穿好衣服坐在一边,一时间气氛特别的怪异。
“你救我一命,今天算是两不相欠了。”花楹打破了怪异的气氛轻描淡写地说道。
重楼听完花楹的话,心里一阵难受,但很快便被他给忽略了,重楼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花楹看了他一眼,便站起身四下寻找,最后在石洞的深处发现一石室,里面什么都一应俱全,花楹一脸惊喜的将自己的发现告诉给重楼,而后扶着重楼向石洞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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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喜欢他
重楼在花楹的扶持下步入石洞,一进入石洞,眼前豁然开朗,石洞壁上布满奇怪的图案,石洞顶部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那夜明珠闪着忽明忽暗的光芒,前方则是铺满兽类皮毛的石床,重楼来到床边,伸出手轻轻抚摸,那触感特别的柔软又暖和,住在这里不会觉得寒冷。
重楼坐在石床上,四下打量,从这里的摆设看来,想必这里住一位隐世高人,也许这石洞里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有地方住就先住吧。”花楹看了看周围,这里食物一应俱全,从东西的摆放看来,住在这里面的人刚走没几天。
“花楹,本座问你,那只怪异的飞兽是什么?本座不记得你会召唤奇兽。”重楼坐了下来,说出憋在心中许久的疑问。
“哦,它是五灵兽合体后异变成的!因为是五灵兽合体的产物,所以那只飞兽有着‘水、火、雷、风、土’的所以技能,且都是最顶尖的攻击技,当时我很吃力的对付那帮人,原本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这项链放出金光,金光离开项链后就变成了你看到的那只飞兽,它可以根据敌人的仙术属性自行选择与敌人仙术相克的仙术进行攻击。”花楹坐了下来,向重楼解释着。
重楼听着花楹的诉说,心里一阵紧张,如果自己去迟了的话,见到的可能就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重楼想着想着,越觉得后怕起来,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花楹,再也保护不了花楹,然而,这些反常的心理及心中莫名的情愫,却依旧被重楼很快给忽视了,他似在逃避什么。重楼甩掉心里的想法目光环视着周围,阵阵水的味道飘入他的鼻子内,重楼疑惑的站了起来,四下寻找,最后在石床的床底发现了一个大大的花瓶,重楼伸出手将那花瓶拖了出来,花瓶一经拖出,里面储着的清冽泉水摇荡了一会后归于平静。然而他却不知自己刚才的动作牵动了伤口,血迹再次浸湿了其后背上的衣服。
“你就不能好好的休息,人家好不容易才给你包扎好的!”花楹看着重楼重楼后背上已然浸湿的衣服,气鼓着双颊,语气中带着淡淡地关切及浓浓地责怪,其实这只是她关心的一种方式,然而听在重楼的耳中却又是另外一个意思。
“花楹小姐,本座是不是该向你道歉?不用劳烦你,本座自己来!”重楼听完花楹的话,心里一阵气结,花楹这是什么态度,自己还不是为了保护她而受伤的?而她却还这样责怪自己?好像在怪他多管闲事似的!
“哼,好啊,你自己来就自己来!”花楹气得将东西丢到重楼的手中,可恶的重楼,自己好心帮他包扎伤口,他的态度还这么恶劣?花楹气愤的转过身离开了这方石室。
重楼看着花楹离开的身影轻哼一声,拿起花楹的丢来的东西,自己处理着,可他的伤却在后背,就算他的胳膊再长,也不能如花楹包扎得那么细致,更何况他还有伤在身?
站在外面的花楹目光投向石室的方向,心里有点担心,不知道重楼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