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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欣的事情交代清楚了,继续我此时的麻烦情况吧,现在辛欣和墨翰如同我左臂右膀,辛欣自从得到大用处后,随时哑女但看我面上没人敢当面说她是非,更显得机敏,比我可强多了。
这时她进来以手代语,告诉我县令差人过来,说是,
饭可多吃,话不可胡讲。
听及此言,心中才真正知道了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没更新,心里面很是过意不去,更这一章是为了表明隐没有弃文
大家的回复总让隐觉得愧疚,可是写的不好总是不大好意思传,说的话又不兑现,哎…………
总而言之,33章更新了
第 34 章
轻敌的下场是如何,门前冷落车马稀的如同怨妇一般。
心里多着急也不敢显在面上,毕竟全是我一个人带来的责任,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好在陈管事上下都不曾说我不是,任由他们先是补了所谓的商税,看着他们四处走动,上下拉着关系,尽心尽力,原来陈管事也不是完全忽略了这耀日商铺只顾自身利益的样子。
自然不会任性到就这样任自己砸出的烂摊子由人家收拾,自然生意不济,就出门逛逛吧,一天下来所获颇多。
再就是晚饭和陈管事一起吃的时候,听他说一说最近铺子里的事情,一餐饭可以吃上一个时辰。
吃完饭后翻看账本,听墨翰和辛欣说请他们各自打探的事情。
既然知道这份工作单凭小聪明完全无法胜任,只能依靠勤能补拙了。
等到墨翰将事情报告完以后,他并没有立刻离去,“宁先生,这样坐以待毙怕是不好,陈管事一个人做主,庄主那儿怕是不好交代的。”
我淡笑一下,“墨翰,人若不自知,是最遭人忌讳的,现在无能为力之时,这样是最好的。”
墨翰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话却终于压了下来,
“庄主有信给你。”
躺在床上的我此时将早早打开的信封拿了出来,虽然是早早打开,可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打开来看,想起来真像是接了情郎的告白信一般,忽上忽下。
暗地里真的想过会不会是呢。侧躺着,将信移近烛光,影影重重闪烁间开始读信。
奇 怪{炫;书;网的是并未问及铺子的情况,只是说他这一路所见所闻,说南方潮湿,有空多晒晒被子如此这类的话。
洋洋洒洒几页纸,看的不知所云。
而那最后一句才真真气人,“南宫来此江南水乡洞庭湖畔,与人饮酒食鱼,忽而想起可以佐以姜葱制成汤汁,想宁姑娘做牛饮之状,亦不远矣。”
去他的牛饮之状!本人是给他开玩笑用的吗,能食荤腥了,玉敛尘对我的影响渐渐淡了还是南宫尘对我影响渐渐深了呢。
跳下床来,提笔说了最近商铺的情况,当是发泄一下也好,只是有些话当说有些话不当说,有错就得担着,别人闲话就不多说了,不知不觉絮絮叨叨就也写了几页纸了。
最后一句,“不知庄主此举是对是错,于你事小,于我事大,我会尽力。”
别人尽管已经代表商铺表示了歉意,但我这个主谋自然是少不得要上门拜访,这些日子县令要是还记得我这个人,怕是早就不满地要拿商铺做文章了,摸准了县令的喜好若还是出师不利,当真是得引咎辞职了。
好在县令并未将我直接拒之门外,将礼物交给管家,辛欣随我在大堂等候着。
正盯着茶水发呆的时候,传县令出来了,我拣这时间是因为他要上堂,可以先看一下他的房间布置缺些个什么,我好给他添置。
县令与陈封年纪应该相若,已经换了轻便装束的他身量熊伟,络腮胡子配着炯炯双目,未语先令我胆寒,“阁下据说与我有点渊源,竟到了今日才上门拜访,这朋友可凉薄了些。”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压根就记得有人仿冒与其相熟,却巴巴等着我去来给他赔礼。
这才难对付了,“县令大人若在这镇上有如此一人与您相熟,又有多大难堪呢。”拿着微凉的茶轻轻一闻,“果然上好清茶,最是怕交予了不识货之人,大人怀才不遇,小子最喜的就是帮大人排忧。”多次听闻此人曾是元帅座下参军,却来到此“南蛮之地”,于他是大材小用,于我就来得有用了。
“耀日商铺从来就知轻重,何时有了这般好出头的人?可别到时也到了我这般你认为的‘怀才不遇’才好。”压根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还是从不觉得委屈?我的性格在我那个时代可是寂寂无闻,怎么到了这儿就像是好出头的了?我深吸一口气,“大人误会了,在其位谋其职,大人要的是太平繁华,政绩斐然,在下不过想的是财源广进,荷包丰厚,我只是很想做到这一点罢了。”
“哦?有多想呢?”这是有人走入这大堂,毫不害羞地上下打量着我。既如此,我也不难从其目光中发现其鄙夷。为什么说是毫不害羞呢,这明明一名女子,怎么就好这么直直盯着我个男人呢。我笑了,“如鱼望水而已。”这女子是干什么来的,我可是在谈正事呢,看县令并不像要拦阻的意思,是宠爱的女儿还是微服私访的什么?打住,老爱胡思乱想的,可没那么多电视剧穿越小 说'炫&书&网'的经典桥段。
故意忽略掉那瞧不起的眼神,走到县令面前,“只盼你不要与商铺为难,这商税总得等一切都妥当了才有不是吗,今日在下为这曾经乱说的话道歉而来,只盼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全因我想借您大人威名,不愿让小人得了志而已,得罪了。”谦恭地挥手作揖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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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县令府上见到的那名女子却真是一如我所想般不是寻常之人。
这不,自从与县令道明了我所想,就不能消极怠工,每日抽出半天呆在商铺里开始为新来的货清点数目,按品类摆上货架。另外半天有时会去找陈封有时就是单纯的逛街。
说句实话,沿路南下像华城县令这样治军严谨的人不算多,而担任四等人口的县令本来就官职卑微,偏偏他却看起来毫无芥蒂,只是有时候会按上头吩咐的征收商税,总的来说华城没有因战争而一蹶不振,他还是该记上一功的,要不然我就不会两次三番登门拜访,花去不少银两。现在说起来是比朱先生坐镇的时候还要惨——不如去学做贼倒能财源滚滚。
回去的路上,正看到这女子骑着马,趾高气昂,马后系着一条麻绳,锁住的是一名踉踉跄跄的男子,这马虽然行走的很慢,扬起的尘土却呛得人纷纷避开,本来还嗤笑地回头看了一眼那男子的她,再转身见到有个人好死不死地挡在路中央,扬起的灰尘遮住了这个人的脸,终于止住了她的马蹄,呃,她的马的马蹄,这时候,距离那个人只有不足一尺。
这个不要命的人是谁,他背对着我,看不到长相,只是那锁住的男子因那灰尘的归于地面,我看到他只是死死盯着马上之人,说不上来是恨还是怒,或者还有不甘心?也因为没有那满面尘土,那女子也看清了马前之人,倒是有点惊讶,紧接着不屑一顾,使出长鞭,没有什么表情地甩了过去,仿佛不过是身上的尘土污了衣服一般,惊讶的是马前之人竟然有功夫,一眨眼几个回合就过去了,忽然又涌出来一些人,从酒楼、商铺,穿着长衫的、货郎打扮的,无一不是向那名女子发出攻击的。
这是大街上吗,谁可以告诉我。
奇 怪{炫;书;网的是马上女子不但没有惊慌失措,那不屑一顾的神情却更加浓了。竟然她是黄雀角色!看着又出来的这一批人,进退合宜,出手快且狠,加上比那边人更多,这实力悬殊的打斗实在是猫在玩耗子,没有人敢动,因为一动就说明是逆民,格杀勿论!于是我呆立于此看着剿杀逆贼和一些“逆民”,却知道现在无法说上话,否则一个死字。
从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们皇帝都跑到海外跳海去了,你忠贞给谁看呢,冥顽不灵的结果就是害了别的无辜百姓,终于还是止不住地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气让已经收拾完自己身边对手的她注意到了我,在别人要杀我之前喝止了杀红眼的士兵。
万幸啊。
这件事情告诉我千万不要乱叹气。
“原来是宁先生。”看着她笑靥如花,竟然比第一次见她时美上不少,莫非这女子是吸血蓄锐的?
跳出圈子的她若无其事地看着依然进行的杀戮,直到逆贼最后一个倒下也没有喊停的意思,一脸兴致盎然地瞄向我,“先生也看得挺有兴致的,倒是忘根忘得彻底。”
这略带鄙夷的表情让我很是不耐烦。是的,我无意牵涉其中,并不是我已认命,而是好歹学了历史,有聪明人把这里面血腥及大元寿命都研究透了白白地告诉了我,初中背一遍,高中背一遍,何必以卵击石。
还有一人尚未被杀,马后锁住的那个人满脸悲愤,透过尘土直直地射向——忽然想起来,我便问,“姑娘的名字是?”“海雅。”她毫不扭捏,除去这嗜杀的个性,她算个不错的女子。只可惜——
“海雅姑娘可否收兵了?物极必反的。”虽然我不认为她留着马后锁住的那人在看到这景象后会给她什么有效的信息,但人,来这世上走一遭都不容易的,她既然和我说上一句话,能否听我一句劝。
想不到这句话竟可以引得她哈哈大笑,“我救你一命是你确实还有用,可是,”她再次瞄向我,“你也算不上什么东西。”
我被打击到了,被严重打击到了,这内容,这语气,海雅姑娘真能伤人心。
是的,不是我不想救,要保住更多人的命只能忍气吞声,谁叫华城当地百姓是四等人口里面最下的南人呢,除了不隶属于什么人,他们在当权者眼里与奴隶没差。若是那些逆贼争的只是尊严,却失掉了性命,好不划算。(虽然很缺钱,可能不能不老以金钱计算啊,某隐很无奈)
若不是我商铺账房还有点金钱身份,估计也逃不出个死。
我也跟着笑了,不过是苦笑,“要县令大人守着座空城可好,或者说没人缴纳地租可好。”
果然把人当牲口计算价值来的有效果,海雅姑娘虽然没有尽兴,好歹是下了住手的命令。
这是怎么回事,街中央这头才住手,又有几个人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乖乖,你们喝酒误了总攻时间就别来了嘛。这下可好,海雅姑娘铁青着脸再次发出杀无赦的口号。
奇 怪{炫;书;网的是这几个人武功却高出前面的人太多,还没等海雅自己冲进去,其中一人已经解了锁扣,救出被囚之人,也不恋战,转瞬间消失不见,仿佛最后一点情节不曾发生。海雅扬着鞭子向场中士兵发着脾气,我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可是若再不走,恐怕我的命都保不住了,街上的人都仓皇地逃着,约莫海雅对我们的怯弱十分瞧不起,依然专注于向士兵发她的脾气。
回到家的时候脚还有点抽抽,总算是活着回来了,不知道明天那条大街会是怎样,街上的尸首会被掩埋还是怎样,四溅的血水是会变的斑驳还是怎样,这街我是有点不大敢逛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更完了,明日继续!各位看官久侯了哈!!
对于某人的大支持不言谢了!
隐飘过~~~~~
第 35 章
这些日子的徒劳无功,让我越发的泄气了,算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不赚钱了,怎么想做一个富人就这么难呢?
哎,自从那天城内剿匪以后,街上越发的冷清了,也是了,谁还敢随便上街找死啊,这年头根本就不适合开商铺做买卖!听墨翰说,那几个劫囚的人全被悬在了城楼上,而城内官兵则愈加多了起来。从商铺里抬头看外面的天,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说实在的海雅和县令真是一点医学常识没有,这街上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也就算了,还老用鞭尸拿死人出气这一套,这正好让疾病有了肆虐的土壤,看病求药的人突然就多了起来,横竖是个死,还是都去看了病。
商铺斜对门就是一家卖药的药铺,店里还有一个坐诊的大夫。因为城门的封锁,缺了药,加上店主人为人慈悲,偏偏还来个赊销,官兵们来了几次都收不到银钱,正好有了借口,说此处聚集刁民,蓄意闹事,便查封了这间药铺。
药铺查封以后,街上人又稀少起来,比前一阵子还要凄冷,整个华城陷入一片死寂之中,耀日商铺里的人也不愿出门了。见情形,陈封来找我商量,希望我给南宫业写一封信,讨个方法,或是暂缓一下,可这进不能进出不能出的情况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