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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小弟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行啦!”那牢头叹道“我也瞧出来了你跟知芸姑娘绝不是一般地乡邻关系对不对?我劝你啊小兄弟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另择他人吧以知芸姑娘地罪这辈子都恐怕难出去了除非能再遇到一次天下大赦”
“另择他人?”方知栋愣了愣终于明白牢头所指不禁笑道“哎牢头大哥你真误会了我跟知芸确实除了乡邻再无其他关系不过我家她在此受苦终究于心不忍便想能帮上一点算一点所以麻烦牢头大哥再帮我寻个便捷吧”
牢头说:“你来探监本不是难事难地是你又要避人耳目对不对?”
方知栋垂下双目不置可哥帮你没问题在我当值地时候给你行个方便好说!可我也得丑话说在前头你进进出出地次数多了大哥就没办法将这事儿给瞒过去了到时你可别怪大哥我公事公办
“我明白!”方知栋忙拍着胸口道,“我向大哥保证,就这么一次了!”
“嗯!”牢头将方知栋送出门外,自己站在门边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知芸姑娘带东西?”
“我怕时间相隔太近牢头大哥担待的风险大,故而打算五日后再说,大哥的意思还是今天的时间地点,记住了,下回可别来迟了啊?”
“不敢,不敢,保证尽早不迟!”方知栋又是一番千恩万谢,这才拜别了牢头,独自回客栈而去
一路走,方知栋越想今日探监地情形,心情越差,他闷闷不乐的在街市上溜达着,茫然地穿过一条街巷,又一条
也不知走到了何处,神思恍惚的方知栋刚刚转过街角,狠狠撞了一下,那人行色匆匆,撞了方知栋后只留下句“抱歉!”,便头也不回的继续行路
方知栋被撞得靠倒在街边的屋板上,揉着生痛地肩,他本欲开口大骂,无奈那人消失地太快,没一分钟便只剩下方知栋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赶着去送死啊!”方知栋终于忿忿骂出一句,真是倒霉,事事不顺还遇到个晦气的家伙,方知栋“呸”了一口,起身离去
就在方知栋回到客栈后不久,蓝振地大帐之内,一个兵士模样的人正在向蓝振禀报“小地试过了,此人肯定不会是一般的农夫”
“不是农夫又是什么?”蓝振慢吞吞道
“应该,应该是和我们一般地人,肩背宽厚,为常年习武所致右手手掌粗糙,关节处可以触摸到明显地茧痕不是握兵器所致,就是骑马勒缰所致,另外我撞到他的时候十分突兀,如果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跌倒,而他只是趔趄了一下靠在了旁边房屋的门板上”,那个士兵认认真真回想道
“嗯!”蓝振对他的汇报似乎比较满意“先就这样吧,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
“接着盯住他,但没有我的许可不能有任何接近地士兵恭敬的应喏一声,退出了蓝振的大帐
是夜三更天左右,太仓银库东面的一小片民居内,柴竞和另外两人正紧紧盯着地面上的,一个仅能容一人出入地洞口,“大年,再拉拉绳子,看有反应没?”柴竞吩咐年长者道
“好!”许大年牵住洞口的绳子,用力扯了扯,然后放下绳子,紧张地注视着
大约一分钟后,那条绳子动了动,又被往洞内扯了一小截,许大年笑了,“爷,没事的,我就说金子这娃机敏着呢,你放心歇一会儿去吧,再隔半个时辰我就换他”
“还是我换金子吧,大年叔”,说话的是年轻的阳子,“我和金子年轻力壮,能多挖一点,你就在上面替我们看着就好了”
“那怎么行!”许大年道,“说好三个人轮换着下去,上个时辰你已经下去过一次了,这回得该我!”
“我”
“好了好了,别争了”,柴竞制止二人道,“我同意阳子的意见,还是阳子下去,大年,你经验多,在上面看着,下面万一有什么情况不对,也好及时把他们拉上来啊,你说下面地人还重要,年叔,爷都发话了,你就安心呆着上面,替我们把关啊”,阳子笑嘻嘻道死阳子,就知道瞎起哄!”许大年一巴掌朝阳子抽过去,却被阳子灵巧的避过,扑了个空
“嘿嘿!年叔,你这招用地太多次了,不灵了哦!”阳子依旧嬉皮笑脸的逗趣
柴竞却笑不出,他蹲在洞口边注视了一阵,又趴在地上,将耳朵贴在地面,聆听着底下地动静
一会儿重新站起来,招呼阳子道,“待会你下去,也得像金子这样慢慢挖,宁肯慢也不能动静大,还有挖的时候要尽量避免节奏性,最好地就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让人拿捏不准那到底是什么动静”
“我明白,柴爷,你叮嘱过很多次了,就是打乱了节奏挖嘛,不过,唉,这可是我挖的最慢的一回了,要赶平时,我一夜就能挖到墓门口”
柴竞回头瞪了阳子一眼,就这么细细的一眼,阳子吓得立即住了嘴,“该死,你瞧我这张臭嘴,爷,我向你保证过不重操旧业的,呵呵,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那上面去了?”阳子自我解嘲道
“狗改不了吃屎呗!”许大年半讽刺半取笑
“你!”阳子臊红了脸
柴竞没搭理他们俩个,望着深深的盗洞,他忽然产生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或许不应该叫阳子参与进来,对于阳子,他总有点不踏实(未完待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卷 天下争逐 第十四章 莫名事故
这次再拉,下面的许金却许久都没有动静,许大年就有些着急,正要亲自下去瞧,因为盗洞仅能供一个人出入,前面的人出来的时候会倒溜着爬出来,本来就很不方便,加上盗洞又长,故而一般要么同进同出,要么不会半当中进去堵塞通道的,遇上上下两难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除非下面出了事儿,比如遇到空气不好,发生晕厥什么的,不得不下去视探
柴竞制止住许大年,“再用力多拉几次!”
许大年照做,又等了片刻,绳子终于有了反应,许大年和阳子都松了口气,柴竞却道,“不对,赶紧发信号,让金子提前上来”
“嗳!”许大年照做,提起绳子又拉,原来每次拉动的次数是有讲究的,拉三下就是询问下面的人是否进展顺利,或者平安与否,拉四下就是叫下面的人赶紧上来
许大年拉了四下,但是绳子没有回缩的迹象,按理拴在金子腰部的绳索,应该随着金子往回爬,而有松懈,这时他也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绳索上的红色标记被带入洞中了很大一截
每次换挖,绳索这头都会被做上标记,以测量进展度,以及计算大致的挖掘方向挖掘角度,可按照柴竞的要求,一个时辰的进度没这么快,至少几天以来都没这么快过许大年给柴竞看绳索,柴竞提了灯,往洞内照,黑乎乎的看不见标志滑到什么地方去了,“再发一次信号,如果金子还没往回返,我们就一起往回拽”,柴竞蹙紧了眉头
还是四下,这回连许大年都感觉不对劲了,绳索松松的,似乎和那头的金子脱了钩许大年急叫,“爷,怎么办,这回连拽都拽不回来来,“我会小心注意金子没事最好,要是万一有什么,我就把他一起拖出来,我这身气力别地可能不成,拖金子还是没问题的”
当然许金的身板个头远没阳子那么强壮
柴竞有点犹豫,要不自己下去?毕竟金子是自己找来的出了事儿很不好交待,可他又不放心上面,踌躇了半天,柴竞只得咬牙“嗯”了一声,同意阳子下去
阳子拉过另一条备用绳索,和金子用的那条一样一头是固定在院子里的马桩上的,另一头他挂在了自己腰间的铜锁铁扣上,绳子不粗但韧度很强,两条绳索都有足够长不用地部分盘成圈,再穿过地上相邻的两个滑轮,这样收放都很方便
“你下去也得注意点儿”许大年叮嘱阳子顺手递过半截蜡烛“要是情况不拉动绳子”
“嗯我知道放心吧许大叔我又不是第一天干这行!”阳子头朝下双手支撑着身体地下滑之势动作熟练地钻进了洞里很快就在黑洞中消失不见
“我怎么觉得这么不踏实啊!”许大年说
“我跟你有同感!”柴竞盯着洞口出神双眉一直深锁不见展开
许大年吃惊地看了一眼柴竞他一向觉得柴竞跟他们不同是个冷静得超乎寻常地人很有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之风即使柴竞真地预感不安他也能足够从容处理现在居然听到柴竞说出同感不踏实地话许大年更加惶恐内惧
也不知过了多久地下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过阳子地那条绳索还在移动虽然有点慢但肯定阳子还是在往洞内深处爬柴竞望了望天色更加忧心忡忡时间不多了但愿阳子能赶在天亮之前把金子找回来
等待最难捱,等待的人最易心浮气躁,许手机快速阅读: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大年一会儿趴到地上听动静,一会站起来,围着洞口踱步,柴竞坐在地上,忍了又忍,终于道,“消停会儿行不?按理说你们也是最贼胆包天地人了,不至于这么耐不住性子吧”
“唉,不是,若是我在下面倒也罢了,一把年纪,活的也值了,可金子和阳子都还年一老早说让我下去嘛,他们两个偏不听”
柴竞突然俯身,吓了许大年一跳,立时停住了唠叨,顺势望过去,是阳子地绳索,“也停下来了?”许大年问
阳子的绳索没有做过标记,除非一直盯着,不然很容易忽略移动与否,柴竞道,“嗯,好像是的”
许大年重新蹲到柴竞身边,“要不要也拉一下阳
柴竞点点头许大年用脚踩住绳子一端,用力拉了另一端三下,再松开脚,等了一会儿,绳子那头没回应,许大年又试第二次,第二次终于等来了阳子的回传,也**了三下,许大年欣喜道,“阳子报平安,或许是找到金子了!”
“嗯,阳子没事就好,别急,我们再等等”,柴竞说着,又看了一眼天色
说话间,忽然阳子的绳索急速下滑,那边滑轮也只见骨碌碌的直转,许大年惊骇不已,“爷,这是怎么啦?”
“快,快拉紧绳子,别再让它下滑了!”柴竞低吼,率先一把拖起绳索,然而深洞内地下滑力太强,瞬即就将柴竞拖到了洞口,不是他横卧的半截身子堵在了洞口边,恐怕早就被像老鼠拖食物一样给拖进洞内了,许大年扑到柴竞身上,合力制住了绳索地下滑
“爷,这下可怎办?”许大年的声音变了调“你,你别压在我身上了!”柴竞略带愠怒道,“快,快从后面拖我地腿嘛,我卡在这里了!”
原来柴竞的肩肘已经挤进了洞口内,而且还是许大年刚才那一扑给硬生生压进去地
“对,对不起啊!”许大年闻言一阵肝颤,昔日的金牌捕头没被自己给挤变形吧
“那,那我松开了你能拽得住吗?”许大年又问
“多亏了这副金丝软甲手套,勉强还能撑一阵,你快点,先把我拖出来再说!”
许大年定睛一看,柴竞手上果然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副金丝软甲手套,手法好快!许大年暗自赞叹道,松开了自己拽住绳索的手,顺势一滚,从柴竞身上滚落在地
爬起来许大年就抓住柴竞的脚踝,拼命把柴竞往后拖,奈何柴竞的身子骨本就结实,卡的有些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把柴竞弄出来
“从我身下摸一下,我衣襟内有副五爪钩,你把钩子固定在门梁上,另一头缠在我腿上,然后你去拉马桩那边的绳索!”柴竞再次吩咐道
许大年依言照办,摸出五爪钩后才发现,柴竞的五爪钩的铁线是可以伸缩的,原来柴竞是想借力使力,这次果然轻松多了,当好不容易把柴竞拖回到洞外后,柴竞又叫许大年之上,然后用力一掌将五爪钩半截都拍没入土中,牢牢的钉住了绳索
柴竞一口气不歇,躬身就想再次往洞穴里钻,“大年你在上面守着,我下去找阳子他们!”
“不行!”许大年一把拦腰截住柴竞,此刻竟有些清泪盈眶,“爷,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你下去了,要下也得我下,我要是出不来了,你就当我们叔侄仨得其所终,盗了半辈子别人的墓穴,这次总算是给自己凿了间坟,求你了,成全我吧,要死我也得和这俩傻小子死在一穴啊”
“大年!都怪我!”柴竞狠狠一跺脚,“你放心,我一定要把他们俩找回来!”
“爷!”许大年死死拦住柴竞,不肯松手,“爷,我也过了好几年太平日子了,腻都腻歪死了,你就当我狗改不了吃屎,盗改不了贼性吧,求爷原谅,大年就此和爷拜别,要是有下辈子,爷,大年还是愿意跟着爷干!”
“大年!大年你快别这么说,你”柴竞悄无声息的举起手掌,对准了许大年的肩颈窝子,可就在他刚要劈下去的那一刻,柴竞忽然眼睛一亮,“大年你松开,快看,是不是金子在拉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