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不会是!”玉鸣坐直了身体,又看了一遍棋谱,然后缓身站起,去给自己和柴竞沏了一杯茶,“我总觉得从棋局本身来看,不可能分不出胜负,也许,弈棋双方是出于某种目的,故意彼此陷于胶着状态,而未肯分出胜负的。”
“那,照你的说法,你已经知道棋怎么下了?你把这局残棋下完,不就一切都清楚了么?”柴竞道。
玉鸣叹了口气,“下完这局棋并不难,可我并不清楚弈棋双方到底意图何为,不清楚他们各自的意图,就无法准确的还原真正的结局,柴叔,棋局的界定,没准就是最终的谜底呢!”
“皇上!”柴竞忽然一拍大腿道,“不,是先皇,我记起来先皇那时候好像喜欢招驸马爷去御书房,一待就是老半日,无论是侍应还是当时的舒皇后都不得去打扰,有好奇者曾探问过驸马爷和皇上关在御书房究竟干嘛,可二人均都一笑而置之,便是舒皇后百般娇缠,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你说,这局棋,会不会是先皇和驸马爷一起所设?”(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卷 天下争逐 第二十六章 酒逢
鸣瞪大眼睛,和柴竞对望良久才道,“也不是没有可他们藏棋局的意图是什么呢?”
柴竞摇头,“事过境迁,当事的两人均已不在人世,对于他们的想法还真叫人不好揣测,如果说先皇和你哥哥玩棋是为娱兴,倒还说得过去,怎么忽而又神神秘秘的要藏起棋谱和棋局呢。”
玉鸣沉默片刻,道,“柴叔,你在墓室所见的那些图形符号呢?可否依照墓室的格局,依样还原它们所刻的位置?”
“当然,没问题,我现在就给你画出来!”柴竞满口应道。
原来,先前柴竞带给玉鸣看的,只是柴竞依照记忆,简单的将那些符号给默画出来,现在玉鸣要见它们原本的排列位置,连柴竞自己细细想来,此刻也觉得它们的对峙形势有点类似于棋局了,只是不同于大家寻常所下的棋而已。
玉鸣将柴竞默画下来的东西拿在手里看了几遍,点点头道,“是了,越来越有棋局的意思了,接下来只要弄清这些符号,各自所代表的棋子,基本上就能还原出这是不是一局棋,它和棋谱上所述的棋局是不是一致,柴叔,今晚上你和许大年他们重新清理一下被堵塞的墓道,或许这一两日内,我们就需要重新下去验证一番呢。”
“嗯!”柴竞认同道,“那我们分头行事,你一个人能成吗?”
“好像还没有人比我更熟悉各类规则”,玉鸣笑道:“若说担心,那也是担心能否有把握解开这团迷雾”
说着遂转首向窗外,合什祈祷道:“哥哥若在天有灵,就请帮帮玉鸣吧!五年,实在是段并不算短的时间。”
柴竞长叹一声。起身出了房间。留下玉鸣一个人在屋内。“但愿真地能顺利解出棋局才好”。柴竞亦同样祈愿着。然而他忽然又对找到黄金以后地前景。产生了一丝迷茫。谁又知道黄金地重见天日。会不会掀起新地腥风血雨来呢?
不过也许因为找到黄金地执念太久了。刚刚产生地一丝迷茫很快就随着迎面拂来地清风飘散而去。柴竞没有多做犹豫。坚定地踏着夜露。奔往太仓银库方向。
隔下一天。方知栋按照约定地时辰去了南郊外地茶寮。不料却并未见到乐秀郡主。等了半个时辰。一个十来岁地半大孩子匆匆赶来茶寮。要找一位方姓客官。
方知栋连忙站起来。问“小哥儿何事?”
那孩子抹了把汗。递过一封信。口中还狐疑地问。“你?你看看。这是给你地信么?”
方知栋一瞧笔迹。正是乐秀郡主地。便笑道。“没错。是我地信。多谢小哥儿了。这里一点碎银。小哥儿拿去买点好玩地作耍罢。”
待那半大的孩子离去,方知栋赶紧落座,拣出信封里地信看起来,看罢顿时大喜过望,原来,乐秀郡主告诉方知栋,人手均已找好,正在打探天牢内情形,估计就在这一两日动手,叫方知栋不必提前探监,以免劫狱的消息泄露出去,另外,无论发生任何事情,这一两日方知栋更不可前往将军府联系,只要依照之前安排,每日更换客栈居住便可,劫狱一旦成功,乐秀郡主自会遣人前来,引方知栋到安全地地方,将他们姐弟二人送出京城。
郡主行事果然雷厉风行,方知栋心中充满说不出的感激,可他又很疑惑,前天才提到的打算,郡主如何能这么快就找到人手,并开始布置劫狱之事?还有,郡主为何不要他亲身参与呢,难道是不愿劫狱的事,和他,以及乐秀郡主自己有任何关联?
不管怎么说,只要能救出姐姐来,就不枉此行了,方知栋一时高兴,结了茶钱,在城里找了一家不错的小酒馆,点了几样小菜,好好的喝了两壶,他相信,凭着乐秀郡主地本事,救出姐姐并非难事,心中一块大石落地,酒兴便格外高涨。
喝得正惬意时,肩头却被一个什么东西轻轻一拍,回头一瞧,却是一把扇柄,和一个宽袍阔袖打扮的三十岁上下地男人。
“小兄弟好兴致啊,可以借个位置,坐一坐吗?”男人似笑非笑,但双目中的精明,却掩盖不了他地久经阅历和果断坚定。
微醺的方知栋却并未注意到这些,反而十分高兴客在他乡,无意之中多了个酒伴,“没问题,请便吧!”方知栋大方道。
“客官看样子,并非京城人,敢问是从哪里来啊?”男人落座后,也要了一壶酒,添了几碟菜,便开始和方知栋搭讪起来。
方知栋随口报了个地名,又问对方,对方答话地状态跟方知栋差不多,都是闲淡,随意,真真假假地寒暄着。
男人又问,“客官来京城,是访亲问友,还是独自游历呢,再不就是来做生意的?”
“访亲问友!”方知栋独自喝了一盅道。
“噢,呵,难怪这么悠闲,可见该造访的,该拜会的,都一一如愿了吧?”
方知栋笑而不语,当是默认。
“小兄弟,来,我与你一见如故,颇为投缘,当大哥的我就先敬你一杯,权作以酒会知己,如何?”男人替方知栋和自己各斟满了酒,率先举杯道。
“岂敢,岂敢,大兄弟太多礼了!”方知栋连忙应酒,也说了几句客套话。
杯子举到一半,那男人却似看清了什么,眉头略微一皱,停住了酒杯道,“小兄弟啊,你我虽萍水相逢,但大哥觉得你也是个相貌堂堂,英武不凡的人才,想和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大哥说的,你我就是借酒闲聊,说什么都无碍的,有什么话,大哥只管道来,但说无妨!”方知栋此时满脸嬉笑,心想,谁会和一个路人推心置腹,还不都是信口胡罢了。
“小兄弟气宇轩昂,满色红光,前程正是蒸蒸日上的大好时机,若是投考,必能金榜题名,仕途通达,若是在军,必能建功立业功勋不薄,若是在商,就更不用说了,稍作运筹,何愁天下财富不滚滚而来?只是,刚才敬酒之时,我却瞧见小兄弟眉宇间有隐隐的滞碍,这种滞碍,或恐会影响深远啊!”男人口中的话虽故弄玄虚,然而一本正色,看上去倒颇为用心良苦之态。
方知栋闻言,眉心皱了皱,酒气去了不少,“怎么个影响深远法?还望大兄弟你赐教!”(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卷 天下争逐 第二十七章 天牢密谈
人笑了笑,轻轻啜了口酒,“这股滞碍凝于眉心,欲从沉着度看,并非一两日所形成,想必和小兄弟先前的某种抉择有关,小兄弟若坚持前辙,我担心你这滞碍将会扩散,当厄气罩额之时,怕就回天无力了,但小兄弟若此后能审时度势,懂得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为自己做最恰当明智的打算,我相信,小兄弟不仅滞碍将一扫而光,还会前途无可限量,如履青云呐。”
“呃”方知栋似乎受酒力影响而反应有些迟钝,结舌了半天才道,“什,什么审时度势?我,我还是有些不大明白,兄台可否明示?”
“噢,呵呵,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小兄弟权且姑妄听之则矣,至于究竟如何个审时度势,我想日后机缘之下,小兄弟若还记得你我今日的一番话,大概就会揣悟,在下言尽于此,小兄弟你好是为之罢!”
方知栋沉吟片刻,忽而冷冷问道,“你到底是谁?”
男人哂然一笑,“在下乃无名之辈,不足挂齿,好了,在下还有事在身,先行一步,小兄弟你慢慢喝,酒菜钱我请了!”
说着站起身,男人拱了拱手,“但望小兄弟一切顺利!”
“慢着!你我之前可曾见过?”方知栋徒劳地想在脑海中捕捉出面前男子的来历,可是大脑一片混沌,连男子的笑容都变得有些模糊,似真非真。
“萍水相逢!不过也许后会有期!”男子摆了摆手,笑容中留下一道深邃的目光,离开了方知栋的视线。
方知栋只觉着脑袋发沉,胳膊肘一软,人便瘫伏在桌子上了。
待到他清醒过来时,转首一看,酒馆早已打烊,除了他,哪里还有半个客人,酒馆的老板娘和伙计正在收拾桌椅板凳,见他醒来,忙道,“哎哟,客官你可醒来了,你若继续酣睡下去,我们还不晓得拿你怎么办呢!”
方知栋自己也万分纳闷。没喝多少酒怎么就醉成了这般。他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站起身。“喂。老板娘。我问你。跟我一起喝酒地那位客人。你瞧见他是往什么方向去了么?”
“什么客人跟您一起喝酒啊?”老板娘和伙计均都一脸诧异。“小爷啊。从头至尾。您都是一个人喝到醉地嘛!”
方知栋瞪圆了眼睛。想说什么。却终究忍了忍。“那。那我该付你多少银子?”
“银子?”老板娘又是一愣。“哦。您是说酒菜钱啊。您不是早就付了么。酒菜给您上齐地时候。您就付了五两银子。说是不用找了啊!”
方知栋再次呆若木鸡。自己怎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摸出怀中地钱袋看了看。也不清楚自己是真付过账了还是没付。因为自己花钱原本就没数。这下连核实都核实不出所以然了。
无奈之下只得告辞。人家老板娘眼巴巴等着他离开好关门休息呢。夜风吹过。方知栋地脑袋清醒了不少。然而酒馆地一幕却总像是是而非。难道真地是自己喝多了。做了一个离奇地梦么?
疑惑归疑惑,方知栋却很明智的收敛了自己地年轻莽撞,按着乐秀郡主的叮嘱,方知栋每日只管换好客栈,进了房间纳头便睡,连吃饭一般也没踏出客栈半步。
就在方知栋醉酒的这天夜里,天牢内却来了位不速之客,说是不速之客,是因为所有的牢头都必须回避,除了陪同这位客人一起探监的一位官大人,谁也没看到探监者的真实模样。
身披黑色大氅,用大氅的帽子将头部完全遮住的来客,一进天牢,就直奔知芸的牢房。
谁也不知道来客和知芸到底在牢房内谈了些什么,只听来客临走,踏出牢房门时,又停住脚步问道,“你真的决定好了么,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决定好了,已经做过一次后悔终身地事了,这一次,您就让我去吧!”牢房内,是知的声音,平静而略带惆怅。
“可是,你要明白,事情是有很大风险的,万一不成,你能保全自己吗?”
知芸似乎凄然的笑了笑,“别忘了,奴婢本就是个早该死地人!”
来客再也无话,默然片刻,终于下定决心般,背对着知芸举起一只手,僵硬地做了个道别的姿势,“珍重!我们都会想念你地!”
一行清泪顺着知芸的面颊淌了下来,牢房通道内的脚步声消失良久,知芸方才喃喃自语道,“我也是,我也会想念京城的!”
隔了两日的傍晚,出了房间准备用晚膳的方知栋,望见客栈门外远远地过来一个孩童,急冲冲往客栈方向走来,熟悉了乐秀郡主传信方式的方知栋连忙起身离座,迎出了客栈门口。
“小兄弟,你是不是要找一位姓方地客人?”方知栋尽管瞥见孩子两手空空,可还是拦下他问道。
那孩子站住,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方知栋松了口气,乐秀郡主总算有信来了,“因为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有何凭证?”那孩子地警戒心挺强。
方知栋想了想,从怀中摸出他在昌乐时的令牌,上面正正有个方字,孩子盯了半晌,“嗯,好像就是这个!”
原来并非是孩子要看凭证,而是托孩子送信地人,告诉了孩子该如何确定真假。
“大哥哥,我要传的,只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