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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怎样呢,王爷,事情牵涉出来,王爷的脸面上就一定有光吗?”
皇甫钰沉默了,好半天才长叹一声,“说到底,我们皇甫一门,全都亏欠南宫家,但缘由天定,偏偏我们三兄弟都对你情有独钟,或许,这就是上苍的惩罚吧。”
玉鸣的耳根再次红了,往事历历在目,她实在难以分辨心中的感觉,皇甫世煦让她失望过,却也另有一份真挚和快乐,皇甫钰几乎令她是愤恨的,但在愤恨中偏掺杂着太多的酸涩,皇甫凌飞,似乎是跟库银案最无关的人,可他亦要以身犯险,和自己喜欢的人,殊死对抗,三位处于权力巅峰的男子,表面上对她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情谊,然而私下里,憋着劲的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输谁,只恨不能扫除对方而后快,这种纷乱的纠葛,任谁也很难分断是非对错。
“玉鸣,我答应你!”
终于说道,“既然你说百万庄是你唯一可归的家了,你,只要我在一日,就保证百万庄的安然无恙完整无损,至于其他的,你就不要管了,行吗?”
“百万庄的安然无恙完整无损?”玉鸣一字一顿的重复着,苦笑着,“王爷今天承认的事好像太多了,不过这些都还算是在玉鸣的预料之内,玉鸣感谢王爷的厚意,只是王爷想过没有,假若百万庄徒剩一座空庄,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姑娘的意思?”
“五年来,玉鸣对这里的感情何止金风玉露楼,怜叔的培育之恩,段五的忠义,何忠的恪尽职守,乃至梁胡子阿斗他们,哪一个不是百万庄最有价值之物,王爷叫我不要管其他的,我又怎能不担忧?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个道理王爷肯定比玉鸣懂,王爷又如何能保证百万庄的安然无恙?何况王爷是否还在生我怜叔的气?”
皇甫钰垂下眼帘,用茶盖拨弄着茶盏中的叶片,叶片沉沉浮浮,旋转而游离,仿佛一些虚无缥缈的**,又仿佛他自己这一生中的身不由己。
“你想我怎么做?”甫钰恍然觉得连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
“王爷还是王爷,百万庄还百万庄,不好吗?”玉鸣俯下身子,有些急切的探询着。
“好!”皇甫钰如:幻一样点点头。
玉鸣刚刚瞪大了眼睛,心头掠过丝希望之时,却又听皇甫钰说道,“假如有来世,我会愿意,王爷还是王爷,百万庄就是百万庄,甚至,不是王爷而仅仅做一个普通男子,只要你说,我都会愿意,可惜今生,玉鸣,除了请你原谅,我几乎什么也答应不了,从我一出生,所有都已注定,注定要去找回失去的,失去得到的,路走到这个份上,船渡到河中央,已不容我说抽身就抽身”
“王爷你”
“但我还是可以,尽我所,不让你的百万庄卷入,你也不能卷入,玉鸣,对不起”
玉鸣怅然良久,终于默默的点了点头,静的离开,退出了皇甫钰的房间,替皇甫钰掩好房门时,正好碰见段五,玉鸣推走了段五,“走吧,王爷现在不想见人。”
段五了望掩上的房门,“可是,我担心”
“现在大局已成定势,倒什么都不用担心了”,玉鸣沉静道,“真的是,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王爷和你都说了什么?”段五一头雾水,跟着玉鸣往回走,“你到底是指什么啊,我咋啥都听不明白呢?”
玉鸣淡淡道,“别着急,所有的事情总会清楚明白的,相信我,段五,怜叔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了。”
段五微扬下颌,“还能在哪里?不过,玉小姐”
玉鸣停下脚步,转头对段五以命令的口吻道,“最近庄内的诸多事务就得麻烦你了,段五哥,你要管好百万庄呐!”
“你叫我什么,段五哥段五惊诧的瞪大眼睛,玉鸣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忽然改成自己哥了,天呐,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段五发愣的时间,玉鸣淡淡一笑,已先走去,穿过悬廊,回到金风玉露楼主楼中,虽然此前跟怜牧提过,皇上有迁葬公主灵柩之意,不过当时皇甫世煦并未说要重修合葬之墓,想想倒也是在情理之中,哥哥原先的墓实在太简陋,又怎么能好与公主合葬呢,公主到底是皇家的公主,不管她嫁的,是什么人。
只是带来的诸多不便,玉鸣担心怜牧不痛快,所以只能前去解释一番,毕竟由于皇上圣谕,怜牧暗中帮忙,掩饰了自己的行踪,让自己去顺利查清当年库银失窃案这件事已无法再遮瞒下去,尽管百万庄位置独立,距离最近的镇子也得二十余里,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难说,今后将会出现什么意外状况,最主要,玉鸣已经看出,怜牧和皇甫钰的关系非同一般。
这在刚才,和皇甫钰的谈话中已然得到证实,皇甫钰的承诺是玉鸣想要的,然而怜牧,他会不会怪自己?
怜牧的房门没关,玉鸣的一只手刚刚推开一半,却听见怜牧说道,“鸣儿,怜叔现在不想说话,让怜叔一个人安静的待一会儿吧。”
玉鸣僵住,怜牧拒绝见自己,这还是五年以来头一遭,如果是为迁灵之事,怜牧当时也没表示什么不同意啊,那么剩下的,当然就是为怜牧他自己的内心,觉得无法面对恒安王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三卷 天下争逐 第六十四章 羊入虎口
二日一大清早,也哲主动来找玉鸣,“怎么了?”哲倒水,边担心的问。
也哲的神态很高兴,“玉姑娘,我告诉,这几天,我还真是收获不浅。”
“说来听听?”玉鸣在也哲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是这样,顺安王爷同我聊了很多,从中原的农业水利到商贸货贩,乃至仕途科举,纲常举要,朝政法度等等之类,真是让我耳目大开受益非浅!”也哲兴致勃勃的论道。
“就是这些?”玉鸣颇为纳闷,顺安王多年戎马,尚武且生猛刚硬,若说他通晓军事战略倒还说得过去,怎么会忽然变得这么学识广博呢,要是恒安王爷说这些,恐怕玉鸣也不至于这么惊讶。
“谈得多了,零零碎,包罗万象,好多东西几乎都是我闻所未闻呢!”也哲笑嘻嘻说,“看来我真没白来中原一趟,如果时间充裕,我还想学更多的知识,怎么,玉鸣,你不为我的收获高兴吗?”
玉鸣一时间有些不知该么,踌躇了半天,“那王爷没跟你提联手的事?”
“这个”也哲的容在从脸上溜走。
“你答应过我的,也哲,王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玉鸣看得分明,也哲是在掩饰着什么。
也哲下眼帘清了清喉咙,“玉鸣,我没骗你,就是刚才我说的那些,不过,不过都是王爷的随侍,那个姓萧的在给我讲,至于你说的联手之事,因为我一开始就表示瞿越是小国,和中土之国作战纯属迫不得已,我们不想受人控制只是想换回国土的独立自由而已,王爷听后亦表示理解,他说不会强迫我,但既然我对中土的政治经济这么感兴趣,不妨可以作客顺安,在那里他还有不少精通学识的幕僚可以指点我一二,而不必去京城,我,我有点动心以,想来听听你的意见。”
“去顺安做?”玉鸣愣住个新情况出乎意料。玉鸣实在难以摸透顺安王爷到底在想些什么。可心里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地。
“萧常新为什么要跟你讲么多中土之事。难道他知道你有兴趣?”玉鸣在脑中飞快地做着各种推测。
“呵。我没隐瞒想这一点也没有必要隐瞒吧?”也哲抬眼看见玉鸣地表情十分古怪。便解释说“对你我不也一开始就坦白了自己地兴趣和需求吗?”
玉鸣苦笑。自己和顺安王能一样吗。她想了想。“也哲。这件事情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是好是坏。但有一点想问你。假如你去了顺安扣留在顺安了怎么办?”
“扣留?为什么要扣留我?”也哲对视着玉鸣清澈如秋泓地双眼。“如果要逼迫我同意合作留我是没用地。一来跟你说过。瞿越现在是雅枝在替我代为管理。如果见不到我地人。雅枝是不会轻信任何中原使者地。而且我告诉过她。假如超过约定时间十天我还没回去。她就是瞿越部落真正地王。可以按照自己地意愿领导起各部落。扣留我起不到任何作用。二则。即使我勉强同意了联手协作。他也必须得放我走。否则所谓地协议就起不了作用。而我回到瞿越。是否履行被迫同意地契约。就不是他能左右了。玉鸣。你放心。我觉得顺安王爷人还不错。不至于弄出些令双方都没好处地事。”
玉鸣道。“对。双方没好处地事。王爷不会做。可他巴巴地请你来中原。也绝不会是为了带你四处见识。以及学习中原广博地技术文化。也哲。要不。咱先不去吧。等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找一个能胜任你老师地人。或者真正对你有益。能帮到你地人。”
“以后有机会?”也哲丧气的说,“这很难了,且不论战火会不会继续绵延下去,就说现在两国交战,导致无法通过正常渠道往来,光是翻越两国之间的天然屏障,劳山堑就得费很大力气呢,要没有当地的向导带着你翻山越岭,恐怕这辈子都得把骨头扔那儿了。”
“我知道你心里很着急,还惦念着得赶回瞿越,可”玉鸣很清楚也哲能到中原来有多么难,怜牧和孑当初也是吃尽苦头,不然从南方带回来的货资怎么会那么稀罕紧俏呢。
“好啦,你知道我,我同样也知道你啊,你都是出于一片好意,为我担心着呢,对不对?”也哲安慰玉鸣道,“放心,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如果王爷想扣押我,不早就让我去恒安了,何必还让我到三地儿不靠的百万庄来呢,是不是?”
玉鸣深深叹了口气,她知道现在自己说服不了也哲,也找不到可以说服也哲的凭据,光以自己感觉不妙为由头,也哲哪里能信。
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们去?”玉鸣接着探问
“顺安王爷说这里来了那么多工匠,人多眼杂,已经不安全了,尤其是他作为藩王的身份,一旦被人瞧破,会给朝廷以剥夺他藩王称号的借口的,所以得尽快动身。”
“也就是说这一两天?”玉鸣闻听此言更加担忧。
“嗯,要是,要是你没什么意见的话,可能今天就会动身”,也哲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过你可以在此期间,找找你说的那种不战而退兵的办法,这样,瞿越的问题和你们朝廷的问题不都能解决了吗?”
玉鸣沉默着,没有吱声,也哲见此,只好告退,“那就这么说定了?别生我的气好吗?不管怎样,我都当你做我在中原认识的最好的朋友呀!我先走了,希望能听到你的好消息!”
也哲起身,拱手了拜,转身而走,胳膊却在此时被玉鸣一把拽住,“你真的,就不再多考虑考虑了吗?”
也哲没有回答,但黑彻透的双眼,显然表明了他心意已决,就算为了瞿越的将来,他也愿意去顺安走一趟,哪怕这一趟是冒险,是失望。
玉鸣在也哲:和又坚定的注视下,慢慢松开了手,“一路平安!”玉鸣由衷的祝福道。
“谢谢你,玉鸣,我就知道会支持我的,放心,我对你的承诺不会变,在我回瞿越之前,我不会答应两位王爷的任何提议!”也哲重新变得笑容灿烂,他展开双臂,温柔的拥抱了玉鸣一下,“希望你不会介意这种方式,在瞿越,只有最好的朋友间会施行这种礼节!”
玉鸣脸微微泛红起来,这种方式她还真是有些接受不了,不过既然也哲说最好的朋友才这样,那想必是也哲单纯真挚而发自内心的举动罢了。
“自己,自己多加小心一点!”微侧着身子离开也哲的双臂,玉鸣垂着眼帘,不敢正视也哲,半带羞赫的叮嘱也哲道,“不是我将人心想的太复杂,而是非常关头,很多人可能都会做出身不由己的行为,即使明知道不对,冒险一试的念头往往令人迷失心智。”
“嗯!”也哲其实心里也在怦乱跳,除了雅枝,他还真没这么拥抱过一个女孩,一种异香萦绕胸怀,还带着别样的冲动,但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这些我都知道,我会小心保住这条性命,不然再见不到你,我怕会死不瞑目,呵呵!”
“别瞎说,真是乌鸦嘴一个!”玉鸣啧怨道,“对了,此去顺安我终归有些不放心的,你有没有什么重要东西,我可以暂行帮你保管,以防突变?”
也哲沉吟道,“东西是有一件,那是我和雅枝约定的信物,万一我没回去,谁持这枚信物到瞿越的话,都会被引见给雅枝,不过”
“不过什么?”玉鸣追问道。
“不过这却是一个向鹤发起攻击的信号,也就是说雅枝会不再瞻前顾后,瞿越人也将不余余力向中土王朝开战。”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