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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无关,公子要告官,我跟公子去就是,只是如今天色已晚,这等小事不便去击鼓鸣堂,公子不嫌委屈,就暂住老朽家一晚,等明儿赶早再押老朽去官衙如何?”
“爷爷!”后生大叫
“不,我不要爷爷被关起来!”小女孩也一把拽住了老秀才的衣袍
玉鸣笑了笑“老人家你不愿意说就算了至于事情始末我已猜到了七八分还是让我来告诉你怎么回事吧昨儿个我付下定金走后一定又有人找到老先生让您想尽办法推了这单生意不光要推掉还得想法拖住我耽延时间对不对?”
“你你是怎么知道地?”老秀才惊惧不已“难道刚才刚才你听到我们地谈话啦?”
玉鸣笑着不置可否转而道“我肚子饿了老人家你平白收了两份钱就不该请请客么?”
老秀才苦着一张脸去拉后生“起来吧小开咱们做错地人家不会因咱求情就原谅咱地你去带意儿去拿几副碗筷来客人到了咱家总不好让人饿肚子啊?”
后生极不情愿地站起身欲言又止地望着玉鸣却见玉鸣一脸淡漠闷声不语只得招呼妹子挑帘去了后院
玉鸣见状有些好奇遂也跟出去看看后院到底是怎样地原来房屋后面是个小杂院堆了些干柴还有一口小井另外有简陋地灶台木柜等想来平常这老少三人就是把杂院当厨房了
回身之后,却见老秀才盯着自己,“公子这下放心了吧,后院是封死的,没路可逃走”
“呃”被老秀才误会,玉鸣觉着挺尴尬,刚重新坐下,后生他们就拿着碗筷和酒盅进屋来了,老秀才忙收拾桌子,爷仨合力将桌子抬到屋中间一些地位置
“公子,请吧!”后生替玉鸣摆好碗筷,又倒上烧酒
玉鸣也不客气,举杯向着老秀才,“老先生,在下来了这么久,还未请教老先生的尊姓大名呢?”
“不敢!”老秀才恭敬地答道,“鄙人小姓仲,单字一个雍”
“仲雍?”玉鸣笑道,转头又问后生“那么你们两位呢?”
“仲小开!”“仲意!”
“唔,果然是令人中意的小丫头啊,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小妹妹,你的卖花生意一定不错吧?”
“哼!”仲意以冷哼和一对小白眼回应着玉鸣
玉鸣全当没看见,自顾自道,“来,我们是不打不相识,不蒙不成交,为我们有缘同桌共饮,我敬各位一杯,先干为净!”
一杯酒尽,玉鸣含笑着示意对方也快喝,爷孙仨全都是愁眉苦脸,勉强尝了两口杯中酒
“公子,我瞧你也不是坏人”,那仲小开放下酒杯,仍眼巴巴地祈求道,“我若是能认出给我们钱的人,公子愿意放过我爷爷吗?”
“小开!”老秀才又想阻止
“爷爷,人家公子心里什么不明白啊?咱糊弄了人家,好歹讲明事理,也算给公子赔罪求恕,您还偏偏死硬撑着,为那么点银子值得吗?”
“蠢小子!”仲雍气得吹胡子瞪眼,“你爷爷我是为了那么点银子就给人当枪使的人吗,我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能平平安安!”
“爷爷!您都要被下狱了,我和意儿都有参与,谁也跑不了,到了这份上,再坏也不过如此,您用得着那么害怕那些人嘛!”
“你懂个屁!”老秀才挥筷就想隔桌敲打仲小开,“别人都无所谓,可那是王爷的人,王爷是什么?咱恒安的天!天要怒了我看你小子还能抖个屁!”
老秀才一边想打,仲小开一边要躲,玉鸣忽然伸筷架住了老秀才,“仲雍,你怎么能肯定那是王爷的人?”
老秀才怔住,糟了,一时激动竟然说漏了嘴,这下可好,不想告诉人也等于告诉了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四十一章 有心相助
老秀才哀叹一声,重重将筷子摔到桌上,又重重的一屁股坐下,“我能肯定,那个人尽管没有报明身份,但老朽见过他随行在王爷身边,老朽的字画虽然不值几个钱,人也上了岁数,却还不至于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见过的面孔,十之**都是不会记错的”
“这不就得了!”玉鸣冷冷道,随手拎起酒壶,一一给老秀才和仲小开斟满酒,“我知道了对方是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对不对?王爷是恒安的天,恒安百姓的衣食父母,这个道理连您都明白,我又何尝不知?不过大家彼此把话说明白说透亮了,结下的过节才好解,不是吗,老人家?”
“那,那公子你现在不会追究我爷爷了吧?”仲小开到底性子急些,最惦念的大概就是怕自己的爷爷吃牢狱之苦,其他倒顾及不上了
“先吃饭!”玉鸣眼睛一瞪,“我还有话问你爷爷!”
“哎,还有什么,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你不全都知道了么?”仲雍闷闷地自干了一杯
“我给你的画像呢?你是不是也拿给来人了?”
“画像?哦,不不,我没拿给他,还好好的存在抽屉里呢,公子你要的话,我这就取给你,连带你的定金,一纹不少的全都在呢”
玉鸣垂目摇手,“不用了,定金就当作我今晚的酒菜钱好了,至于画像,我不能留给你,他是我的一位至亲好友,莫名出事,我想找出他最后出现过的地方,这才求你多描摹几张的,如今虽说你们的王爷不愿意我在恒安地界寻人但我总得留个念想回去对吧,这张画像至少能让我日日都见到他”
“噢?公子刚才是说您的这位朋友出事了?不知到底是怎么个事,是人失踪不见了呢,还是惹祸上身避祸在异乡?”
“这”玉鸣略一犹豫才道,“他已经遇害身亡了”
“遇害身亡?”仲雍皱了皱眉“奇怪,不像,不像啊”
“什么不像?”玉鸣纳闷地问
“公子老朽除了卖字画外平常还偶尔给人相面算命地我瞧你这位朋友地面相应该是前半生坎坷多舛后半生大富大贵地人啊没理由短寿地”
“噢?长寿与否也能从面相上看出来?”
“当然了就比如公子你也一样是个福星高寿之人只是”仲雍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仲雍没有马上接话而是仔细端详了一番玉鸣道“我瞧见公子额带晦气有阻碍滞涩之相想必有什么事暂时压住了公子地运势但另有开鸿导运地吉光还不止一星半点正在逐渐驱驰晦气如老朽所料没错地话公子不久就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吉瑞呈祥那时公子无论做什么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紫气高悬呐”
玉鸣苦笑,“紫气高悬?呵,扯远了吧,你不必说我,先说说从我这位朋友的面相上看出什么来了?”
“公子的这位朋友老朽没见过真人无法看到他的气色究竟如何,单凭一副画像,老朽只能断定那是一副贵胄尊王的眉骨,清俊不凡,卓而不群,甚至还有几分傲世的霸气在其中,加上人中深凹且长,唇角微扬,他的寿禄与显赫至少应至花甲年以后”
“你是说他不仅大富大贵而且至少享用这种大富大贵到六十岁以后?”
“没错!”仲雍的表情显得极为自信
玉鸣的面色阴晴不定一股钻心地疼痛再次袭扰了她,“可是他真的死了,是我亲自送的葬!”
“所以老朽才觉得奇怪嘛,怎么想也不太可能啊,噢,对了,看他地年纪应该在二十上下吧,按说,这正是他一洗前尘,摆脱前二十年阴霍的转运年啊,难道老朽这对招子看走了眼?”
沉吟片刻,玉鸣忽然想起宁镇那奇怪的男人,所带给自己的奇怪的感觉,内心纷乱如麻,却又理不清任何头绪,好容易定下心神,无奈道,“算了,故人已远,不提也罢,老先生只需将画像还我,其他的,我可以不予追究”
“好人呐!”老秀才感激涕零,赶紧招呼上仲小开和仲意,三人离座便跪地相拜,“公子,不瞒你说,老朽本有一子,名仲奎山,可惜福薄命浅,不到三十岁便害病丧身,儿媳妇不久也改嫁他人,唯留下小开和当时尚在襁褓中的意儿,这么多年,全靠老朽独自勉强将他们拉扯大,如今老朽年事已高,一直为他们的今后生计犯愁,这才昧了良心收了黑钱坑蒙公子,公子却能不计前嫌,大恩大德,老朽肝脑涂地无以为报啊”
玉鸣闻言,忍不住失笑,“你先前不是说自己不会为了那么点银子折腰的吗?”
“咳咳!”仲雍尴尬地解释,“老朽害怕引祸地确是一方面,为这俩小兔崽子攒点钱,寻个营生也是一方面,唉,说来说去,都是我这当爷爷的无能,没法让他们生活的更好,其实公子,你若是真的将我送官,那我还不得在牢狱之中日夜焦愁,担心他们无人照管,苦捱难熬啊”
“行了”,玉鸣道,“你们都快些起来吧,也不必谢我,说穿了都是我给你们找的麻烦,不过呢,所谓福兮祸伏,祸兮福倚,坏事也有变好事的时候,这不,你赚了双倍的银子,以后的生活就算有着落啦”
“唉,公子别提了,老朽都快羞愧死了,公子还有别的什么需要帮忙地,只要我们爷仨能办到,一定在所不辞”
玉鸣想了想,又问:“唔,白天把我带到荒宅弃院的家伙是谁?人小鬼大,还真是坑我非浅”
“啊他啊!”仲雍赔笑道,“公子你可别见怪,他是这条街上最尽头一家的孩子,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寻常跟意儿关系最铁,所以早上见你寻老朽,老朽就叫他去把你引开,谁想他竟将你引到那么老远的地方”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四十二章 单刀直入
“嗯,他的货匣还甩在那荒宅外了,回家肯定得挨骂,这样吧,意儿,我这里有五十两一张的银票,把你的花全买下,再买了爷爷的字画,你愿意匀点钱,给小豆子新买只货匣吗?”
仲意没敢答话,转眼看仲雍的意思
“哎哟公子,可不敢再让你花钱了,就那货匣能值几个钱呐,老朽明日就买只新的赔他就是!”老秀才慌忙摇手阻止玉鸣掏银票
“怎么?你是舍不得不愿意卖我呢,还是觉得我的出价太低?”玉鸣不满的瞪着老秀才
“不不,公子人厚道,老朽也不瞒公子,意儿剩下的那些花,统共还不值一两银子,而老朽那些字画,经常都是无人问津的,就算好不容易卖出一两幅,也不过才几个、十几个铜板,哪能值公子你给出五十两的高价啊”
“这不就结了?就这么说定,五十两银票,各地通兑,保证你能兑换到现银,除非,您老人家又想拒绝和在下的交易”
“不敢不敢,老朽绝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老朽怕公子再次吃亏,将来会责怪老朽的”
玉鸣啼笑皆非,“又不是没吃过您的亏?好啦,买你这些字画我亏不了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从老秀才家辞别,玉鸣回到客栈已是深夜,店家早关了门,被玉鸣吵醒之后,睡眼惺忪地去取玉鸣寄存的东西,玉鸣照旧打开包袱查验了一番,今日倒是没有被翻动的痕迹
玉鸣系好包袱,也不管店家是否正困,硬是要与店家结账,她告诉店家自己明天一早便要走,不如早些结了两厢轻省
店家纳闷,“公子爷不是原打算多住些日子的吗,怎么要办的事办好了?”
“嗯办好了!”玉鸣爽快应道弄得店家半信半疑
很明显王爷地人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都不愿意自己惹是生非本来玉鸣对在闹市当街询问路人是否见到过孑晔或是像孑晔地人并不报太大地希望反而更多有着投石问路地心理如今石头还未投下去便已显出路来那再作徒劳地周旋也就没多大意义了
不过玉鸣还是觉得事情不对劲对方出手得太快反应太明显实在缺少作为管辖一方地藩王所应有地沉着冷静究竟是什么导致对方如此紧张呢?
既然对方紧张除了证明恒安王府和孑晔地失踪有关还能证明什么?怜牧地手下应该早就来恒安询问和打探过但并未听说遭到如此对待为什么王爷地人要特别对待自己?
暗作手脚地法子令人讨厌对方肯定是不想起正面冲突就让自己知难而退保全王爷地面子是最好地收场但这种做法却提醒了玉鸣他来暗地为何自己就不能来暗地呢?反正自己手中有王爷地玉牌
玉鸣将那块玉牌拎起在眼前兀自出神进入王府打探看上去比当街询问更不易然而目标和范围都缩小了世上不可能有做地绝对天衣无缝地事玉鸣坚信暗害孑晔地人总会露出马脚遗留证据
一夜无眠,天亮之时,玉鸣重新换做女装用手机快速阅读: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心的收拾打扮了一番,这才带上包袱出了客栈,那客栈店家正在堂中喝斥伙计,忽见客房里地公子变作了女人出来,大吃一惊,楞了半晌,直待玉鸣扬长无影了,这方捶了一下旁边洒扫的伙计,“喂你看见没有大变活人呐!”
伙计刚才挨骂本就不满,随口答道“没看见,什么大变活人!”
“嗯?没看