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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外面的花楹目光投向石室的方向,心里有点担心,不知道重楼能不能包扎好,花楹站在外面,心里一阵交战,最后还是忍不住踏回石室,一进石室,便看到一脸囧样的重楼,他额头的汗珠无声的诉说了他是多么的费力。
花楹看着重楼那样,漂亮的大眼,弯起可爱的月牙,噗嗤一笑,来到重楼身边,接过他手中的东西,细心的帮重楼包扎起来。
重楼看着花楹麻利且熟练的手法,心里一阵纠结。很快花楹便将重楼的伤口包扎好,在打结时,花楹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用力一系,惹得重楼闷哼出声,花楹对着重楼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还变本加厉的拍了拍重楼的伤口。
“花楹!你是蓄意报复!”重楼转过身瞪着花楹。
“花楹才没有,这只是个意外,花楹下次会注意了。”花楹看着重楼生气的表情,终于报复了重楼刚才那么恶劣的态度。但在她的表面却表露得楚楚可怜且一副很憋屈的样子。
重楼看着花楹的表情,深吸了口气,自己从不乱发火,可怎么一遇到关于花楹的事情时,总是这般易怒易爆?
花楹看着重楼深锁的眉头,呵呵一笑道,“楼哥哥,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个老爷爷耶。”
重楼瞪着笑得一脸欠扁又可爱的花楹,不停的深呼吸,以平息心中的怒火。花楹瞧重楼的样子,脸上依旧挂个可爱的笑容,还是这时的重楼最有人情味,偶尔让重楼生生气,也蛮好玩的。
“楼哥哥,你为什么要一直保护我?”花楹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很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你的生死关联魔界的一切,本座当然要保护好你了。”重楼轻咳了一声,淡然地道。
花楹听后,心里一阵憋闷,原来重楼这样保护自己完全是因为她的生死关联着魔界的一切?花楹只觉自己的心里闷闷的,眼眶也开始发热,随后便转身跑出了石室,立在入口处看向远方,阵阵冰凉的风吹来,使花楹的头脑变得异常清醒。花楹伸出手撑着洞沿,心境一片空明,回想着自己见到重楼后的种种不同寻常的心态,原来自己已然渐渐喜欢上重楼了,花楹收回手,按住胸口,回想着重楼刚才的话,心没来由一阵抽痛着,重楼这么保护自己,完全是为了魔界的存亡,这令她心里特别的难受,她不要重楼是为了魔界而保护她,她不要!花楹想着想着,泪水止不住的流下,喜欢一个人好痛苦,她终于明白三思心中的痛苦了,喜欢一个人好苦!
然而,此时处在石室内的重楼,看着花楹跑开的身影,心里一阵阵的难受,花楹的离开,令他很难适应,也许自己早已习惯花楹的陪伴。重楼思及此,穿好衣服,站了起来,步出石室,看到立在洞口的花楹,心里一紧,担心花楹会摔下去,重楼想都没想,立刻冲到花楹的身边从身后搂住花楹的腰,将她拉回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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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秦炎羽
花楹胡乱抹去脸上已然风干的泪水,不停的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花楹艰难的转过身,小粉拳不停的捶打着重楼结实的胸膛。
“花楹,本座说过要保护你,一定会永远保护下去!”重楼握住花楹的捶打自己胸膛的双手,忍住后背的痛楚道。
“我才不要你保护!”花楹用力扭着身子,最后在无计可施下,抬起脚对准重楼的脚背就是一下。
“花楹,你怎么了?这一点也不像原来的你!你是不是希望看着本座流血而亡?”后背的痛楚越来越火辣,也许伤口又开裂了,这个妮子,就不能消停一下?
重楼淡然的话却如一把重锤般捶打着花楹的心脏,使得花楹的心脏钻心地痛,终于花楹不再乱动。见花楹安静后重楼这才松开手,身形晃了晃,后背的痛楚越来越重,重楼的额头也开始流下豆大的汗珠。
花楹看着脸色不太好的重楼,绕到他的身后审视着其背上的伤口,经过刚才他俩激烈的对抗,使得重楼后背上的布料再次浸湿,花楹紧蹙秀眉,心疼得无法言喻。都怪她,若不是她一味在这里发牢骚,也不会使得重楼的伤口再次裂开。花楹扶着重楼步入石室,并将重楼扶坐在床上后,花楹才四下寻找着可以包扎用的东西。这里有人住,一定有包扎用的绷带,花楹在这方狭小的石室内翻箱倒柜的寻找,终于在一不起眼的衣柜内发现一只医药箱。从医药箱的外观看来,很像在现代家用的医药箱,也许这洞的主人是与她一样来自现代的人。
花楹提着医药箱来到床边,将医药箱打开,医药箱内的瓶瓶罐罐及包扎用的止血带一应俱全,这令花楹更加好奇这洞的主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花楹拿着绷带及创伤药细心的替重楼包扎着,动作特别的轻柔,生怕会碰到重楼的伤口。
“好了,楼哥哥,你好好休息。”花楹扶着重楼躺下,并替他盖好被子,一双纤手将医药盖好并放在一边,接着便忙着去将花瓶内储的泉水倒入桌上的器具内,随后便端起水杯轻尝了一口,花楹咂了咂嘴,这泉水好甜,若仔细去感觉,还可以感觉出这泉水内蕴藏着很给力的灵气,喝下这泉水后,一阵神清气爽的感觉流遍四肢百骸,真是太给力了。
花楹端着水杯来到床边,一边将重楼扶起,一边将水杯凑到重楼的唇边,重楼看了花楹一眼,将水杯中的泉水一饮而尽。
重楼在花楹的扶持下慢慢躺下,接着便转眼看向被花楹放在一边的医药箱。重楼仔细打量着,只觉这医药箱特别的眼熟,好似在什么地方看过。
正当重楼在那里疑惑时,洞外一阵动静,重楼与花楹立刻警觉起来,不知道来者是何人。过了一会,一位白衣飘飘的俊逸男子出现在他俩面前。
当那男子看到重楼后,额头立刻挂下黑线,该死,自己都逃出来采药了,还是能碰到重楼,但愿重楼别在这里提出要与他切磋。当那男子将目光落在花楹的身上时,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可思议,男子来到花楹面前,将花楹仔细打量了个遍,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看得花楹一阵发毛。
“炎羽?你怎会在此?哼,身为羽华派的掌门,怎能置羽华派不顾,住在这种地方?难怪你派内的弟子会趁机溜出来。”重楼看了那男子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淡然的笑容。
“红毛,我怎么可能会置羽华派不顾?我只是出来采采药而已。咦,我的医药箱怎么被你们翻出来了?还有,你们怎么会在我住的洞里?红毛,你看看你!脸色白得和纸似的,是不出什么事了?还有呀,这个萝莉又是谁?”炎羽看了看他俩,在那里问个不停?
“呃?萝莉?你说她?”重楼指着花楹,对于炎羽口中的一些新新语言,他已然见怪不怪,不过他到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叫花楹的。
“她这身材当然是萝莉啦?重楼?你是不是诱拐萝莉?嘿嘿……”炎羽来到床边坐了下来,嘻皮笑脸地道。
“本座的思想才不会像你那样!她叫花楹,是只五毒兽!少说也应该有五百多岁的年龄了吧。你还叫她萝莉?”重楼斜睨了炎羽一眼,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哦?是嘛?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她的外形,你瞧瞧,这小脸蛋看上去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不知道摸起来的感觉是什么样的。”炎羽呵呵一笑吊儿郎当地道。
“秦炎羽!不许碰她,否则本座告诉双葵去!”重楼看着炎羽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若不是知道炎羽是那种外表油嘴滑舌但心里对妻子们一心一意的人,早就将他一掌给拍出去了。
“别,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重楼,快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受伤的?又怎么会和花楹在一块?”炎羽看了看花楹,这个花楹与他印象中的花楹不是太一致,便好奇的问。
重楼看了炎羽一眼,将自己如何与花楹相遇到现在的一切说了一遍。
炎羽听后点了点头,而后来到石室最角落的一供桌前,指着供桌上的小香炉道,“这里就给你们住,我要去其他地方采药了,等你的伤好后,打开这个机关,就可以出去了,至于从这里出去通向哪,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进去过,不如就由你代我去探险吧,嘿嘿嘿……”
“秦炎羽,你可真狡猾。”重楼瞪着笑得很奸诈的炎羽,轻哼了一声,好一个秦炎羽,竟然要他们代替他去探险?
“你放心,这机关没什么危险,只是用来打开一个密道而已。”炎羽对重楼耸了耸肩,而后来到花楹的面前,执起花楹的手,很绅士的在其手背上印了一吻道,“花楹姑娘,看在你我是老乡的份上,这医药箱就送给你了,这里的瓶瓶罐罐可都是疗伤的仙家极品膏药,效果立竿见影,是居家旅行、救人防身于一体的必备之良药,你可要好好利用。”炎羽话音一落,松开手,脸上挂着“我知道你从哪里来”的表情注视着花楹。
075 炎羽送礼
花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这男子观察好敏锐,连她的来出都能察觉得到。
花楹对于炎羽的这种告别方式很是稀松平常,然而对于重楼来说却觉得特别的扎眼,炎羽的这番动作刺激着重楼的心,使得他心里一阵泛酸。若不是碍于自己有伤在身,早就一脚将炎羽给踹出去了。
炎羽收回打量花楹的眼神,将目光落在重楼身上,这个重楼,明明喜欢花楹,却不愿承认,唉,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炎羽看着怒火中烧的重楼,嘻皮一笑,对重楼抛去一个飞吻,转身离开了。
花楹愕然的看着炎羽离开的背影,嘴角不停的抽搐着,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向另一个男人抛飞吻,若不是听重楼刚才提到他有妻室,还真以为他是个耽美呢。
“花楹,你别在意,他就是这样的人!因为他来自另一个时空,行为举止多少有点怪异。”重楼看着花楹错愕的表情,慌张的解释着。
花楹看了重楼一眼,重楼这么急着解释,想必是以为自己是被炎羽的动作给吓着了,花楹轻轻一笑,也不反驳,便由他去了,只是在那里叮嘱重楼好好休息。
重楼看了花楹一眼,闭上眼休息了,花楹看着已然休息的重楼,为他掖好被子,自己则坐在桌边,一边吃着食物,一边将炎羽送给她的医药箱打开,拿出里面的瓶瓶罐罐研究着,研究了一会,发现这些瓶瓶罐罐里,有整人用的痒痒粉、迷香,还有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那东西类似现代的防色狼喷雾及上好的除疤膏及疗伤药。
花楹边看边点头,这些东西可都是好东西,她一定会好好利用。花楹收拾着那些瓶瓶罐罐,再将收拾好的医药箱,收入空间项链内,一切顺妥当后,花楹转过头看了重楼一眼,而后便步出石室,立在洞口,洞口的风总是那么的'炫'舒'书'服'网',花楹深吸了口气,思绪飘向远方,欧阳明义已然死亡,如今这位袭击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会是殷雷的手下吗?因为她思前想后,这里除了殷雷外,好像不会再有其他人想对付她了,可是殷雷不是只想得到完整的五毒珠吗?为何还会派人来袭击她?如果她出事,殷雷不是就得不到完整的五毒珠了吗?还是殷雷已然知道完整的五毒珠已然没任何力量就想杀了她?一连串的问题在花楹的脑海内不停的盘旋,想得花楹头都疼了,花楹摇了摇头,这个殷雷,到底想怎样?还有一点她不明白,为何重楼老说她的生死关联魔界的存亡,这又是什么意思?花楹想着想着,太阳穴开始阵阵发疼,花楹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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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在某个阴森的小屋内,一位头顶有着犄角的男子坐在太师椅上阴冷的目光直直注视着跪在下面的年轻男子。
“教主,属下已然将花楹及重楼打下了悬崖,那悬崖深不见底,想必他们是死定了!”年轻男子抬起头看向坐在杨太师椅上的殷雷道。
“没想到那完整的五毒珠竟然被花楹那死丫头用来救星璇了!据说五毒珠用过一次后,需再过个五千年才会再次现世,本教主不想再等了!都怪燎日,他只想着寻找过去的记忆,不愿帮本教主将五毒珠抢到手!哼,他死了最好!免得成为本教主完成霸业的绊脚石!不过,好在这世上还有五灵珠及上古十大神器,有了这些,本教主也一样可以跳出六界之外,下一步的目标就是魔界!你继续在暗中帮本教主调查,在确定重楼真的玩完后,立刻通知本教主!去吧!”殷雷对跪在下面的年轻男子挥了挥手道。
年轻男子应了一声后,便站起身,身形一闪便消失了,殷雷站了起来,双手背于身后,目光直直看向远方,嘴角挂着阴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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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石洞内,花楹看着外面慢慢变黑的天色,转身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