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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琳愣。
兰心落笑:“他喜欢的并非晴思,你最好死心。”
程晓琳道:“但他经常来找她。”
兰心落摇头:“原本我也不明白,如今却知道这其中缘故了,你可知道晴思是谁?”
程晓琳奇怪:“谁?”
兰心落缓缓吐出几个字。
程晓琳想了半日,不解:“她现在已经被人赎出来了,这与我表哥找她有什么关系?”
兰心落却不回答了,莞尔一笑,转身就走:“不是你的,注定得不到,让他遂了心也好,别人如何,与我什么相干。”
。
匆匆回到金园房间,却发现邱灵灵好端端坐在桌旁发呆,金还来一愣。
邱灵灵起身:“你回来了。”
金还来明白了:“你……”
“你别生气,我没病,是我叫钱护法骗你的,”邱灵灵垂首,“我有事找你啊,不这么说,你又不肯回来。”
见她这模样,金还来能生什么气?他没有说什么,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找我有事?”
“易哥哥叫我跟他回去。”
本是意料之中的事,听到的时候仍旧免不了发呆,金还来静静看着她,看着那张脸,那双大大的黑眼睛,喉头仿佛被什么哽住了。
邱灵灵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前:“我不去好不好?”
小丫头的拥抱一如往常的温暖,纤小的手臂渐渐收紧,竟勒得他生疼,寻求保护的姿势,金还来身形摇晃两下,站稳,心中绝望越来越多,你已经有人保护,我也已经作了选择,所有事都要成为过去,这样不好么,你却非要回来让我改变它。
沉默半日,他缓缓推开她:“不去也好,过两个月他就会来迎亲,那时再走也无妨。”
邱灵灵摇头,仰脸看他:“金还来,我不想嫁给他啊。”
太迟了,金还来看着她,有些悲哀,如今再选择你,会有对那个女子做了两次相同错事的内疚:“你……跟他回去吧。”转身要走。
邱灵灵拉住他:“我没有她好看,你不喜欢吗?”
金还来不答,拂落那手,飞快走出门。
“金还来你不要去好不好!”背后传来她的声音,乞求的,“我不要嫁给别人,没有人会比我更喜欢你啊!”
金还来加快脚步。
“我才是最喜欢你的人!”
声音里的绝望几乎让他改变主意,金还来不敢回头,她在哭。
。
夜幕将临,街头酒店还没关门,角落的桌子上趴着个十六七岁的美丽姑娘,红红脸儿赛过桃花,显然是喝醉了,临桌两个登徒子眼光不善,却始终不敢上前,这酒店是易家的生意,没有谁敢在这里闹事。
马蹄声渐近,一个人快步走进门,却是刘白:“在哪儿?”
伙计掌柜忙迎上来,指着角落那桌子:“刘总管看,是不是?”
看到小姑娘安然无恙趴在桌子上,刘白松了口气,正要说话,外头又有了蹄声,一辆华丽的马车驰来,在门口停下,众人齐齐迎出去。
车上下来个锦衣公子,也不看众人,淡淡道:“人呢?”
刘白忙答:“在里头。”
公子点头不再多问,径直往门里走,待见到桌旁沉睡的人,微微皱了下眉,过去拍她的肩,轻声唤:“灵灵?”
邱灵灵睁眼,好容易才认出他:“易哥哥?”
公子微笑:“天黑了,跟易哥哥回去。”伸臂将她抱起,走出门外。
刘白跟着走了两步,回身冲旁边掌柜点头:“做得好,明日自有赏赐。”
。
别苑卧室,公子替她解下外面的大氅,将她放到床上,正要拉过被子,冷不防怀中人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炫*书*网。整*理*提*供),低低抽噎。
“灵灵?”
“我没有她们好看,是不是?”
公子轻轻叹息,往床上坐下,将小猫抱起来,因为那两只爪子始终搂着他不肯松手。
邱灵灵望着他,迷离的大眼睛泛着泪光,犹有醉意:“我不好看?”
公子眨眼:“怎么了。”
“他不要我啦,”邱灵灵抱住他,痛哭,“我喜欢他,他要找别的姑娘,都不要我!”
呵,在我怀里想别的男人,小猫,实在想狠狠惩罚你,公子亲切地:“易哥哥要你,你最好看。”
“你骗我的!”怒。
“没有。”
“那我嫁给你,你要我啊!”娇躯在怀中扭动,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乱扯乱抓,俨然一只发怒的小猫,冰冷的小脸在他耳畔摩擦,酒香中透着少女的幽香。
公子笑了,我不是君子。
没错,要将别的男人从一个女人心中的位置赶走,除非给她留下比那个男人更深的记忆,所以床上才是征服女人的最好地方,不仅是身体,也包括心,你看多数女人永远都会记得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是你自找的,他俯在她颈间:“易哥哥要你,可不许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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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口泄机密
有过一刹那的犹豫,很快被带入洪流,直到那巨大的异物入侵身体,疼痛终于让她从醉意中清醒,所有猖狂的动作刹那间全部停止,发出“呜”的一声悲鸣。
“疼……”她双眉紧蹙,忍不住用手推拒,低声恳求,“疼,你出去好不好?”
现在叫我出去?公子抓住那手,低声笑:“不好。”
没有停止侵犯,仍在前进,她只得咬唇忍耐承受,目中泪花隐隐,带着些迷惘之色。
公子左手撑着身体,右手摸摸她的额,柔声:“乖,一会儿就不痛了。”
“真的啊。”
“易哥哥有没有骗过你?”
她不说话了。
他继续动作,很轻,很温柔。
体内,巨大异物进出的感觉那么清晰,一次次与她的身体摩擦,疼痛让她不自禁呻吟,带来丝丝快意,也带来更多绝望,饶是无知,也该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桃花眼中是温柔的笑,却不是心中那双眼睛。
动作突然加重,惩罚性地。
她忍不住娇喘,惨呼:“易哥哥!痛!易哥哥!”
痛了才记得我?公子微笑,那就痛吧,在一个男人身下想另一个男人,小猫,你最好不要再气我。
没有工夫多想,剧烈粗暴的动作下,她疼得脸都白了,却拼命咬着唇不再呼叫,只发出闷闷的呻吟。
公子停止动作,看身下那双眼睛半开,里面尽是委屈与疼痛,他微微蹙眉,伸手从她眼角抹去一滴泪,掰开那紧捏着床单的小手,蛊惑地:“抱着我,就不痛了。”
。
金还来没有去晴思处,只是跑天水城灌了江小湖一夜的酒,天亮他还是决定回金园,易家远在北方,或许小丫头这一去,永远不会再有见面的时候,是不是该为她整理行装?最后三天,他不想再躲,害怕今后会忘记那张脸,或者该提醒她,这么早去易家不是个好主意,会不会让易家人看轻?
易家别苑,西面的房间,南墙上窗户已经打开了半扇,邱灵灵拥着被子一动不动坐在床上,小脸苍白,眼神呆滞。
金还来在窗外望着她半日,总算发现不对。
房间的摆设,床头的檀木衣架,床上竟然还有件男人的外袍,对了,这是易轻寒的卧室!
尽量不去想太多,他掠进室内。
发现床前多了个人,邱灵灵只是淡淡瞟了他一眼。
没有往日的神采,没有见到他的欣喜,甚至没有伤心气愤,那模样让金还来害怕,他试着去拉她的手:“灵灵?”
她躲开了。
金还来惊恐,试图像往常那样去拉她,不经意却瞟见,如玉的颈间散布着点点斑痕。
金还来是男人,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仿佛什么东西在胸中破裂,竟有丝丝腥甜之味涌上喉头,头脑一片混乱,他再顾不得许多,迅速扣住她的手,怒吼:“怎么回事!”
她痛呼。
“易轻寒?是不是他!”几乎失去理智,他一把将她拖到面前。
“痛……”手腕几乎要被捏碎,她乞求地望着他,大眼睛里满是疼痛。
心已近麻木,金还来缓缓松开手,好半天才再次回过神,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他伸手轻轻抱住她,面无表情:“他欺负你对不对,我杀了他。”
“金教主擅闯内室,未免不妥。”淡淡的声音。
金还来丢开她,挥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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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风凛冽,招招皆直取死穴,显然是用尽全力要取人性命,公子没有硬接,只是闪避,狭小的室内风声呼呼作响。
“易某做的事自会负责,金教主何必发火?”含笑的声音。
金还来冷冷道:“你敢强迫她!”
公子终于出手硬接一掌,退开:“金教主何以认定是易某强迫她?”
金还来咬牙:“她怎会……”
“金还来,别打了啊。”喃喃的声音打断他。
心中一冷,金还来倏地收掌,转脸看她。
邱灵灵垂首不语。
俊美的脸终于白了,贪恋她在身边的感觉,不能忍受失去,一切是他自私的结果,从未替她考虑过,所有事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是他做的决定,是他亲手把她推开,推向易轻寒,是他害了她。
金还来道:“你不会跟她一样糊涂。”
“美人当前,易某也是人,”公子微笑,“易某做的事自会负责,金教主如此心急要杀我,莫是有心要令师妹守寡,还是有别的打算?”
金还来冷笑,又要出手:“无耻之徒!”
公子也不闪避:“想是金教主已有了更好的法子安置她,如此,杀了易某也无妨。”
内力硬生生回收,胸口如受重击,剧痛,喉间顿时有液体涌上,带着腥味,金还来勉强站定,脸色青白,禁不住发抖。
公子走到床前,微露愧色:“昨晚见她一个人喝醉,所以接了回来,不巧易某昨日也多喝了几杯。”他轻轻叹了口气:“如今她已是易家的人,腹中或许已有易家骨肉,易某原有心娶她,自会善待,金教主若不怕误了她,定要带回去,易某也不拦阻。”
邱灵灵猛地抬起脸,大眼睛里有了一丝光彩。
金还来没有勇气去看。
如何安置,不是早已经决定的事么,她原本就是易轻寒的人,是他自私地放不开手,才会引得易轻寒想尽办法置他于死地,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易轻寒是真心待她,至少,她不会吃苦。
沉默半日,金还来转过脸:“善待她。”
光彩尽数熄灭,邱灵灵面若死灰。
“自然,”公子微笑,拾起她的小手,“听说金教主与晴思姑娘感情甚好,他日喜结良缘,我二人必会赶来喝杯喜酒。”
“记住你说的话。”一字字说完,金还来僵硬地转身,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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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蝙蝠在林间飞掠,不知道是由于方才的伤势,还是由于别的缘故,胸中血气翻涌,似乎要炸开,脑中的理智在缓缓消失|炫*。*书^网|,只余下一片空白。
落在金园门口,脚底下竟有些踉跄。
钱护法尹飞与玉护法华云峰已经候在那里,见了他忙迎上来禀报事情:“教主……”
“滚!”只能吐出这个字,他咬牙,即将喷出来的液体被吞下。
“教主……”还没来得及多说,尹飞整个人就飞了出去,喷出一口鲜血。
华云峰大惊,忙过去扶起他,俱露出疑惑之色。
金还来不看二人,径直走进园去了。
“酒。”
金园没有酒,哑仆不敢反驳,忙出去吩咐人下山买。
池畔,杨柳枯败,池上,荷叶残破,金还来坐在大石上,记得小丫头当初中了“半月露”,他就抱着她坐在这里,表演生离死别。
所有事都像是发生在昨天,原来生离和死别一样的痛,叫人难以忍受。
怀中空空,心中也空空。
犹如大梦初醒,金还来摸摸大石,不是做梦,小丫头是真的离开了,是他选择了过去,是他亲手将她推开,不应该再伤心的,不应该,然而这颗心仿佛已经不在,只剩下空空的胸,胸腔内传来阵阵剧痛与痉挛。
几十坛酒,尽数倾入池中,金还来却醉倒在池边。
小雨纷飞。
有血丝沁开,他一动不动趴在石上,如同一只僵死的巨大蝙蝠。
没有梦,却有人不愿醒来。
黄昏,金还来终于被风吹醒。
酒香未散,脑中仍是混混沌沌的,似宿醉般头疼欲裂。
所有事都过去了,过去了,既然选择这条路,总要走下去,只是金还来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再值得去想,唯一记挂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他不知道应该惦记什么,回想时,头脑中一片空白。
该去哪里?
呆了许久,他才记起自己该去另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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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黑,易家别苑早已亮起灯火。
刘白走来:“车马已齐备,明早便可启程。”
“早些回去,正可赶上除夕,”公子点头让他退下,转向身边人,“路上除了我的,不许偷别的东西。”
邱灵灵眨眼看他:“你那么厉害,我偷不到啊。”
“方才不还偷过?”
“你故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