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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就是想要与宝亲王妃共侍一夫。
当时也是话说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搞得大家都以为宝亲王轻薄了她,她失了女儿家的贞洁,不得已才会来找族长夫人求恳,最可恶的是,那位堂叔母求了大老太太后,就往外哭诉,大老太太欺压她孤儿寡母的,要她女儿吃了闷亏还得隐忍。
大老太太打算息事宁人,劝宝亲王妃就容了她,在她成亲三个月才进门得了。
宝亲王妃当下就怒了,说若是宝亲王当真招惹了堂姐,那她宁可死也不嫁他,就此退婚让他娶堂姐去,宝亲王闻讯也怒了,当下要求开祠堂当堂对质,族里一面倒的倾向那对母女。
后来,那堂叔母哭哭啼啼的上门来,说是女儿脸皮薄不好明说,她自己会错了意,不是宝亲王轻薄了她……
为了母亲没有详查,就要她隐忍容了堂姐与自己共事一夫,宝亲王妃一度对母亲很不满,直到生了儿子,才渐渐合好。
宝亲王年轻有为有权有势,谁不想攀,堂姐长年住在柳家,柳大太太待人亲厚,柳家上下待这位堂姑娘无不客气有礼,但是寄人篱下的感觉不好受,她想要攀门贵亲,偏生来提亲的人家,她都看不上眼,再说,又有何人及得上宝亲王,若是宝亲王妃气性没这么大,或是宝亲王是个贪美色的,想想看,原只要娶一妻,结果成了一妻一妾,坐享齐人之福,何乐不为?
谁知道宝亲王妃对这个处处在母亲面前卖乖讨好,贬低自己不遗余力的堂姐没有好感,更不愿意与她共事一夫,宝亲王也不肯纳她入门,甚至要开柳家祠堂当堂对质,她们母女立即服软,改口说是她们的不是。
章嬷嬷倒了茶给宝亲王妃。“你让小小注意查清楚来,若是方姑爷哄着凤阳,可千万不能让凤阳嫁。”
章嬷嬷点点头,宝亲王妃又道:“那是姨表妹呢当妾,谁信,那是以退为进,想要逼退正室的招儿。再说吧,这样的表妹真当了妾,怎么好让她立规矩?什么事都要争上一争的,就算她不争,姨母婆婆见了生怜,一来二往的,当媳妇的就遭罪。我看凤阳的性子是个爽利的,不是个能忍的,遇上这种事,就算是软烂泥性的,也要冒火气。妻妾相争,丈夫护谁?护明媒正娶的妻子,姨娘表妹上婆婆那儿哭个两声,小夫妻两就惨了。”
“您说的是。回头定让人去查清楚来,绝对不让方姑爷随便哄了十二姑娘去。”
“嗯,说来是我多事,多管了些。”
章嬷嬷笑道:“瞧您说的,您这不也是为凤阳姑娘好吗?”
两个人说笑了一番,就见门口有人探头。“就说怎么没见你,原来躲到这儿贪静。”
宝亲王妃回头一看,原来是忠亲王妃,她便笑着起身招呼。“女儿的小姑来了,我总要关心一下,看看我那个笨女儿有没有把人招呼照顾好,免得开罪了小姑,小姑回头跟她婆婆告状去。”
“得了,你家女儿要是笨,那我家那个不就根本上不得台面了。”
宝亲王妃边说边领着人往外走,见婆婆聊兴正高,围着的几位夫人、亲王妃们不知聊到什么,忽地哄堂大笑,另一边几位,则是团团围坐,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章嬷嬷见宝亲王妃使了个眼色过来,知机的忙上前问了一声,随即领人去旁边的厢房坐,然后吩咐人侍候她们玩叶子牌,又引了女仙儿进花厅说书唱曲儿。
老亲王妃见了就笑道:“这个好,我们就不用费心的找话聊。”
两个身着桃红比甲的女先生随丫鬟走进花厅里,敛衽施礼后,在厅中坐定,一人抱着琵琶,一人弹着三弦,莺声呖呖说起了珍珠塔。
章嬷嬷安排好后,便问了翠芳:“让人去看看重阳糕和菊花酒可都备好了。还有,不是让人摘了菊花和茱萸过来,怎么还没看到……”
翠芳领命去了大厨房,翠云则道:“管事嬷嬷已命人送来,小丫鬟们在厢房里(炫书:www。3uww。com)整 理着。”
“嗯,一会儿让人赶紧送来。”
翠云也走了,后脚就有侍候小少爷、小姐们的丫鬟过来,川流不息来禀事,把章嬷嬷忙得脚不沾地。
小小领人去了后山,月牙和凤阳武功都不俗,惠芯郡主和惠德郡主几个年轻的,倒还跟得上,惠贞郡主及世子夫人们就走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不容易来到地方,就见原本平坦的草地上搭了帐蓬,前方一块大大的云纹五福地毯放在帐前,随兴放了坐垫,让人看了就想靠上去。
惠芯郡主拉着惠德郡主,挑了一处就坐下,坐下后才发现,坐垫柔软椅靠结实,她将一个靠枕抱到怀里,立即就有侍候的丫鬟上前轻槌着她的小腿肩背。
就见她舒服的叹道:“你这丫头真是会享受,这么一招呼,我就全身舒坦了。”
惠德郡主抿着嘴浅笑,外祖母闹得齐家上下一团乱,父亲贤亲王一句,那是齐家的家务事,与我贤亲王府无关,将来报讯的人阻隔在外,贤亲王妃哭了几场后,说话尖刻不已,对着向来疼宠入心的女儿,动不动就严词责骂。
还是大哥看不过去,与母亲密谈,密谈些什么没人知道,但是之后,贤亲王妃就让人传讯回娘家,一句话,若是齐家家宅再不安宁,贤亲王不排除休妻以求自宅安靖。
齐家才安生,现在齐老爷将养在真州的庶子接回来,认在齐太太名下为嫡次子,齐太太纵使不愿,却也无能为力,谁让她养儿不教,纵容儿子闯出大祸来。虽然认在名下,齐老爷却不打算让齐太太照顾,反正也已经大了,索性自己带在身边。
昨日已经传消息来,齐老爷已为次子相好了人家,这一两日就要去提亲。
惠德郡主今日出门游玩,也才有了笑容。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一章 重阳 下
第五百一十一章 重阳 下
宝亲王一家领头,常宁伯、武穆侯、安国公、信国公等人都是马上好手,至于平国公、永平侯几个年事已高,就与老宝亲王乘车跟着去打猎,眼看着年轻人呼啸而过,永平侯不由叹道:“想当年啊”
“哈哈哈什么想当年,你年轻那会儿,一上马就被摔马,先帝就免了你出征。你那时不是乐颠了吗?”
“诶,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永平侯讪笑。“先帝还在那会儿,俺爹还在呢家里就俺一根独苗,你们也知道俺的身子,真要骑马打仗去,那不是要俺爹的命呗只能摔马啦”
大家说笑几句,便不再提这事,老宝亲王的尊长们就是在那一场战役里去的,他自己也留下了伤残,回京后虽然得了封赏,却仍是一度娶不到老婆,要是当年的皇后做主,将自家妹子许他为妻,老宝亲王还娶不到老婆。
“想当年,诸王争位,先帝睿智择了当今圣上,这才创了当前的盛世……”几个老头子把酒话当年,一旁侍候的小厮安静的上菊花酒、重阳糕、芝麻糖片等点心,屋外一个小家伙坐在廊下的阶梯上,苏七乖乖端坐着,不敢再乱跑。
上次他半途跑回家找阿傁,苏家娘知道后,便允了儿子,一定会把阿傻给栓起来等他回家,早上出门时,他还特地去看了栓阿傻的绳子,确定很结实,阿傻跑不掉,这才安心的随哥哥们到山庄里当差。
也许是年纪小,看来不是很可靠,所以管事们也不分派他工作,就让他跟着苏三。不一会儿,苏三挟着托盘跟着其他人退出来,离开时不忘招呼坐在阶梯上的弟弟。
苏七憨笑的起身小跑步追上哥哥。“三哥,你说阿傻会不会想我啊?”
“会吧一会儿中午歇息,我们回家吃去,让你看看阿傻可好?”
“好啊好啊”
苏三拍拍弟弟的头,拉着他跟上其他人。
秋冀阳武艺虽强,但大都是近身搏击的剑术或拳法,真要叫他弯弓射箭,却还真难为他,宝亲王在皇亲贵冑之中,虽无战功,但君子六艺却是无一不精,朱平珏修习过六艺,他的武艺不及秋冀阳,但让他去打猎,却是略胜一筹。
宝亲王与贤亲王、诚国公等人自然而然凑在一块,秋冀阳和朱平珏两个随侍在侧,只见这些长辈们猎物是一只接一只的让随从们收回来,朱平珏就对秋冀阳悄声道:“唉三师弟你真是逊到姥姥家了,这儿可是你的地盘,你竟然一早上没有打到半只猎物?”
秋冀阳不着痕迹的瞟他一眼。“大师兄似乎也一无所获不是?”
“呵呵呵这儿不是我的地盘啊对了,二师弟和四师弟他们两个的婚事,究竟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秋冀阳伸手轻抚座骑,马儿似乎有些躁动不安,难道附近出现什么兽类,让它觉得不安?
“唉,你不知道吗?龙婶婶不是说了,限他们六个月内要找到对象?”
“大师兄,你难道不知我们家那两位的德性吗?他们是太挑了,否则他们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当老婆会要不到?”秋冀阳斜睨朱平珏一眼。
朱平珏握着缰绳的手抖了一下,跨下的马儿不安的挪着脚步。
“这是怎么回事。”
秋冀阳摇摇头,想到自己这匹马遇事向来镇定沉稳,难有不安的时候,只有……“大师兄最近可有小郎的消息?”
“没有。这小子自那日从顺天府离开后,就没见到他回来,他有回福安山庄吗?”
秋冀阳想了下,“好像没有。”他们这些金狼、紫狼个个有神通,来去如风,什么也不用交代,大夫跟在宝亲王身边多年,也常是没说一声就出门几天才回来,大家也都习惯了,只有齐夫人姑嫂两,因是看顾小小孕期的,所以她们三天两头就要为小小把脉,平常时日足不出户也是有的,但她们的院子不用人侍候,大家当然也不知她们究竟有没有待在院子里,只晓得,有事要去请,人就像会未卜先知般的出现在半道上,说要去为夫人把脉。
管事几次上报,秋冀阳都不以为意,管事们也都明白了,不用管太多。
这种学有专精的奇人异士,大都有各自怪异的脾气在,福安山庄下人们还乐得不用多侍候人。
正想着,忽闻马匹嘶鸣声此起彼落,秋冀阳眼尖,发现离己不远的草丛有一灰白影子蹲伏,一细瞧,看似只大狗,像那只琪儿的大狗。
“咦?你看,那像不像你家走失的狗儿?”
“有些像。”秋冀阳策马上前,朱平珏也要跟上,他的马儿却是原地打转,执意不肯上前,气得他猛地一踢,马儿一惊却是往来时路狂奔而去,这怪异的情况,让他对秋冀阳贸然上前更是忧心,索性舍了马,自己施展轻功追上秋冀阳。
来到草丛边,只看到那只灰白的狗儿懒洋洋的摇摇尾巴,眼神却戒备的望着他们。
“这只狗真像那只琪儿。”
“嗯,不过这只狗年龄看来大很多。”朱平珏捏起鼻子,“也臭很多。”
秋冀阳转头招来一名长随,那长随看到那狗儿,吓了一跳。“会首,这不是我们的狗儿”
“我知道。你还是把它栓起来带回去吧”
“是。”那长随拿着绳子上前想要套住那只狗儿,不想才上前几步,就踩到一条绳子,他顺手拾起,才发现原来那狗儿是栓了绳子的。“会首,这狗儿是有人养的。”
“嗯,还是把它带出去,免得被误伤了可不好。”
秋冀阳一直看着那只大狗,这狗看来是有人照料的,但年老体衰,却是再明显不过,郎主送来那只狗儿,他们不说,他也心知肚明,那不是狗,是狐,还是那只被小郎收服的狐。既然把它送过来,自然是因为有人看管着它,不让它使坏,但,那一天却还是让它跑得无影无踪。
后来齐少爷、何少爷的案子里,突然出现的白衣女子,他曾暗自猜测过,有没有可能,那只狐幻成人形从中搅局?
何城主因纵子行凶,当街伤害皇亲,还在各处产业上起出尸首无数,被御史弹劾,如今已被撤了城主一职,并命附近的守将押解何城主一家进京等候发落。
何城主在驻地曾压下多少与儿子有关的案子,如今被人一一掀了出来,贤亲王虽不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不管怎么说,他还是皇帝的儿子,他的女儿,还是皇帝的孙女,岂容得了这些对惠德起心动念,更不用说,还波及了堂弟的宝贝孙女及孙媳。
秋冀阳与宝亲王、朱平珏暗中也出手了,否则那些御史们怎么会轻易取得何城主家的罪证。
长随领着大狗走了。朱平珏见秋冀阳望着他们发怔,推了他一把。“走吧还看,我爹他们都不知道跑多远了。”忽地想到自己的马弃主人而去,朱平珏就哀怨。“三师弟,你要载我一程,我那只冤家丢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