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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楚楚,滕清脸上有着意外,自从救她回来醒来后,她每天都会一大早就离开,不到黄昏都不会回来,他知道,她是一个人走到后山兀自发呆。
他的妻子鱼儿说过,楚楚一定有什么让她伤痛的过去,因此,他什么也不说,由着她。
“滕大哥。”楚楚堆起笑脸朝滕清打招呼道,与滕清并肩往家里走去。
滕清笑起来:“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心想焕然一新的感觉,是不是代表她已经放下了心结?
“嗯嗯,”楚楚点点头,走上前,“我帮你拿!”说完就接过滕清手上的渔网鱼叉。
“谢谢,”滕清一脸真诚的说道,“看见你这样,我们就放下心来了。”
楚楚愣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的答道:“给你和嫂子添麻烦了,真对不起。”
滕清摇摇头:“哪里的话,你不要把我们当外人。”
“呵呵,”楚楚搔搔头,想了想,又道,“其实,那个……我好像在这里打扰滕大哥你们也好 久:炫:书:网:了,所以,我想明天就离开村子……”
滕清愕然的停下脚步:“你要走了?鱼儿临盆在即,也就这两天的事,何不等等再走?至少要喝我们的喜酒啊?”
楚楚尴尬的摸了摸鼻尖,笑道:“我也很想,但是,天天白吃白喝,又没有任何贡献,我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你这什么话,”滕清伸手搔了搔楚楚的头,语气不无怜爱,“虽然这些天来,我们跟你话都没说上多少句,但是,我们可是已经把你当妹妹看的,再说,你孤身一个女儿家,能去得了哪里?还是留在这里做好打算再走吧,至少,得喝了满月酒!”
楚楚闻言,心头涌起一阵温暖,滕清夫妻和这村子里的人个个都是淳朴的人家,好客热情得让她感动。
一路交谈一路往屋子走去,没到门口,远远的听见屋子传出一连串的东西掉地上打烂的声音。
二人愣住,滕清率先回过神来,丢下手上的东西,飞也似的就往屋子冲去。
楚楚连忙捡起地上的东西,跟在后面。
一打开房门,赫然看见碗筷、茶杯撒了一地,鱼儿捂着肚子半躺地上,辗转挣扎,神情非 常(炫…书…网)痛苦,下身,鲜红的血水顺着两腿间流出,越来越多瞬间便染红了裙子。
滕清见状大惊失色,急忙抱起鱼儿,把她放到床上,只见鱼儿面容几乎扭曲,身子瑟瑟发抖,嘴里呻吟声更是断断续续不绝,小手抓住滕清的手,指甲深深的掐入他的皮肤中。
鱼儿眸子微阖,颤抖着喃道:“清哥,我好痛,肚子好痛……”在现代来说,她本来就心脏不好,不适合有孩子,现在要生孩子了,自是痛楚翻倍,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羊水穿了!”楚楚一看,马上反应过来,“嫂子要生了,接生的人呢?”
滕清眉头紧颦:“该死的,勤妈明明答应了帮忙看好鱼儿,现在人不知道哪去了!”急得团团转,也顾不得手上传来的疼痛。
楚楚见状,连忙把鱼儿的手拿开,让她抓着自己,朝滕清吼道:“你快去找接生的,这里我看着!”
滕清点点头,立马冲出屋子去找接生的勤妈。
“楚楚,不行了……要生了……”手上的力劲突然增大,鱼儿痛苦的喊了起来。
楚楚吓得满头大汗,天啊,接生的怎么还不来,难道要她动手?让她一个毫无经验的人来岂不是拿两条人命开玩笑吗?
“不行了出来了”犹豫的当会,鱼儿痛得又是一阵声呼。
楚楚脑中念头急速运转,拼命回想着自己过去知道关于接生的所有知识,有了
“热水!”
手忙脚乱的松开鱼儿,楚楚跑到厨房,老天保佑,一盘热水就放炉上,看来是勤妈为了生孩子随时做准备用的。
把热水捧到房间,瞧着鱼儿面如死灰,疼得狠狠咬住自己下唇,楚楚生怕她弄伤了自己,连忙把自己的手递到她前面,鱼儿张嘴就咬住,手上传来的剧痛令楚楚眉头不由自主的紧皱。
也只能硬着头皮,学着电视上的接生婆说:“用力,用力,一二三吸气,一二三呼气……快了快了,头出来了……”
全神贯注做着接生的楚楚全然没有发现,随着血越来越多,腥味越来越重,她自己也开始发生变化。
紧接着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响起,楚楚终于送下一口气。
“是个儿子!好像猴子耶!”清理好后,楚楚抱着小宝宝,看着他皱巴巴的脸,一脸趣致,当下兴奋不已,这可是她第一次接生啊,连忙转身就要抱给鱼儿看。
鱼儿有气无力的瘫软床上,好不容易平复了心跳,听到楚楚的话扯动嘴角笑起来,幽幽睁开眸子,想看一下儿子,没想到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骇人的脸,两只尖长的獠牙,猩红的瞳孔,脸上是点点的鲜血……
“你……你……”鱼儿指着楚楚浑身颤抖,眼中全是恐惧,心猛地剧跳一下,再也承受不住超出极限,双眼一反,来不及发出一丝声音,头一歪,直接没了反应。
楚楚懵了,急忙紧张的摇晃她:“嫂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蓦地想起鱼儿的反应,心下错愕,感觉到嘴上的怪异感觉,立刻一手抱着宝宝,一手抚上自己嘴巴,旋即当场定住。
屋门蓦地被打开,传来滕清焦急的声音:“来了来了……勤妈你快点,鱼儿好辛苦……”
推开门,一眼看见楚楚怀内的宝宝,滕清脸上的紧张瞬间冻结,呆呆的看着宝宝,道。
“生了?”
楚楚惊慌的转身,猛地想起自己的样子,连忙低头。
迟了,跟在滕清身后的勤妈看得清楚,顿时吓得惨叫,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屋子。
滕清眼中同样闪过惧意,却是没有动,指着楚楚一脸震惊:“你……”眼角的余光瞥见床上没了反应的鱼儿,面色煞时大变,也顾不得楚楚了,一下子冲到床前,抱着鱼儿喊了起来:“鱼儿,鱼儿,你别吓我!!!”
可惜,他娇美的妻子已经再也不给不了他任何的反应。
“滕大哥,我……”楚楚呆呆的看着滕清抱着鱼儿痛哭,内心悔意翻涌。
滕清颤抖着,咬着牙,指着楚楚:“你……”
只是,愣是“你了”大半天,始终说不出一句话,丧妻的痛占据了他所有的感觉,心一阵揪紧,一口气换不上来,竟然同样倒下,步上了妻子的后尘。
“滕大哥!!!!”
一探鼻息,楚楚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她压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一下子害死两条人命。
屋外,传来勤妈大声呼喝的声音:“是里面了!那妖怪就在里面!!!”
楚楚惊慌失措的四处张望,目光落在厨房的窗户上,看了一眼床上的滕清夫妇,匆匆跪下叩了一个响头,内疚道:“滕大哥,滕大嫂,对不起了,欠你们的只能来生还了,宝宝我一定会替你们好好照顾的!”
说完,抱着宝宝从窗口爬了出去,没命的跑起来。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逃离后不久,小村庄便燃起了一把大火,把一切都埋葬在火海里……
第53章 假的
四周一片寂静,这里是人迹罕至的山林地带。
安静的树林里,响起了鞋子踩在地上的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声音惊动了树上的小鸟,扇动着翅膀马上飞走。
仔细听,会发现来人不下三人。
一白二黑三道身影,其中一名黑衣人走在前方指引,白衣人和另外一名黑衣人则一前一后跟着。
黑衣人一路循着标记来到一株撑天大树前,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抹伤感,回头看向白衣人,恭敬的说道:“师尊,是这里了。”
白衣人闻言,点点头,走上前,驻足大树下,眉头拧起。
眼前,一座新坟孤零零的矗立在大树下,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照射下来,落在坟上竖着的木制墓碑上。
白衣人微微眯起眼,神色漠然的注视着眼前的新坟,目光往上移动,落在墓碑上刻画的字处,这不看还好,一看,脸色大变,瞬间又恢复如常。
“破浪,除此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他的声音尽管听起来很平静,但是两名黑衣人却是看到了他平静下的愠怒。
破浪连忙小心翼翼的答道:“暂时还没有其他发现,我们已经加派人手沿着这里扩散范围找。”
白衣人听着汇报的同时,目光依然没有一刻离开过眼前的坟头,脸色却是越发阴沉。
蓦地提起手,一把抄起墓碑。
“师尊……”破浪见状,紧张得脱口而出,想要阻止却被身旁的乘风拉住打眼色示意,惊觉过来,连忙禁言站在一旁,心中却是心惊肉跳,他知道师尊是为了墓碑上的字而生气,不由得暗暗替净尘难过,大师兄怕是死也不得安宁了。
白衣人看着墓碑上面的字,越看越是觉得刺眼,猛地手下发劲把它拗断,随手甩出,直直没入一旁的树干中。
这样他还不够下气,掌风挥过,新坟顿时爆开。
乘风破浪看着他,眼中带着不忍,偏偏又无可奈何,视线却是在看清坟内后当场愣住。
坟内竟然空空余也,什么都没,别说净尘的尸体,里面连根头发都没有!
白衣人扯动嘴角,完美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半响,忽然朗声大笑。
“很好,很好……”
听着他的笑,乘风破浪只觉自己后背冷汗涔涔,竟然将整个衣襟湿了一大片。
任谁也想不到千辛万苦找到的居然是个空坟,二人只道大师兄这一次是真的豁出去了,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心中更是愁云满布。
只听见白衣人眼中满布阴霾,声音冷峻道:“净尘,想不到为师也会被你摆了一道……”
“师尊?”
白衣人摆摆手,道:“不必了,他既然敢于用假死欺瞒,又怎么会不懂得清除遗落的痕迹,只是……”
破浪才放下的心又咯噔的被紧张提起,连忙问道:“那师尊的意思是……”
白衣人只是微微扬起头,看向上方,金黄的阳光让他的瞳孔瞬间收缩,笑意渐渐爬上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明明是倾国倾城的笑,却只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乘风和破浪面面相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阴晴不定如他,怕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心中真正所想。
“天呐,你让我死了吧!!!!”
林荫道上,树木叁天,伴随着阵阵婴儿哭啼声的是楚楚的连番哀嚎,一大一小打破了这里原有的宁静。
楚楚蹲在树荫下,看着被放在草地上哭嚷不停的宝宝,愁得当真头发都要掉一地。
“救命呐……我的大少爷,你到底怎样才肯不哭啊?”胡乱的爬了爬头发,楚楚一脸苦相,“算我求了,你可以安静一会吗?只要一会!”她就差没跪下来,烧香跪拜,“我知道你肚子饿啦,但是,你至少也安静一下,让我想想办法呐!”
似乎有心跟楚楚作对,宝宝的声音越哭越是响亮,就好像有用不完的气力般。
“我的天啊,你不是还没吃的吗?饿了大半天居然还那么有力气哭!!!”揉揉太阳穴,楚楚发现自己的头好像更痛了,烦躁的念叨道,“我到底是不是生平作恶还不够多,老天你要这样整我,为什么不干脆点,一个雷劈下来让我死得爽快……”
任楚楚再怎么说也没用,附和她的也只有那婴儿不曾休止的哭啼。
就在楚楚自言自语的时候,马蹄声由远而近。
连忙抱起哭声不止的宝宝,楚楚回过头,只见一人牵着一马走来。
四目双对,那人的目光令楚楚有刹那的恍然,不由得失神的定定看着他。
他的样子很平凡,平凡得让人过目即忘,如果不是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楚楚可以断言在人海中自己绝对不会留意到他的存在。
那人与楚楚对视了一会,就被楚楚怀里大声哭喊的婴儿吸引住。
牵着马匹走到楚楚面前,咿咿呀呀的朝楚楚打起了手势。
他竟然是个哑巴!
楚楚不由得又是一阵错愕,蹙起眉头,茫然的看着他不断重复着同一个手势。
他指了指婴儿,又指着自己腹部,再指向马匹,做了个喝东西的手势。
楚楚迷惑不解的循着他所指歪头看向旁边的马,咦,是母马,看它的肚子下方,非 常(炫…书…网)肿胀,楚楚马上明白过来,他原来是看出自己不能喂奶,在问自己手上的宝宝是不是饿了,要喝奶,他的马刚生完,奶水正好充足,问自己要不要。
楚楚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