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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话太短,我又加上一句,“这是真的,请一定要来。”
就要离别 勇敢的流泪 而你的眼神超越了语言
不说再见 我们却了解 分开了不代表会改变
谁需要谁 白云和蓝天 依偎才有美好的画面
大风一吹 离的并不远 下次见面以前都记得那感觉
芳草碧连天 故事的季节
寒冬已过 还有春天 希望永不凋谢
芳草碧连天 永远的画面
当我想念 闭上双眼 你在心里面
箫声不知为何谱出了我心里忧伤的歌,一首很久以前的歌,一首来 自'炫*书*网'原来我所在的时代的歌。不会吹箫的我不经意间竟吹出了心声,再次证明这不是普通的玉箫,却还是没能得到他的回应,黯然敛眸,就把他当成带我来古代的人吧,就只是这样了。
这首曲子吹出来真好听,就多吹几遍吧。
就要离别……而你的眼神超越了语言
……当我想念 闭上双眼 你在我心里面
……芳草碧连天……
明日便是县令大人迎娶我的时候了,喜娘一直在旁边说个没完,大概辛欣那边已经打点好的时候,我终于忍受不下去了,“得了大婶,我都知道了,你去把辛欣给我找来就好了。”见她终于在唠叨中退场,我才轻呼一口气,总算清净下来。
辛欣提着东西进来了,果然是准备好了,我又央着她赶忙帮我收拾,而自己将最轻便的装束穿好,再着上厚重的喜服,自个开始梳妆打扮,边涂抹着还不忘说,“记着弄一湿毛巾,好随时擦掉这脸蛋。”对了,顺手再塞支眉笔在身上。
辛欣看到我的新娘妆,脸上的表情特别可爱,吃惊有一点,难道还有一些惊艳?!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惊艳,而是被惊吓到了,辛欣实在忍受不住,这个可怖的新娘妆虽然不会再有其他人看到,可她还是要帮我重新弄一下。
她兴奋地操起各种她琢磨得出用法的玩意儿在我脸上捣腾,由于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具体怎么用,不好乱作评价,终于她拍了拍手,搞定了,满意地不得了,还是我自己拿来镜子照了照。
哇!我才知道刚才自己弄得那叫一个不好看,而现在呢,现在这个才叫可怕。我怀疑地看着辛欣扬扬得意的样子,绝对不是故意的。算了,反正没人看到,她的奇异审美观我还是不要乱插话了,否则她自己也不满意,再帮我改上一次,我就直接撞墙好了。
一切妥当,我们俩都有些紧张:现在只等花轿临门。
夜色正浓,知了“知了”不停,它知晓什么?抹去额上蒸出来的汗水,看着妆容一点点斑斓,这样一个夜晚,让人难以入睡,而有几个人像我和辛欣这般,注定无眠。
万事已经尽力,成败全凭运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走到厨房,忽然从窗子外透过一阵风,当时心情格外轻松,心想多久没有想到春风这个词,以为丧失了感触外界的能力,还好……
写到宁雪思念玉敛尘的时候,真的不自觉就想到这首歌,所以头脑一热,就写了上去……
再说那一阵春风吹的,心情格外好,所以see啊,隐绝对不会虐她滴
附:又换名字了哦
轻轻地来,轻轻地走~~
第 43 章
辛欣这孩子,昨晚一个好睡,难道她认为以后再没有好床睡了?我心中愤愤,所以天边刚有那么一丝光亮,我就把她给拽起来了,当然我还是很善良,拽起她的真正原因是因为迎亲的队伍也快来了,一边在想:若是县令府宅比较远,出城路过四处无人的郊外,我这逃跑的计划就好计划多了。
免去废话,辛欣睡的口水渣滓咂巴咂巴的,加上不能说话,看起来痴痴傻傻的。果然不能再让她这么扮男子下去了,有时间要教一教她女子仪态。(某隐:大家一致认为老师很关键,否决雪任礼仪老师,此裁定永久生效)
吹吹打打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辛欣也兴奋起来了,在房间里蹦跳着,“来了呀。”我真的怀疑她真是喜 欢'炫。书。网'那一位大人的,于是我试探道,“要不辛欣你替我?”辛欣一听这话也不蹦弹了,连连摆手,“先生你去哪我就去哪,别撵我。”真的奇 怪{炫;书;网,她这一系列动作让我直接可以听到她想表达的意思,听到?!我一呆,赶忙看向她,才发现她也一脸吃惊,不是装的吧,应该不是,凭我对辛欣的了解,对谁我都不敢确定,但是她除外,我很快就得出来一个结论:辛欣突然能说话了。
她突然能发音了!!在这关键的时候来了这么一个令人不知所措的事件,于是错过了再次细细检查,花轿就来到楼下。
只听得屋内两个人“呀”的一声,拥抱在一起,这俩人压根没有意识到时间的紧迫性,让外头的人误以为新娘子恨嫁,现在已经乐疯了。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辛欣能说话是一件多么令人开心的事情,开心到我自己上了花轿还在傻笑,差一点就忘记计划这件大事。
这轿子坐的并不舒服,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玩意啊,直晃得我什么事情都想不了地来到府邸。
一切就按边上的喜娘说的办,倒也简单,反正对于我来说,拜过天地又怎样,我心里不承认,谁都拿我没辙。直等到送入洞房,又只剩下我和辛欣,门一关上,把外头热闹一挡,这时候才开始干要紧事。
拜托辛欣的事情已经做好,将所谓的嫁妆全抬进这间屋子,说来还得感谢陈封,他说好歹是楚家的小姐,怎么都不能没有些嫁妆,只是当我要他出几箱嫁妆的时候,他那脸啊,拉得老长。至于为什么他屡屡受制于我,还说我是楚家小姐这个问题呢——我还是有时间再说,哈哈,有时间再说,现在还是说说逃婚大计。
我一不会武功,二没有胆量,所以——
我从其中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我们预先做好的人形玩偶,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套上我脱下来的喜服,盖上盖头,好样的,辛欣真是心灵手巧,做的这个玩偶很逼真,远远看去,那就是我。
而我呢,就找到隐蔽的地方躲着,等县令进来,说都出去吧,就浑水摸鱼,直接开溜。(计划果然显示出人的胆量)
好吧,闲话少说,反正最后我们逃出了那间屋子,却没能离开县令府,原因是什么?当然不是我们被抓了,当然不是。
你想我盖着盖头,自然不记得路,而辛欣竟然是潜在的和我不相上下的路盲,天!我选错了拍档!
县令不是白当的,虽然他喝了不少喜酒,昏昏沉沉,走近时发现那个玩偶是假的也用不了多长时间,等到他冲出来,我们只来得及躲进最近的一间小屋里,见着一个空箱子两人争先恐后就钻了进去。好在县令只是暗地里吩咐下去出门找人,并没有想到我压根就还没出去,看来果然是高估我了,呵呵。
但是这样,早晚会被发现的啊,再叹一下。
我和辛欣躲在那间屋子心里仍是忐忑,透过箱子缝里一直盘算着怎么出去,本来刚才那时节客人还未散去是最好的时机,回头看辛欣,小样,你绞着衣服,瞪着眼睛,貌似还挺兴奋,谁说要把她拉上的?好吧,其实我也有些兴奋来着。
只听到县令家的家仆大声嚷嚷:“大人,门外有几个人,领头的那个……那个,你去看一下吧。”至于那么慌张道不分尊卑了?又或者是谁来的那么有气势,反正要是真的能把县令视线转移也是好事,在箱子里想到有正事要办,拿出那只眉笔来,大概改装一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也不用管看不看得见,就这么摸着自个儿眉毛改妆,只是改着改着,由于昨晚没睡觉,我终于还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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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阳光刺着我的眼睛,我有些不耐地睁开双眼,终于又是白天了吗?
忽然把第一次见他的模样重了起来——阳光本来就明媚,他一袭白衣,嘴角噙着笑意,俯身看着我。
是阳光的原因么?我的眼睛有些酸疼,他此时定定地看着我,似乎没带任何表情,我也这样看着他,眼睛从墨色渐渐转亮,愈加亮了起来,比门外的阳光还要清亮,他绷紧的脸渐渐放松、柔和,眉间的褶皱渐渐熨平,眼角略弯——是南宫业他来了!原来我还能找到一个为我从很远的地方跑来的人!
可是还没等我喜悦过去,南宫业就笑开了。闹得我不知所以然,只好傻傻地看着他,一个人你长得再帅,笑得这么癫狂也是很损毁形象的,我心里这么说着,等他笑的没那么前俯后仰的时候,我没好气地问了一句:“你回来不会是看我笑话的吧。”他听了以后,生生把狂笑变成了微笑,不顾我仍然还坐在箱子里,一把把我紧紧抱住,全然不顾我身边还有一个辛欣看得起兴。
夏天炙热的感觉让我不自在地想要挪开,却听他喃喃道,“还好……还好你还是你。”
他终于将我放开,看着我,帮我擦掉额上的汗水,又笑了一下,拉住我的手,“咱们回去吧。”这时候的我彻底傻眼,为了不让人觉得我已经傻掉,于是任由他大摇大摆地将我拉出屋子,然后离开县令府。
对了,他为什么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开县令府呢?因为疑惑,我回头,直接就看到县令和海雅站在身后,却没有什么表情,仿佛从婚礼一开始就是闹剧,而我就是跳梁的小丑,因为表演失败,被赶出马戏团——这实在不是一个好的比喻。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停顿,南宫业也停下来,见我这般看着身后二人,他挽过我的肩膀:“没什么好看的了,回去吧。”就这样被他给架走了,只是脸上有些严酷。
回来才知道为什么刚才某人笑得那么欢了,我这眉毛画的比墨翰还要夸张,难怪我说南宫业帮我抹了一把脸,袖子怎么就那么脏了,还好不是脸脏。
关于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睡得太好,一点都不知道,每当我问南宫业,他总是能将话题扯开,例如我问他,“为什么县令娶我的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下文了?”他正在看书,听到这话转过脸,一脸审视,“莫非你还真想有下文?”我忙不迭地摆手,“哪里哪里,只是好奇,这一系列事情怎么这般起来,又这般落幕,完全参不透而已。”
他已经合上书本,口气恶劣起来,“还不是你,要你随我继续南下你不愿意,要你住在南宫府上你也嫌和我牵扯不清,你要是挂个已婚的牌号,谁会招惹你这个别扭丫头?!”这话罪过大了,我只好表示态度,“谁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呀,我开始是觉得主人不在家,我进去不好……”话还没说完,这个坏脾气的人已经站起来以身高压制我了,“那你就搬过来吧。”
终究还是搬了过去,辛欣也随我过来,搬家的时候,虽然商铺据南宫府不远,街上依然聚满了人。趁空暇时间,我问辛欣,“上次我赛马也没吸引来这么多人啊。”她此时正着迷地盯着某人瞧,直到感觉我瞪着她,她才回神答话,“那是因为庄主长得好看啊……”我的脸色不大好看,当然她察言观色能力还好,连忙加了一句,“还有大家没看到雪姐姐女装的时候这么好看啊。”边说边继续看她的庄主,找什么婆家,直接把她嫁给南宫业好了——不过楚翎……
当我刚才没想过。
我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可搬,辛欣已经随着南宫业墨翰他们进去了,门外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正等我要进去时,有人叫住我。
“宁小姐!”是海雅,她又来做什么,“我想和你说——”
我打断她要说的话,“没什么好说的了,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大家就当从未见面过吧,海雅姑娘继续做您的巾帼,我还是我的平头百姓。”我说人怎么散得那么快,原来是你在这里。现在我也有靠山了,好像南宫业比县令还要厉害一些,话我就直接说了。
不想再理她,转身,想了想,又看向她,“建议你,若真是中意他,倒不如直截了当。”
预备关门留她自己去想。可就在门缓缓合上的当口,一晃而过月白色的光华。
心里一紧,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已经冲出门口,四处张望。
哪里有那月白色啊,只有错愕的海雅和两个在对面酒楼喝着酒的青年。看着自己的月白色长袖,是的了,是我这身走的时候晃过眼睛的缘故吧,要不然还有什么可以解释那时的错觉。
南宫业出来找我了,“怎么还不进去?”他拉着我的手,不顾我的反对,就把我拉了进去。
虽然走得很急,我还是感到背后被人探究地注视着,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