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阵箭矢过去石虎头似乎偃旗息鼓再也不见动静柴竞却并未放松警惕因为他听见脚下似乎又传来奇怪地响动柴竞环顾墓穴四周隐隐地竟觉得石虎头内有微微地白烟冒出他暗叫不好扔下两手一大把地铁箭并拿下嘴里地铜灯回身疾呼阳子“接住这个瓶子倒两粒药丸含在口中别吞下去!”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瓷瓶照着阳子扔过去阳子惊魂未定手软脚软地坐在土堆旁发呆瓷瓶正正落入他地大腿上立时将他打醒阳子哆嗦着忙按照柴竞地吩咐倒出两粒暗红色地药丸想也不想地丢在口中就这么一刻功夫从石虎头内已经喷出大量白烟霎时烟雾滚滚将两人团团包围彼此再也瞧不见对方
阳子冷汗直冒也不晓得里面地柴竞怎么样了也含了药丸没有心里只管一个劲地想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了可他却不敢出声眼瞧着烟雾越来越浓还带着怪异恶心地香味阳子扔了瓷瓶双手抱住脑袋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膝盖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肩头忽然被拍了一下阳子惊骇地差点把各还剩半粒地药丸给喷出来抬头却见柴竞对他摆手又朝上指了指示意他们得准备走了
再看那烟雾,似乎淡去一些,不过仍然浓稠,不管怎么说两人都无事,阳子还是有些高兴,便按照事先的约定,连续拉动了四下绳索,等了一阵,有了上面的四下回应,阳子知道许大年已经在固定绳索了,又等了两分钟,用手一试,果然绳索拉不动了
竞先攀,很快上去后,便动手拽阳子上来,铜灯已经)E中,只见微弱的烛光,懒得去找,二人摸黑着离开了遇险之地
“情况大致就是这样,如果我所猜没错的话!”
第二日白天,阳子他们全体休整,而柴竞则回到居所与玉鸣详谈,他的手上拿着一张图,正是头日画的那张,不过又添加了一些形状奇怪的符号
玉鸣眉头深锁,从柴竞手中接过那张图,端详着,凝思着,最后叹道,“这的确是一个最简单可行的法子,有时候最简单的,往往是人们最想不到的”
“没错”,柴竞点点头,“可南宫纥究竟是怎么知道太仓银库附近的地下,有一座废弃墓穴的,实在令人费解,不过,这倒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确实利用了这座废弃墓穴,来转移黄金”
“从井窖下通往太仓银库的地道,只是一个假通道,为了掩人耳目,转移追查方向,而真正的黄金则利用墓道被顺利转移出太仓银库,道理归道理,但转移毕竟是耗时耗力的大举动,我哥哥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呢?”玉鸣犹自疑惑的问道
“其实在墓穴中我就想到了”,柴竞苦笑,“问题的关键很可能在墓道,利用一定的倾斜角度,再辅以滑动槽,其实费不了多少人力和时间,只要事先将所有的一切都设计精确,准备妥当,并非不可为之事,否则,南宫纥也不会将墓道给全部堵死,我很怀疑,连帮他偷运黄金之人,也永远的埋在那些泥石之下了”
玉鸣的脸色变了变,强自争辩道,“我哥哥会有这么心狠么,也许只是因为挖掘的泥石无法处理,才堆进墓道之中的呢”
柴竞细着一双眼睛,如电光扫视玉鸣,“这不叫心狠,玉鸣,因为南宫纥自己也做了必死的打算”
“必死的打算?你是说他费尽心神做了这一切,都只是在成全自己的死亡吗?”
柴竞垂下眼帘,“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毕竟我们不是他,不是处在那种无可奈何,被几方势力夹在当间的重重压力下,我们常说事在人为,可亦有回天无力的时候,你要知道,玉鸣,这笔黄金没有落在三藩手上,本身就是福了”
玉鸣看着柴竞,忽而摇头,“我都弄糊涂了,是你告诉我,百万两军饷的丢失,给朝廷带来了多大的损失,让成千上万的士兵失去了年轻的生命,为何你现在又说这是福?”
柴竞依旧垂着眼皮,“我后来两相比较了一下,没有这笔饷银,朝廷最大的损失,也不过是失去了囷鹤城,而这笔黄金落在三藩任意一家的手中,可能,血雨腥风在五年前就席卷了整个大地,那又会有多少生灵涂炭?至少,被偷盗却没有现世的黄金,为朝廷赢来了五年整顿经济,积累财富,厉兵秣马的时间”
“可是,我看天下之乱,就是现在恐怕也避免不了,仅仅五年的时间,又有何异?”
“非也,你忘了,皇甫世煦的爷爷就是兴兵起伐才夺得皇位的?天下稳定的时间并不长,秩序的恢复却需要很长的治理,皇甫严的掌位,虽说仅仅五年,但足以让天下百姓认同朝廷的正尊,若是五年前就发生内乱,呵,不客气的说一句,那恐怕也不仅仅是三藩和朝廷间的战乱,而是群雄并起,趁火打劫的天下了”
玉鸣不再说话,她重新端研起柴竞所画之图上,那些奇怪的符号,这些符号,其实是柴竞在毒烟之中,避进主墓室勘察所发现的,有圈有点,有箭头,还有横竖的短杠,柴竞依照记忆,将所见的符号,按照顺序和位置给默画了出来
柴竞告诉玉鸣,符号尽管是刻在主墓室内壁的墙上,不过因为是阴刻,而且分散在墙角四边,所以一般并不容易发现,他用手一一试验过这些符号,丝毫按压不动
“对于解开这些谜团一般的符号,你有什么想法吗?”柴竞问玉鸣
玉鸣放下图纸,在屋内走了几圈,摇头道,“怎么说呢,我总感觉这些符号自己应该能读懂,可一时之间又摸索不到头绪,以前在百万庄的时候,我曾经看过一本书,偶尔提到上古之人玩博戏,当时没有现在这么多花样,只是创出一种以画点圈叉等代替的古法赌技,可惜书中没有详细图例,我也不晓得墓室墙壁之上的符号,算不算是?”(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卷 天下争逐 第十七章 书房一幕
古法博戏的符号?”柴竞的细眼一下子瞪得比平时大+“这,这不太可能吧,我,我认识的南宫纥,好像,好像从来不沾赌的呀,而且,拿什么博戏符号刻在机关重重的墓室里,是不是也太玩笑了?我早就说了怜牧是个不务正业的主儿,他自己喜欢喝酒赌博也就罢了,还让你这孩子沾不良嗜好,玉鸣啊,你可别跟怜牧那老不正经的学坏了”
玉鸣哭笑不得,“柴叔,懂得赌技也未必都是学坏啊,哎哎,叫我怎么跟你解释呢,算了,现在我也先不跟你做好坏之争,就论你说的玩笑,机关重重的墓室,就不能刻博戏的符号了么?至少你我都看不懂,能看懂的,恐怕只有刻符之人,或者,也可以说是哥哥认定的有缘人,想尽办法要掩藏这笔黄金的大哥,总不至于刻个人人一看都明白的符语吧?”
“我也清楚,一定是普通人比较费解,比较想不到的意思”,柴竞双手交叉握实,胳膊支在桌面上,也是一脸的无奈,“可你哥哥南宫纥真的非常鄙弃好赌成性的人,他自己别说下赌场,即使平日公主、先皇,乃至大臣们下赌棋,打马吊,他都从不参与,要不是他品性端良,又怎会为先皇看中,选为驸马呢?”
玉鸣怔了怔,忽而失笑,“柴叔,你算说到点子上了,这人的秉性还真难说,先皇既然是看中我哥哥的品性端良,怎自己也喜好下下赌棋,打打马吊什么的?”
“呃,这”柴竞语塞
玉鸣收下笑容,正色道,“不管这些奇怪的符号是不是上古博戏的符号,我们姑且将其当作可能性之一,总无甚大错吧?”
“呃,咳咳”柴竞从尴尬中回过心神来,“错自然是无错,可我怕我们一旦考虑的方向错误,不仅劳而无果,还白白的浪费许多时间,毕竟,那看似粗糙的墓室简直比城墙还坚固,要想硬把它凿开,不大动干戈是不行的”
“大动干戈倒是其次,或许柴叔你更担心,一旦强行开凿,万一还有其他机关,尽毁百万两黄金怎么办,是不是?”
“对,南宫纥既然敢把黄金藏在那儿,必然预料到会被发现的一天,他一向处事谨慎,小心周到,极有可能让百万两黄金像被填埋的墓道似的,再也不见天日”
玉鸣牵了牵嘴角,说不出是一丝苦意,还是一丝悲凉,“说不定我哥哥,根本就没打算再让这批黄金现世,不然,明知自己必死,就应该预留下线索才对,一个人要是把真相带进坟墓,那自然是不愿意再让任何人有知道的机会”
“没错,他总应该留下线索才对,无缘无故,牺牲掉自己的性命搬走一堆致命的军饷,绝不可能就是为了让黄金从此消失吧!”柴竞忽然站起身,“可谁才是那个能让南宫纥托付秘密的人呢?不是我们这几个朋友,也不是你,他的亲妹妹,我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
玉鸣看着柴竞一个念头倏然转过脑际但玉鸣没有立即说出来因为她知道要是把这种想法说给柴竞听他一定又会取笑自己匪夷所思地
玉鸣将脸埋进自己地掌中慢慢地整理着思绪竭力回忆着五年前曾经发生地一幕幕有没有什么是她没想起地或者遗漏了地蛛丝马迹?
南宫纥出事前地一个月
“珠儿你在这里干嘛!”
一声虽不算严厉但绝对突如其来地低喝吓得站在高凳上正专心致志寻书地南宫骊珠身子一哆嗦差点连人带凳一起摔倒
幸亏呵斥她地人也从背后扶住了她南宫骊珠回头半是撒娇半是抱怨地嘟囓道:“哥啊你要吓死人地!”
南宫纥不为所动,仍旧虎着一张脸,“你跑我书房里来干什么?孑呢,叫他看住你,他却老是背着我纵容你到处放肆!”
“我,我,不是啦,我已经看完了你要求我看的《列女传》,想找本新书学习嘛,又关孑哥哥何事?”
“胡扯!你就瞎掰吧你,啊?我还不了解你?从来看不进正经书,一定又是偷偷摸摸跑这儿来找神怪志异书看,是不是?你背后藏的是什么,拿来给我看!”
“没,没有,没什么啦!”南宫骊珠把手里的书藏在背后,一面带着央求的神色看向刚刚出现在门口的南宫孑,一面把身子直往后缩
她是想让南宫孑帮她解围,可都到这时候了,仅仅身为侍童的孑,哪有劝解的权利?孑苦着一张脸,冲她吐了吐舌头,示意自己也无能为力了
“没什么?才怪!”南宫纥一把扭住妹妹的小胳膊,从她身后抄出了一册黄皮的《搜神记》
“还说没有?这是什么!“南宫纥的脾气有些抑制不住的焦躁,“南宫骊珠,我都不晓得你那小脑瓜里到底在琢磨啥,成天看这些个无聊的东西!”
“我,我错了,哥!”南宫骊珠此时才真正有些害怕了,因为从前她也喜欢偷偷摸摸跑哥哥书房翻书的,哥哥不过是叱责她两句,打发她走罢了,从未如此严厉和痛心疾首过
“错了?你哪次不是一句错了了事,又哪次不是故伎重演?”南宫纥怒气上升,“到底要怎样,你才肯用心读书呢?”
“公子,是我不对,没有看住小姐,您就责罚我吧!”孑一瞧矛盾有越演越烈的趋势,赶紧上前在南宫纥身边跪下,“小姐她年纪还小,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您就原谅她这一遭吧”
“原谅?”南宫纥自己都不清楚已经出口了多少个反问,他没好气道,“小姐年纪小,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总该懂事了吧?就因为小姐年纪小,才应该好好教导,你呢,不是宠着她,任由她刁蛮胡为,就是撺掇她跟你一起不务正学,一而再再而三,你自己说说叫我如何能原谅你们?”
》
下头,“哥,都是我不好,可你以前也没有这么生气,没有发这么大脾气啊!”南宫骊珠撅着小嘴,一副天要下大雨的样子
南宫纥怔了怔,刚刚还怒气冲冲,一下像瘪了气的球,他兀自摇了摇头,心灰意冷道,“唉,算了,我管不住你们,也管不上你们了,你们走吧,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只是绝不许踏进我的书房一步,谁再要敢踏入,我就打断他的腿!”
》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卷 天下争逐 第十八章 温柔如许
然无绪的猜测,经过几天的绞尽脑汁,仍然毫无进展边许金需要养伤,柴竞依旧还是每天过去,带上所需的食物与用品,可是几个大男人成日关门闭户的窝在房间内,终究无端烦闷起来
偏偏雨期临至,积攒了多日闷热的雨水,开始充沛的温润整座京城,对柴竞他们来说,雨水却无疑是大患,为了防止挖了一半的盗洞进水,也许还可能淹及墓穴,柴竞不得不叫阳子和许大年暂时封砌了盗洞入口
盗洞入口是封了,阳子和许大年除了终日照顾许金,便再也无事,成天对着唏哩哗啦的雨,长吁短叹,阳子道,“会不会是我们在浪费时间?万一那墓穴里什么都没有呢?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