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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云神色这才缓下来,道:“只是刚有点事,去一去交代完自然很快便回来。”
说罢,殷云走到楚楚身边,很自然的就牵起楚楚的手,楚楚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来,不想殷云平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你最好乖乖的,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对他们做出什么。”
“你……”楚楚闻言,眉头顿时拧起,眼中有着怨怒,“你竟然用净尘他们来威胁我?”
殷云好看的眉峰轻轻一挑,语气淡淡的答道:“你不也是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我吗?”
“你……”楚楚顿时气结,想不到这家伙竟然会如此狠,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净尘和白虎的下落正是楚楚目前最关心的,更是楚楚不敢贸然造次与殷云正面冲突的死穴,该死的,她很在乎,她连看见净尘和白虎受一丁点的伤也不愿意!
殷云像是早就看穿楚楚的心思一般,嘴角勾起胜利者的微笑,拉着楚楚慢慢在花海中缓缓散步。
罢了罢了,楚楚叹下一口气,心想他只要不是做出太过分的事情也就由着他,当前最重要的是想方设法得到白虎和净尘的消息,然后,好想办法与他们联络。
跟着殷云在花海游走,楚楚的心思全然不在此,脑海里只想着如何找净尘他们,对殷云介绍的话语一句也没听进去。
其实花海很美,可惜伴在身边的人不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殷云牵着楚楚,指着眼前美丽的景色,道:“楚儿,这里是我根据你以前描绘过的梦想之地,你觉得如何?喜 欢'炫。书。网'吗?”
“不喜 欢'炫。书。网'。”楚楚想也不想就应道。
“什么?”殷云停下脚步,侧头看过来。
“好漂亮哦,”楚楚马上堆起笑脸,强打精神道,“我好喜 欢'炫。书。网'!”
唉,如今,也只好先委屈一下自己,顺着他。
殷云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继续走,身后,楚楚亦瞬间跨下,又恢复成无精打采的样子。
殷云又道:“你喜 欢'炫。书。网'就好,不枉我特意花了三年的时间,花费无数的人力财力去建造出来的……”
“无数的人力?那不就是这里应该有很多人知道咯?”楚楚闻言,眉宇间闪过喜色,心想说不定不久就会有人去而折返,回来的时候,可以顺便把自己救出去?
殷云富有深意的看了楚楚一眼,道:“那些人已经一个不留,全部给我杀了,知道这里的人只有我一个。”
“什么?”心中的如意算盘被打破,楚楚顿时倍感,却也为殷云的狠心而感到震惊,“只是为了这样的事,你就要把知道的人全部杀了?”
殷云道:“这里是我和你的秘密,所以,只能是我们两个人知道。”
听着殷云的话,看着他冷漠俊美的侧面,一丝异样复杂的心情至楚楚内心深处升起,为了他和楚儿的事。
楚楚幽幽的问道:“既然如此在乎楚儿,为什么当初却又要她死?”
感觉到殷云身子明显一震,楚楚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连忙又道:“其实你不用答我,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你可以无视。”
殷云停下来,转身看着楚楚,沉默不语。
透过他深邃的目光,有那么一刻楚楚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确定的揉了揉眼,他的眼中竟然有着悔意?
沉默片刻,只听见殷云若有似无的叹息,然后小声的问道:“如果是你,等了十年,终于等到了机会,你……会放弃吗?”
楚楚直直看着他,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些东西,总是在失去后才会知道它的弥足珍贵。”
“……”殷云眼中闪过异色,垂下眸子,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他像是在思忖,更像是在挣扎。
看着他的样子,楚楚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他,直到肚子打起了咕噜。
楚楚抬头看向那小洞,黑乎乎的,似乎外面的世界已经日落西山,在地宫里没有了昼夜之分,还真的颇为不便。
听到楚楚肚子发出声音,殷云回过神来,眼神变得煞是温柔:“饿了吗?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准备。”
楚楚没有答,反而道:“时间也不早了……”语气隐晦,分明是暗示着他是时候离去了。
聪明如殷云哪会猜不到楚楚的心思,嘴角邪邪勾起。
“今晚,我不会离去。”
夜幕降临,白天的山色美丽如画,一眼看去,清秀的绿彷佛青涩的少女,单纯动人,夜晚却是摇身一变,披上黑色的薄纱,像是一名神秘的贵妇般诱惑迷离。
这里一直有着传言,说有一位世人口中的生神仙就是隐匿于此修行,等待着飞仙化羽的日子。
没有人知道那生神仙早已离去,留下的是他的唯一弟子。
铮铮的琴音如行云流水般自指间发出,时而舒缓时而激昂,这琴音从日出便响起,一直不曾间断……
“师傅。”清朗的声音响起。
琴音亦曳然而止。
曲无痕手指轻轻从琴弦上划过,抚平,淡淡的目光看向面前站立的人。
但见此人面如白玉,眸清似水,身材修长挺拔,一身粗布白衣更凸显他不凡出尘的气质,让人不由得以为他是一位不吃人间烟火的仙。
他,正是曲无痕的弟子,楚楚的宝贝儿子滕澈!
“事情办妥了?”曲无痕问。
滕澈答道:“是的。”
曲无痕淡淡的看了滕澈一眼,道:“本该三天内可以办妥的事情,你不多不少花了三天的时间,你……退步了。”
滕澈语气不恭不卑,道:“师傅吩咐的事情,徒儿花了半天的时间已经完成。”
“哦?”曲无痕抬起头,与滕澈对视,“那剩下的时间呢?”
滕澈道:“徒儿经过落雁山的时候遇上了妖王娶妻,所以留下耽误了时间。”
曲无痕问:“鬼王娶妻,每五十年一遇,你可曾阻止?”
滕澈道:“徒儿从来未让师傅失望过。”
“如此甚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曲无痕满意的点点头,轻抚着琴弦,然后掐指算了算,看向滕澈,道,“你何曾记得,为师以前跟你提过,你在十八岁前将会有一大事?”
滕澈闻言,眉头微微皱起,道:“徒儿自是记得,师傅曾经说过,徒儿这事将会影响徒儿今后是否能顺利修道成仙,如今算来,离徒儿十八生辰还有数月,莫非师傅你算到了什么?”
曲无痕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对上滕澈询问的目光,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事,是祸是福为师亦无法推算,只是,为师知道,如其避开不如去直面解决,就在你东方的位置。”
“东方?”滕澈眉宇间的结更深了,这范围也未免太大了点。
“你,去吧……”曲无痕说罢,又垂下头,轻抚琴弦,片刻又重新弹奏起来。
琴音幽婉,淡然流泻而出,仿佛带着一丝叹息,一丝无奈……
滕澈看了曲无痕一会,见他没有再和自己说话的意思,仰头看向天空,思绪竟然随着琴音有了一丝古怪的惶然……
东方,明天一早便出发吧。
第25章 难以捉摸
架子上稀稀疏疏的摆着几个古董花瓶。
楚楚随手拿下一个,细细观赏,很小巧很精致,一看便知道价值不菲。
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念头,手上的神经亦蠢蠢欲动。
把手上花瓶轻轻抛起,接住,再抛高一点,再接住,如此反复,才发现,原来抛花瓶这玩意很刺激,越是名贵的心里便越是提心,越是紧张。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抛着,思绪却是渐渐飘离,想到了别的事情去了,净尘和白虎的脸在脑海中愈发放大,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殷云就是知道自己太在意净尘他们,利用净尘他们的安危来要挟自己,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真的平安无事,罢了,不管怎样,她绝对不可能乖乖就范就这样被他一辈子禁锢在这里,只是,她到底该如何是好?一时也没了主意,不觉又是一声叹息。
“你还是一点儿都没变,依然那么喜 欢'炫。书。网'玩花瓶。”殷云站在屋门口,眼中有着喜色。
楚楚被他一吓,手上的花瓶顿时脱手而飞,回过神来,连忙接住,吁出一口气,好险!
楚楚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故作随意的把花瓶放回架子上,刻意不去看殷云,直直就往床上走去。
殷云目光灼灼的看着楚楚,道:“你还是打算不理我吗?”
楚楚不语,她已经坚持了三天,从那一晚他们不欢而散开始,她只盼有那么一天,他忍受不了放了她,又或者他一走了之,不再回来。
殷云也不多言,走到床前,也不管楚楚的挣扎,一把抱起她就往屋外走去。
让楚楚坐到石椅上,殷云也在旁边坐下来,道:“这些东西都是我特意让人做出来给你吃的,有很多你吃了后一定会喜 欢'炫。书。网'的。”
楚楚扫了一眼,菜式很多。
知道名字的,不知道名字的,林林种种摆满了整张桌子。
殷云拿起筷子每款菜式都夹了一点放到楚楚面前的碗里,还不忘一样一样的给楚楚介绍。
可惜,楚楚一点儿食欲都没有,现在纵是龙肉送到嘴边也难以让她提起兴趣。
三日了,已经过了三天,她始终是无法得知净尘和白虎的安危,每次她一开口问殷云,他总是避而不答,让她好生焦急。
偏偏楚楚对殷云无可奈何,只能自己干着急,既然如此,干脆大家对着干好了,他不说,她也懒得搭理他。
殷云像是没有看见楚楚难看的脸色似的,夹起一块绿豆糕放进楚楚碗里,道:“什么都不吃,那就吃点绿豆糕吧,我知道这可是你喜 欢'炫。书。网'吃的,吃一点吧。”
楚楚只是看了一眼便瞥开眼,连话都懒得搭理。
殷云放下筷子,看着楚楚,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楚儿,你不吃东西怎么行?”
楚楚冷哼一声,别过头不看他,肚子却是不争气的打起了咕噜。
殷云笑了,道:“你肚子明显比你老实很多。”
楚楚怒目,仍然沉默不语。
殷云见楚楚依然如故,心下也不高兴了,道:“你是为了什么,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楚楚忍不住了,冷冷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这下换殷云不语,楚楚又道:“你知道我要问什么的,你却一直不答。”
殷云道:“你就那么记挂着他们?那么想要见他们?”语气中有着浓浓的酸意。
楚楚扭头看着殷云,一脸严肃道:“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没有要见他们的意思,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他们是否安好,连这样你做不到,你要我怎么放心下来?”净尘他们在哪里殷云说不说对楚楚都无关紧要,她自是另有办法去找他们。
“你明知道我不喜 欢'炫。书。网'听你提他们,你还三番四次的说,你就不怕把我惹恼了杀了他们?”殷云阴沉着脸盯着楚楚,声音冷得让人生寒,“既然你现在和我一起,你就不应该再想其他人,这三天里,你说的话屈指可数,每一句都是和他们有关,你就不能不提他们?”
楚楚亦恼火,道:“什么叫现在跟你一起?喂,殷云,你失忆还是患了老人痴呆症?我是你被你禁锢的好不?”奶奶的,如果不是那出口‘高不可攀’,她早就几百个世纪前逃出去了。
殷云听了,面色变得愈发恐怖:“难道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一点也不想跟我在一起?”
楚楚不由得气结,对殷云的思维方式只感到非 常(炫…书…网)无语,于是说:“拜托,这根本是两码子的事,你别扯到其他事上行不?你如果真的不明白我怎么想,你干脆去问问其他人,看看有谁会乐意自己成为笼中鸟?有谁会愿意一辈子呆在这里不见天日?”
殷云哼道:“其他人的我根本不需要去理他们想什么,我在乎的只有你。”
“是吗?呵呵,”楚楚冷笑,不以为然道,“我说你根本就没有在乎过才对,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你的楚儿,但是你却是依然我行我素,从头到尾你都一直在以自己为中心,做自己想做的,做自己认为好的,把自己的一切强加在我身上,你还利用净尘他们来压制我,逼我就范,其实你根本就是自私,根本就没有替我想过,根本就没有想过我愿不愿意!”
面对楚楚的指控,殷云铁青着脸,沉默不语,末了,霍地站起来,道:“不管怎样,你现在肚子饿了就得吃东西。”
“我不吃!说了不吃就不吃!”楚楚别过脸,冷冷的应道。
“……呵呵”殷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