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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并非是孩子要看凭证,而是托孩子送信地人,告诉了孩子该如何确定真假。
“大哥哥,我要传的,只有一句口信,你还会不会给赏钱?”小孩说的时候,手已经伸出来。
“嗯?噢,当然,当然啦!”方知栋忙摸出一枚碎银放在小孩的掌心上,“可以买不少好吃的呢,别弄丢了啊!”
“南门外,向西四十里!”小孩丢下这么一句话,便飞也似的跑掉了,好像生怕方知栋后悔,收回赏银,并很快消失在街头的暮色与人流中。
事不迟疑,方知栋当即返身客栈收拾行装,并结了店钱,又去车马市选了匹快马,一路催鞭,急急的出了南门,赶往所谓的向西四十里处。
原来在南门外的官道又另行分出两条岔道,方知栋沿着西行的一条马不停蹄的奔了下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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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卷 天下争逐 第二十八章 顺利接货
他赶到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隐隐约约,只见树有几处茅草屋,方知栋拿不定主意,正不知该往哪里走,忽而一盏闪动的灯火朝大路这边移来,方知栋没有动,静待对方走近。
“方少侠?”来人站在大约一丈开外,将手里的灯笼扬了扬,上下打量着方知栋。
“正是在下,请问你是”方知栋借着忽闪的灯光,大致能辨认出对方是个满脸胡须的中年汉子,一身的粗布短衫,裤腿上挽,跟乡下种田人的打扮一般无二。
“请随我来吧,这边走!”那人并不回答方知栋的问题,却用灯笼照出田埂间的一条小道,方知栋见状只得翻身下马,牵着马匹跟随过去。
两人也不说话,借着一盏灯笼忽明忽暗的光亮,行走在田上,来到最远处的一间茅屋前,那人停下了脚步,“就是这里,请进吧!”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没见?”方知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他纳闷的是,郡主干嘛把他喊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来,而郡主本人也不知去向。
“时间还早呢!先喝口水等着吧!”那人打断方知栋的话,率先进了屋子,方知栋左右环顾,将就门前的木桩拴了马,也推门进了屋。
屋内十分简陋,不过还好有齐全的桌凳以供居坐,方知栋屁股刚挨上凳子,一只粗木碗就甩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中年汉子似乎是这简陋茅屋的主人,熟练地提了屋内火塘上架着的水壶,给方知栋倒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白开水。
“没有茶叶了,将就吧”,中年汉子简短地说。
“多谢,叨扰了!”方知栋连忙客气道,“不过,能告诉我,我还得在这儿等多久吗,其他的人呢?”
“我也不知道”。中年汉子瓮声瓮气答道。“我只是替人接客。其他一概知。你也不必多问了。总之既来之则安之。慢慢等着。总会等到地。”
“呵。也对!”方知栋尴尬地笑了笑。知道再问也是问不出所以然地。干脆闭了嘴。双臂抱在胸前。望着塘火出神。
方知栋不言不语。中年汉子更是一声不吭。添水重烧之后。便默默坐在火塘边磨弑一把镰刀。单调刺耳地声音一下一下充塞着耳膜。也磨在方知栋地心上。随着时间慢慢地推移。焦躁和担忧几乎吞噬了方知栋地全部心神。
方知栋地脸色越来越难看。只是忍而不发罢了。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地耐性还能坚持多久。终于。他站起来。想去屋外看看情形。中年汉子冷冷瞥了他一眼。“急什么。该来地自然会来。来不了地。望也无用!”
方知栋苦笑。讽刺地话谁不会说。可被蒙在鼓里。糊里糊涂地也不知等什么。挨谁谁不急?
大约两个时辰之后。忽然寂静地深夜。有两声似是而非地猫头鹰叫响起。中年汉子立即提上灯笼。冲出了屋外。方知栋忙前脚撵后脚地随着中年汉子窜出去。无星无月地夜幕中。田野中起了一层若有若无地薄雾。除了二人飞走地脚步声。竟然什么也看不清。
快到大路口时,方知栋看到了路边隐隐的,似乎停了辆马车,一颗心开始狂跳起来,加快了步伐奔过去,一个全身夜行服,连面目也隐藏在黑罩下,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的高个子男人迎向他们。
夜行人的目光掠过中年汉子,直直望向方知栋,然后偏了偏脑袋问道,“就是他了么?”
“嗯,没错,就是他了!”中年汉子答道。
夜行人将赶马车的鞭子交向方知栋,“你要的货就在车里,在下就此告辞了,恕不远送!”
“货?诶,等等!”方知栋还想问什么,被中年汉子止住。
“罗里嗦的干嘛,还不快去看看货?”中年汉子道。
一句话提醒了方知栋,方知栋接过中年汉子的灯笼,凑近马车车窗,挑开车帘一看,满脸的疑惑与不解,顿时都化为欣喜,他回头连声道,“多谢,多谢二位大哥了!”
夜行人不再多话,抱拳拱手,转身离去,很快就消失在去往京城地方向。
中年汉子却催促道,“货没问题的话就赶紧上路吧,估计天亮之前,不仅京城会戒严,各个路口也该设卡盘查了!”
“可是”,方知栋望向夜行人消失的官道,有些怅然,自己就这么走了么,还没向乐秀郡主辞行,连道谢一声都没有机会。
“别可是了再不走就走不脱了你走不脱不要紧连累我们大家是全部都要掉脑袋的中年汉子连推带搡硬是将方知栋推上了马车“你在这里稍等,我去把你系在马背上的行囊取给你!”
等待中年汉子返回的时间,方知栋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再次撩开了车帘,事情来的太顺利,顺利的方知栋都有些不敢相信,“姐,你受苦了!”他的声音略微发颤,并且很是走调。
车厢里一片沉默,车厢里地知芸僵直地坐着,脸上毫无表情,和方知栋的激动形成鲜明对比,方知栋等了半晌,也捕捉不到知芸或悲或喜的任何情绪。
“姐,你怎么了?是他们点了你的穴吗?”方知栋拿捏不准知芸的沉默,是和自己在置气呢,还是因为不能说话不能动弹,便伸手探了探,触到了知芸别扭而有些僵硬地四肢。
方知栋心里有了底,一定是黑衣人怕知芸挣扎和吵闹,干脆点了知的穴,方知栋往车厢里挪了挪,想给知芸解穴,然而他地手指伸出,却犹豫了,暂时先点着也好,等离开京城更远一点,就不用担心固执的姐姐会吵闹不休了。
“姐,我知道你心里在怪我,可不管怎么说,等我们回到昌乐,从此以后,你就彻底自由了,一种真正地自由自在,你会理解我的吧?”方知栋叹了口气,缩回了身子,“姐你再多忍耐一阵,到了安全地地方,我一定让你活动手脚,到时,你想怎么骂我都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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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卷 天下争逐 第二十九章 恩威并重
甫世煦的心情很好,虽说宫外早有急报,他却还是让了门:皇上正在用膳,所有人等一概不得打扰,再紧要的事情也得容后再报!
很悠闲地用过早膳,皇甫世煦还喝了一壶热茶,这才不紧不慢地让郎宣宣来人觐见,前来上奏的典狱官忍候多时,忽听皇上召见,不仅没松下一口气,反而因为紧张,差点快大小失禁,战战兢兢叩了头,便如筛糠般,趴在地上哆嗦成一堆,连皇上喊他“平身,起来说话”,都宛如没听见一样。
好不容易,语无伦次的讲完事情经过,典狱官自己都觉得实在太失查了,这样糊里糊涂的奏报,如何能在精明的皇上面前蒙混过关?
果然,皇甫世煦沉吟了一会儿,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地调侃道,“看来我朝的狱官,丢了天牢里的重犯,却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你的天牢,跟老百姓的集市一样,可以任人出入么?”
“不,不是的,天牢一直都有严密戒守,重重机关,却不知为何昨夜的狱卒全都着了道儿,一个二个昏睡过去,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等到他们醒来,发现所有犯人都好好的,独独不见了皇上您要求特别看押的钦犯”狱官的冷汗顺着额角渗出来,他现在什么也想不到,就在想今日如何能保住性命了。
“哼,你还知道那钦犯啊?”甫世煦故意猛拍了一下桌子,其实,关于狱官的某些劣迹早已传到他耳朵里了,今日正好借着这丢犯人的茬,怎么让中饱私囊肥的流油的家伙,多吃些苦头。
“下官罪,下官知罪!皇上,你饶了下官这一遭吧,下官再也不敢玩忽职守了,一定日日夜夜监看好天牢那些重犯,若再有此类事情发生,下官甘愿受国法处置!”
“什么?发生一还不够,你还想再发生一回?”皇甫世煦虎眼一瞪,“狱官是个肥缺不假,可你是不是也贪吃的脑子都不灵光了?玩忽职守?你有多少个脑袋玩忽职守?”
“我我错了,下官说错话,皇上,下官是胡言乱语口不择言,你千万千万别当真,我该死,说什么再有此类事情发生,这种事情是绝不能允许再次发生的呀,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狱官一个劲地磕头如捣蒜,却是说多错多。
皇甫煦冷冷道,“那你自己说,要朕怎么处置你呢?”
狱官一个栗。心想今日恐怕是逃不过去了。“皇上。下官保证。回去之后一定重新整顿吏治。加固天牢机关。督促狱卒们严加防范!”
“还有呢?”
“还有?”狱官抬起头。略略抹淌成小溪地汗。“下官曾经收受了一些狱卒和犯人家属地心意。下官愿意全部捐献出来。以充国库!”
皇甫世煦会心一笑。这才是他所想要地。“如果是这样好吧。朕念你诚心改过。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若再有弹劾你地奏本送抵朕这里。又查实有据地话。可就没这次这样轻松脱身了!”
“是。下官知错了。知错了!”
皇甫世煦乘胜追击。对狱官又是一番恩威并抚。看看狱官已经被吓唬地差不多。估计得老实上好一阵子。方才放狱官退下去反省。
待狱官退走,皇甫世煦拍拍手,郎宣早已恭恭敬敬地从幕帘后转出来,对皇甫世煦低声回禀道,“皇上,奴才已按你的吩咐,将蓝将军带到御书房去了。”
“嗯!”皇甫世煦点点头,“好吧,现在就该咱们来做做善后啦。”
蓝振的脸色并不如皇甫世煦那般好,相反一身冷沉之气让原本心情爽朗之极地皇甫世煦,转而有些替蓝振担心起来。
“坐,坐嘛,早说了,私下,你我君臣之间不必多礼,来,一大清早的,虽然不宜饮酒,朕就以茶代酒敬蓝将军一杯,以表朕对蓝将军好计地佩!”皇甫世煦笑意吟吟,率先端起郎宣送上来的热茶。
蓝振苦笑,“皇上,说实在的,微臣对此计并无十足的把握,行事之前,微臣亲身去试探过小方,发现他深受皇甫诞的影响已深,要想令他转变,实难下手。”
“这倒是其次了”,皇甫世煦放下茶杯,“朕也不怕与蓝将军把话说透,朕和蓝将军一样,其实也并未对此计抱太大地希望!”
“那皇上为何还”蓝振有异的问。
皇甫世煦淡淡一笑:“爱卿啊,你跟朕相处地时日也有不短的一段了,难道还不了解朕的脾性么,有些合乎情理,却与国法不符的事,连朕要想成全,那不是也得借助非常手段么?”
“皇上的意思?”
“当然,这只是其一,朕夜探天牢,就是想亲耳听听知芸自己的意愿,朕觉得,对她来说,不失为一个很好地抉择机会,至少,朕给了她机会,你说呢?”
蓝振点点头,“皇上宅心仁厚,如此以往,天下民心必归一统,只是微臣尚有一点点私心,不知皇上能否以同样的威德对待昌乐?”
皇甫世煦地笑意更盛,“哈哈哈,蓝振啊蓝振,你在朕面前还兜什么圈子啊,朕看你担心的并非是什么昌乐,而是身边人吧,你放心,今日你便可以将朕地口谕转述给她,就说凭她这次的立功表现,朕不但既往不咎,他日无论昌乐反或是不反,朕保证,绝不伤我王叔地性命,这样总成了么?”
“多谢皇上大恩!”蓝振激动,立马扑跪在地,深深叩首,“微臣代郡主,及昌乐百姓,叩谢皇上了!”
“呵呵,起来罢,诶,郎宣,你瞧朕的将军,那边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他倒先像模像样的做起昌乐的女婿来了!”
“嘿嘿,是啊,皇上,咱们的王爷也不知哪辈子修来的福分,能得蓝将军如此仁厚的姑爷,啧啧!”
蓝振的脸憋红了,“皇上见笑,郎公公见笑了,在下真的没有那意思,唯一只盼战事早歇国泰民安,则吾这大将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